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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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走到乔木面前,轻轻一揖,笑道:“请都督夫人不必担心,其实,都督已有办法解决了。”
乔木看了看四处,说:“请阿水谋士来主帅营内商谈。”
于是阿水便跟着乔木走到了主帅营。
乔木亲自给阿水泡了茶,阿水接过茶杯,有些诚惶诚恐,乔木笑了笑:“既然夫君一向认你为兄弟一般,我们便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阿水喝了一口,眼中很是惊讶,看着乔木,语气中略带了试探:“这茶倒真的是好喝,一早就听说都督夫人是个大才女。会泡茶,还会玩什么双扣游戏。就是不知道这双扣游戏,怎么个玩法。”
乔木在心里冷笑,哼,你自己是穿越的,现在就想试探出我是不是穿越的?
可惜我哪里能这么容易让你认出来了。
便说:“这个乃是周静发明出来的,我也不是很熟悉。”
“周静姑娘?就是在京城开了太平医馆的传奇人物,周静?”阿水似乎一早就关注了周静了。
“怎么,莫非阿水谋士早就 与周静姑娘认识?”乔木也试探他。
阿水连忙摆摆手:“自然不是,只是。整个京城有人不知周静姑娘的大名呢?在下就算再孤陋寡闻,也会听说过。”
乔木 喝了口茶,说:“哦。今日请你过来,乃是想知道,近来军营中的一些你。阿水谋士也知道,夫君近来忧愁得紧,可是这粮草的问题。夫君接下来想要如何解决呢?”
阿水谋士摇了摇他的羽扇,笑道:“这是都督的机密之事,请恕在下不能奉告。”
乔木听了扫兴极了,说:“连我也要保密?”
“自然了。”
“那我问你,那些驻虫都是如何 来的?这不算保密了吧。”乔木有些生气,一口气将杯中的茶全喝光了。
阿水意味深长地看定了她,说:“那些驻虫,似乎是从未见过。也不知是哪儿研究出的变异基因。”
乔木故意装作听不懂:“变异基因?何为变异基因?请阿水谋士用我能听得懂的词汇。”少给我卖弄什么现代词汇!
阿水笑道:“就是几乎没有的虫子,不知怎么的就有了。可能是天外来物吧。”
乔木焦急地问道:“就算是天外来物。也要通过人才放得进去吧?你倒是说说,是谁这样要陷害我家夫君?并且致国家大事于不顾?”
“自然是那个周静姑娘了。”阿水忽然摇了摇扇子,气定神闲地说道。
“什么?”她一怔。“为何你如此肯定?”
“因为,这个时代,也只有周静姑娘,拿得出这等驻虫了,你说不是她会是谁?”
见阿水一眼就看出周静也是穿越者,乔木说话有些收敛 了,生怕也让他犀利的目光看出什么玄机来,说:“可是周静还在京城呢,我们如今可是在北方,她就是想放也没有这个机会 。”
他摇摇头,将扇子在桌子角上一指,说:“都督夫人错了。这种驻虫可不是在这几日放的?这可是一场预谋。在都督离京前,就有人在运粮车上作了手脚,在运粮车上放的,全是这种驻虫的虫卵,等过了十来日,这些虫子才从卵中出来,这才开始了吃我们的军粮。”
她听着,听着,内心更加担心了,“既然这是场预谋,那么,就不会这么简单就停下来!这可怎么办是好?这周静这么厉害,竟可以轻易取得这些天外来物来害人,而我们,竟对这些害虫束手无策!”
阿水说:“都督夫人不必害怕,其实这些日子来,我已将这些害虫全都赶跑。并且原先那批守粮草的将士会换走了,是新的一批,如今,必不至于再有这种损失了。”“什么?你可以将这些天外来物赶跑?你是如何做到的?”她更加惊奇了。
他却淡定一笑:“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下只不过根本虫子天性,用火光将虫子引开,让它们自投火中死去。并不值得都督夫人如何惊奇。”
她点点头,心想,阿水未穿越前一定是个天子,至少也是个博士生吧,过去看他写着流利的英语就知道他的水平不菲,又深懂制香,如今还能赶走周静从空间拿出来的害虫,真真是厉害!
看来,以后就是他与周静这一男一女穿越者的相比拼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这样想着,乔木暂时忘记了忧愁,嘴唇上扬笑了起来。
“都督夫人,您在笑什么?”阿水竟故意问道。
她连忙收回了笑容,装作严肃地说道:“没什么,阿水谋士好本事,夫君有了阿水谋士的帮助,真真是如虎添翼。”
阿水恭敬地一揖,说:“不敢,在下能留在都督身边,乃是在下的福气。”
“你既然都说了这么多了,不如就将接下来,夫君要如何解决这问题,全都告诉我吧。”她充分发挥着执着的精神,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阿水看着她,低下了头,说:“请都督夫人恕罪。在下不能泄露军情。”
乔木有些急了,上前一步,忽然抓住了阿水的手,发挥起了撒娇的看家本事,说:“阿水谋士,算我求你了嘛,告诉我嘛。就一次嘛。”
阿水顿时脸色一红,双手触电般地抽了回来,还仔细看了一下他的手,确定自己的手没事,才放松地呼了一口气。
看他这样子,倒像是她占了他天大的便宜,她有些生气了,上前一步,加紧了问他:“本夫人命令你说!说不说!”
她一下子变凶了,阿水有些迟疑,可是人却没有后退,只是一张脸涨得通红,连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的了,“阿水……阿水真不能……说。”
她生气极了,竟不能从他嘴里打听出半个字,怪不得与顾止这样要好,看来这方面还是与顾止一个样的,守口如瓶。
她还要追问,忽然,帐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晃了进来。
阿水眼睛尖,他先看到了,马上后退几步。
是顾止!
顾止看到她与阿水站得这样近,眼睛闪了一下异样的光,不过见阿水马上退开了,便将目光看向乔木。
乔木看到顾止回来了,眼中一阵惊喜,哪里还管什么阿水阿牛,迎上去抓着顾止的手说:“夫君,饭菜都凉了,芒果,还不快去将饭菜再热一遍?夫君你总算出来了,真好。”
顾止笑了笑,洗了把脸,“木儿,你是不是也还没吃?”
她低下了头:“夫君还没有吃,木儿不想先吃。”
“木儿,你怎么这么傻?你应该先吃的。”顾止心疼极了,握住了她的手。
她吐了下舌头,叹息道:“夫君哪,你如果想木儿以后不挨饿,你就早点回来吃饭。因为以后,夫君什么时候吃,木儿也什么时候吃。”
顾止听了,眼中柔情如融不开的海,深深地凝视着她,说:“木儿,我知道,你是想我以后,都规规律律地用膳,你是为了我好,不惜让自己挨饿。好,我答应你,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定时用膳。”
乔木欣慰地点点头,掏出手绢儿,给他擦拭着脸上的汗。
二人说着话,早就忘记了帐子里还站了一个阿水了。
阿水看着他们二人这样子,嘴角上扬,露出了怪怪的笑,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二人开始吃饭了,乔木才想起了阿水。
“呀,我们竟将阿水给忘记了呢。”乔木说。
顾止给乔木碗内夹了块鱼肉,说:“想必阿水还有事,便先走了,要不然,我正打算留他一起用饭。”
乔木问:“夫君,你怎么不问刚才,我与阿水说什么?”
他应该很紧张她才是呀。
顾止笑了笑,抬眸怪怪地看着她,竟忽然来了一句:“不问。木儿又不会看上了他,我何必多问?”
“这什么跟什么嘛。”乔木觉得他的话怪怪的。
他一向是这样,明明霸道得很,不希望 看到她与别的男子亲近,可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子走得近时,还是装作漠然。
就像现在,他明明是妒忌的,明明是生气着的,可是还是用这样的话试探她,如果她不足够了解他,还真听不出他话里带了试探呢?因为哪怕是很生气,哪怕是试探,他的话语也是极为温和的,好像三月暖阳一样。
可是一面是暖阳照得她温暖无比,一面却是深埋话下他内心的毒剑。
古代闲逸生活97;章节目录 九七 出征。兄弟。他也吃醋!更新完毕!
正文 九八 粮草风波。军营当众撕开她衣裳
古代闲逸生活98;章节目录 九八 粮草风波。军营当众撕开她衣裳
顾止就这样脸上浮着温和而淡然的笑,如天边的浮云一般,笑看着她,将她的手握在手掌里,说:“木儿,不必问我也知道,你与阿水,一定是在讨论粮草的事。”
哪怕是心里在妒忌,他依然是在笑。
她温柔地抓住他的手,看着他,笑道:“夫君, 木儿只是想从阿水谋士那里打听一些有关军中的事。夫君从来不愿意让木儿为夫君分担一点点,可是,夫君可知道,看到夫君忧愁的样子,木儿,也会难受,很难受很难受。”
她边说边低下了头,嘴唇微微撅起,又加了一句:“如果不是为了帮夫君分担,我才懒得理什么阿水阿牛呢。”
她最后这一句,倒显得是画蛇添足了,好像顾止很小气一样,顾止只是轻轻一笑,他刚才的确不高兴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只有他才可以靠近她,才可以碰触她。
他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一直希望自己对除了母亲大哥之外的人,不要有太多的感情,对很多东西,他都抱着无欲无求的态度,甚至他苦心设计想要夺取皇位,也不是为他自己,因他根本对皇位毫无顾恋,甚至求他做皇帝他也不要当。
他,只是为了让他父王,与他大哥做皇帝,只是为了给母亲一个交待,让太后与父王知道,他的母亲,受过多少的苦,他作为她的儿子,再也不会让她受苦。
他所做的一切努力,最大的希望,就是让太后与父王知道,他的母亲,才是最终的胜利者,亏欠了他母亲。就得十倍奉还!
如果不是为着这些事,他倒真的是无欲无求的一个人,如风一样生活着,无羁无绊,也不喜欢受羁绊。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对皇位都没有执念的人,却是最有执念的人,他可以失去一切,但是,却不会放弃他的目标。
所以。当那日,乔木哭着求他带她离开,远离这一切纷争。他的心是真的动了一下。
这何尝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闲云野鹤,浪迹天涯。
只是他不能。
他有着一种执念,不可更改。
表面上,他似乎事事都顺着她,可是。到触及他的执念时,她却必须听他的。
必须。
所以,他拒绝了她的请求。
他也曾经以为,自己在感情上,也是可以不受羁绊的。
从小到大,有太多的女子对他暗送秋波。
他不喜欢受感情的束缚,所以选择不爱。
哪怕与乔木成亲,他最先也只是为了一种执念。
他的心中,承诺大于一切。
他曾经给顾荣承诺过。要助他成为皇帝。所以在这一刻没有实现之前,他不能放弃。
而对乔家人的承诺,他也决不会放弃。
不要说他真的也是喜欢乔木的。哪怕乔木是个奇丑无比的女子,他一点也不喜欢反而厌恶,他也会为了婚约娶了她。
可是上天偏偏让他的未婚妻长得如此清丽可人,偏偏安排他们相爱。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不会爱,也不愿意爱的人,真的爱上一个女孩,会有多么地纠结与执着。
他不知道什么叫爱,他只知道,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愿意离开她。
哪怕这次带兵去北方征战,他也要带上她,虽然也是为了她的安全,可是更大的原因,是他想天天都看到她。
他总是装作淡然,对她也平和得很,可是他其实是一个多么霸道的人,哪怕看到别的男子与她走得近一些,他也会莫名生出醋意。
他,不是一个好人,他,原来也不是一个宽容的人。
之所以所有的人都说他很宽容,很好,原来,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爱。
不爱,也就不在乎,不在乎,当然宽容了。
可是,对她,竟不一样了。
他凝视着她,就这样想着,细长的手指盘旋向上,在她脸上一阵抚摸。
他手指的温热滑过她的脸,她伸出舌头,对着他的手指一阵吻舔。
她牙齿碰到他指甲上,滑滑的,马上又咬住他的指骨节,他笑道:“木儿,你可真调皮,以后生下的孩子,会不会也如你这般调皮?”
她只顾着咬他的手指,也不答话,他将她的脸揉了下,咬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再咬。
他嘴里的气息扑入她鼻内,她撅起了嘴。
“夫君,木儿想知道,那些驻虫究竟是怎么回事?夫君遇上了这么大的问题,竟然也不让木儿知道。”
他倒了一杯酒,轻轻喝了一口,笑道:“木儿,你可要相信你的夫君,我顾止哪里这么容易对付了?这些驻虫咬下的粮食,我必会重新得回来。”
“那么夫君是一定要让沿城的百姓交官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