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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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个消息太重大,太荒唐,太突然,惊得众人个个不知所措起来,甚至那几个喜欢应和顾荣拍马屁的官员,也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顾荣声音硬了硬,目光露寒:“诸位可有何意见?”
大臣们面面相觑。
这些愿意赴宴的臣子们,都是不敢与顾荣明摆着对着干的人,顾荣说可以,他们哪敢说不可以。
再说了,顾尔衮与太后有私情,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事,只不过过去慑于顾尔衮的权势,都不敢说罢了。
虽然如此,还是有几个不怕死的,“铁骨铮铮”地站出来,直言这样不对,简直是败坏了门风。
听得顾荣眼睛一黑,连耳朵都发红了,皮笑肉不笑地说:“弟弟娶兄嫂,这是古来的先例,何来败坏之说?你们这些迂腐之辈,不知道太后一人抚育皇上,操持江山有多辛苦,只知道在一边说风凉话!”
顾尔衮也坚决地说:“你们竟敢说我与太后败坏?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顾尔衮要做的事,谁都别想拦得住。”
那几个老臣还是不识时务地叫嚷嚷着这叫**,顾尔衮气不过,拔出刀来,一剑劈下,一个老臣、的人头,砰然落地!
众人一怔,个个全身一寒。
乔木看向顾止,顾止不动声,依旧在淡然喝茶,风吹起他微垂的额角上的发,他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乔木屏息看着,心跳到了嗓子眼上。
顾尔衮这一杀鸡儆猴,效果何其地好,再也没有人敢说不可以了,大臣们都站了起来,纷纷说道:“顾大人真是仁慈,如此为太后与皇上着想!”
乔木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刚还说顾尔衮这样做是有伤风化,现在就说顾尔衮这样做是仁慈的表现。
怎么同一件事,在不同的时间就是不同的说话了呢?
看来不是事情不同,而是人心不一样了。
顾止听到乔木的笑声,也看向她,柔和的目光里也是笑意。他的手,负在了她的手上,紧紧一握,说:“木儿。这场戏,好看吗?”
“当然好看,是夫君导演的,有品质保证嘛。”乔木轻轻一笑。
顾止虽然没听过导演这个词,可他是聪明人,根据上下文,就知道她的话是何意了,不觉也边笑边摇头,这丫头总能让他高兴。
可是博大玉却气得脸都绷红了。
她真想站起来,大声拒绝说不可以!
可是。顾尔衮为了娶她,连臣子都敢杀。她又能怎么样呢?
她只好站起来说:“此事极其重大,还是要问过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臣已代太后问过了,皇上自然是欢喜多了这么一个代父皇的。”顾荣阴沉着脸,看向博大玉的眼睛充满着仇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博大玉看着顾尔衮,顾荣。顾止,内心一寒。
处处都是他们的人,她忆是等宰的牛羊,刀尖上的鱼肉,还能怎么样呢?
“既然爱卿已帮哀家问过了,皇上也同意了,哀家也只好同意了。”博大玉装作轻松地说。
其实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最高兴的是顾尔衮了。他拍案而起,笑道:“好,到时候会举办一场重大的婚礼,你们都要参加才是。”
这事就这样搞定了。
接下来就是准备办婚宴。
顾止不再关住顾尔衮,让顾尔衮就住王府上。不过派人监视,不得出王府半步。
顾尔衮内心生气。可是他此时最关心的就是娶太后的事,为了娶到太后,任何事他都可以忍一忍。
便也乖乖地待在王府上,等着顾止顾荣安排婚事。
顾尔衮留在王府上的日子,顾止与乔木倒是天天过来向他请安,乔木还做了点心孝顺顾尔衮,可是顾荣却一次也没有过去请安,还让若芷不准去给“那老头子”请安。
乔木说:“夫君,大哥看起来,对父亲是恨之入骨呢。”
顾止点点头,“木儿,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这样对他,你应该能理解吧?”
乔木笑着打了一下他,“夫君不相信木儿,这种小事都来问木儿。”
顾止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木儿,我真是片刻都离不开你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你就是我的魔。”
顾尔衮生怕博大玉变卦,心急得很,硬是要下个月就完婚,害得若芷慌慌张张地要筹备、婚礼。
若芷是个性急的人,有时候生气了,便嘟囔着:“不过是纳个侧室而已,犯得上也要办得与娶正妻一样的婚礼吗?”
这话,让刚好走进来的乔木听到了,乔木是特意过来帮若芷筹备婚礼的。
“嫂嫂,人家可是太后,身份尊贵着呢,若是妾也是个贵妾,我们可是得罪不起的。嫂嫂可要稍安勿燥才是哪。”乔木边说,边接过了若芷手中的点名册在看,想帮若芷分担一些。
若芷笑着手指头戳了下乔木的额头,“本宫这个人哪,一生气起来,就容易误事,会说出一些不得体的话,得罪人,你呀,总能在这个时候,提醒本宫,让本宫头脑时刻保持清醒。木儿,本宫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而另一头,博大玉来看望年轻的皇帝福临时,福临正在与江琴儿躺在一张床上、聊天儿。
一听说太后来了,福临登地将枕头蒙在自己头上,“不见!”
博大玉笑着自动走进来:“皇上,你不想见母后了吗?”
江琴儿连忙从床上下来,对博大玉行礼,可是福临还是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博大玉说:“琴儿,你将皇上手中的枕头拿开,哀家且要好好看皇上的这张脸,是不是生气得变难看了,所以羞于见哀家了?”
“是。”江琴儿将皇帝手中的枕头抓住,轻轻地说:“皇上。”
福临很听江琴儿的话,立马将枕头拿开了,可是一看到博大玉,他立马就将头扭到里面去了。
博大玉苦笑了一下,说:“皇儿你这是做什么?哀家为皇儿操持着一切,只为了皇儿您可以保住皇帝的位置,可是,皇儿哪,你见了哀家,竟学那些不守规矩的大臣一样。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愿意做到了。”
这话说得如此可怜,可是福临丝毫不为所动,他坐起来,目光冷冷地朝博大玉射来,冷笑道:“儿臣应该祝福母亲,终于嫁个有情郎了。”
他的目光简直不是目光,是剑!扎得她眼睛生疼。
这么多年来,她的承担,她的隐忍,她的苦痛。全在这一刻暴发。
“福临哪,你真以为。哀家真的想背负这一切吗?不瞒你说,哀家在你这个年纪时,也是希望只做一个人的妻,为他生儿育女,过简单的生活。可是。上天的安排,让哀家嫁入皇宫。生下了你。就算是这样,哀家也是希望好好过日子,将你养大,哀家本来并不执着于让你做这个皇帝的。可是,后宫险恶,你的父皇忽然驾崩,哀家的娘家又族脉微弱。你的皇兄对你虎视眈眈,上天逼得哀家放手一博,给你争到了皇帝之位!可是,哀家容易吗?这么多年来,哀家为了保得你皇儿。不惜次次利用他,不惜与他背上了不贞的罪名!可是皇儿。哀家所做的,全是为了你!为何你就这样不明白哀家的苦心?”
博大玉边说,边目光闪光,她拉着福临,将他拖到正宫,指着那龙座说道:“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在这龙座上高枕无忧?是哀家,一次次地用身体与他交换,才换来了你的今日!天下谁都可以骂哀家,说哀家不贞,只有你,福临!只有你,不可以!”
博大玉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响,几乎是在声嘶力竭地喊了。
可是福临却捂上了耳朵。
“我不听不听!母后,你现在终于亲口承认 了,你与那个糟老头有染了!母亲,你真对得起父皇!”
这个小皇帝得到皇位太容易了,不用他一点力就得了,自然是不懂得这其中的艰辛的。
博大玉内心寒透,“啪!”重重扇了福临一耳光!
“我恨你!”福临抚摸着自己的脸,大哭着跑开了。
“皇儿,我的皇儿,你别走哪。”博大玉泪流满面,呼唤着,可是福临根本不想理她。
江琴儿说:“太后,皇上一定是一时冲动,过一会儿,皇上一定会想通的。”
博大玉叹了口气,说:“琴儿,你若是得空,替哀家劝劝皇上吧。皇上最听你的话了。”
江琴儿点点头:“臣妾愿意为太后出一臂之力。”
江琴儿去劝了劝,竟奇迹般地,福临过来向博大玉道歉了,“母后,刚才孩儿太顶撞您了,是孩儿不对,请母后恕罪。”
博大玉说:“皇儿哪,你知道母后的良苦用心,母后这么做也都值了。”
然后博大玉拉着江琴儿的手,说:“皇上还没有立后,本打算等皇上再大些再立皇后的,琴儿,你比皇上长两岁,为人贤良忠厚,其实,由你做皇后做适合不过了,不如择日,册立你为皇后吧。”
江琴儿一怔,正要推辞,可是福临已听见了,大喜,“太好了,琴儿要做皇后了!朕早就想立琴儿为皇后了!”
“瞧把皇上高兴的,琴儿,你就不要推辞了吧。”博大玉热络地拉着琴儿的手说。
江琴儿不是傻子,她不会不知道,做一个末日皇上的皇后,结局有多么地不好。
博大玉这样做,只是希望利用 她江家的力量,保住福临的地位。
江家并不是大族,父亲只是小小的五品小官,因为江琴儿成为了慧妃,所以江家才得获尊崇,日后若是江琴儿是皇后,那么江家必然是官路亨通了。
真是阴差阳错,江琴儿不竟感慨,过去她一心想要嫁给顾荣,没想到却成为顾荣的死对头福临的爱妃。
现在还要成为皇后,真正参与到政治中,与顾荣进行你死我活的博弈了。
江琴儿是个认命的人,她想,既然她已是福临的妃子,就应该全心全意帮着自己的夫君。于是,她跪下拜道:“多谢太后,皇上。”
博大玉意味深长地看着江琴儿,心里又有番谋划缓缓浮出水面。
摄政王府上,乔木与若芷正在忙于为顾尔衮筹备婚事,忽然有奴婢来报,说顾尔衮忽然咳嗽不已,还吐出血来。
乔木忙说:“我们做儿媳的。理应过去看看父亲。”
若芷眼瞳一暗,“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夫君不让去。”
乔木听了,只好说:“既如此,我去看看。”
若芷说:“木儿,你先去看看,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着下人报我。”
乔木看了看若芷,看来若芷是想去孝顺顾尔衮的,只是真的因为顾荣太恨顾尔衮了。她不想若夫君生气才没有去。
若芷的心,还是好的。
乔木来到顾尔衮处。顾尔衮果然在地上吐了粘稠的红色痰液。
乔木轻拍着顾尔衮的后背,让人去煮雪梨汤来。
“父亲,您这是 怎么了?可看过太医了?这雪梨汤有润喉清肺之效,父亲喝了会好一些的。”
顾尔衮止了咳嗽,抬头看乔木。说:“你是孝顺的孩子,却是我对你们不起。我这样,你还会过来看我,我真的是问心有愧。”
“这是媳妇儿应该做的。”乔木给顾尔衮递上拧干了的热毛巾,“父亲,先擦擦脸吧。”
顾尔衮好了一下子,又大咳嗽起来,乔木急了。忙跑出去,要去找太医。
“父亲真有这么严重?”若芷急了,顾不上顾荣生不生气了,急忙跑去看顾尔衮。
太医叫来了,开了一副药。便走了。
乔木连忙亲自去煎药。
然后顾尔衮暂时不咳嗽了。
若芷与乔木坐着服侍顾尔衮,顾尔衮看着冷清清的天花板。目光凄凉,说:“我这病哪,是过去连年征战得来的结果。当时,我吃进去太多的风沙,之后就一直这样了,就连太医也是治不好的。”
乔木说:“父亲,哪有病是会治不好的呢?太医治不好,并不表示就一定没有人治得好。让木儿去民间遍访名士, 一定可以治得好父亲的这病的。”
顾尔衮眼睛一动,更加愧疚了,“木儿,多谢你。”
后来若芷与乔木便走了。
顾荣在当天晚上让紫烟过来服侍时,就知道若芷去见过顾尔衮了,他大怒,“若芷现在就已经没钭本王放在眼里了,本王对她说过,让她不要去见父亲,她还是要去。她分明就是要与本王对着干!”
紫烟将上衣裸了一半,露出香滑的胸部,紧依在顾荣怀里,说:“谁让姐姐背后有顾止给她撑腰呢?她有顾止,当然不会将王爷您放眼中了。”
顾荣更加发怒了,“过去顾止劝我,不可休了若芷,现在想来,顾止这样劝我,原来是为了他自己。他只要顺利扶上若芷成为皇后,他便是最大的功臣,他一人便可独揽朝纲,顾止,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紫烟添油加醋地说:“王爷这样想,就对了,皇位有谁不想要?顾止自然也是垂涎的了。”
顾荣于是越发对顾止生气,可他似乎忘记了,如果顾止愿意,顾止早就是皇帝了。根本不会有顾荣的存在。
顾荣在紫烟身体上亲吻了一番,有些乏味。
紫烟怀有身孕,不能与他真干,紫烟想,如果顾荣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