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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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却知道自己的父王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方面当然自己的父王是个英雄,自然一言九鼎,当年对乔家人许下的承诺怎么也要完成,另一方面, 父王多年来与太后已有不少闲话,父王是个聪明人, 他一直希望自己夺得这个皇位,如果与太后联姻,到时候亲上加亲,只怕想夺这个皇位,都碍于人伦,不好意思了。
所以,顾尔衮是怎么也不愿意与太后联姻的,当时的顾尔衮,权倾朝野,根本不需用同太后联姻的方法来扩大自己的势力,相反,太后还要主动地、想方设法地拉拢多尔衮。
可惜,此一时,彼一时,自从上回堕马事件出了之后,顾尔衮不能理政,脚伤也直到今年才有些好转,而在这个当儿,顾尔衮的权力,也同时被广陵王所瓜分。
正想着,一支夹羽的金箭已递到顾止面前,顾止接过,对顾飞摊了摊手:“世子先请。”
顾飞哼了一声,高举弓箭,手臂撑大到肌肉都竖立起来。
博小玉走到顾止身边,低声说道:“你是知道的,顾飞一向喜欢在公主面前卖弄,他有心想迎娶公主,可是公主却心系在你身上。你一定要在公主面前,挫挫他的锐气,好让公主的心,永远留在你身上。”
顾止听了,嘴角上扬,笑了笑:“知道了,母亲。”
“嗖——”十支箭同时弹出了弓,如闪电般飞去,啪,竟有九支箭落在了靶心上,只掉了一支。
“好!”长乐公主拍起手来,顾飞对着公主福了福身:“多谢公主称赞,只要公主喜欢,顾飞愿意天天为公主射箭。”
长乐公主笑了笑,目光朝顾止看来。
顾止将十支箭收拢一起,放在弦上,博小玉的心都升到了嗓子眼上,只见顾止轻轻一弹弓,“嗖——”十支箭飞了出去。
啪!
落在箭靶心上的,竟只有五支箭,其他五支,全掉在了地上,如折断的鸟翅。
长乐公主的眼睛,顿时暗淡下来。
顾止轻轻一揖:“顾止不才,让各位见笑了。”
博小玉气极,气呼呼地告辞而去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有多少本事,十箭齐发,竟只中五箭,这根本就不是顾止的真实功夫!
顾止见博小玉走了,马上对公主揖了揖:“顾止告退。”
长乐公主望着他大步迈向前的背影,竟一次也没有回过头,心里怅然,那五支掉下来的箭,已经在告诉她了,他的心,根本不属于她。
顾飞上前来,“公主,让顾飞再为公主射箭。”
“不看了!不看了!”一向在人前大方得体的公主再也忍不住,将桌子上的茶杯全拂到地上去,匆匆离开。
顾止回府后,少不得被博小玉数落,顾止不断点着头,可是当博小玉逼他退婚时,他又态度十分坚守地说,这个婚约,他,是必守的。
已是正月初十了,城中店铺陆陆续续地开起来了,乔宅子里又忙碌起来。
乔木与乔松的日子,却依然很是空闲。二人伏在红木案几边上,在临字贴。
乔木在抄诗经,经过一个多月不分昼夜的加紧练习毛笔字,乔木的字比过去好看多了。
乔木在纸上抄诗经的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正巧,有人来报,说是顾止过来了,想见见乔木。
乔木眼睛一亮,想到薛玲拿茶作比喻,叮嘱她一定要用心煮出顾止这一杯好茶,唇边便荡漾着笑。
乔松对乔木扮了个鬼脸:“你倒好,有顾止找你玩,我还要在这里写永远也写不完的字。”
乔木摸了下乔松 的脑袋:“松儿乖,好好写,姐姐等下做好吃的给你吃。”
来到正厅,顾止正负后于身后,一身坚挺的背脊,正看着墙壁上那画。那是新换上的群峰图。
乔木轻轻走过来,低着头:“乔木见过顾将军。”
顾止见了她,眼睛亮了亮,不过,那一抹亮光马上淹没在他深邃幽黑的眸子里,他坐下来,看都不看她一眼,轻轻喝了一口茶,“坐吧,木儿。”
好像这儿是他的家,而不是她的家一样。
乔木落了座,顾止问候了几句乔越杨氏的话,便开始说起了上次那个林厨师:“上回那个林厨师可真是惨,谁叫他竟将我母亲最不喜欢的老鼠带了过来,回去后,母亲大怒,不但赏了林厨师五十个大棍,还将他当月的月例全收去了,并且,接下来的三个月,他不得领月例,你说,他惨不惨?”
顾止边说边拿眼睛,逼视着乔木。
乔木一惊,不敢看顾止的眼睛,忐忑不安地说:“是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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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闲逸生活60; 六零 请自重,他已有婚约更新完毕!
正文 六一 炙热初吻
古代闲逸生活61; 六一 炙热初吻
这是今天第二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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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小口喝着茶,等了一会儿,不见乔木说话,便将茶杯放案几上一放,目光也变得微寒起来。
“木儿,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的声音不高,可是却极有力,吓了她一跳。
乔木心虚地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别扭地看着地面,“没有。”
顾止见她如此,以为刚才吓着了她,可是,事关她与他母亲的关系,他不能不严肃对待。
他便用尽量温和的声音说道:“木儿,你不要告诉我,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两只老鼠,是谁放的。”
乔木心想,呀,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他为何这么凶?如果他母亲稍微尊重她一点,她也不至于如此呀!
她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来偏到一边去,不服气地说:“是。”可是听她语气似乎是在说,是又怎么样?
他又端起茶喝了一口,看他这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在生气呀,面无表情,是太冷血了还是掩藏得太深了?
“母亲从未过苦日子,每日所及之范围,不过都是雕栏玉砌,金颜银色,所以,此番乔宅之行,她必然不习惯于乔家的衣食住行,但如若你与我母亲多加了解,你便会知道,母亲乃是 一个极为心善之人,极重感情。”顾止竟对她娓娓讲述起他的母亲来。
她想,她都承认那老鼠是她放的了,他竟也不怪她。还跟她讲道理,可见他的胸怀比她宽广多了。
她不觉叹了口气。愧疚感油生,“顾将军,真对不起,如果可以,我愿意亲自上门,给王妃道歉。”
顾止见她终于承认错误,脸色和缓了些,站了起来,在屋内走了几步。走到那尊镀金的香炉边上,说:“那倒不必了。其实,我知道木儿是个极孝顺的人,那日在乔宅,眼见木儿担心乔伯父的双腿,为家人不辞辛劳,便知道了。”
她这样子,他竟还夸她,她不觉更加愧疚了。面红耳热起来:“多谢顾将军原谅。”
他回头看看她。“木儿,我们四月便要完婚了,为何你还是这般客气?”
她一怔。他朝她走近几步,凝着她,“你可是不喜欢我?”
她不解地看着他,碰上他灼灼凤目,连忙低下了头,吞吞吐吐地说:“顾将军何出此言?”
他勾唇一笑:“既然你喜欢我,为何对我这般疏离?之前,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们不够熟悉,可是,我们如今都一同郊游过了,也常处在一起谈过天,你对我疏离如此,我委实不解。”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他脚上那双绣着蟒蛇的靴子,“我……”
“你究竟在害怕些什么?”他忽然将手,放在她肩膀上。
那双手,竟如同有着千般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咬了咬唇,忽然抬头望他,用豁出去的心情问道:“那么,顾将军喜欢我吗?”
“喜欢。”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
她心一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连忙避开了他的目光,“顾将军真是有心要迎娶我为妻,还是,只是为了婚约?”
她这么一问,他也有些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在担心,他的心不属于她,便温和一笑,捧住她的下巴,让她直直与他对视着,说:“这两者,莫非有什么分别吗?我是为了守这个婚约,当然也是真心要迎娶你为妻。”
“我的意思是,”她紧张地说,“如若,如若没有这个婚约呢?”她都不知道自己地说什么了。
他为她的大胆而吃惊,将她的脸移近一些,“你的问题挺古怪的,我不知怎么回答。不过,我如今告诉你一句话,也许之前是为了守这个婚约,但是,通过这些日子里我们的相处,哪怕没有这个婚约,我也是娶定你了。”
初春的风还有些冷,呼呼地从窗外吹进来,拂在她*辣的脸上,她听到窗板被风吹动的声音。
这个答案,她的心,真的很满意,可是,她依旧不安地别过了头去,深深叹了口气。
“木儿,难道你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吗?”他略有些焦急,这个女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满含着心事一般?
“你可以答应我,娶我之后,不会纳妾,也不会纳侧室吗?”她鼓足勇气问了出来。
曾经这个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了千百回,她一直不敢问出口,她生怕问出之后,他会说她善妒,说她不能容人,这些古代的罪名是这样的多,她怕自己会失去他。
可是,大婚在即,她再不问的话,将不能掌握自己的幸福了。
如果他不答应,她不会嫁给他,虽然失去他,她的心不可能会是欢喜的。
她背过身去,低着头,等了他很久,却迟迟不见他表态,她失望地叹了口气,心想,原来他真的是办不到的。
也好,在成亲前说清楚,总比成亲后,两个人痛苦的好。
她转过身去,却看到他在冲她笑。
她一怔,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我答应。”
什么?
她没有听错吧?
她抬头望着他,他迎着她不解的目光,重复道:“我答应你,我不会纳妾,今生今世,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在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纳不纳妾似乎根本不需要他去考虑,他的重心是放在心中那个理想上面。
可她今日这样挑明了问他,他如何会不答应?他父王纳了这么多门妾,到头来害得他母亲独守空房,小时候他就对这些姨娘,恨之入骨,又怎么会为了纳妾,失去她?
“如你答应,将不能反悔。”她还是不敢相信。
他认真说道:“我顾止下过的承诺,从来不会食言。”
他说完,伏下身去,对上她那诱人红唇,深深吻了下去。
她的红唇娇软,如花瓣一般,带了轻轻的花露的淡香,他在她的唇上一阵湿润,碾压,然后便是肆意地入侵。
他捧着她的脸,温热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她的小香舌,找到了,再绞在一起,深深地吮吸着。
她先是害羞地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作出要推开他的姿势,可是却成了欲拒还迎,他的吻舔让她全身燃烧起来,不觉闭上了眼睛,深深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她嘴内,一阵席卷着。
他的舌头复又伸出来,轻咬着她的嘴唇,呼吸开始急促,手从她的脸移到了脖子上,在她玉颈上轻轻抚摸着。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灵,全身的气,都随着他的舌尖被他吸走,鼻间萦绕着他雄性的体味,如海一般,将她包围。她呼出来纤细的气,被他粗重的呼吸所覆盖,一点都听不到。
二人就这样胶合着吻了一会儿,忽然听到珠帘碰撞的声音,她如受惊吓的小鹿,连忙推开他。
没有人,只不过是奴婢刚刚经过那道珠帘而已。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纤细起来,看着刚刚在他怀中让他轻轻碾压吮吸的她,面颊飞红,便强压下内心的*,拍了下她的肩膀:“木儿,记得我的话。”
她强装镇定,却不敢看他,“我会记得的,阿止。”
看着她娇弱地站在那里,恍惚不安的样子,他真想再次拉她入怀,对她的占有欲渐渐加深,他定了定神,不行,再不能呆在这里了,原来他顾止也有心乱的时候。
“我走了。”他拔腿就走,走得好匆忙。
她呆呆地坐着,刚才被他尝过的嘴唇,还兀自发烫着。
回到室内,她开始练着字,心神恍惚,乔松指着她笔下的字说:“姐姐,这两行诗是何意?为何你一直写这两行诗?”
她一看,哇,不知不觉,她今日 竟没有抄写别的诗,只写了这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心悦君兮知不知。
过了几天,乔越为了让乔木更好的成为顾家少夫人,请来了刺绣师傅与琴艺师傅,专程在家教乔木学琴棋书画与刺绣。
乔木人聪明,两个月后,虽算不上如何好,可是简单的荷包,基本的双托单托绣法都会绣了,古琴也会弹了,至于书法,她早就开始练过,再加上现在两个月的特别培训,字也写得像个古人了。
不过画画与下棋,她却不怎么好,不过也勉强会看得懂。
然后,便到了三月,乔越请来了家族众人,给乔木行及荓礼。
乔木穿上正式的对襟缕金长裙,先将头发扎成两个小发髻,系上两条红头绳,来到祠堂里,当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