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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唐朝好媳妇-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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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德阴沉着脸,冷言问道:“许县令,你可是对本官有什么不满之处?”

“刘大人哪里的话?我怎么会对您有什么不满?”许国瑞很是惶恐地说道。

“没有不满?”刘天德眯着眼睛质问道:“我亲自来报案,你不但阳奉阴违,反而将我儿抓了起来,你口口声声要报答我的提携之恩,难道这就是你报恩的方法?”

“刘大人,你误会了,我确实是在报恩啊”许国瑞还要进一步解释,却被刘天德蛮横地打断了:“我就问你一句;放不放人?”他的语气森冷,胸口起伏,明显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大人,如果我现在放了令郎,恐怕回去就是一场灭门的祸事”许国瑞也喊了起来。

刘天德当即暴怒:“你敢威胁本官?你……你说什么?”他突然间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什么灭门祸事?”

许国瑞叹了口气:“刘大人,你对下官的提携之间,下官没齿难忘,可令郎这回招惹的不是普通人。”

“许大人,到底是什么人?”刘天德真的紧张了,眼下这长安城遍地是贵人,自家小子什么德性他不是不知道,在刚来长安的时候就嘱咐过他,可过了一阵子似乎没灾没祸,刘毅又大胆起来,而且前天他曾经说过,就调戏了一个戏子和一个经商的妇人而忆,怎么会跟‘灭门之祸’惹上关系。

许国瑞叹了口气,将笼在衣袖里的几张供词递给刘天德:“真正打伤令郎的是屈突通大将军的儿子屈突翔,而他身上的刀伤是自己割的,同案犯乔学立和胡士轩已经招供。他调戏的是公孙婷公孙大家,而诬告的却是平阳公主府的女官,太子殿下曾经的老师。刘大人,即便我抓了他,也未必能保下你一家的平安,最好的结果是按程序走,一切事情都由令郎承担。”

刘天德闻言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他深吸一口气问许国瑞道:“找人顶罪行不行?可以将事情推到乔学立或胡士轩身上。”

真是不够地道

许国瑞鄙视了侍郎大人一眼,摇摇头:“有些迟了,对方已经知道是令郎主谋,而且令郎刚才已经在堂上亲口招认。刘大人,现在只能是希望对方罢手了,你还是看看有什么人能够说上话吧”

“可犬子……”刘天德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又担心儿子在牢里出事。

“大人,虽然我不能放他走,但在职权范围内,照顾令郎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许国瑞诚恳地说道。

“那就有劳许县令了”刘天德走出县衙的时候,就像是老了十年似的。

刘天德不是傻瓜,当官儿的都是人精,而吏部就是掌管那些人精的,如果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离开县衙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立即去找了几个自觉相当有能量的关系。但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后,那些人都委婉地表示爱莫能助。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终于觉察到其中暗藏的汹涌急流,那些人在长安城里也是相当有人脉的,对拒绝了他这位老朋友的求助,恐怕不是偶然的,那个公主府女官竟然有这样的能量?一时间,他的心中生出几分悔意,他后悔自己偏听偏信,没经过调查,便来长安县衙,先行报案,在没有完全摸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鲁莽行动现在终于遭到了对方强烈凶狠的反击。

感觉到危机临近的刘天德立即开始四处寻找一切能够帮得上忙的关系,他现在已经不敢说什么报复,只要是能够儿子安全地摘出来,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且不说刘天德全力为了自家和儿子的命运而奔波,小婉这边也忙得不可开交,有刘青阳接手大部分事情,服装专卖店的装修进度非常快,但现在她还要进行工人的培训,寻找店员、还要调试那些刚刚赶制模特……这都是木器加工厂那些技艺高超的匠师们所造,虽然比不上现在代的塑料模特,凑合着用倒也可以。

“小婉,你还有多长时间待产?”黛绮问道。

“大概还有三个月吧,我还能活动两个月,最后那个月我婆婆是说什么也不会让我到处跑的。”如果是一般的妇女,或许对这个问题很腼腆,但小婉骨子里毕竟还有许多现代人的思维,对这个问题不觉得难为情,而且黛绮不是汉人,更不会存在这个问题。

“你运气真好,婆婆这么开明,我见到的汉人婆婆都是很厉害的。”黛绮说道。

“呃,那是因为你看到的富人太多了,而我们家才刚刚致富不久,没那么多说道。在乡下,许多妇人带着身子还在地里从事繁重的农活,才没那么娇贵呢。”小婉嘿嘿笑道。不过张杨氏做为婆婆来说,还是相当开通的,虽然在张陵外出时弄的那档子事让她有些窝心,可时代背景在这儿,也不能怪张杨氏的不是,要怪……咳,就怪这个该死的封建制度好了。

小婉眼看着服装店和服装厂都将顺利地营业,心情倒是不错,至于前两天发生的‘诬告事件’,不过是一段小插曲而已,她甚至不需要去警告许国瑞要按律判案,相信那个刘毅就算是侥幸轻判,那身儒衫也保不住了……而此时,吏部侍郎府上正全家出动,试图通过各种关系将刘毅捞出来。

刘天德那边连连碰壁,许多人都是避而不见,最后刘夫人亲自上了工部尚书殷开山的府上……没办法,殷尚书知道这件事后闪人了,根本不见刘天德,好在刘夫人在娘家时与殷夫人是手帕交,也算是能够说上话的,她只有厚着脸皮来求见殷夫人。

殷夫人倒是非常客气,一来刘夫人是吏部侍郎的夫人,虽然二人的丈夫不是一个部门,但毕竟是同殿为臣;二来两个人少女时期就认识,虽然不是通家之好,却也算是手帕之交,来往颇为密切。

“**,这次我来是有事求你的。”刘夫人叫着殷夫人的闺名说道。

“蓉姐,有什么事尽管说,如果我能帮忙就一定帮。”殷夫人还真是不知道刘夫人有什么事情。

刘夫人现在就如同溺水之人一样,抓到根救命稻草就不肯松手,未曾开口,眼泪便已经流了下来。

第一卷 乱世 第二百五十八节 河北道的秋雨

第二百五十八节 河北道的秋雨

听完刘夫人的话,殷夫人苦笑着摇摇头:“蓉姐,你求错人了。”

5“怎么?**,连你也不肯帮忙吗?”刘夫人一脸悲痛,就差跪到地上了。

1“蓉姐,你的事情,我怎么会不帮忙?只是……我家老爷的份量不够啊”殷夫夫说道。

7刘夫人抽噎着道:“**,莫非你也不肯帮忙?姐姐现在只能求你和殷大人了,如果不帮忙,毅儿只有死路一条了。”

z殷夫人叹息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不是你们当父母的惯纵,年轻人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现在说这个话也没什么用,她挥手令旁边侍候的丫环们都下去,等屋里只剩下她们二人后,才说道:“蓉姐,我和那夏大家也是熟识,她可不是仗势欺人之辈,如果令郎只是得罪了她,不需要我们老爷,我去说一声,也能够赏我一个薄面,可令郎要谋夺对方的产业,现在就算是她也骑虎难下了。”

小刘夫人讶然瞪大泪眼:“这是为什么?”

说殷夫人一叹:“傻姐姐,令郎如果只得罪了夏大家,她自己就可以决定是放是留,可现在谋夺的产业中有那两位的一份子,如果她做主放人,那岂不是她欠了那两位的人情?而这份人请又岂是好欠的?”

网“那、那该怎么办?”能够成为朝廷大员的夫人,没有哪个是真正足不出绣阁的深闺弱质,刘夫人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如果是顺水人情,小婉或许也就罢了,但现在人家可没义务为一个企图陷害自己的人欠下如许大的人情,可自己的儿子岂不是要把牢底儿坐穿?想到这里,她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刘夫人哭得伤心,殷夫人心里一软,倒是想出了个主意:“蓉姐,想求情,那就必须找一个份量与那两位相等,而关系又比较密切的人才行。”

“**,我现在方寸已乱,你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刘夫人如同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的稻草一般,急切地问道。

“刘政会大人不是刘大人的族兄吗?刘政会大人与长孙大人交情颇厚吗?如果能够请长孙大人说项,料此事也不难办理。”殷夫人说道。

“这个……”刘夫人犹豫了。殷夫人说的没错,刘天德和刘政会是同族,但同样也是冤家对头,虽然事情的起因不是什么大的事情,但到了他们的年龄和身份,就未免有些扯不开颜面,长而久之,关系自然就僵化起来。如今再求上门去,恐怕侍郎大人以后就要见面矮一头了。

殷夫人多少了解一些二刘之间的往事,见状道:“蓉姐,你好糊涂,为儿子的事情求上见,有什么可丢人的?而且还能借这个机会让二人关系缓和,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刘夫人矍然醒悟:“**,是姐姐糊涂,多谢你的提点,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她急匆匆地告辞离开。

等刘天德回府之后,刘夫人立即将他找去了内室,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刘天德阴沉着脸出来,随即吩咐下人准备轿子,一行人匆匆的离府而去……

第二天,一乘青呢小轿从张府出来旋后进入长孙无忌的府邸,书房里,已经迈入中年的长孙无忌轻轻啜饮着香茗,微蹙着眉头,似乎在琢磨如何开口。

“长孙大人,俗话说,三思而后行,可你面对的不过是升斗小民,什么话需要考虑如此之久?”小婉笑问道。

“呵呵,你可不是升斗小民,而是五品女官。”长孙无忌失笑道。

小婉耸耸肩:“在长孙大人跟前,升斗小民和五品女官有区别吗?”

“哈哈哈……”

长孙无忌捻髯而笑:“我是来向你讨个人情的。”

“刘毅?”小婉立即猜了出来……因为她似乎还没有和其他什么人有过纠纷。

“是的。”

“没问题。”小婉干脆利落地点头。

长孙无忌讶然道:“你不问我为什么?”

小婉答道:“这有什么可问的?能够让长孙大人打出人情牌的,必然有其道理。我明天就派人去长安县衙说一声。”

“呵呵,好好”长孙无忌微微点头。

这件事似乎到这里就已经解决了,而小婉则开始拼命地抢时间……距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进,她不得不忙。

两匹骏马在茫茫的秋雨中穿过绿色的原野,由北向南,向着沧州的方向飞驰,车轮在积水的路面碾过,泥水四处迸溅。透过车窗,从辽阔的平原上望过去,远处巍峨的山脉隐约可见,在大雨中显得不太真实。

马车在奔驰……绿色,还是绿色,有时会闪过一片褐色——那是大片收割后的田地。丰收的脚步从原野上走过,河北道今年总算是迎来了一个好收成,至少能够吃饱肚子。

大雨中飞驰的马车急速绕过一个抛物线似的大弯道,将弧线内一片繁茂的果林甩在后面,重新转入大道,继续向南飞奔,道路两旁晃过一排排青杨绿柳,那枝叶被雨水洗得油光鲜亮;成对的燕子翻着低掠过雾气腾腾的田野,用它黑色灵巧的剪刀裁剪密麻麻的雨丝……张陵沉默地坐在车内,他并不是诗人,也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文人,对原野上的一派秋色并不在意。

实际上,在这个还没有过二十岁生日的年轻人眼里,此刻车窗外依次出现的只是河北道常见的地貌,虽然今年的粮食获得了一个小丰收,却也不过是不至于饿死人,官仓中依然空瘠。

人祸完后是天灾,若不是这两年朝廷拨款兴修水利,恐怕今年还要饿死人,要真正解决百姓的温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正因为如此,他,刚刚上任不久的沧州别驾,此刻哪有心思欣赏秋色?几个月以来,他不仅走过大部分河北道,也走了沧洲的大部分地方,他深知这些美妙画面的后面隐藏着什么样的景象,深感责任重大。

做为别驾,他几乎是刺史以下的第二把手,有责任辅助刺史将沧州治理好……这可不是当时的怀柔县,如此大的地方,连深谙政道的王守拙都感到棘手,何况是他?

他在上任前就和小婉研究过河北的局势,充分估计到了这里工作面临的困难性。但一进入实际环境,困难比想象到的更为严峻。可是话说回来,如果没有困难,此地一片歌舞升平,那也轮不到他张陵,一个不满二十岁的人,身为沧州别驾,虽非空前绝后,却也不在少数,正如王守拙所说的,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

虽然情势不是很好,但天灾人祸引起的骚乱已经渐渐地过去,他有信心辅助王守拙将沧州治理好,只是现在不处于一个艰难的转折阶段:既要除旧,又要布新;这需要魄力,需要耐力,需要能力,需要精力,当然也需要体力,而年轻就是张陵最大的本钱。

张陵一边在车里想着心事,一边静静地望着车窗外无边的绿色,总算是风调雨顺……相比这场大雨,他更希望能够在冬天多下几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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