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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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邀苏越来傅家,这事他并不知情,所以略有诧异,也是很正常的反应,可他毕竟是商场打滚多年的傅寒声,回过神只需数秒,笑容重新挂上嘴角,已是居家好客人:“欢迎欢迎。”
“傅先生。”
苏越和白烨站在客厅里,与傅寒声本能握手打招呼。其实白烨心里很激动,这份激动来源于金融巨擘傅寒声,初见握手,紧张的说不出话语来,白烨这时候俨然忘记了昨晚对于傅寒声的抨击。
昨晚,白烨在校网上看到了有关于傅寒声和萧潇的花边新闻,后来打电话告知了苏越,苏越在手机里良久无声。
白烨分析道:“萧潇怎么会和傅寒声在一起?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苏越不知道,他只知道,看到校网花边新闻后,他曾迟疑着是否给萧潇打个电话,但打通后又该说些什么呢?
这事一旦问出口,冒失不说,不管答案是什么,都会很尴尬,所以按耐着不问。
宁波今天邀他来傅家,他拒绝多时,只能说宁波嘴皮子太溜,先是说服了白烨,紧接着又联合白烨一起说服他。
“你自己说说,邀你去傅家,这话我说了多少次?你要是再敢放我鸽子,小心我跟你绝交。”
最后,宁波使出了杀手锏,苏越这才无奈前往。倒也不是说,苏越不愿见傅寒声,而是这位傅先生太过功成名就,与一位成功商人相处,势必会滋生出难以亲近的距离感,况且……他又与萧潇传出了那样的绯闻,不管是真是假,总归是心有芥蒂。
再见傅寒声,苏越承认他的情绪有些复杂,伸手握住傅寒声的手指时,他已恢复正常:“傅先生,打扰了。”
“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必拘谨。”傅寒声与苏越握手,很客气。
……
周曼文回厨房接替了萧潇的工作,萧潇这才迈步朝客厅走去,宁波久别回国,客厅里充斥着一***的寒暄声,其中不乏宁波开朗的笑声,气氛很热闹。
这天中午,萧潇看到苏越有些讶异,苏越和白烨看到萧潇更是诧异无比。
客厅入口处,萧潇穿着浅色衣裤,整个人笼罩在光线里,淡雅脱俗,竟是如梦似幻。
“小嫂子——”最先看到萧潇的那个人是宁波,他笑着抬手跟萧潇打招呼,全然不顾及此话出口会震聋多少人的耳朵。
萧潇成为了众人目光焦点。
白烨正在喝茶,险些被茶给呛着。
苏越皱眉,他眸色沉沉的看着萧潇,觉得头有些发懵,看到
tang萧潇出现在傅家已经是头晕目眩了,此刻听到宁波那声“小嫂子”,更是石破天惊。
白烨看了一眼萧潇,又看了一眼苏越,然后迟疑问宁波:“小嫂子?”
宁波露齿哈哈一笑:“我哥半年前娶的小太太,跟我差不多大,可不正是我的小嫂子吗?”宁波说着,没心没肺的看着傅寒声:“哥,你说是吧?”
傅寒声笑笑不作声,他坐在沙发上,抬眸看着萧潇时,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萧潇的表情并未出现任何波动,她只是略感意外。走过去,坐在了傅寒声的身边,温月华和宁波并不知气氛早就已经变了,继续聊着天,看向白烨和苏越时,两人均是嘴角含笑心不在焉的应着。
宁波威胁两位朋友,呵呵笑道:“我嫂子和你们可都是校友,学校里如果有哪个男生敢乱打我小嫂子的主意,你们身为我朋友,可要帮我兜着,罩着。”
此话一出,白烨是真的咳嗽了。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口无遮拦,什么兜着,罩着?又不是混黑~社会。”温月华没好气的白了宁波一眼,却对苏越和白烨笑道:“宁波说话就这样,你们别往心里去。”
“不会。”苏越笑着回话。
温月华盯着苏越看,这孩子长得可真俊。老太太心生欢喜,问话难免就多了一些,问完家里父母,又问起了苏越的学业,但也没有忽视白烨,可谓有心。
傅寒声问苏越:“在C市生活,还习惯吗?”
苏越客套回应:“正在适应。”
傅寒声微笑点头,见萧潇正低头喝茶,他按住了她的手,“马上就要开饭了,不喝。”
苏越眸子深幽,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萧潇,她低头微笑,看不清表情,眉目间磨去了清冷,散发着家居烟火。
还有……
傅寒声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样式简约,但意味深浓。
她竟真的结婚了!怎么可能?
得知她已婚的事实,苏越至今仍然觉得是一场梦,很不真实。
……
中午同桌吃饭,除了满桌子的菜,温月华更是拿出了窖藏百年的葡萄酒,傅寒声无需营造气氛,他是一个言谈间睿智的人,也有很能把控他人的心思,所以想让苏越和白烨抛开拘谨,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他在这日不谈金融,而是谈起了男人都会感兴趣的话题,比如说时事政治等。果真,温月华、周曼文和庄伯纵使不参与其中,却也听得兴趣盎然。
参与谈话的是苏越,白烨和宁波。再说说傅寒声,众人谈开后,他倒是沉默多了,只偶尔应上两句。而回应,只是为了让气氛更融洽一些。
傅寒声偶尔看着萧潇,她今天太过沉默了。这份沉默也许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他知道。
后来,苏越也不说了,他看着萧潇,兴许是眸子太深,兴许是那张脸和暮雨太过相似重叠,而她就坐在傅寒声的身边。
萧潇产生了错觉感。
苏越看着她,就像是暮雨在看着她一样,用一双受伤的眼神看着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莫名,萧潇手心都是烫的,这时傅寒声端了一杯水给她,她伸手去接,却因心不在焉,手一抖,水杯里的水竟洒在了身上……
☆、不是好人啊,不是好人啊
这天是周一,这里是傅宅,同时也是傅寒声、萧潇和苏越第一次同桌用餐。
午餐气氛热闹,苏越与温月华等人交谈时,平静礼貌,良好的教养根深蒂固,老太太欣赏之余,难免会拿苏越和傅家晚辈做比较:履善……呵,履善就算了,两人年龄相差八岁,成长阅历也是不一样的,不好比。那就波子来比一比吧!温月华扫了一眼宁波,宁波正讲到兴头上,笑得没心没肺,毫无形象……啧,没法比,真是没法比,这位叫苏越的年轻人可比波子沉稳懂事多了,总之老太太是越看越欢喜。
其实,性子沉稳的那个人还有一个萧潇。
老太太这么想儿媳的时候,萧潇还尚未在餐桌上惹出状况来。
是很沉稳。萧潇一身素色衣裤,无需言语和微笑,只消静静的入席用餐,便已透着高贵和淡然。但有些东西是深入骨髓的,它限制着她的喜怒哀乐,制约着她的诸多不敢和不能。若是单独相处,不管是和傅寒声在一起,还是和苏越在一起,她都可以做到平心静气,但三人聚首一起,她和傅寒声并排而坐,看着对面那张游走她生命长达19年的面孔,她无法保持心绪淡然,外表上的沉稳不过是自欺颏。
因为自欺,所有她弄洒了水杯。
傅寒声,他在商界沉浮十几年,沉淀的阅历、淡定从容的涵养,早已在他的骨血里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这棵树枝干牢坚,足以支撑他站在上面谈笑风生间处变不惊夥。
水洒了,动静其实很小,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落在了萧潇的身上,温月华下意识道:“有没有烫着?”
“温水,不碍事。”傅寒声从萧潇手里接过水杯,放在桌上时,看了众人一眼,微笑道:“你们继续吃。”
兴是见萧潇没事,温月华也有心调节气氛,就把头转向苏越等人,说着无关紧要的日常话。谈话声里,傅寒声泰然自若的拿着餐巾帮萧潇擦拭着胸前和腿上的水渍,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问:“要换衣服吗?”
“不用。”萧潇抬眸间,就撞上了苏越的目光,正待避开,已有一杯温水重新放在了她的面前,耳边传来傅寒声的低沉声:“喝水。”
那是傅寒声的水杯,而她洒了一小半的水杯被傅寒声取走,他招手示意佣人过来,让佣人另外端杯温水过来。
此刻,萧潇是不平静的,她的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着:对面“暮雨”在凝视,她无法没心没肺的接受傅寒声给予她的包容。
他那么睿智的一个人,定是看出了她的心绪不宁,宴席喧闹,萧潇只觉得吵,有些坐不住了,对傅寒声道:“我去趟洗手间。”
午餐结束,移步客厅浅聊了半个小时左右,苏越和白烨起身告辞,宁波和他们下午有活动,所以开车载两人一起离开。
主宅前,傅寒声依次握着苏越和白烨的手,微笑道别:“如果有时间的话,欢迎两位和宁波一起去山水居做客。”
“谢谢,傅先生。”白烨说着,看了一眼萧潇。其实,白烨心里是有些生气的,萧潇10月份早已是有夫之妇,有夫如此,为什么还要招惹苏越?
有点过分了。
白烨又哪里知道“萧暮雨”的存在,所以会这么想萧潇也是应该的,比起白烨的激愤,苏越经过数小时沉淀情绪,至少表面看来很如常。
伸手和傅寒声握手,苏越回复傅寒声的话,客气道:“有时间的话,一定去。”不再看萧潇,看多了也不好,若是被人看到,只会让她为难。
汽车驶离,苏越透过后车镜,看到傅寒声伸手很自然的环着萧潇的肩,带她往主宅屋里走,苏越无法欺骗自己,他的五脏六腑早已被火海给吞噬,火苗无情,似是最悲壮的自焚谋杀。
“宁波。”白烨压了一中午的好奇,终于在上车后卷潮而出,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萧……你嫂子和你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萧潇周一下午没有课,但晚上却有一节两小时的选修课,她必须在六点半之前赶回去,原本她该回学校的,但傅寒声说不急。再说萧潇去南京时几乎没带什么衣服,回到C市后又直接住校不肯回去,傅寒声记挂萧潇换洗衣服不够穿,特地打了一通电话给曾瑜,让她送几件衣服过来,稍后让萧潇带到学校去。
曾瑜要来,萧潇只能等着了。
“我让周姨留了饭菜,要吃吗?”
他带她重新回到了餐厅,温月华和周曼文都去忙各自的事情,一时间客厅和餐厅都很静。萧潇被他按在椅子上,抬眸看他:“不是刚吃过饭吗?”
“你没吃饱。”他笑了一下,让她坐着别动,转身去厨房端菜去了。
热气腾腾的饭菜,萧潇午餐时间段确实没怎么吃饭,他一直在跟宁波等人说话,萧潇没想到他竟看在了眼里。
其实,傅寒声午餐也没怎么吃,眼下正好可以陪萧潇补补餐,顺便消磨一下午后时光。说是一起用餐,但他却端坐一旁,含笑看着萧潇吃。
萧潇觉得怪怪的,问他:“怎么不吃?”
光线照在傅寒声的眼睛里,闪闪烁烁:“等你吃饱。”
萧潇觉得他眼里的那抹笑意,虽然轻微,却有些高深莫测了,但并没有往深处想,继续吃她的饭菜,分心想着,吃罢饭,再找老太太说一会儿话,她也要回学校去了,趁上课之前还能把作业赶一赶。
“老太太新酿的白葡萄酒,味道很好,潇潇尝尝。”他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了她的唇边。
“会醉。”萧潇想拒绝。
“没有度数。”
萧潇听他这么一说,盛情难却,浅啜了一口,有没有度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酒味有点甜辣,忍不住皱了眉。
“我喝不惯。”
他低低的笑,也不说什么,喝了一口酒,然后托着她的后脑,萧潇尚未定下神,嘴唇已被绵长的吻给封住了,葡萄酒慢慢的喂给她,萧潇被迫喝着,试图推他,但他的吻太热烈了,把酒喂给她之后,开始温柔的唇舌交缠,萧潇困在他的怀里,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
察觉他把她抱坐了他的腿上,萧潇觉得要出事了,手推着他的肩,轻喘道:“我晚上还有课。”
“没度数。”是的,他坚持没度数。
他似乎很喜欢逼出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比如说她不喜欢闻烟味,但她不说,他就故意使坏把烟渡给她;再比如说现在,她喝不惯白葡萄酒,他就唇齿交缠,渡给她喝。
萧潇记不清被他喂了几口葡萄酒,酒精灼烧着她的胃,但并没有不舒服,可能是源于他的吻,头晕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这份头晕,究竟是来自于葡萄酒,还是他的吻。
萧潇迷迷蒙蒙的想,这里是傅宅,老太太可是他母亲,若是看到这一幕,他就不知羞吗?
那酒怎会没有度数?初时不觉得怎样,但后来萧潇靠在他的怀里,头昏昏沉沉的,她抓着他胸前的白衬衫道:“不能再喝了,头晕。”
他笑笑,确实是“喝”晕了,跟他说话,开始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