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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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辰说几句话,刚刚套出他的身份,还没有仔细深谈,便被化装舞会上那个类似*环节的最逼真人物评选打断了。
当选的是一只不嫌累赘绑了一身绷带的木乃伊。
然后,全场举杯欢庆。
再然后,不到一刻钟时间,他的眼神就不对了,如果不是她躲的快,恐怕这时候被压在罗少辰身下的就是她了,不过她虽然躲开了,随身的包却被罗少辰压在了身下,就算她听到了自己手机在响,也根本没办法靠近。
仔细想想,那个时候,似乎是场上所有人的状态都不太对了。
除非集体嗑药或者集体中毒,怎么可能几乎同时犯病,而场上做的唯一一个共同的动作就是……
樊雅一惊,惊疑不定的看向自己那杯还搁在沙发茶几上的果汁,如果真的是有人在酒饮里动了手脚……她虽然只是沾唇而已,但难保不会被药力侵袭,她自己不要紧,但孩子……
焦躁恐慌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深深吸了口气,竭力把那些负面的情绪压下去,这时候,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自乱阵脚,她必须得冷静。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出到底是谁设计这场乱局,重要的是,她得出去。
化妆舞会是办在孟家位于郊区的别墅,四周并没有什么住家,就算出去了,她短期内恐怕也没办法找到人来帮忙,说不定还会因为天黑路远迷失在没有经过人工开化过的山林里,那样会更危险,更何况现在门窗都被反锁住,她根本出不去。
既然出不去,就得联系别人了。
樊雅万恨自己为什么为了避免这件事泄露而拒绝了司机的接送,而她这张请柬也是从一个相熟的同学那里找来的,不用指望人家会料到这里会出事,而等苏颜察觉到她许久不回再派人来找,她不如选择主动对外联系,但现在的关键是她根本没办法拿到自己放在包里的手机。男人与女人体力悬殊,她即使学过一点防身术,但面对一个没什么正常理智的成年男人还是没什么把握,贸然出去,说不定还会因此暴露。
樊雅无意识的环视四周,眼睛蓦然一亮。
距离她不远处的角落里,赫然正是一个造型古朴的铜质电话。
她还没来得及欣喜,几个奇装异服的男女笑嘻嘻的拥靠上电话旁的沙发上,腻歪到令人耳热心跳的喘息声,隐约是衣帛撕裂的声响。
樊雅扼腕,随即又想起,如果大厅里有电话,那么卧室书房里肯定会有分机,这郊区别墅的设计明显一楼是大厅,分机看来是在楼上了。
她心定了定,慢慢直起身,刚刚直起身,脸色微微一变。
她深吸了口气,尽可能的平缓自己的心绪,慢慢的以不惊扰别人的速度往她估计是楼梯的方向走过去,她的运气不错,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了被大型屏幕遮住的楼梯,借着昏暗不明的光线,她快速走上二楼,一眼就看见走廊尽头的电话。
她眼睛一亮,急忙走过去,才走了两步,脚跟一滞,低头的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鞋跟被搅和在一团乱麻似的绷带上。
“滚!”显然极度压抑的声音低沉响起!
樊雅怔了怔,才发现一个木乃伊横坐在走廊上的,似乎就是那个最佳人物的得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上二楼的,但显然也不是十分理智,脸上身上的绷带被他自己胡乱抓成一条一条的,露出泛红的皮肤,隐约可以看清似乎年纪并不十分的大,应该还很年轻。
他横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她看了看走廊那头的电话,再看向那个‘木乃伊’,能够发出刚才的怒骂,应该是还有几分理智吧。她压低了声音低道,“你让一让,我只要拿到那边电话就可以了。”
‘木乃伊’缓缓抬起头,呆滞毫无焦距的目光在她脸上落了落,突然发出一声迟疑低缓的呼唤,“樊……樊……”
樊雅一怔,是熟人?
她才要上前,砰的一声,那‘木乃伊’拳头一惊重重锤上地板,“滚!”年轻通红的眼睛里全是狰狞凶横的光芒,“给我滚远点!”这句话仿佛泄尽了他全身力气,整个人便晕晕乎乎的往地上一倒,趴在地毯上痛苦的磨蹭,身上的绷带早就因为躁动而被扯成一团乱麻,露出泛红的皮肤,嘴里喃喃自语,“滚、滚、滚……”
很显然,他也晕的差不多了,能说出滚这个字,应该纯粹是本能作祟了。
樊雅心里一阵失望,看了看走廊那头的电话,再看向趴在地上自顾自磨蹭的木乃伊,犹豫了下还是咬牙慢慢靠近,放缓脚步,尽量避免踩上一些被扯散乱在走廊上的绷带。
眼看着就要绕过,脚踝一紧,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脚踝!
樊雅悬着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想也不想一脚踹出去,但她错估了‘木乃伊’的执念,更忘了自己穿的是足有六公分的高跟鞋,木乃伊被她踹的往旁边一倒,居然没有松开握住她脚踝的手!
‘木乃伊’则一头撞上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重响,而樊雅被那股力道一带,不受控制的踉跄往前一扑,左脚脚踝一阵剧烈疼痛,眼疾手快扣住栏杆才没有被带着摔出去。
她一阵昏眩,那‘木乃伊’却仿佛根本不知道痛,像打了鸡血一样猛的跳起,直接搂住樊雅,浓重的酒气直扑鼻间。
樊雅脑袋一晕,挣扎的力气不受控制的变小,手臂仿佛有千钧之重,连身体都软绵的像是浸泡在水里的海绵,沉甸甸又软绵绵,不仅力气逐渐消失,连刚才还保持清明的大脑都开始晕晕乎乎。
金色狐狸面罩下的眼眸里滑过一抹毫不掩饰的恐慌。
脑海里却仿佛有个声音在轻柔呼唤,带着蛊惑的意味。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别反抗了……
‘木乃伊’蒙着绷带的脸毫无章法的蹭着樊雅的脖颈,绑着绷带的手有些粗鲁的扯开羊毛披肩,撕拉一声轻响,冰凉的空气落在皮肤上,激起令人战栗的鸡皮疙瘩,樊雅晕晕沉沉的脑袋突然一清!
她猛的低下头!
“啊!”
闷闷的惨烈低嚎声像是野兽的啸叫,‘木乃伊’几乎是本能的将樊雅往后一推,自己捂着肩膀往后退,一时间也忘了这里是楼梯,砰的一声往后栽倒,到头栽弓,咕噜噜的滚下三个层台阶,一直滚到二层平台上才停下。
樊雅扶着栏杆喘息看着那个动弹不得的‘木乃伊’,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酸软乏力的感觉与让人心慌意乱的热流蔓延在全身上下。
这药,真的太烈了。
她只是抿了一小口,沾了沾唇而已,就有这么大的功效。
她摇了摇自己晕晕乎乎的脑袋,不敢多逗留,扶着栏杆站起身,拖着完全使不上力气的左脚慢慢挪到电话前,她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左脚脚踝应该是扭着了,不过也不知道是药力还是别的原因,她现在只感觉整个人仿佛奇异的飘起,意识空空茫茫,连本应该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她几乎本能意识的抓住手提电话,拨了个电话出去,意识又是一阵放空,等到那边熟悉的男音响起,似乎是远在天边,又像是近在耳前,空茫的让她有些抓不住。
怎么打到他那里去了呢。
他又不在国内,他去了日本,联系他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吧。
她怎么会只想到跟他求救呢,难道是因为他难得的温柔让她动摇了么。
几个念头飘入脑海,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绵软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男人脾气似乎有些急躁,完全没有任何风度的咒骂了声,她奇异的感知到他似乎是打算挂电话了,她一个激灵,张嘴,“容……”
沙哑的几乎是难以辨认的声音,她自己都分辨不出,他应该也听不出来吧。
果断,电话咔哒一声挂上,发出嘟的一声轻响。
樊雅怔怔看着电话,黑白分明的眼眸涌上一阵茫然,费力抬起手臂想要再打给别人,手机电话突然响起,悦耳的铃声在寂静里十分尖锐。
她按下接听键。
熟悉的男音从电话那头传出来,似乎是很嘈杂的环境,吵的几乎她听不清楚在说什么,那头又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好一会她才分辨出来。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做得到他说的事情的。
于是,她抓起高跟鞋,脚跟叩上墙壁,咚的一声轻响。
“樊雅,沈晏最迟半个小时后到,你能撑到那个时候吗?如果能,就发出一声。”
然后,咚的又一声。
“保护好自己,如果……如果真的有什么,什么都没关系,我不在乎,懂吗?”
☆、第51章 流产
电话那头,是让人心焦的寂静。
容浔脸色沉黑如铁,暗海似的黑眸里沉淀着阴郁的愤怒,手上方向盘急打,无视路边虎视眈眈的交警,油门一踩反超四五辆车。
“樊雅,您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就应我一声……”
“不在乎,是因为不在乎。”电话那头,沙哑疲惫的女音一字一句的响起,像是小孩在学说话,稍显笨拙的语调,说着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
容浔奇异的听明白了,黑沉眸里闪过一抹温柔怜惜,“樊雅,我比你想象中的在乎你。”
“假话。”
虚弱的女音干脆利落,完全不像平日的思虑周全,倒有了几分以前敢作敢为的率性,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容浔几乎忍不住微笑,眼底联系更甚,“不是假话。”
那边又沉默一阵,久的让容浔不由再度焦灼,空茫的像是从云端飘过来的女音才轻飘飘的传过来,“就算不是……我也不敢信了。”
容浔眉头几不可见的打了个结,才要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喧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脸色骤变,“樊雅,怎么了……”
咯噔一声轻响,手机里只剩下急促的嘟嘟声,再回拨过去,甜美的机械女音冷冰冰的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容浔猛地握紧方向盘,冷沉脸上弥漫着浓烈杀意!
樊雅身不由己的被全身鲜血点点的‘木乃伊’,强行拖拽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手提电话也不知道摔到什么地方,果汁里的药力实在太强,她全身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整个人空空的像是漂浮在云上,连仅存的意识都快要随风飘走。
楼下吵嚷的厉害,似乎是有人来了,但她现在别说是求救,张口的力气都没有,口齿微张,逸出的是迷迷糊糊的她都觉得羞耻的黏腻软弱的声音。
不……不能这样的……
模模糊糊的意识有一丝警醒,她猛地抬手,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砸上木乃伊的肩膀!
木乃伊身体一僵,钳着樊雅胳膊的手微微一松,随即再度握紧,不容分说的将全身无力的女人拉拽向走廊最尽头的房间。
樊雅眼底滑过一抹绝望,手一滑,高跟鞋滑落在地,咕噜噜的滚到走廊上,意识坠入浑浑噩噩的昏暗。
‘木乃伊’推开房门,房间里早已经有了人,一男一女纠缠在厚厚的*铺间,女人黑亮的长发垂挡着脸,年轻细嫩的肌肤仿佛泛着白光,几乎让人转不开眼。
没想到会撞见这么个情形,‘木乃伊’僵在门口了好一会,直到听见不隐隐靠近的喧哗声,咬了咬牙,搂着怀里已经半昏迷的女人跌跌撞撞冲进房间,反锁上房门,环视四周也没找到适合的位置,咬住唇,直接将半晕过去的樊雅塞进*底,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不算厚实的*罩将*下笼成昏暗的密闭空间,目不能视物的情况下,其他感官就变的异常敏锐,男女纠缠声,空气中*腥浓的味道,头顶*铺震动触感,最重要是身边女人身上那股清雅的百合香气,悄悄萦绕在鼻间,挑逗着好不容易强行压抑住的感官……
他深深吸了口气,不敢再想,赶紧闭上眼。
脖颈倏地一热!
脑袋轰的一声,他身体陡然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贴靠过来的女人。
无意识的女人纯粹依靠着本能紧紧依靠在他身上,羊毛披肩不知何时早就掉落了,即使是隔着一层乱麻似的布料,他似乎也能感觉到布料下细腻白希的肌肤,滑腻的像是上好的陶瓷……
昏暗里,他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样,清雅的百合香气仿佛是上好的饵料,勾动着着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蠢蠢欲动。
“樊……”
声音被堵在了声源处,柔软的唇瓣有些笨拙的贴上他的唇,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觉让他脑袋一蒙,因为剧痛而清醒过来的清明眼眸里,渐渐染上沉黯的光泽,笨拙粗鲁的迎合着她的轻吻,手臂不受控制的搂上女人纤细的腰身。
上好的丝绸质地勾勒出女子最美好的身形,丝滑的布料让人很容易就探知到布料下的火热,细腻到极点,美好到极点,几乎要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一瞬间,天地玄黄。
一瞬间,地老天荒。
“容……”笨拙的轻吻间,女人含含糊糊的喃语,声音破碎在喉咙间,几不可闻,“容……容浔……”
他猛地一震,像是当头被泼下一盆冰水,狂乱的思绪瞬间停止!
他猛地用力,将几乎黏缠在身上的女人用力推开,慌不迭的往后退,年轻的眼底全是恐惧震惊,小麦色的面庞上血色褪的干净。
他在做什么!
樊雅似乎已经晕了过去,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形成黑暗里一道安静的剪影。
他呆怔在原处,却还是忍不住握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