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夫成虫-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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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个小傻瓜,连如何笼络男人的心都不知道。”菊花夫人轻轻用手抚了一下小茹的面颊,在地下优雅的转了一个圈,飞旋的舞步仿若一朵盛开的幽菊。
“其实男人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孩子,他们要你去哄的,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因为你也不过是一个孩子。世麟仍然很在乎我,我可是他的初恋,那时他才只有十七岁,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纪,他对我无法忘怀,否则干嘛要修菊花坛来纪念我。”
也许正应了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茹很想对菊花夫人说,樊公子修菊花坛纪念你,是因为樊公子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此话小茹毕竟没有勇气说出口,她一方面敬畏小姐,另一方面不想让小姐伤心。
樊世麟找到米脂的时候,米脂仍在生气,樊世麟无法理解,女人的耳根子怎么就这么软,只凭樊世鹤简简单单的几句挑唆,就能把过去忘的一干二净,好像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在骗她。
“好,就算你对帐篷里那个女人不念旧情,菊花坛你怎么解释?”米脂冰冷的眸子就像一把冰刀刺的樊世麟好冷好痛。
“我承认心里还装着菊,不过不是因爱而装,而是因愧疚而装,若不是爹和娘反对,菊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她留下绝笔血书,我当她已经死了,我不是冷血的,当年菊这么爱我,为了不连累我,她宁愿选择在我的生命中消失,面对这么重情重义的女子,你说我心里会好受吗。不过当她活生生站在我面前时,觉得菊花坛很可笑。”樊世麟露出一丝苦笑。
“菊花夫人的事我不会再跟你纠结,你弟弟的事我还是想管,放了你弟弟吧,他其实很可怜,从小在缺少爱的环境中长大,他不像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放了他,你要我怎么放了他?难道你认为我软禁了樊世鹤?”樊世麟发现米脂让樊世鹤洗脑洗的挺厉害。
☆、第三百八十五章 总之高兴
“为什么我们每次在一起最后总要提到樊世鹤那个混蛋。”樊世麟气的一拳打在桂花树上,黄色桂花纷纷而下,像落了一场花雨。
“你对你弟弟的成见太深了,——”米脂粗暴的被樊世麟打断,他伸手牢牢按住米脂的肩,用力晃她,痛苦道:
“我对那兔崽子到底有什么成见?”
“你总是说他在外面不干好事,他告诉我他从十七岁起就帮忙打理家族生意,我想你十七岁的时候正在风花雪月吧?”米脂似语带双关,樊世麟听了只有一种感觉——心痛。
“你用不着这样讽刺我吧?”樊世麟情绪激动,脸一直红到脖子跟。
“我没有讽刺你,你别误会。”米脂正色道。
“放了你弟弟,他说他要到南国去避难,你叫阿牛弄艘船送他去,大海的尽头就是南国,只要有一艘船世鹤就有办法去南国,怎么样,你能做到吗?”
“避难,他终于承认私藏传国玉玺了吗?如果传国玉玺不在他身上他避屁的难。”
“传国玉玺已经给你爹了,你若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你和玉千城的人都怀疑世鹤私藏了传国玉玺,不能说你们的猜测没有道理,但却是没有根据的瞎猜,因为世鹤曾经拿过传国玉玺,所以他成了众矢之的,情况就是这样,很容易理解的,你怎么就不能设身处地的替你弟弟设想一下呢?”
米脂已经说的口干舌燥,樊世麟却越听越烦,他恼怒的冲米脂大吼,想让他放走樊世鹤那个卑鄙小人,简直做梦。就这样樊世麟又一次跟米脂不欢而散,米脂觉得自己很委屈,她只想做个和事老,没想到居然这么难,樊世麟倔强的什么似的,一句劝解都听不进去。
樊世鹤让樊世麟打的鼻青脸肿。此时正坐在房里照镜子,嘴角裂开了。脸上挂了彩,红的青的煞是热闹,有点姹紫嫣红的味道。
“樊世麟,你把我打成这样,从今以后我们再无兄弟可做。”就在樊世鹤对镜自照。顾影自怜时,樊世麟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拿着根大锁链的阿牛。
“把他给我绑起来。”
樊世鹤诧异的看了看樊世麟。当他看到拿在阿牛手上的大铁链时,神色有些慌张。
“樊世麟,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干什么?”
“阿牛,你怎么还不动手?”
面对三少爷,阿牛显得有些犹豫,不过在二少爷的一再催迫下,阿牛用锁链把樊世鹤绑了个结结实实。樊世鹤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他怒视樊世麟,吼道:
“有你这样对自己的亲兄弟的吗?”
樊世麟冷傲的笑了笑,蹲在樊世鹤跟前,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从今天开始你我再无兄弟可做。给我放老实点,如果再敢教唆米脂。挑拨我跟米脂之间的感情,我就把你扔到大海里去喂鱼。”
“你说我狠,其实你比我更狠。”樊世鹤怒视樊世麟,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上的锁链绑的很紧,就像穿了一件紧身衣。
“啪!”樊世麟狠狠打了樊世鹤一记耳光,用的力气很大,打完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断了。
阿牛本就头脑简单,不知樊世麟给他吃了什么药,樊世鹤惊讶的发现在捆绑自己的时候阿牛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留,把自己绑的贼紧贼紧。
“你今天已经第二次打我了?”樊世鹤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樊世麟怎么变得这么狠。
“你如果不老实,我保证杀了你,米脂是我的,你别碰她。”樊世麟严重警告樊世鹤,那语气那神态,真恨不得把他一刀杀了。
“兄弟做到这个份上,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做兄弟了,樊世麟,如果哪一天我把你杀了,你别怨我不念兄弟之情。”
“你杀我?”樊世麟指着自己的鼻尖,带着不屑的口吻冷道:
“我不杀你已经很好了,你居然想杀我,你如果识趣就夹着尾巴乖乖做人,否则就给我去见阎王。阿牛,走!”阿牛果然很听樊世麟的话,紧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樊世麟,你个卑鄙小人,有你这么对兄弟的吗,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樊世鹤拼命挣扎,但是要知道绑住他的是铁链,他的挣扎丝毫都不起作用。
“阿牛,拿堆牛屎给我把那个混蛋的嘴堵上。”
阿牛老实的不转弯,愣愕的看着樊世麟,摸着自己的脑袋为难的说:
“二少爷,没有牛屎,鸡窝里可能有鸡屎,用鸡屎行吗?”
樊世麟皱了皱眉头,听见房里的樊世鹤传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让个笨蛋做跟班,樊世麟你降不住我的,哈哈哈……”
“牛屎没有就用布帕,总之我不想听到那个混蛋的叫声。”
“是的,二少爷,阿牛这就用布帕把三少爷的嘴堵上。”
“阿牛,可真有你的,樊世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我去跟他。”樊世鹤冷冷逼视阿牛,阿牛毕竟生性老实,他曾替樊世鹤做过事,如今掉转码头替樊世麟做事,阿牛为来为去都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妹妹。
“三少爷,得罪了。”阿牛连看都不忍一看,拿布帕塞住樊世鹤的嘴,嘴里多了一样东西的感觉非常难受,从这一刻起樊世鹤决定再也不念兄弟之情,他只要能重获自由就一定会杀了樊世麟,以泄心头之恨。
“二少爷,三少爷已经被制服了,下一步你想阿牛替你干什么,只要有用得上阿牛的地方,阿牛定会赴汤蹈火。”阿牛说的正式,樊世麟相信他为了何晴定会说到做到。
“阿牛,你今天给我下山一趟,一方面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另一方面帮我打听一下宫里的消息,称帝的人到底是玉千城还是玉千池。”
“是,二少爷,你放心吧,阿牛保管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不知为什么阿牛显得特别兴奋,简直喜上眉梢。
阿牛准备下山的时候,特地找来妹妹,拉着妹妹的手,笑的很欢:
“妹妹,哥哥总算对你有交代了。”
“大哥,你干嘛这么开心?”何晴觉得大哥今天特别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令大哥高兴成这样。
“妹妹你想哥哥从小到大有没有骗过你,哎呀,反正就是高兴,一句话还是高兴,等哥哥下山回来之后会更加高兴,你就等着一起和哥哥高兴吧。”
何晴听的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第三百八十六章 再次嫁祸
“菊姐姐。”出入菊花夫人帐篷何晴已不需敲门,直接掀帘进去。
“哦,是何晴。”菊花夫人用拿在手上的绢子迅速点去脸上的泪,尽管一连串动作做的很快,然而还是让何晴发现菊花夫人正在流泪。
“菊姐姐,你怎么了,你哭了?”
“没,没有。”
“你没有哭,为什么眼圈是红的?”何晴觉得奇怪,明明哭,为何要做掩饰。
“刚才觉得眼睛有点不舒服,用力揉了揉所以眼圈才会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菊花夫人到底是菊花夫人,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笑靥如花朝何晴看去。
何晴觉得菊花夫人心里肯定有事,只是人家不愿意说,这样就不好多问,免得被人怨怼。和哥哥阿牛在密林中的所见一直困扰着何晴,看到那些惨死的人,何晴晚上时常做噩梦。她需要知道从尸体身上搜出的令牌上的花饰到底是什么寓意,菊花夫人温柔缱绻,对女红针黹应该不会陌生,因此单纯的何晴认为她可能识花饰的寓意。
“菊姐姐,我有一件东西给你看,不知你认不认识上面的花纹。”何晴把令牌拿给菊花夫人。
菊花夫人一眼认出这是皇家羽林军所用之物,她在南国住过好几年,她的丈夫和南国羽林军统领有来往。毕竟人家是老江湖,即使发现了令牌的奥妙,菊花夫人仍然一副云淡风轻,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这是令牌,通常有具备一定级别的士兵佩戴,你是从哪儿来的?”
何晴已把菊花夫人当做知己,她跟菊花夫人讲了密林中的情况。
“那里真的有这么多尸体?”听了何晴的话,菊花夫人深感惊讶,为什么南国士兵的尸体会出现在东国地界。
“太可怕了,那些人全都一刀毙命,其中有一具尸体已身首分离,还好有哥哥在。否则我想我一定会被吓死。”
菊花夫人前前后后想了想,对何晴正色道:
“这件事除了你和你哥哥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何晴摇着头说:
“除了菊姐姐你,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我想世麟应该知道,他一心以为忘忧岛乃世外桃源,没想到这么凶险。我一定要把这个秘密告诉世麟。”菊花夫人提起长长的裙摆从帐篷里跑了出去。
“菊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令牌上的花饰到底是什么寓意呢?”何晴跟在菊花夫人身后追了出去。
菊花夫人对何晴一脸认真的说:
“令牌是南国羽林军所佩之物,我曾在南国住过,因此知道它的来历。可这里是东国地界,为什么会有南国士兵出现,难道你不觉得诡异吗?”
听菊花夫人这么一说。何晴觉得忘忧岛有点可怕。
“哥哥下山去了,否则就让他带我们去密林看一下,我一个人不敢去,觉得怪可怕的。”
“不如我们叫上樊世麟,三个人一起去吧?”
“好提议。”尽管提议是好的。但何晴从早起到现在还没见过樊世麟。
“二少爷呢?”何晴顾自纳闷
此时何晴和菊花夫人正好站在关押樊世鹤的屋外窗下,樊世鹤听见是这两个人的声音,呜呜叫了起来。
“什么声音?”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相问。
樊世鹤听见菊花夫人和何晴正在纳闷呜呜声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于是他更卖力的呜呜起来,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了。不约而同朝窗户看去,惊讶的发现樊世鹤被一根铁链锁住了。由于他是背对站在窗外的菊花夫人和何晴,身体让铁链捆绑,无法自由动弹,只能拼命仰起头,这样才能看见站在窗外的两个女人。
樊世鹤的眼神充满哀求,那凄苦的神色无法不让人动容。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走到屋里的菊花夫人先拿走塞在樊世鹤嘴里的布帕,她皱着眉看了看锁住樊世鹤的铁链,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谢谢你们救了我,何晴,你哥哥呢,快叫他来帮我解开身上的铁链,你的哥哥真是蠢,居然相信樊世麟的话,他要杀我知道吗?”布帕在嘴里放的太久,樊世鹤觉得喉咙口干的难受,剧烈的咳嗽把他的脸憋的通红。
“我哥哥怎么相信二少爷的话了?”何晴不解的看着樊世鹤。
樊世鹤抬起头,冷冷的哼了一句,说:
“樊世麟野心勃勃,他暗中和敌国羽林军统领有染,我因为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他要杀我以灭口。”
樊世鹤的话让菊花夫人和何晴大吃一惊,两人一脸惊呆注视着樊世鹤。就在这时,米脂晃荡着走了进来,她见樊世鹤房里站着何晴跟菊花夫人,觉得奇怪,走近了一看,发现樊世鹤居然被一条铁链五花大绑着。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