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后-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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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了。
“师妹,别激动,我进去,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会伤到你。”云苍拉着要奔去的冰烟劝道。
冰烟冷笑:“师兄,你觉得我有什么可怕的吗,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若是客以认怂了,这种事情就会有第二、第三次,这种时候不能怕,大不了,我让这双手见血。”
“师妹,这里是京城,而且几大国都在,你若真伤到良民……”
“师兄,我自有分寸,这福来酒楼是我心血,不许任何人破坏,谁都不行。”冰烟眸子幽深,眼底一片浓的化不开的冰冷。
云苍手按在冰烟肩膀:“好,我陪你。”
冰烟一点头,奔进去:“都给我住手!”
冰烟声音不大,但这一刻却出奇的清脆尖锐,所有人都是一愣,向门口望过来,福来酒楼的人伙计看着冰烟,差点哭了,这些人没头没脑的突然发火吵闹,又砸东西又打人还抢东西,他们说什么都不听,只有想尽办法让福来酒楼的损失降到最低。
那些福来酒楼的客人,看到冰烟却是张口大骂:“就是这个不要脸的jian人,黑心商,骗我们的钱!”
“对,就是这个,你还敢回来,黑了我们这么多钱,快点赔钱,快点赔钱!”
“赔钱,快赔钱!”
“对,快赔钱!”
有两个叫的,其它的人也跟着吵闹起来,指着冰烟鼻子叫骂起来,这里面男的居多,一个个叫的直奔口水,涨红着脸,瞪大眼睛,好似杀了他全家一样。
也有几个中年女子,跟着愤愤然的叫骂着,指着冰烟叫骂的话,简直不堪入目,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冰烟只是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拉来一个护着铜炉和算盘的伙计道:“人都在这吗,刚才的人都没跑吗?”
门外面走过来两个黑衣男子,低头道:“主子,刚才属下一直在外面盯着,事发没有人出来,后门也叫人看着了,挡回了两波人,现在全困在福来酒楼里,不过正因为不许外出,有些客人的脾气越暴躁了。”
“主子,二楼三楼的客人,有些没直接下来,不过派着随从出来闹事。”
冰烟看了看两人:“刘管事媚霜倾舞他们呢。”
“刘管事、媚霜与倾舞姑娘都在各自安抚其它的客人,希望没影响到其它的客人,不过看样子情况不太妙,不断有人从二楼三楼,还有后楼过来争执的,事情越拖越久,似乎更难处理。”
“你们做的好,我知道了,继续看着,再派多些人,绝对不能让一个人从这里出去,就算是从上面扔下尸体,那也不许离开福来酒楼的范围呢!”冰烟面无表情说话。
两个黑衣人一看,心中一惊,主子真的生气了。
云苍带来的人,也跟着黑衣人散开,暗自围着福来酒楼,绝不能让福来酒楼任何一个人出来。
那些人看着冰烟与旁边人说话,不与他们说话,更愤怒了:“看看,这是什么态度,福来酒楼欺骗我们,这冰烟还一副大不了的样子,与别人闲话家常,却将我们晾在这里,简直可恨!”
“对,这冰烟根本就没将我们放在眼中,绝对不能饶了她!”
“没错,绝对不能饶!”
冰烟淡定的笑着:“众位不需要动怒,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谈,正确的解决问题办法,就是想尽办法沟通不是吗,若是不沟通,又怎么解决办法呢。”
“好啊,要沟通是不是,你这福来酒楼常年抬高价格,卖出昂贵的东西,一直在欺骗压榨京城老百姓,令京城百姓生活贫困,你说这事要怎么办!”一个黑脸壮实男人冷笑道。
“就是啊,吃福来酒楼一顿饭要花差不多半年一年的菜钱,这不是坑害老百姓是什么,你还不知悔改吗?以前是京城百姓太善良了,竟然被你欺骗至此,你必须给百姓们一个说话,一定要给百姓们有足够的补偿,来弥补你造成的灾祸!”一个年长的老婆子也叫骂的跳起来,指着冰烟,好似面对杀父仇人一样痛恨。
“对啊,福来酒楼太缺德了,要价是京城福楼最贵的,哪有这么做生意的,这不是坑害人是什么!”
“就是啊,其它的酒楼的价楼只是福来酒楼价楼的一半,做的还不都是一个东西,这人心简直太黑了,掉钱眼里了吗,良心都给狗吃了,真可恨!”
“这种黑心商,打死也不为过!”
“对,就该让她尝尝苦头,应该抓到牢里,关些日子,好好折磨一下!”
“别这么说吧,到底是个漂亮小姐,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一个客人,还有些犹豫的说道,看着冰烟也有些不忍心。
旁边一个义愤填膺的已经大怒冲这人道:“有什么不忍心的,这种女人长的漂亮有什么,心都给叨了,畜生都不如,有什么可怜的,做尽坏事,还敢拿她那张脸勾引人,让人同情,这种,就该割花了脸,卖去青楼里。就去做jian人嘛!”
“哈哈哈!”
冰烟静静听着,面上的笑容更加加深,她身边的云苍早已面色冷沉,一个闪身奔过去,一把按住说话最难听人的脖子,身上泛着浓烈的杀意,好似地狱奔来的修罗一样,在场的人全都吓的禁了声!
☆、494,一个都不许走!
云苍声音十分低沉,低沉的没有一丝感情,每说一句话,好似往心中狂扎一样,冷冷盯着被他掐的涨红脸的一个中年男子:“你说谁,再说一遍!”
那男子吓的腿直打哆嗦,上下牙不断敲打在一起,吓的面色发白,却因为云苍掐着他的脖子,导致脖子涨红,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十分诡异:“我……我……”
“你刚才骂谁,要将谁的脸割花,卖到青楼,再说一遍,我要听!”云苍眸子深沉,眼底有着阴暗的暗流,好似一只蛰伏的野兽,被他盯着,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它的人也被云苍这样子吓到了,闭着嘴巴,也不敢妄言了。
有几个人眼神四下扫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闪烁,阴晴不定,里面黑脸壮男此时冷笑起来:“怎么,他有说错吗,不是这个不要脸的dang妇乱勾搭人,怎么出来个野男人给她出头啊,这福来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就是她的姘头啊,所以这时候给她撑腰呢!”
“哈哈哈,啧啧啧,这官家小姐的滋味如何啊,在床上感觉怎么样,兄弟多说两句,让我们也听听啊。”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一边盯着冰烟瘦若柳枝的腰,一边色眯眯的打量着,那眼神似乎都要将冰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冰烟面色沉下来,眸子幽幽闪动,泛着森冷的寒光,不过她这样子非但没将人吓倒,更是让那人嘴角直抽口水,笑的更加色一情:“啧啧啧,生气了,看着真够味,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看着我都心动了啊。”
“哈哈,兄弟啊,快说说,官家小姐是不是外面端庄,私下都是dang妇啊,兄弟没玩过,但能听听啊,快讲讲!”旁边还有跟着起哄的。
云苍眸子刹冷,全身带着森冷的戾气,然而这些人都没有查觉一般,盯着冰烟色眯眯的笑着,说出的话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云苍身子突然一转,一阵风一样的闪过。
“哈,这个兄弟害羞了,男人嘛这有什么,你玩过了,不介意给兄弟玩玩吧,反正这就是个下色,将来……呃!”猥琐男子,面上还留有色相,眼睛却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张大嘴巴,接着头一歪,生死生无。
云苍提着他的尸体,接着狠狠甩在地上。
“砰!”的一声,震住了所有人。
谁也没想到云苍真的会出手,一出手却杀了一个人,那些人惊悚后退,几个客人都心生了退心,不过是心有不甘,觉得福来酒楼的价钱贵过别家,想来讨个说法,但可不想因此丢了性命啊,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啊,杀人了,杀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这大厅立即大乱了,争先恐后的想逃走,一脸的惊恐,在这里面的人,大多数都对冰烟恶言相向,这男的不会要将他们都杀了吧。
刚才杀那人,他就跟扭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而且脸上带着萧杀之意,让人看着打从脚底升上一股凉气,他们可不敢拼。
“站住!”
冰烟站在门前几米处,冷冷开口:“但凡刚才在我福来酒楼打砸东西的,一个都不许走,全都留下来!”
“jian人,你这个黑心肝的狗东西,你不得好死,你想害死我啊!”一个妇人尖叫着冲冰烟大骂,而且气恨的,伸出长指甲,便要往冰烟脸上挠去。
冰烟冷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手上一歪,那妇人叫的跟杀猪一样,手腕已经软趴趴的搭在手臂上,旁边人看着惊悚无比,这个冰烟怎么也这么狠!
妇人疼的倒退数步,一屁股跌在地上,疼的面上直冒冷汗,哭叫道:“啊啊,没天理了,福来酒楼欺善良民,破害良民,还杀人啊,这里简直是黑店,这里的人全都该死,全都该死啊!”
那妇人在地上直蹬着腿,叫的耳朵都刺痛,不过她倒是真哭,眼泪鼻涕都和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色,样子十分狼狈,后来疼的抱着手臂在地上直打滚痛呼。
众人看的大退,又是怕云苍杀人,又怕冰烟伤人,一时间站在云苍与冰烟之间,谁也不敢再动一步。
那些本来在福来酒楼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此时也吓的缩缩脖子,人都是这样,看到热闹的都愿意往上凑,听到什么八褂也都喜欢听听,然后用自己的话再说一遍,这些里大部分人并没有参与进去,一个个却比当事人还清楚一样。讲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之前都大骂特骂福来酒楼的无良,骂冰烟要钱不要脸,至于刚才大厅里那些污言秽语,这里的人未必没有说过。
不少人心虚的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好奇,没有走。
反正他们在外面,冰烟与云苍再大的本事,外面站了这么多百姓,都将福来酒楼外面这条街,差不多堵上了,人多力量大,胆子也大了。
“你……你想怎么样!”黑脸壮男,捂着被云苍刚才掐红的脖子,也没有底气了,冲着冰烟道。
冰烟冷笑:“应该是我在问你,是谁让你来我福来酒楼捣乱的,说的对,说的好,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黑脸壮男眸子一闪,哼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分明是你们福来酒楼为富不仁,惹的百姓动怒的,这能怪的了谁,只怪你们认钱不认人,自己作死,是我们要跟你福来酒楼讨说法呢。”
“就是,你以为你们杀人可以白杀吗,在这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你们胆子这么大,你们都没好果子吃!”一个装着胆子的妇人也尖声指责道。
“出什么事了,怎么回事,都让开,官府办案!”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到粗壮的喊叫声。
后头一听是官府办案,都连忙退开身子让开一条道来,新任京兆府尹白峰穿着官府,颇为威仪的走过来。
那黑脸男一听,面带喜色,扑过来跪在地上道:“大人救命啊,福来酒楼杀人了,您要替草民们做主啊!”
白峰面色一变:“冰二小姐,福来酒楼发生命案了!”
☆、495,清算
“没错,人是我杀的,因为他冲撞了我!”云苍走过来,冷冷开口,他双手后背,气势非凡,睥睨的样子一见便不好惹。
白峰愣了下,对于云苍他倒是不熟,也有些愣然,冰烟看着云苍,后者已给出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想到苍云的身份,再看那已死去的人,心中担忧退下,说道:“白大人来的正好,这些人恶意打砸福来酒楼,并且恶意中伤福来酒楼,对福来酒楼造成了损失,应该按价赔偿,请白大人将人带走查办。”
白峰一愣,福来酒楼中闹事的一愣,外面围观的也是一愣,谁想到这情况。
白峰来的时候也了解了下情况,这时候不应该好好安抚这些人,不让他们继续闹事吗,这样做的话,岂不会让百姓对福来酒楼更加不理解,这不是火上浇油的做法吗,他不懂了。
那闹事的也愣住了,谁想到冰烟竟然要抓他们,黑脸壮男怒道:“大人啊,这福来酒楼简直是黑店啊,让百姓花高价消费,我们来讨个公道,她不但不给个说话,竟然还让人杀了良民啊,简直是狼心狗肺,再怎么说这福来酒楼没有百姓也不能开到现在。可是她心多黑,竟然完全不顾忌百姓,根本没将人当人,不论如何犯了杀人罪最该死的就是她,我们是无辜的啊!”
“冰烟太可恶了,该死!”
“对,快将她抓起来,这样的黑心商,死一个少一个!”
“没错,我们都是受苦者,我们都是受害者,该抓的是她!”
闹事者争先抢后叫闹起来,白峰也头疼,这福来酒楼里闹事的人不少,若都带到京兆府,牢房也不好关这么多人,白峰对冰烟道:“冰二小姐,福来酒楼发生命案,按理得将主事和行事的带回去审话,至于这些闹事的案子……”
冰烟挑眉,似笑非笑的道:“白大人的意思是说,我这福来酒楼的被人恶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