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小娇娃-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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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
但这还没完,阿细带着阿光阿虎兄弟从外面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块破布片儿。
他们还没开口,韩希宸就认出那是小丫头离开时,穿上长外套,已经被什么动物撕扯得一片一片,上面还有疑似血迹。
“韩哥,我们找了两天两夜都没消息,这……人命关天啊!”
登时,男人伸手一把抢过破布,眼眸迅速充红。
低吼一声,“全部都去找!调直升机。”
当天空传来机翼扇动的轰隆声时,这扑天盖地的搜索全面展开。
男人说,就算把地皮翻三层,也要把那小东西找到。
地上的人望着天上的飞机,不禁喃喃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世人可怜,总是在犯下错后,才知疼痛,才懂珍惜。
……
湖边别墅里,田岗看着天上飞过的飞机,不禁扯唇一笑。
之前还骗他说黑龙不在,这会儿能立即调动全黑龙组人员的人,如此兴师动众地寻人,除了那本尊还有谁?!
估计等着把人找到,就该是他们见面的时候了。
为这一刻,他可等得够久了。
不知道,那小家伙现在长得更像谁?
……
然而,这掘地三尺的地毯式搜索,持续了整整一天,再没发现一丝一毫的线索。
众人心急如焚,一筹莫展,开始要求扩大面积,向全港发出通告。
男人却沉着眉心,半晌无语。
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自乱阵脚,有的说要发黑龙令,有的人说要当地总警司发寻人令,还有人说调动太空卫星进行人肉搜索,总之是一个比一个更不靠谱儿。
就在楼下的人吵吵嚷嚷争执不下时,在楼上屋子里待了两天两夜都无人问津的小家伙再也受不了继续吃垃圾食品,喉咙和肚子双向发出警报的难受劲儿,决定向病魔投降,下楼求救了。
她这是向病魔投降,绝不是向恶魔举小白旗。
等她病好了,她还走给他看。
哼,臭男人,小心眼,无情汉,呜呜……
她没哭,她这是因为感冒才眼睛不舒服,还流鼻涕了。
她扶着扶手慢吞吞地下楼来,听到楼下一片吵吵嚷嚷,脑子又嗡嗡作响,更加不舒服。
“韩哥,发黑龙令吧!”
不知道谁突然这么叫了一声,顿时一片附合声。
哟,什么大事儿居然要动用黑龙令了?
小优奇怪,撸了撸鼻子,揉着脑袋走下了楼,朝人群走去,她这会儿穿着自己惯穿的及踝小白兔绵制睡裙,雪白的长裙从头包到脚,只露出一张因生病而卡白的小脸,一头黑发覆在脸侧,咋一看颇有几分鬼意。
于是,面向着她这方的人突然看到她时,登时吓了一跳,张开的大嘴失了声,这就像一股强大的病毒迅速传染开来,一片人都失了声变了脸色。
阿豹提出了异议,“这样动作黑龙令太草率了。不能胡来,再派两组人出去搜,大小姐那么聪明,怎么可能……”
阿细终于也看到了从后面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小姑娘一脸惨青色,当然没人知道她这是病的,她拉着脖子探过来,看着众人瞪着她的眼光古里古怪的,好像活见鬼!
“你们……”
她一开口,早看到的人全部浑身一抖,朝后移了一大步。
她跟前的男人还背对着她,背脊一僵,缓缓转过了身。
她蹙着眉头,捂住鼻子,嗡声嗡气地抱怨,“你们干什么呢?外敌入侵总坛啦?俄国黑帮是不是卷土重来,杀过来了?发黑龙令干嘛?那种小菜……哈、哈、哈欠……叫阿欢叔叔回来,一起就……”
“大小姐……”
阿光阿虎的一声痛嚎立即打断了女孩的嘀咕,两人齐齐跪落在旁,就跟突然见亲人从坟头里爬出来死而复生似的激动得直捶地板。
“你们干嘛,我又没死,哭丧啊!”小优受不了,她这会儿头痛得要死,他们还这么叫,她快昏倒了。
韩希宸眉眼一抖,掀开了所有人,一把摁住小姑娘的肩头,厉声大吼,“该死的你,你到底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大家为了找你,把整个山头都翻遍了,你竟然……”
话没完,小姑娘眼一搭,嘴一瘪,两行泪水唰下来。
“你……你还敢说,人家……人家在你屋里等了你两天两夜,你……你都不知道!”
刹时间,所有人都僵死在原地。
他们这两天两夜都快急死了,原来这小小的罪魁祸首居然就在他们自己的头顶上!
“韩希宸,你混蛋!”
当小拳头一个个落下来时,他才觉得自己又会呼吸了。
他一个用力将小东西紧紧抱进怀里,这种恐惧,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自从她一岁那年后,就再也不曾造访过。
原来,她一直在他身边,他竟然没有发现。他怎么会没发现?!她那晚就睡在跟他同一间屋里,难怪他听到她的声音,他还以为那是思念过度的幻觉。
这一搂不要紧,她的鼻涕口水都沾他身上了,她坏坏地想着,活该,脏死你。
可明明感冒发烧嗅觉都该失灵了,还是让她闻到了那股浓烈的非男人用的香水味,她有些不相信地又用力嗅了嗅,立即扒开男人的衣领,暧昧的红印历历在目,如钢针一下刺中她的心。
“小乖……”
男人沙哑的声音里透露出十足的疑惑,看着从怀里突然挣扎出来的小家伙,横眉冷眼地瞪着他,用力推开他。
愤怒大叫,“韩希宸,你脏死脏死了,不准拿你碰别的女人的手碰我,你这个臭流氓,流氓——”
她心里酸疼一片,在她等他的时候,他竟然跑去花天酒地,跟别的女人乱搞。
骗子,大骗子。
还说什么喜欢她,根本就是骗人。
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还会去碰别人吗?会让别人碰你吗?
他根本不是真的喜欢她,她真傻,傻透了。
韩小优,你怎么喜欢上这么个花心大萝卜?!果然,天天跟着许继欢那个那萝卜混的男人,就不是好东西。
彼时,远在港城另一头正等在心上人家门口的阴暗楼梯里的男人,用力地打了个喷嚏,忍不住的撸撸鼻子,暗咒这该死的台风天。
小优狠力推开男人,转身又跑出了大门。
“小优,你给我站住。”
男人大吼一声,跟着追了出去。
屋里的人都被扔下了,这一场乌龙总算结束,他们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功德圆满,可能退场了。
至于屋外草坪那拉拉扯扯的两个人,就让他们见鬼去吧!
------题外话------
一个超级大乌龙……(打滚中……)
亲们别纠结,情人之间,都是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就算结婚了,夫妻间也会为了一些无聊的事争吵。之所以称之为无聊,那就是当时觉得很纠结,外人看觉得很傻,回头自己看觉得更蠢。——秋秋说,大家要蛋腚,学会享受过程,学会享受生活。
因为,今天的争吵,或许会变成明天让你会心一笑的回忆。
014章。对不起,我错了
“放手,放手。”
“小优,那天你根本就没走,对不对?”
“臭流氓,脏死了,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
“下雨那晚,你是不是躲在我屋里?”
“韩希宸,你个大色狼,放手,恶心死了,我要吐了。”
“你这个小骗子!”
纠扯不休的两人,完全失去了往日形象,就像一对发生误会激烈争吵中的小情人,各种古怪的对话叫骂,纷纷出笼,让蹲守在远处的岗哨小弟们,看得瞠目结舌。
当男人突然捧起女孩的小脸,一副不管不顾就要吻下去的样子时,突然“哇啦”一声破响,所有人全部被那画面给恶心到扭过头,面容抽搐个不停。
又吐了!
哇啦啦地还没有停歇,仿佛要把这两日食来的垃圾食品通通吐光光。
“小优……”
韩希宸的声音一下惊疼得失了气势,一把抱起女孩就冲进了屋子里,大声喝叫着张生拿药。
小优一下吐得昏天暗地,鼻子嘴巴里的酸水废气都止不住地往外冒,顿时觉得头痛、喉咙痛、眼睛痛,心更痛,浑身都痛,难受得无法言语,心底里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力气尽失地软在男人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看着小姑娘一张小脸惨白泛青,睁得大大的眼睛红得像兔子般,楚楚可怜又怨怼十足地望着自己,韩希宸猛然醒悟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后悔不矣,那些怒,那些怨,那些恨意不甘,都化进她清泠泠的泪水里,流逝无踪了。
“小乖……”
“不准,叫我……”她抽噎一声,脑袋扭到一边,“你才是骗子,大骗子……”
被拒绝一下,就带着大明星旅游逍遥,月余不归。
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对人用冷暴力,人家等在这里,自己却跑出去花天酒地,跟女人乱搞瞎搞,还留下那么多肮脏的“出轨”证据!
韩希宸,我会原谅你,我就不叫韩小优,哼!
小小的身子蜷成了一团,躬成虾米般,背对着他,小小的肩头无助地抖动着。他看着,心已揪成了一团,想到自己犯下的错,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抽空,什么都不留。
直到张生喂完药后提醒,他才抱着女孩进了浴室换洗。
两人的身上都满是秽物,他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一边放着浴盆的水,一边打开莲蓬头先冲掉了彼此身上的脏物。
小姑娘靠坐在米棕色的浴凳上,纤细柔白的身子,躬缩着仍是背对着他,只是不时抬手抹抹脸,低低地抽嗝一声。
浴室里暖暖雾气,氤氲弥漫,暖热了肌肤,却让心悄然拉远了。
“小乖……”
他无奈地叹息,转过凳子,拿着细腻的毛巾帕,一点点擦去她身上的秽气,目光所及处,尽是娇柔软腻,却只引得他满心疼惜,没有多余的暗欲糜念。
当大手要抚开沾湿的发,碰到那张小脸时,她立即转了脸,从发隙间透来的目光,冷漠疏离,教他心头似被一蛰,动作也僵了一僵。
浴池里的水已经快要注满,他将她最喜欢的香浴泡泡球扔了进去,反复搅动生出满池的细腻白泡泡,甜甜的香味儿,闻着往往能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了神经,暖热的水温更能促进血液循环,比起吃药什么的,更有益于感冒发烧的排汗排毒。
都是听医生提过,这种香浴疗法,比吃药更对孩子有益。他从世界各地收集了对她身子有益的各种精油,墙上那个白色小柜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瓶小罐罐。
所以,平常她一泡起浴来,常会泡到睡着,都是他发现后抱她回大床接着睡。
现在,他仍像往常一样,抱着她,一起躺进大大的浴池里,将她安置在怀里,粗糙的大手一点一点按摩过她酸疼的肌肤。
虽然她没说,可他很清楚,她每次一感冒发烧,就会闹浑身酸疼,其实都是因为身体水份流失的结果,可是她叫着不舒服,他就不忍心,只得做着表面功夫,帮她揉揉这里,捏捏那里,寻着穴位来,她倒觉得挺有效果。
可是现在,他一碰到她,她浑身紧绷得就像一块石头,僵硬地绷着腰背,不想让他碰一下。
“小乖,你听我说。”
她立即捂住耳朵,埋下脑袋,全身心地表达着拒绝他、排斥他。
他拿着帕子轻轻抚过她的背脊,缓慢而耐心地想要化解她心里竖起的那道高墙,轻轻将温热的水泼在她细白的身子上,直到苍白之中慢慢透出鲜活的绯红,直到她爬着池壁,不知不觉地放松了,才伸手将她重新搂进怀里,就像她幼时,他们常常这样一起泡澡,嘻戏。
“小乖,”他的声音也因为芬芳香甜的气息,变得沙哑低沉,而温柔多情,他慢慢将下巴陷在她颈间的柔软湿发中,气息悄悄相缠,十指慢慢紧扣,他低头在她圆润小巧的肩头,印下一吻,缓缓吐出一句,从来不曾说过的话:
“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低垂的眼眸,也因这一句歉疚心疼的话,睁开了。
这男人天生骄傲得比过孔雀凤凰,婴儿时那次整束帮派差点害她死掉时,他都没承认过自己手段过激,现在却对她说出了第一句道歉的话。
可是却有更多的酸疼,从心里涌出,就像一颗又一颗,断了线的珍珠儿,无法遏止。
他说他错了,也就代表着他之前的确跟女人厮混过,做了不该做的事。
也许,别人都觉得她迟钝,她幼稚,她自私,可她知道,她不是。
如果她不迟钝一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