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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恨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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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杨玉兰走远了,他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话,随即一跛一跛的走上楼梯。
  雪蔷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水蓦地浮上眼底。
  窗外的蓝天白云在她泛着泪的眼中模糊成一片。
  她是不是真错了?
  爱错了人,也给错了爱!
  一向劳动惯了的程牧磊面对突如其来的空闲,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刚开始几天,他实在气极了雪蔷的好管闲事,让他不但无所事事,还被迫与她整天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他硬是赌气的成天埋在书堆里,不肯踏出房门一步。
  然而一向动惯了的他怎么坐得住?不出几天,他就踏出房门,在屋子四周内外走动,排遣无聊。
  就这样走了几天,程牧磊倒也摸清了雪蔷的生活习性,每天总会见她牵着母亲外出散步个把钟头才回来,然后两人就坐在大院里悠闲的晒太阳、聊天,下午她则会跑到后山坡去,弄得一身湿答答才回来。
  老实说,这样的生活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聊,他实在好奇住惯大都市的雪蔷怎么能忍受如此单调的山中生活?
  每天早上,他坐在廊前的摇椅上,总会看见雪蔷牵着他母亲走出门,那温婉轻柔的声音总引得他忍不住侧耳倾听。
  或许她来真是对的,他不得不承认母亲在她的照顾下,病况已经大有起色,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然而他却从来不愿、也不曾开口表示过感激,因为他始终坚信这是她欠程家的,理当由她来还。
  只是一种无法解释的不安与烦躁却随着她停留在程家的时间越长,逐渐在他心底肆虐、蔓延。
  即使他总是一再说服自己对她不屑一顾,却始终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每当他刻意想忽略她,她总会适时出现来提醒他这个不容改变的事实,就像每天晚上当他洗过澡才刚在桌边坐下,敲门声就会准确无误的响起。
  “换药。”来者总是操着宛如医院护士般的敬业口吻,轻声宣布道。
  他知道是雪蔷来了。
  她当然不会是来找他聊天,而是来帮他换药,要不是碍于婶婶的恳求,他相信她绝不愿意来。
  他看得出来她怕他,也不想帮他被捕鼠夹中的脚换药,但是一看到她那张百般不愿的脸孔,他就越想折磨她。
  “你胆子很大,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你竟然还敢进我的房间,难道你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吗?”他一派轻松的半倚在床上,朝她勾起邪气的一笑。
  闻言,雪蔷专注换药的手突然震了下,惹得程牧磊一阵大笑。
  原以为脚受了伤,他的生活会是酷刑,没想到竟会有他意想不到的乐趣。
  有意思!
  “我……我是受了二舅妈的请托才来,否则我绝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她故作镇定的说,手却不由自主加快包扎的动作。
  “真的吗?还是你已被我撩拨出隐藏在寂寞内心下的渴望?欲罢不能了?”
  他凑近她耳际喷着热气,那哑症低沉的嗓音撩拨着她的心一阵紧缩。
  “你别这样。”她强迫自己专心的打着始终绑不好的结。
  “你好像很紧张?为什么?”
  他贴近她另一边的耳廓低喃,结实的胸膛轻擦过她的手臂,男性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近得让雪蔷几乎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突然一阵热气蓦然冲上她的脑子,她觉得天旋地转,脸蛋已不争气的涨红。
  “我没……没有紧张。”她的手仍不听使唤的微颤着。
  “没有吗?还是你怕得……颤抖?”他的手指轻刮着她细嫩的脸颊,邪邪的勾起一笑道。
  他喜欢极了她仓皇失措的样子,不!更正确的说,是欣赏她恐惧的神情。
  雪蔷沉默的紧抿着唇,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她知道这肯定是他报复的手段之一。
  “我要走了。”
  终于顺利的包扎好他的伤口,她如释重负的起身想离去,突然一只大掌反擒住她的手腕,惹得她一声痛呼。
  “别急,你还有个地方忘了上药。”
  “哪里?”她忍着痛,勉强转身问道。
  “这里!”他的大手一收,她整个人连药箱全落进他怀里。
  他趁她张口惊呼之际,狂霸的侵占她的菱唇,汲取她口中的温暖与甜蜜,一只大手也乘机钻进她的白衬衫,肆虐她柔软的酥胸。
  这只是报复!程牧磊这么告诉自己,只是为何她甜美的唇、馨香柔软的身子却像是戒不掉的毒瘾,让他一天比一天更加渴望?
  这种感觉只是报复,而不是依恋!他在心底不断的叫道。
  为了坚定这个信念,他毫不温柔地重重蹂躏着她的唇,双手也粗暴的在她身上又揉又捏,刻意在她身上留下殷红的印记。
  他要她的哀求、她的惊慌,以及悔不当初的眼泪。
  只是当他终于松开她的唇瓣,低头凝睇着她,却发现她始终紧闭着双眸,沉静安详得有如睡着一般。
  “该死的你!你为何不求饶?”他失去理智的狂吼着。
  “如果这么做真的会让你好过一点的话,我愿意……愿意给你你所想要的。”虽然颤抖着,然而她的眼底却充满义无反顾的坚决。
  他错愕的倒退了几步,不可思议的盯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要她惊惧、害怕,哭求着他的饶恕、忏悔自己的罪行,而不是像这样沉静圣洁得犹如受难的天使!
  他瞪着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直到瞥见她眼中涌现的泪光,才遽然转身奔出房门。
  乱了、乱了!为何他的恨一遇见她就全然变了样呢?
  第七章
  “拿一本杂志给我!”程牧磊优闲的躺在床上,朝被他唤来的雪蔷吩咐道。
  受伤休养的第五天,他又有了新花样。
  “喔,你等一等。”雪蔷迟疑了下便迅速跑出房门。
  不一会儿,她气喘吁吁的跑进房来,拿着一本今早才寄来的农经杂志递给他。
  “谁告诉你我要农经杂志的?”程牧磊瞪着她,俊脸顿时罩上一层阴霾。
  “可……可是你……”他不是一向都看这种杂志吗?雪蔷糊涂了,况且他事先也没说清楚。
  “我要看的是财经杂志。”他遽然将杂志丢下床,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我去拿。”雪蔷咽下喉头的酸楚,很快又转身下楼。
  看着消失在门边的纤细身影,程牧磊的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这十八年来永无止境的恨,从现在他要开始索讨!
  “牧磊,这是你要的财经杂志。”
  雪蔷进房前,再次确认杂志上写的是“财经杂志”四个大字,才敢交给他。
  程牧磊接过书才瞄了一眼,就蓦然将书往地板一丢。
  “难道你除了那张美丽的脸孔外,脑袋毫无用处吗?”他刻薄的讥讽道。
  他的一句话让她脸上的血色尽褪,只能怔然盯着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有说我要看这一期的吗?”他朝她勾起冷笑,继而佯装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婶婶也真是的,怎么会请你这种脑袋里装豆腐的人照顾我。”
  “你是故意的!”她盯着他许久,才自颤抖的唇中缓缓挤出一句。
  “你的责任就是要照顾我,直到我的伤痊愈为止,至于其他的,你用不着多加评论。”
  她难以置信的紧盯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能如此戏弄、嘲讽她,将她当成傻瓜一样的摆弄?
  “你不愿意?你别忘了,若是让我婶婶,也就是你的二舅妈知道你竟然狠心的拒绝照顾‘自己人’,破坏一家人的和气,她不知道会有多伤心为难哩!”程牧磊邪佞的朝她挑起眉头,故意说道。
  “你!”
  她气愤得紧握双拳,恨不得在他伤处踩上一脚,让他也尝尝被作践的感觉,然而她知道自己狠不下心,也注定她该被他当成傻瓜一样耍着玩。
  她的心软让她注定是输的那一方!
  “我会照顾你,直到你痊愈为止。”她忍下气,淡淡的说。
  “喔?”他一脸莫测高深的挑起眉,审视她好半晌。“想开了?很好!”
  他笑了,笑得狂放而得意,雪蔷盯着他猖狂的侧脸,心底却直淌着血。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想伤害她,还是伤害他自己?
  “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的。”她转头凝望着窗外,平静的道。
  “你放心,我要的不是好处,而是乐趣!”他斜睨着她,冷冷扯出一抹笑。
  看着他眼中掠夺的光芒,雪蔷竟有种恍如掉入陷阱中的猎物的感觉。
  而往后的日子雪蔷果真成了程牧磊的“跑腿”。
  为了他的一个需要,他会故意让她楼上、楼下来回的跑,看着她狼狈而气喘吁吁的模样,他竟有种说不出的快慰,仿佛他是她的主宰,能随意支配她的一切似的。
  他刻意忘却理智发出的警告,尽其所能的刁难她、给她屈辱,一如她当年加诸给他的诸多不快。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苦不堪言的表情,他终于获得一点平衡。
  阳光温暖的午后,程牧磊坐在三楼的书房里,专注的看着手上的书,就连雪蔷何时进来的都浑然不觉。
  “牧磊,我——”
  “谁让你进来的?”程牧磊阴鸷的瞪着她。
  “我敲了门,可是你没有应声,我以为你睡着了。”雪蔷轻声回答,几乎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我累了,别来打扰我。”他烦躁的丢下书,起身一跛一跛的绕过她往房间走。
  他今天没有心情捉弄她。
  “牧磊,我炖了锅鱼汤,你趁热喝吧。”她不死心的尾随他进房间。
  闻言,程牧磊遽然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她。
  他婶婶只吩咐她照顾他的伤,什么时候连他的生活起居她也一手包办了?
  “鱼汤?”他不怀好意的盯着地。“你希望我的脚伤赶快痊愈,好脱离我的折磨对吧?”
  “不是的,我……”她只是衷心希望他的伤能赶快好起来。
  “你别傻了,我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的,跟我所受的痛苦比起来,你现在还算是在天堂。”
  他冷冷一笑,一伸手将她扯进怀中,恶狠狠的吻住她柔软的唇。
  他紧箍住她手腕的蛮力让她不禁想张口抗议,然而转瞬间,他的舌已狡猾的乘机撬开她微启的牙关,钻进她的口中肆无忌惮的肆虐起来。
  “不!不要!”雪蔷挣扎着自他唇下逃脱,随即又被他霸道的掳获。
  他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挣扎、惊惶的神情,那让他感觉他的痛苦似乎能在她的痛苦中得到平抚。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的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衫。
  “你有副很美的身体。”程牧磊将她压在床上,炽热的大掌缓缓滑过她裸露的完美曲线与白如凝脂的肌肤。“如果这个美丽的身体被我侵占了,猜猜看,你将来的丈夫会做何感想?”他邪恶的低笑起来。
  “你不敢!”雪蔷的手脚全被他压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以眼神与他对抗。
  “喔?是吗?我们何不试试看!”
  一俯首,他的嘴便噙住她殷红的雪峰,引起她一阵惊叫。
  他的唇舌一路沿着她的身体下滑,直到她嫩白的小腹,他还刻意缓缓的兜着圈子,顿时将她的惊惧提升到最高,而后一路沿着纯白内裤的边缘滑向她的两腿交会处……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雪蔷努力想并紧两腿。
  “你怕吗?恐惧吗?”他轻咬她腿上嫩白的肌肤,好整以暇的问道。
  雪蔷闭着眼眸,迟迟不愿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软弱。
  “你很勇敢嘛!”他发出一声冷哼,喷在肌肤上的热气逐渐往地私密的部位前进。
  “我……我害怕,求你放开我……”雪蔷终于在他的冷酷中投降。
  “哼!今天暂且放过你。”猝不及防的,程牧磊遽然推开她的身子径自坐起来。“现在出去!”他面无表情的抛下一句话。
  雪蔷噙着泪狼狈的穿好衣裳,头也不敢回的匆匆跑出房间。
  在余暮逐渐笼罩的房间内,坐在床边的程牧磊久久不曾移动身体,此时的他看来有如一专石像。
  许久之后,他终于颤巍巍的伸出双手,紧盯着自己的手掌良久,而后痛苦的将脸埋进掌中,任一室的孤寂与沧凉将他淹没。
  在家里足足休养了两个多星期,程牧磊脚上的伤终于结了痂,渐渐长出粉红色的新肉。
  “以后你不用再来了。”
  这天晚上程牧磊冷眼看着雪蔷尊注的侧脸,狂傲的宣布道。
  低着头,正替他的脚擦药的清丽脸庞依然平静无波,仿佛他方才的话只是不小心喘了口大气。
  程牧磊气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沉默,她以为她装成一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就可以博得他的同情,就此无罪开释吗?
  她休想!
  “还装可怜?进了我房间就用不着再作戏了,婶婶不在这里,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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