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后-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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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媚怒指黄衣女子:“冰姨娘,见到皇侧妃竟然无礼,你还想不想在皇子府立足了。”
冰琪咯咯一笑:“刘侧妃,贱妾哪里敢,贱妾之前不是好好问安,可是刘侧妃您不领情啊,贱妾腿痛的可以,这也是不得已才找了个地方坐着的,哪里是不敬皇侧妃呢。”
刘明媚冷哼:“我没让你起来,你就得跪着,怪不得是外室养的庶女,终究是上不得台面,连点规矩礼仪都不会,也当真只能当一个‘贱妾’了。”
“你!”冰琪一听,面色大变。
她没丞相府时,在家的院子里,只有亲人,再就是守着的下人,哪一个敢对她不敬,去了丞相府却讲诸多规矩,好在方氏不敢做的太过份,再加上她惯是个嘴好的,在丞相府有些制约,但有人想给她气受那也难。
来到这皇子府里,刚进门才得一宠,这刘明媚便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当真可恨!
“你什么,对待侧皇妃,竟然敢你你的叫,当真是没规矩,来人,拉下去打上三十大板!”刘明媚冷笑,大门顿时走来几个嬷嬷,冰琪看着面色大变。
这皇子府里刘明媚至从嫁进来便是掌着中馈,这些下人自然更听她的,冰琪一个小妾想在刘明媚面前拿大,还真是难。
冰琪一见,当即面上一变,带着盈盈笑意:“刘侧妃,妹妹刚进府中,还有诸多的事情不了解,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刘侧妃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妹妹一般见识了。”
“妹妹?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妹妹,真若是我妹妹,找到的下不来床,自己闭门反醒去了。”刘明媚冷笑。
冰琪其实也不是没有分寸,之前进府后,她多少听到点消息,这刘明媚该是失宠了,她想借机试试,现在看来正面是不行的,不禁走过去跪下:“侧妃,妹妹有错,下回不会了。”
刘明媚冷冷看了冰琪一眼,心中对丞相府的女儿恨的透透的,冰旋一个使计,害的她失了身,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贱人宁从安都愿意宠爱,但她却不碰,这让刘明媚心中如何能不痛不怒。
刘明媚咬着牙,最后还是道:“既然知道错,那就记住了,下一回若是再犯,到时候可不仅是三十大板的事了,一个小小的贱妾敢在本侧妃面前没大没小,直接轰出府,处置了也可以。”
冰琪面色大变,挤出一丝笑容道:“是,侧妃。”
“好了,你走吧。”冰琪站起身,面上有些阴沉的往外走,然而一转身,便看着冰烟扶着宁月在大门边上看着这里,显然刚才的一切都看到了,面上更是阴沉。
冰琪随即行礼:“贱妾见过三公主,二姐。”眸子却是幽幽看着冰烟,眸中有些昏暗。
无视这敌意,冰烟笑着点头:“你回去吧。”
冰琪一愣,眸子一眯,笑着离开了,只是却是咬着牙,眸子更冷,果然是离家的小贱种,自家的姐妹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帮下忙,自己还不是染了一堆风言风语,清白的姑娘家住在皇子府里,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贞洁烈女了,在她面前摆什么谱,哼!
只要她在这皇子府里混出来,她还惧谁!
刘儿给宁月与冰烟行了一礼,见状却是跟了出去:“四小姐……”
“原来是刘姨娘啊,找我什么事。”冰琪冷眼看了她一眼,语气里不自觉带着丝傲气,这刘儿原就是丞相府一个小丫环,自然比不得她的出身。
刘儿眸子一闪,隐下心中的不悦,都是皇子府里的妾,地位也都一样,在她面前还摆上谱了,面上却是笑带着一丝讨好:“四小姐,您来皇子府太好了,皇子妃现在处境不妙啊,现在只有四小姐这样聪明善良能救的了了。”
“噢,我也听说大姐被关起来了,具体犯了什么事情,却是不知道。”
刘儿有些犹豫的摇摇头:“四小姐,贱妾也不是太清楚,您还是先去看看皇子妃吧,皇子妃知道自家姐妹能来看她,不知道多高兴呢。”
冰琪却是一笑:“好,你带路吧。”
刘儿没一会便将冰琪带到柴房,看到柴房的环境,冰琪笑了,笑带着丝不怀好意,将门打开刘儿并没有跟进去,冰琪看到窝在墙角边上的冰旋,怪叫一声:“哎哟喂,这真是我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大姐吗,怎么弄的这么惨啊,啧啧啧,看着真让人心痛!”
冰旋转过头来却是一愣:“怎么是你!”
☆、403,冰烟出马!
冰琪却不理会冰旋,笑着打量着周围,嘴中啧啧个不停:“哎哟,这还是人住的地方吗,简直太欺负人了,我一定要找三皇子好好说说。”
冰旋一愣:“三皇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进皇子府的?为了看我?”
冰琪嘲笑一记:“大姐啊,你以为你有多大魅力,值得我来看你?现在我已经是三皇子的女人了,最得宠的冰姨娘,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跟三皇子说呢。”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进皇子府,这不可能,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抢走我的宠爱!”冰旋一听,面色唰白,胸前起浮不停,面上满是怒意。
冰琪这养在外室的庶女,真论起来还比不上冰烟的出身,在外室的一般情况下是不被大家接受的,要不是钱姨娘生有冰恒唯子男丁,她就是生再多的女儿想进丞相府那困难重重,方氏就是用家规,也能将她们丢出丞相府。
但方氏没有儿子,却不能阻止冰恒的香火延续,不然冰恒想以七出之条休了她,太容易不过了。方氏不是没想过直接将冰海接到名下养着,可是冰海现在已经是个成人了,根本与她不是一条心,她这样做跟为他人做嫁衣没有两样,傻子才会这样做。
可冰旋这种高傲的人,从来没将她们放在眼中,这时候她不过犯点小错被关起来,冰琪竟然趁机勾引宁从安,简直是背信弃义,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冰琪怒喝一声,原来冰旋愤怒的,将心中的话都骂出来了。
“你这种低贱的庶女,以为还能越过我本皇子妃了,本皇子妃就算犯错那也是皇子妃,你敢对本皇子妃不敬,处处嘲讽,本皇子妃能赐你一死!”
“哈哈,皇子妃。”冰琪笑的花枝乱颤,一脸的嘲讽与不屑,缓缓走过来,踩在地上的柴草发出吱嘎的声音,她缓缓的道:“大姐啊,您真还以为你是丞相府的嫡女,皇子府的皇子妃吗,你可真是蠢死了!”
“啪!”突然间,冰琪伸出一掌,直接甩在冰旋的脸上。
冰旋一直,她本来窝在墙角,这脸一被巴掌甩过来,头“砰”的一下撞到墙下,震的脑子发嗡,头更是疼的针扎的一样。
“啊!”
“啪!”
“砰!”
冰琪却没给冰旋缓冲的机会,直接又是一掌甩去,冰旋头甩向另一侧,重重撞到墙上,震痛的她浑身发颤,倒在地上,吓点没晕过去。
冰琪伸出穿着绣有黄莺啼鸣精致的绣花鞋,踩在冰烟的胸口上,狠狠一踩。
“啊!”
冰琪冷笑:“冰旋啊,你真的是个蠢笨至极的人,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敢跟我逞威风,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堂堂皇子妃被关在柴房里,说出去都要笑掉人的大牙,跟你同为姐妹,我都感觉脸上无光,我都替你丢人啊。”
“贱……贱人!”冰旋疼的脑子嗡嗡响,却是气恨的骂道。
“啪!”冰琪直接踩在冰旋的脸上:“贱人,说的是你吧!我刚刚进府,你便是一副谁都欠你八百两的样子,可是最后呢,你被关在这里,我却是踩你的人,冰旋告诉你,从进府一开始我就看不上你,你真的很蠢,比起我那名义上的二姐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要提冰烟那贱人!”一提到冰烟,冰旋气势大变,突然疯狂一样发怒,吓了冰琪一吓,冰琪冷笑:“怎么,不服气?你个蠢货,冰烟很有可能要进宫,与她打好关系,那样能开拓我在皇子府里的地位,你却与她为敌,说你傻还是呆啊。真正的仇怨,等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自然可以甩开,你啊,注定是要被踩下的,谁让你这么的蠢。”
“砰!”
冰琪突然踢出一脚,直接踢在冰旋的脸上,冰旋后脑一撞墙面,疼的面色扭曲,张嘴,“嗷”的一下吐了出来,直接吐到了冰琪的脚下,冰琪面色大变:“贱人,你竟然敢这么做,吐的我一身都是,看我能饶了你!”
冰琪可不是个傻的,看到冰旋在府中受此待遇,且之前提及冰旋时,宁从安那一脸的恨意,拂袖而去,让冰琪很清楚,这个女人完了,绝对没人给她做主的,就算将她打死,说不定宁从安还会拍手称快呢。
“砰!”外面的门突然被推开,刘儿走进来,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冰琪恨的直向冰旋的脸不停的踩踢,冰旋痛苦的卷成一团,刘儿奔过去,抱住冰琪的脚:“四小姐不可啊,这到底是大小姐,你们是姐妹,不能这样啊……”
而此时门外面侍卫嬷子也都站了过来,冰琪面上顿时一变,推开刘儿,挤着声音心疼道:“大姐,你不要伤心了,也不要难过了,妹妹一定想必法帮你的。”
再起身时,已经抹着眼泪,一脸的哀痛了,刘儿一愣,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看到冰琪离开,她也奔了出去,只是出门时却对侍卫与嬷嬷道:“照顾好皇子妃,若让皇子妃出什么事,准没了你们的好。”
那些人低头不语,显然也是不相信的。
刘儿奔过去拉住冰琪:“四小姐,您这是……”
“刘儿,你可不要多管闲事,现在你仗着丞相府,若是没了丞相府,你以为你在这府中可以立足,你想管我还不够格。”冰琪冷哼。
刘儿一脸难色:“四小姐,大小姐到底是贱妾原来的主子,贱妾……”
冰琪眸色一转,突然笑着拍着刘儿的肩膀:“刘儿,你也是个忠心的,以后跟着我,必然好处多多,再说我怎么会是铁石心肠的,我在想办法帮大姐呢。”
“真的!四小姐,你真是个好人!”刘儿一脸喜意。
冰琪心中冷哼,这个刘儿倒是个呆傻的,可以利用,却是没注意刘儿低头瞬间的冷笑。
翌日,福来酒楼的案子已要开审,然而就在开审的前一刻,京兆府尹的门外的大鼓突然被敲醒,将人带去一看,竟然是冰烟。
于书礼沉着脸:“小女子,今天可有大案要审,你有何冤,晚些再来吧。”
冰烟挺胸而立:“大人,小女子的冤情别人审不了,更不能交给京兆府,因为小女子告的就是京兆府尹田国昌!”
“大胆!”田国昌一听,脸上突然一抖,心莫名一紧!
☆、404,被告变原告?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这京兆府尹审人,没想到案还没审呢,反而有人要告他,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御史大夫于书礼,大理寺卿杨池更是对看一眼,面上都有些古怪,这冰烟的名头之前在京城里很响,他们想不知道也有些难,自然也是听说了,只是这怎么又告上田国昌了,不论如何一介女子还是无法与田国昌相抗衡的,还告上人了。
想归想,于书礼却道:“冰小姐此告为何。”
“啪!”田国昌却是重重拍桌,在这京兆府审案,可以算是自己的传场,田是昌坐在正坐上,此时虎着一张脸,阴冷的看着冰烟怒道:“于大人,还问什么,这等胡乱攀赖的女子,已犯下不敬官府之罪,该先抓起来重打。”
冰烟笑了,一点惧意也没有:“田大人,你这样急不可耐将民女打罚了,可是做贼心虚啊!”
“大胆女子,竟然口出恶意,污陷朝庭命官,犯了大罪,现在还容你多说,当拿了问罪才是!”田国昌当即大喝:“来人,将此女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哎!慢着!”那人还没走出来,于书礼便摆手阻止,田国昌面上不好:“于大人,此女子当场污陷本官,你们也听到了,如此不敬,理该处罚她,难道于大人还有别有同意见吗?”
于书礼望向冰烟:“田大人,这冰小姐既然击鼓鸣冤,我们又岂能还没有审问便直接打了去呢,到底也是出身丞相府,真闹出事来,对田大人也没有好处啊。”
“于大人无需要介意,此女多次忤逆,多将对本官不敬早已犯了大忌,就算是打杀了,以丞相大人的名志也能明白,本官这都是为了震慑宵小,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与此女一样,否则到时候天南朝的皇威何在、官威何大。”田国昌说的义正言辞的,但只有他清楚,他却根本不在乎冰烟死活。
也可以说,他已经了解到一些,这冰烟太不受管制,丞相府已经没有人想理会她,甚至有人要她死,而这一次他头上的人要的正是冰烟的命,他现在还有什么顾忌呢。
冰烟却是笑意盈盈,歪着头,样子十分无辜:“敢问于大人,你到底只是个京兆府尹,难道敢比肩咱们天南国无上贤能的皇上吗?”
于书礼脸上肌肉一跳,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冰烟冷笑,却是向于书礼与杨池行礼:“两位大人,若是有人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