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爱情天天向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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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阴魂不散的,怎么又来了!
他那样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促狭,好笑……
然后,鞠了个躬,“老师好!”
她凌乱的心在这一句“老师好”之后渐渐平复,对!没错!她是老师!别忘了……
笑着点点头,“你好!有什么事吗?”
“我们今天刚好有个同学会,想请老师一起参加,老师有时间吗?”
“这个……”她不知道该不该去,但是看展木蓝的样子,如今完全是学生见老师的模样,而且人家就快结婚了,别多想……
“我的那些小学弟们都进营地了,老师应该没什么事的!是……不想跟我们团聚还是……”他狡猾地一笑,“不敢?”
“什么不想不敢的?我只是……”她没有任何悬念地进了他激将法的圈套。
“只是什么……”他以绝对的高度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一抹揶揄的笑。
“没什么,只是没吃早餐而已!”她沮丧地吐了口气,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二十二岁,那些属于初恋的季节。
“正好,我们也没吃!一起去吧!”
没有别的借口了!再说,老师和学生吃一顿早餐也没什么,人家都坦坦荡荡的,她这样算什么?怎么感觉五年之后,她和他的角色交换了……
然而,上车以后,她才发现,车里还有一个人——钟欣霖。
钟欣霖见到她很意外,“何老师,是你啊?小展说要去接一个人,我真没想到是你!”
她笑了笑,“我带学生来夏令营,正好遇上!”说完又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展木蓝听了也是一笑,是笑她的欲盖弥彰吗?
钟欣霖坐在驾驶室旁边副驾的位置,回头来和她说话,“老师,我们一毕业你就离职了,这两年你去哪里了?”
何剪烛发现钟欣霖的皮肤很好,没化妆,干干净净的,很细腻,映着晨曦,还有陶瓷般的光泽,最美丽的是那双眼睛,眼部周围的皮肤紧致,年轻。她忽然想起了清晨镜子里自己的脸,睡眠不好的浮肿、细纹、眼袋、黑眼圈……
其实平时没那么糟糕啊!她不经意扫过后望镜,愈加觉得自己肤色暗沉
“哦!我回老家了!妈妈身体不好,我必须在她身边!”她故作镇定地答着,目光却被镜子下的车饰吸引住。
很精致的水晶吊坠,里面镶着一张照片,是钟欣霖青春飞扬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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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一如自己晦暗的肤色,“我……回老家了!家里老人年纪大了,要人照顾!”
钟欣霖理解地点点头,“也对!那老人家还好吗?老师你这么漂亮,应该结婚了吧?”
这个问题似乎问得很顺理成章,却有着别样的意味。钟欣霖是知道展木蓝和何剪烛的过往的,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说,应该结婚了吧?她的男人是安全的了吧?
何剪烛再度一笑,有些不自然,“是的,当然!”
恳“哦!”钟欣霖的语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只有展木蓝,始终一言不发,专注地开着车,眉梢淡淡的笑。
何剪烛并不知道所谓的同学聚会是去郊游登山,她穿的高跟鞋似乎不太适合,同时,她也发现,穿得和她一样不和适宜的还有一个人——展木蓝。
让当年的学生见何剪烛和展木蓝一起下车,惊讶之余也十分惊喜,涌上前问长问短,尤其胖墩和宝仔,更是一左一右地簇拥了她,把展木蓝挤到一边去了。
展木蓝只笑了笑,顺其自然地和钟欣霖走在一起,边走边说说笑笑的。
金童玉女!这是何剪烛的感觉,他们还真配!
若林的声音忽然响起,“我说展木蓝,何老师不知道几天的活动是爬山,穿得很正式也就罢了,你怎么也穿得像大叔似的?没必要在老同学面前摆谱吧?”
钟欣霖含嗔的目光看着他,满面荣光,“就是!不知说过他多少回了!老是打扮得老气横秋的!别人还不知道你比我大多少呢!”
“呵呵!成熟是男人魅力的表现,欣霖,难道我不比这些臭小子看起来更有魅力?”展木蓝呵呵一笑,叫着钟欣霖的名字,目光却有意无意扫了一眼何剪烛。
何剪烛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喜欢成熟的打扮是因为自己?不过,很快她便懊恼自己的自作多情,人家是你的学生!人家比你小!人家快要结婚了!何剪烛,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索性加快步伐,和胖墩、宝仔有说有笑,渐渐将何剪烛和钟欣霖抛在身后,且距离越拉越远。
胖墩往后望了一眼,“咦,那两人不见了啊,要不要等等?”
“行了!人家小俩口卿卿我我,你去当什么灯泡!”宝仔笑骂胖墩的不识时务。
“也对!何老师,我们快走吧!对了,你穿这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们背你?”胖墩挥了挥手臂,亮出结实的肌肉。
说实话,何剪烛已经感到吃力,穿高跟鞋登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不过,好强的她还不至于让学生背……
然而,身后却传来展木蓝的声音,“你说你啊!平时让你多锻炼锻炼,你就爱睡懒觉,现在知道自己有多么差劲了吧?”
钟欣霖娇慵的声音随即响起,“不是有你吗?关键时刻不让你背背我,怎么体现你的伟岸啊!”
无法阻挡的,难言的情愫便在何剪烛心内滋生,她不想回头看,不想……
只听见胖墩在强烈抗议,“喂,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好不好?有心刺激我们这些找不到老婆的光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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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刺激你!偏刺激你!咋样?”钟欣霖格格的笑声里满是调皮和得意。
何剪烛低头一笑,走得更快了,忽的,脚趾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忍不住“哎呀”叫出了声。
“老师,你怎么了?”宝仔立刻扶住了她,担忧地问。
她疼得微微出汗,强笑道,“没事!没事!看见草丛里动一下,我还以为有蛇!走吧!老师爬山可不会输给你!”
她若无其事的笑容,谁也看不出她怎么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可能脚磨破皮了,每走一步,脚趾都会疼,钻心地疼……
一个女人过于坚强,到底是不是好事?她不知道。只知道这样是自讨苦吃。明明应该停下来看看脚伤得怎样,明明可以让胖墩背着她上山,可她偏不……
这样的结果便是,从山上下来回到展木蓝车上后,她再也不想迈开一步,似乎连稍稍一动,脚趾都会碎了一般。
偏偏他们还要去吃饭,看着钟欣霖不断给展木蓝夹菜,她的脚似乎更疼了,无从排解,无法明说,只有一杯又一杯接受胖墩等同学敬的酒,酒量不大的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直至一只手盖在她的杯子上,“别喝了!你行不行?”
他的手指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背,如电流划过,痉挛从手背蔓延,传遍整条手臂乃至全身……
她心虚了,荡开他的手,“走开!谁说我不行?今天见到这么多同学我高兴!来,胖墩,我们再喝!祝你前程似锦!”
胖墩看了看展木蓝的脸色,有些不敢,“何老师,要不,我们下次再喝?吃点菜吧!”
她把杯子一放,“怎么?学生还管起老师来了?胖墩不喝了,那宝仔,我们来喝!”
“这个……”宝仔也在看展木蓝的脸色。
何剪烛的胳膊忽然被人揪住,她被拉了起来,“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散了吧!下次再聚!你们买单,我送欣霖和何老师回去!”
他扔下一叠钱。
何剪烛的脚却因这猛然而来的力度而剧痛,骄傲的她仍然选择了掩饰,从他手中挣脱,“放开!我没事!我自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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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每走一步都那么艰难,她仍然骄傲地,踉跄地走向展木蓝的车。好在,有喝醉酒做掩饰,她可以踉跄得那么理所当然,以致完全不顾身后某人的大喊,横冲直撞外加跌跌撞撞奔至他的车旁。
她想过是否乘出租车,但那样似乎太明显了,是以钻进了他的车里,紧随着,他和钟欣霖也上车了。
她低着头,头顶传来他的声音,“你没事吧?”
“没事!不就喝点酒吗?送我去宾馆吧!”她认为展木蓝一定是把她先送去宾馆,然后和钟欣霖一起回他们的家。他们就快结婚了,应该有家了,不是吗?
恳哪知,展木蓝却说了句,“我先送欣霖!”而后便一句话也不说了,只默默开车。确切地说,是他今天一天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而钟欣霖也不像来时那样话多了,似乎有了心事,注视着外面不断后退的霓虹,脸色暗沉。
“到了!”最后是展木蓝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让车停在展木蓝所住的小区外,何剪烛以前来他家做过家教的,记得十分清楚,看来他们真的住在一起了……
不知是否喝了酒的原因,她胸口闷得想吐……
钟欣霖的目光终于从车外收回,脸上换回明媚的笑脸,指了指车挂饰上她的照片,“开车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展木蓝不经意看了眼何剪烛,随意答了声,“嗯!”
钟欣霖便下了车,也不和何剪烛道别,在车外对展木蓝做了个飞吻的动作,何剪烛把目光移开,假装没有看见。
展木蓝把车开去宾馆的路上,中途下了趟车,她也不知他去干什么了,回来的时候见他提了个袋子,也没问。
一路,两人始终都没说一句话,车里的空气让人几乎窒息。她放落车窗,让风吹乱自己的头发,同时,也吹乱自己零落的心……
车,在宾馆停车场缓缓停下。从停车场到大厅,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对何剪烛的脚,是一个挑战。
她打开车门,吸了口气,准备让自己的脚再次受刑,眼前却多了他的身影,递给她一个袋子,“拿着!”
“什么啊?我不要!”她以为是他送给她的东西。
“我让你帮我拿着!帮帮忙,行吗?”他的语气好生硬。
她觉得有些委屈,对她这么凶干什么?她是老师,他是学生哦!他有没有搞错辈分?而且,她还是伤病,居然让她提东西?
倔强的她不服软,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袋子,赌气就要下车,虽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生谁的气,他的?没理由啊!
却不料,她刚把脚放落地,他的身子便俯了下来,完全不曾提防,她被他抱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她惊呼,脸色瞬间红透。
“你认为你还有能力走回去?”他反问,咄咄逼人,脚一踢,车门关上,而后响起上锁的声音。
完了!她暗暗叫苦,难道他打算这样把她抱回宾馆?那是多丢人的事……
在这一点上,展木蓝依然是展木蓝,从不顾及别人的眼光,我行我素,果然是将她一直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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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如展木蓝这样帅的男子,抱着她一个离过婚的老女人招摇过市,确实诡异了点,可是,服务员也不用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吧?
她很想举个牌子,上写:我和他纯属师生关系……
而他一直臭着个脸,进了房间,把她往床上一扔,转身便进了浴室。
何剪烛不知该怎么办,要不要脱下鞋子看看自己可怜的脚怎么样了?可是万一他出来看见又怎么办?心里便只盼着他快点走!
如她所想,他很快便出来了,只是,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到她面前,把水盆放下,伸手便来脱她的鞋。
“不要!”她本能地回缩。
“何剪烛!我告诉你!下回吃醋别拿自己的身体出气!逞强!喝酒!你当自己还十八岁吗?”几年不见,他别的改了,这臭脾气却没改,语气很冲。
她当时就傻了!他说什么?她吃醋?她有吃醋?还嘲笑她老?再想起他和钟欣霖的卿卿我我,而自己却像个傻瓜一样假装坚强,却原来什么都被他看在眼里,到最后还嘲笑她老?羞辱顿生,她恨不得脱下鞋用鞋跟敲他的头!
“展木蓝!你叫我什么?谁允许你叫老师的名字?”她气得胸脯一起一伏,不敢回驳有关吃醋这一环节的半个字,只揪住这个老问题不放。
他蹲在地上,抬眸凝视她,“有像你这样行为幼稚的老师吗?”
她瞠目结舌,他的意思是什么?是说她年纪大了,却装幼稚吗?自尊心遭到严重挫伤,忘记了一切,“腾”的站起来,指着门外,“你给我滚出去!啊——”
话音未落,整只脚如被碾碎了一样疼,她忍不住往地下倒去。
展木蓝见状赶紧伸手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