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爱情天天向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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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欣霖怯弱地看了眼何剪烛,目光再回到展木蓝身上,“我……怕打搅你们……”言语间,似乎马上要哭出声来。
何剪烛咳了一声,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罪恶感和羞耻感,立即转身,“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家吧!”
展木蓝在她身后喊道,“等我电话!”
她假装没听见,走得越快了。
“记得吃早餐啊!”他还在喋喋不休……
她已走到宾馆门口,进了旋转门,将一切声音关在身后……
整整一个上午,她的手机都没有响。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憋闷的空气快要让她窒息。无意中看见床头柜上他遗漏的袋子,里面装着针、酒精、药,原来他昨晚中途下车就是买这些。
依稀记得过去某个时候,未满二十的他,也做过类似的事。
为什么事情的发展总是这么相似?
为什么,总是如此的憋闷?
她索性被子蒙了头,憋死算了吧……
然,清脆的手机铃声却响起。她拿过手机,果然是他的电话……
她手指按在红色的键上,拒绝接听。
铃声锲而不舍持续地响,她锲而不舍的拒绝,最后关机……
呵,她笑,有些苦涩,好像记忆中的某个时刻,她也是这样无情地、痛心地、永远地,关了机……
故事的结局永远这么相似……
不过,斗转星移,他还是从前的他吗?命运的轮回还会重复旧时的轨迹吗?
显然,不会……
二十分钟以后,房间的门铃便被按得叮咚乱响。
她掀开被子一坐而起,意识到,现在的他不在美国,他们之间没有千山万水的阻隔,不是她关机就可以逃避得了的……
不想开门!不要开门!她在房间里胡乱地走来走去……
“何剪烛!你再不开门我就砸了!只要你不怕丢脸!别说一扇门!整个宾馆我都赔得起!”他的声音震天价响,只怕一层楼的客人都被惊到了……
隔着房门,她亦面红耳赤,他还真点中了她的死穴,她怕的就是丢人,她这一生,都为了她这张脸皮活着……
迅速打开门,她还没来得及谴责他,他便冲了进来,反手把门关上,气势汹汹,“何剪烛,你到底又想玩什么?不接电话?关机?然后再偷偷溜走?再留给我一个痛苦不堪的五年来想念你折磨自己?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我……”她无语以对。这五年他很痛苦吗?一点也看不出来啊?除了变得成熟,依然阳光,依然蓬勃,而且……还快要结婚了……怎么还有资格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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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他握住她肩膀,将她按入怀里,近似于哽咽的声音在她耳边诉说,“这五年,你过得艰难,我也过得不易。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以后,我发疯似的找你,我从美国逃学回来,发誓找不到你就不再念下去,可是,回来了,我才知道自己对你的了解竟然那么少,连你会去哪里都猜测不到。可是,我的信念从未泯灭,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重逢,那时,我要以值得你骄傲模样站在你面前!我所做的一切,我的改变,我的拼搏,我的奋斗,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证明给你看,我是一个值得你爱的男人,如果没有你,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剪烛,我爱你,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你怎么这么狠心?五年前关机一次,五年后又来一次,你知不知道,你不接我电话,我的心差点就不跳了!如果这一次你再失踪,我的整个世界就毁灭了……”
何剪烛听着他的表白,如清泉流过心田,间或,却滑过涩痛,钟欣霖怯弱的脸在她眼前闪过,猛然将他推开,“那又怎样?你搞清楚,你已经把承诺给了另一个女人!你要结婚了!我希望你做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这么说……老师的言下之意是如果我不结婚,老师就会考虑嫁给我?”深情表白过后,惯常的,戏谑的笑又回到了他脸上。
何剪烛一愣,怎么总是不经意就踩到他埋的地雷,怪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展木蓝……你搞搞清楚,你自己也说了,我是你老师……”
一股他的气息猛然逼近,话未说完,再次被他偷吻成功,而且没有罢休的打算,他高大的身材更没有让她逃脱的可能,她恨自己摇摆不定的心理,更恨自己在他的怀抱无处逃避……
在她喘着粗气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低语,“现在,还能说你是我老师吗?好,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要和钟欣霖结婚,一直是我妈在瞎搅合,我刚才就是去处理这件事的,和我妈以及钟欣霖摊牌,其实已经摊牌N次了,我不打算结婚,从来都是把钟欣霖当妹妹看,你满意了吗?对不起,刚才把你丢下只顾着钟欣霖了,怕她有意外啊,毕竟她暗恋我这么多年,真像妹妹一样。”
何剪烛郁闷了。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白痴!二十八岁的女人也不例外!哪怕对方比自己小三岁!
她是恋爱了吗?是吗?
天蝎座的男子4
应该是吧……
有一种感觉叫甜蜜。
比如,每天清晨被展木蓝的电话吵醒的瞬间;
比如,展木蓝每天载着她在Z市四处闲逛的时候;
恳比如,吃饭时,展木蓝总是把鸡腿扔进她碗里的片刻;
比如,展木蓝总是出其不意偷亲她侧脸的刹那……
再比如比如……
让短短数日,竟浓缩了她一生的快乐,她发誓,她从来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几乎每一秒展木蓝都能带给她惊喜,哪怕只是并排走在街上,展木蓝自己明明有可乐不喝,偏凑过来吸她的吸管这样的小事,也能让两人在街上一边跑一边笑上半天……
有时,在江滨露天的茶座,她望着满江零碎的月光,展木蓝便会傻傻地望着她,何剪烛知道他在看她,却不点破,感觉就如同小心翼翼呵护着江心那轮明月一样,唯恐稍有不慎,便会将其摇碎……
江心明亮的光点灼着她的眼,她一遍一遍问自己,她爱他吗?她真的爱他吗?那个如木兰花般的男子什么时候停驻在她心里再也挥不去了呢?是从五年前他在木兰树下用树叶唱歌时就开始了呢?还是五年以来她在每一个流泪和无泪可流的日子里,每每想起的便是九月艳阳的初遇呢?
“我叫展木蓝,蓝天的蓝……”
“木蓝是一种药,可以清热解毒,凉血止血,去瘀生新……”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教语文的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往事如昨,记忆犹新……
那些远去的记忆,就像昨日才发生的一样呵,一点一滴也不曾忘记……
只是,为何她仍然不敢正视他的眼眸呢?只能把无处可投的目光投入江心的月影,借以逃避他灼热的注视……
她真的害怕,她和他,终究只是水中之月……
手上一暖,是他把手盖在她手背上,暖意从手背一直漫遍每一个毛孔,渗透至心里。
他慢慢地摩挲着她的手背,最后握住,而后莫名其妙地,她的无名指上就多了个凉凉的东西,她慌忙抽出手,无名指上套着一个戒指。
“你……怎么把它套上去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把它取下来。
“不准!”他有些霸道再度握紧她的手,“就知道你会拒绝,所以连求婚的仪式都免了!现在后悔也迟了,你已经是我的人,再也跑不掉了!”
这就是展式求婚?够不讲道理的吧?“我为什么不可以拒绝?”无名指突然变得很沉重,心中隐隐不安。
“因为,孤独的滋味很难受!五年的孤独和等待太煎熬!我是,你也是……”他俯身,垂下头,额头放在她手心里,呢喃,“两个人的独孤加起来就是温暖,所以,不要再拒绝我!”
那一刻,何剪烛心里有一种冲动,想将这个比她小的男孩抱进怀里,想要抚摸他的发,想尝试自己的指在他发间穿过的感觉,可是,她只微微一动,却终是不敢……
低头看着他整齐的发,不禁感叹,这个大男孩,于她到底是什么呢?有时像兄长,有时像益友,有时更像个孩子,惹得她怜爱,无端地,又想起很久以前曾经养的那只小花的小狗,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让人舍不得拒绝它任何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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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莞尔……
“笑什么?”他抬起头,乌黑的瞳孔有种无辜的神情,无端又牵动了她的心。
她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想起了小花呗!”
他无所谓地扁扁嘴,“我真希望自己是小花,可以晚上偷偷爬进你的被子,在你怀里寻求温暖。”
“去你的!说什么呢!”展木蓝这句话很敏感,何剪烛不禁红了脸。
他哈哈大笑,“我什么也没说啊,是你自己不纯洁!”
何剪烛的脸更红了,站起来追着他打,那一瞬,她觉得自己也像个孩子,二十出头的年纪……
追逐中,他忽然站住了脚,反身将她抱住。
“干什么!好多人……”她动了动身子。
“不,我才不管!”
他的无赖劲又上来了,抱得更紧,没有丝毫畏惧……
呵!其实她更不怕呢!在这个城市,她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她,不是吗?
那一晚,他们散步回去的时候,他一直握着她的手,至宾馆门口还不愿松开。
“好了!我到了!”她尝试着把手抽出来。
他却拽得紧紧的,还是那样无赖的眼神,“真不想放!让我上去睡好不好?”
“去去去!”她面对他凑近的脸,很想一口咬掉他挺拔的鼻子。
“这么狠心?!好嘛,那我回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更像小花了,居然还说了句,“那……表现很乖的话有没有奖励?”说着侧过脸,指了指自己脸颊。
何剪烛无奈,示意他松开手,缓缓朝他靠近,却在即将触碰到他侧脸时伸手轻轻一掐,而后大笑着跑开,惹得他在身后恨声连连……
真的很久没这么笑了!
她跑进宾馆大堂,犹自笑得合不拢嘴,却看见大堂边的咖啡厅里最外边的座位坐着一个人——展妈妈。
“你好,我们谈谈?”展妈妈站起,走到她面前,往她身后一看,展木蓝已经远走。
会呼吸的痛1
咖啡厅里的音乐在缓缓流淌,何剪烛用小匙轻轻搅了搅,看着白色的奶随着漩涡和咖啡色的液体混为一体。
她和展妈妈有什么可说的呢?从前她是老师,她是家长,坐在一起谈话是不得已,如今呢?她一边搅动一边思考这个问题。
“何老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是女老师,那就是终生为母了,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展妈妈首先开了口。
终于,白色泡沫状的东西消失了,完全和咖啡融合。何剪烛放下小匙,笑了笑。高兴?只怕展妈妈这辈子最不高兴见到的人就是她了吧?为母?很好!母亲总不能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吧?
恳这场谈话的开端这样开始,乃意料之中。
“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见到……展木蓝有出息了。”何剪烛回答的方式很职业化,连笑容都那么职业。
她忽然想起展木蓝所说的,希望她给他洗一辈子衣服。那么也就是说,可能是和眼前这个精致高贵的女人一起给他洗一辈子衣服,无端的,便感到巨大的压迫感,她有些窒息…
让“知道吗?小展和钟欣霖要结婚了!房子都装修好了,可能过段日子准备发喜帖,如果老师还没离开的话一定要来参加酒宴哦,你可是他们俩的老师呢!请都请不来的贵宾。”展妈妈又说,然后问了句,“要不要再加点糖?”
呵……
这两个话题转得太快,何剪烛有些反应不过来,“谢谢,不了。”她答完觉得不对,这个“不”字到底是拒绝再加糖,还是拒绝参加酒宴呢?
“别啊!您是老师,不需要那么客气带礼金什么的,来个人就行了,我们蓬荜生辉呢!”展妈妈到底是夹了一小块方糖放进她的咖啡。
“谢谢!”她无语了。她究竟是谢她什么呢?
“唉……”展妈妈叹了一声气,“我总算是熬到头了!何老师,您知道吗?我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小展多么不容易。这孩子自小皮,难教育,这还算了,关键是我一个女人要立足社会生存于社会是在是太难了。小展目前还没真正掌管公司,不知道公司有多大的漏洞,我们……快支撑不下去了,现在好了,和钟欣霖结婚,两家公司合为一家,我们算是得救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