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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望夫成虫-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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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樊世鹤被飞云打的鼻青脸肿,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飞云居然没有杀他。难道他想慢慢折磨死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樊世鹤宁愿他一刀杀了自己。

“王爷,你动手吧,樊某自知罪大恶极,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樊世鹤挺起胸膛,闭着眼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飞云冷笑着,觉得他根本就怕死,否则为何要把眼睛闭起来。

“你怕死?”

“不,我不怕。”樊世鹤说的义正言辞。

“哈哈哈——”飞云又大笑,笑的还是像刚才那么可怕。樊世鹤小心翼翼睁开眼,飞云目光锐利直逼樊世鹤,樊世鹤心下一凛,低下头去,小声嗫嚅道:

“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下轮到飞云奇怪了,想,到不能小看这个人,很会察言观色,其实飞云并非真的要樊世鹤性命,否则早就杀了他,要知道樊世鹤杀死的人可是飞云最疼爱的女儿,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飞云能忍得下这口气,连爱女的仇也不报了。留下樊世鹤狗命,飞云另有目的,而且这个目的给他带来的好处是巨大的,否则怎么会连仇都不报。

☆、第四百七十二章 接受惩罚四(15:35)

“王爷,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只要王爷肯饶我狗命,无论让我干什么都行,哪怕做王爷的下人。”毕竟命只有一条,到了关键时刻樊世鹤还是怕死,他见飞云一脸凝重,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如果留下樊世鹤狗命,将来说不定还能为我所用,昨天见过太医院医正,说皇上快不行了,最多还有三天时间,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此时小公主冰莹下落不明,一旦皇帝驾崩,他就是皇位的第一顺序继承人。飞雨为人正派,一旦皇帝驾崩肯定想找回冰莹再议登基之事,这样就错失了最佳时机,满朝文武定会趁机拉帮结派,到时还想坐稳江山绝非易事。只有趁皇帝刚刚驾崩,朝中上下忙着操办皇帝后事期间坐稳帝位,才是万全之计。飞云早就觊觎帝位,他希望冰莹永远都不要出现,这样他就能高枕无忧。可飞雨喜欢冰莹,他正派人四处寻找冰莹,只要冰莹没有死,总有一天会被他找到,到时候事情可就难办了。特别是当飞雨和冰莹结合之后,冰莹做了女皇飞雨就是她最好的谋臣,飞云不甘心输给弟弟,他要蹬上权力的顶峰。

“要我不杀你可以,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樊世鹤喜出望外,飞云终于松口不杀他。

“谢王爷不杀之恩,世鹤定当做牛做马报答王爷。”樊世鹤磕头如捣蒜。

飞云皱起了眉头,他最讨厌奴颜婢膝之徒,厉喝道:

“够了。给我起来!”

“是,王爷。”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被绑缚在椅子上,所以站起来的时候比较费劲。一旦站起来样子又显得有点怪,因为椅子和身体绑在一起。

“你偷了东国的传国玉玺,玉玺呢。在什么地方?”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樊世鹤真有点对飞云刮目相看,他虽身在南国,可连发生在东国的这么秘密的事都知道,飞云的渗透能力可见一斑。飞云见樊世鹤沉默不语,冷哼了哼。说:

“东国在国力上虽然比南国强大,可近几年,因为老皇帝的废废立立,东国事实上已经成了僵死的骆驼,外面看起还是一个大国。可里面早就腐朽不堪,特别是大太子玉千城,生在帝王之家,却无心称帝,把到手的皇位拱手让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真是一个窝囊的男人。”说起玉千城飞云显得很不屑。樊世鹤察言观色之后,凑到飞云跟前,神秘兮兮的对他说:

“不瞒王爷,玉千城此时就在南国。”

“哦。是吗?”飞云讶然看向樊世鹤,樊世鹤点着头,正色道:

“樊某绝不敢糊弄王爷,老实说前几天樊某还在玉千城的府上住过,他身边有一个神秘人保护他,此人武艺高强。声称是玉千城的舅父。”

“舅父?”飞云像想起了什么,陷入沉思当中。

樊世鹤见状,立即加油添醋:

“这个人也问我要传国玉玺,说是要辅佐玉千城称帝,可惜玉千城无心帝业,心里想的是儿女情长,他真是我见过的天下间最没有斗志的男人,不但把帝业拱手相让于给他那个荒淫无度的弟弟,竟还爱美人不爱江山,我想即使将来有一天让他拿到传国做了皇帝,也不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王爷,你说我分析的对吗?”

飞云没有马上回答樊世鹤,他似乎被某些事困住了,背着手在地下踱来踱去,等他走到樊世鹤跟前时,见他屁股后面还绑了个椅子,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樊世鹤以为飞云要杀他,吓得再一次跪倒在地:

“王爷我把我知道的已经都对你说了,你刚才还承诺不杀我,怎么才过了一会儿就忘记了。”

飞云仰天而笑,笑完冷然注视樊世鹤,道:

“我像是言而无信的人吗,你也太小看我飞云了。”说话间隙,绑在樊世鹤屁股上的椅子已经掉了下来。

樊世鹤噗通一声跪在飞云面前,又是磕头,又是千恩万谢,飞云被他弄的烦了,嗡声道:

“够了,快给我起来。”

“是,王爷。”樊世鹤从地上站了起来,依旧心惊胆战,刚才飞云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知他会想出什么招数折磨自己,然而无论怎样都要见机行事,玉玺放在我身边如果派不到用场,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看飞云的意思像是要用玉玺跟我做什么交换,总之放机灵点就可以了,樊世鹤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把玉玺给我。”果不出樊世鹤所料,飞云的目的就是拿到东国传国玉玺,可他是南国王爷,要东国玉玺作甚?

“这——”樊世鹤嗫嚅着。

飞云怒目而视,一字一顿的说:

“你是交还是不交?”

樊世鹤双膝跪地,想,无论交还是不交,命都在他手上,万一交了又被他杀了,我岂不是死的很冤?可如果不交,他会立即处死自己吗?不知道他要东国传国玉玺何用,如果不先摸清楚飞云的意图,我的命只能用来当赌注。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延,可怎么个拖延法呢?樊世鹤忽然灵机一动,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王爷实不相瞒,玉玺不在我这里,我已经把它交给周凯恩了。”

“你敢跟我耍花样?”飞云正想喊人,樊世鹤膝行到飞云脚下,紧抱住飞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

“不瞒王爷,其实我是替周凯恩办事的,周凯恩的舅父是兵部尚书施震淳,此人狼子野心,想自己称皇做帝,于是勾结自己的外甥暗中培养了一大批效忠他的党徒,我就是其中之一。”

飞云听樊世鹤一席话,感觉就像在听故事,他的暗卫查到东国失窃的传国玉玺为樊世鹤所偷,这就是为什么樊世鹤会逃到南国来避难的原因,可令飞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里面原来还另有隐情,施震淳在东国权倾朝野,特别是老皇帝驾崩,大王子出走之后,他在东国更是肆无忌惮,大有改朝换代的企图。

对樊世鹤的话,飞云始终将信将疑,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把他留在身边就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他毕竟是杀死蜜儿的凶手,狗命能保,活罪难逃,飞云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下的樊世鹤,命他起来接受惩罚。樊世鹤心下一凛,不知道飞云会如何惩罚他。

☆、第四百七十三章 被干掉了第(15:35)

飞雨一直在等大哥的消息,不知他会如何惩罚樊世鹤,大哥为人机敏,行事诡异,他从来不按规矩出牌,父亲在的时候不止一次对飞雨说,你这个大哥成则王侯,败则寇。大哥一直想成就一番丰功伟绩,父亲就曾说他心比天高,似乎像大哥这样的人适合生在帝王之家,若是让他称王,定会是一个勤勉于政的好皇帝,可惜各人都有各人的命,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大哥这一辈子只能封侯而不能称皇。

这些年飞云暗地里培养了一大批党羽,虽说皇帝是他们两个人的姑父,从小对他们疼爱有加,可不得不说飞云的野心大了点,他的心思只有飞雨一个人最清楚。

“危险啊,大哥,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我真替你的前途担忧。”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飞雨黯然的叹息着。飞云培养党羽的目的是替他将来称帝做准备,就在十天前,太医院医正换了人,在宫里做了四十年太医的罗太医写错了一味药的剂量,把二克错写成三克,据说差错是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年公公发现的,平时皇帝吃的药都有年公公负责,试想一个完全不懂医术的太监怎么会发现这么微量的差池。一些明眼人私下都在议论,罗太医向来谨慎,如何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况且把二改成三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事情一出罗太医立即被赶出皇宫,换了林太医。林太医和飞云私交甚密,飞雨清楚的记得就在罗太医出事前几个月,林太医几乎每过两三天就会到王府来见大哥。两个人关起屋门,可以在里面说大半天话。

尽管飞雨知道某些事情,但他却不敢在人前吐露半句,否则自己的亲大哥就要遭殃。飞云想成就一番事业。飞雨不反对,可使阴谋诡计,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是飞雨所不欣赏的。可不欣赏又有什么办法,谁叫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大哥,就算他玩火**,难道眼看着他烧死也坐视不理吗?这实在不是飞雨的风格。

就在飞雨七想八想之际,见樊世鹤在两名侍卫的加持之下从大哥屋里走了出来,樊世鹤神情痛苦,脸色苍白。好像受了什么折磨,可衣服完好无损,不见血迹,脸除了苍白之外也没有挨过打的痕迹。瞧他走路的样子显得十分艰难,几乎是被两个侍卫拖行的。难道大哥命人打断了他的腿?飞雨心下狐疑,此时见大哥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好像很疲惫,双眼通红,只是目光有点陌生,凌厉而又冷漠,飞雨记得大哥从前不是这样的,他尽管严肃,但不严厉。眼神更不是像现在这样散发出一种令人畏惧的咄咄逼人的光芒。

“大哥。”飞雨已经迎了上去,飞云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二弟,凌厉的目光稍微缓和了一下。

“你怎么还在这?为什么不回去休息,我还有事要办,不能陪你吃午饭。等我办完事,晚上我们兄弟再好好喝一杯。”

飞雨有很多话想对飞云说,但话到嘴边全都又缩了回去,他想找最温和的词,最佳的句子,最不引起大哥怀疑的方式来说自己的疑问。为什么罗太医会被你的亲信林太医取代?为什么不懂医术的年公公会识出用药剂量的差错?为什么暗中培养党羽?为什么不杀了害死蜜儿的凶手樊世鹤?

“大哥——”搜肠刮肚半天飞雨仍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几个“为什么”太难说了,此时问大哥这些问题,等于提醒他我已经怀疑上你了。

“有什么事等吃晚饭的时候再说,我现在没空,你先回去休息吧。”飞云显得很急,边走边说,把飞雨一个人晾在身后。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飞雨重重的叹了口气,三十几年的兄弟情终于有了隔阂。飞雨想和大哥做一世无话不谈的兄弟,可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这只能是奢望。

樊世鹤的神情比刚从飞云屋里出来的时候更痛苦,他躺在一张类似床的床上,裤子没有穿,两条腿劈着,这个姿势让人想起产房里的情景。

“嗯,流了很多血,切的到干净,放心除了不能人道之外,不会影响你方便,只是这几天伤口还没有愈合,所以撒尿的时候会疼,过了这段时间也就好了——”

“臭老头,你到底给不给我上药?啰嗦个屁!”此时的樊世鹤真是五味杂成,飞云好狠毒,要了他的命根。

给樊世鹤上药的是一个干瘪苍老的小老头,见樊世鹤对他大喊大叫,撒了整整一包药粉在伤口上,疼的樊世鹤杀猪似的叫。

“呵呵,知道疼了吧?”樊世鹤差点昏死过去,老头子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喂东西给樊世鹤吃:

“来来,喝了这碗药你最起码能睡两个时辰,等过了两个时辰药自动会醒,伤口也没有现在这么疼了,你看,我替你想的多周到。”樊世鹤看了眼碗里黑乎乎像墨汁,闻起来一股鱼腥味的药,用手打掉了老头端在手上的碗,药洒了一地,碗的一块碎片飞到门口,掉在一个人的脚下。飞雨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大哥都对樊世鹤做了什么,毕竟大哥难解丧女之痛,用这种方式惩罚樊世鹤,大哥的心情可以理解,只不过太毒了。

老头见樊世鹤打掉盛药的碗,很生气,边拂袖而去,边怒道:

“好心好意煎药给你喝,希望能减轻你的痛苦,没想到当我害你,呸,我看你不喝药能挨得了多久,马上就会疼的昏死过去,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老头发现门口似站着什么人,抬头一看,见是飞雨,忙打千作揖,佝偻着原本就驼的背,说:

“小王爷,是您呢。”

“再去煎副药来给他喝,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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