3A电子书 > 宫廷电子书 > 春怀缱绻 >

第80章

春怀缱绻-第80章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家族大的不仅是家庭,还有更多的东西.就如同虽然谢长青是嫡子,虽然大公主是皇帝长姐.太后嫡长女.依然无法阻止庶室的出现.也同样无法阻止嫡庶大争。大家族里的嫡庶.自来就没有亲随和乐的,亲兄弟还有争,更何况不是一个妈生出来的。

“利,我倒是看得清楚,只是老谢.这回的谋利之路.是要下血本的.说不定还得搭上点啥。我这人总好出少入多.所以这一分的投入可以只收回三分利,如果是要我下血本.拿身家去赌.那得有个好章程,要不然血本无归又看不到啥的事儿.我是不陪的!”姚承邺其实明白.自己早就是那船上的人了.他这不过是想问问谢长青具体要怎么办而已。

看着眼前从小到大仅剩下的朋友.谢长青难得的没有笑.而是露出严肃沉静的表情来,目光如水一般看着妮承邺一宰一句地说道:“重分天下势,这样的利愿往吗?”

“有人嫌你独占着桌子吃大菜.想要挤掉你去吃那桌莱.你就拉上我这不指望你这桌菜的人去对付坐在另外几张桌上的人。老谢.你空手入白刃的手段是愈发的高明了。不过.我倒还真是被你说动了.动心得很呐。”姚承邺现在面临和谢长青一样的问题,他要接手姚家,但有几家看着他年轻,总想分些去。

有句话说得好,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都不怕了.当然不会把到手的利益让出几分来,更何况一当家就退让.族里也会存有疑义。

一边是不能退,一边是偏要用强.被逼得急了也只好扮狗跳墙、装兔子咬人了!

“苏、陈、容。”

“龚、张、容。”

这是两人在通各自的目标.说完了两人相视一笔,“当年我小姑姑和小姑父死得不明不白,容家家主脱不开干系.帐不怕算晚.正好连本带利。”

“容家眼下占着容妃的便宜,想动起来不易.不过宫里自有母亲稳着。天子后宫,不缺妃子.但我这皇帝舅舅却就这么一位长姐.自小一块儿长大,这块儿还是稳得住的。但做事总得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要不然那些个言官可个个都在那儿等着开荤。”谢长青不担心宫里.只担心容家借言官造势,毕竟容家有位是在文官系统颇有声望的。

不过谢长青办事,当然周到得滴水不漏.也早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这时候多个人上一条船来商量.总是比较有底一些。谢长青在这情况下之所以和姚承邺拖底,一是因为他和姚承邺是朋友.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现在他们有共同的对手。

这就像是有两个人在山里找到一头被套住了的山猪.但这山猪同时还被一头狼在盯着,山猪反正是不会再跑了.于是先把狼打了。不但是为了狼皮狼肉,更是为了那山猪别葬送在了狼嘴里。

“容家要死,绝对也不是死在咱们俩手上.别忘了还有大公主和奶奶.那两位动起手来,比咱们更狠.更没有顾忌。”

这倒确实,他们担心言官弹劾.但是姚太夫人和大公主不担心这个。借那些言官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弹劾今上的亲姐姐.那位素来善名垂于朝的大公主。至于另一位.姚太夫人.当今太后的亲姐姐.向来也是慈名朝野,弹劾这两位.还真看没人信。

“姚二,当家的倒了,容家还在。”

这话可够狠的,容家算是个野心大的.一边是看着姚家的挣钱门路流口水,一边又羡慕连云山的家底雄厚以及善名远扬。说起来.容家现在就是一个即要当**又要立牌坊的.于是旁人不答应了.自然就要拿容家来开刀!

第116章千里相思的公子与悲摧容初试进行了三天,通过初试的有三十五人,分为四组进行试训,阿容分到的是第四组。第一组钟药师,第二组成药师,第三组则是一位同来的药今。按着惯列,每名试训的药女一名陪同药女,安排好了后就到春华馆去。

依旧还是春华馆,当阿容进春华馆的时候,不由得想起来自己在这儿干的那些可乐的事儿,真是人在流光里,一经不见便恍如隔世。

试训正式开始时是八月十一,比预期的提前了些,也是怕回程的路上不好走耽误了,这才什么都加紧办。试训的第一天,阿容特意起得早了些,但是钟药师却接着她不让她这么早去:“除了病患之外,你得习惯让别人等你,这也是你必需要学的,懂吗?”

懂,拿架子,人未至气势先来了,可是阿容不愿意这样,不过被钟药师按住了,她也只好拿这架子了:“钟药师大人,我也和她们年纪差不多,拿这派头不好吧。”

这话说得钟药师忍不住皱眉瞪了她一眼说:“有什么不好的,你倒说说哪儿不好。这事儿得跟你好好说说,就是因为你年纪小,更应该拿点派头出来,要不然你怎么镇住她们。你得知道,你身份不一样,将来总当连云山的家,没点儿镇场面的怎么能成。”

这倒也是,阿容点完头就自个儿惊呆了,她心说:“我什么时候这么从善如流,这么坦然接受了。当连云山的啊,想想都是件复杂又麻烦的事儿!”

“好了,走吧,别吓唬着盛药侍,万一把她吓跑了,回头爷得怨怪我们,我们可担待不起这拐带未来夫人的名头。连云山的家好当,总比谢家的家好当得多了!”成药师,您才是在吓唬阿容,谢家的家不用想都知道难当,这一提可不是把阿容吓个正着嘛。

听了这些,阿容只皱眉想着:“从前周毅山家也没大到这程度,要不还是风紧扯乎吧!”

可是她现在是自个儿都清楚,逃了和尚逃了庙都一样没用,老实待着别吓自己为好。

出了东院的后住试训的院子里去,这会儿药女们已经集齐了,正在那儿一溜溜站好了。当阿容进院子的时候,药女和前来试训的姑娘们齐声称道:“威药侍好。”

“大家好,都先坐着吧,也不必太狗束。先点了名大家互相认识认识,要在一块儿待一段,总要通了姓名才好。”阿容说着就让身边负责四组的药女开始点名,一个一个点到,先报药牌号再报名字。

第四组是人最少的一组,只有八个人,并着药女和负责的药女、管事再加上她自个儿,一共也不过是二十人。当然,之所以把第四组分给阿容,也正是因为少一些好带一些。

点过了名后,阿容还是得说几句场面话,钟药师是左交待了右交待,让她别直接就开始试训,一定要讲几句话才成:“大家都知道,你们如果通过了,将来就成为一名药女,或许眼下你们只觉得药女是一个好的晋身途径。但是如果你们仅仅只是为了过好一点的日子.那么你们以后过得很辛苦,毕竟连云山招你们去做药女,是为了植药炼药,将来好施药救人的。”

“我见过很多药女,几年了没能从师房里出来,被遣送还乡,等还乡的时候年岁也长了,自然会有些方面不太容易。所以进了连云山,希望大家都能奔着一个目标去,那就是成为一名女药师,用你们手里的药去救人疗疾。”阿容得承认这几句话说得干巴,主要是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这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遥想当初,她可就是为了过好一点来参加试训的,当时想着能吃好点过好点,那就行了。这两年多来,她一直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过话,从来就没有认真地想过其他东西。

难道要想想人生的意义?!歇菜,阿容撇了撇嘴自个儿就鄙视了自个儿一番,多愁善感这种技术活儿,果然不大适合她。

说完了话后就开始教试训的姑娘们吐纳,一呼一吸之间阿容缓慢地说着吐纳的重要性,姑娘们有的听懂了,有的没听懂。一个上午的吐纳过后,还是有几名姑娘晕了过去,阿容低下头不由得想笑,这景况当初她就乐,现在还是乐,真是人生轮回,一个大大的圆啊!

午后没安排,让药女们带着试训的姑娘熟悉熟悉,阿容就闲在院子里待着,拿本药书打发时间,可是她药书都还没有打开,椅子还没坐热,就有管事在外头喊:“盛药侍,京城来信了,请过来收一下。”

出了院子去拿信,阿容一边走一边想是谁来的信,难道黄药师。来前黄药师叮嘱了她,一定要记得出海采几味药材,在连云山里没有他又有用得上的地方。所以阿容一想就是黄药师的信,她这师傅啊,唠叨得要命哟!

但是接到信一看,上头就写着大字四个,盛雨容启,小字四个,谢长青笔。阿容眨了眨眼,往回走时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到底是哪出啊,这就鸿雁传书上了?”

“鸿雁传书?什么意思,书信吗?”钟药师一听,大感兴趣,会来书信的人就那么几个,所以钟药师八卦了。凑上前来,眨着眼看阿容.一脸期待参与的表情。

“钟药师大人!”阿容无奈,这位已经八卦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来的路上就没少说连云山里诸药师之间的八卦,还说在山里不好说,出了山才好私下跟阿容说道说道。

对于阿容的无奈,钟药师彻底无视了去,只是看了眼阿容手里还没来得及开拆的书信说:“唉哟,是爷来的信嘛,啧啧啧,小儿女呀就是好,瞧这书来信往的多动人心啊。没看出来,咱们那位爷还是个心思卿遥来信的。”

这下阿容就不是无奈了,是悲愤,彻底悲愤:“钟药师大人,您能不能让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信。”

她的话倒是得到了钟药师的响应,只是钟药师却拽了她就往她屋里走说:“好啊,走吧,咱们正好一块儿来看看咱们爷写了什么。”

一个八卦党的精神,是不会因为身份高低而泯灭的,要知道钟药师还说宫里帝后的八卦呢,所以钟药师紧着想看谢长青写来的信,那也是完全在意料之中的!

进了屋里,阿容真是拆信也不是,不拆也不是,那位在那儿等着呐。阿容于是采取了个折衷地办法,在拆信之前说:“钟药师,你也知道我向来脸皮儿薄,要不您让我先看看,再给您说说内容,您总得让我缓缓劲儿不是。”

“那也好,那你先看吧,你看完了再说。”钟药师倒也能理解,然后就坐远了示意阿容拆信看。

带着极其复杂的心特,阿容打开了信封,入眼的是干净整齐到令人发指的字迹,那真跟打印出来的一样,甚至更具美感一些。也许保存若干个纪年之后,就这是一份艺术品。

但这会儿哪有时间多想这个,先看信的内容再说,上眼一瞧,信是这么写的:“阿容:一别月余,向来可好!近来天转凉了,扬子洲风大,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湿气重的天别往外头行。”

关切的话说过了后,又夹杂了几句杂事:“京里事初定,已回连云山中,只是还多有风波起伏,怕近来要多往京城去。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也羡人撒手悬崖,皆因为我也是那注定了要跳下崖去的人。即然注定了,那倒也淡定安然,崖底的风景也未必不好。这世上的事多是这样,崖上有崖上的风光,崖底有崖底的风景,总是有得有失的。”

杂事说完,继续关切:“阿容,升成药令以后就可以出连云山,可以自行开设药馆。扬子洲那儿挺不错,有没有想过将来回扬子洲开药馆呢,我看春华馆不错,盘下来送你可好?若将来真有一天,我和你一块在扬子洲经营药馆,我诊病你炼药,岂不也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写这封信的时候,谢长青正被事儿缠得极烦了,这才提笔写了信,感慨着这些事儿。也所以才起了那远避扬子洲的念头,谢长青一直是个不愿意麻烦,甚至懒得去管这些事的人,但是谢家这一辈就他一个嫡子,他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会来招他。

当谢长青处理罢事,一个人看着昏昏的灯火时,见一株花开在窗口,于是不由自主池就提笔写了这封信,即有关切也有倾诉。他总觉得阿容是这个可叹倾诉的人,所以这封信写得十分诚恳而真切,甚至真切得让阿容读到最后感同身受,不由得带了几分怜意。

“阿容,京里起风了,昨夜还下了雨,倒正是就应了眼下京城里的状况,风风雨雨落飘摇,不知道扬子洲是不是无风无雨天正好!”这一句就是整封信结束了,阿容莫明地能想象得出,谢长青写这句时,其实是有些迷惘的、惆怅的。

其实,谢长青如果生在现代,就应该是个文青兼愤青吧!阿容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她觉得谢长青有这样的特质!

看完信抬起头来还没感慨完,就看到了钟药师希冀的神色,阿容不由得想抹泪,这位怎么还在这等着…第117章阿容的优势与劣势好说歹说把钟药师哄走了,阿容想了想,决定提笔给谢长青回封信。这回阿容决定不能再文青了,上回她就文青了一回,结果收到的回信也无比文青,文青得她嘴里一阵阵泛酸劲儿。

“谢长青:我这里一切都好,天天大太阳很暖和,前几天做了桂花糖,随书信附上一罐给你。京城里的事别跟我说,说了我也不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