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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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女人,再不上来,就自己走!”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她,维持着这么令人不舒服的姿势,霍建亭有些不耐烦。
她无声的笑着,顺着他的背趴上去,手搂着他的脖子。
两条腿被他握住,一手一个,半截掌心堪堪握住她的膝盖。
她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背上。
“霍建亭,一辈子,我们都这样,好不好?”
空旷无人的雪地上,只有他和她,他背着她…
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
幸福来的那么快,快的让她觉得不真实。
霍这情个歌。因为背着她的缘故,霍建亭的声音有些发闷,嗡嗡的传过来。
“顾清歌,我想过了,既然夏楠已经死了,我也没必要再跟自己较劲。”
“死人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是要生活下去。”
“我答应你,从今天起,我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
“给你所有一切我能给你的,但…”
“也许我给不了你爱情…”
他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却像是剜心的刀。
明明那么美好的画面,她却想流泪。
她就趴在他的背上,隔着厚厚的衣料,她清晰的听到他沉稳而健壮有力的心跳声。
两颗心之间,隔着不过几公分的距离。
却,那么远。
一条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两颗心之间。
逾越不得。
她挂在他脖子上的两条胳膊紧了紧,把他抱的更紧一些。
霍建亭,这也许是你能给到我的最后的底线。
既然你已经决定安安心心和我过日子,那我顾清歌也后退一步。
不再去说从前,也不再去计较你的从前,就像是我不曾恨过你怨过你一般。
因为我爱你…
哪怕是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了你,记得,还有我在你身边。
这是顾清歌许给你的承诺,如今,这承诺依然有用。
只要你不放弃我,顾清歌就永远是你的。
路漫漫,冷风不息,一径的吹到心窝窝里。
心上仿佛被戳了个大口子,风呼呼的往里灌。
除了冷,还有疼。
霍建亭,我的心在流血。
你感觉到了吗?
强行咽下眼眶中的泪,回望走过来时的路,两行深深的脚印出现在雪地里。
头埋在霍建亭温暖的背上。
她把那颗破碎的心和这漫天飞雪一起埋葬。
霍建亭,埋葬掉那颗破碎的心,重新再捧出一颗心。
只要你不放弃我,我就不会放弃爱你。
雪下的实在太大,两个个走走停停,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到霍建亭的别墅。
一个多月没有回这个地方,如今再相见,竟恍若隔世。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是以真正的霍太太的身份出现。
除了爱,他都可以给她。
就算是只婚不爱又如何?
只要他没有爱上别的女人,她就会一直是霍太太,一直陪在他身边。
顾清歌的钥匙早就还了回去,如今的钥匙只剩下霍建亭的一把。
他一边掏钥匙,一边把钥匙插到锁孔里。
门锁还没有扭动,霍建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霍建亭拿出手机,看着那个号码,又看一眼顾清歌。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起电话。
“喂…”1aPyN。
似乎是怕顾清歌听到,他侧过脸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向花坛边。
“嗯,好…”
“雪太大,我没开车,要迟一会到…”
“你先躺下,千万不能动怒…”
“否则,伤了胎儿,对你身体很不好…”
隔的那么远,他眉角间的温柔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胸口第二根肋骨下的地方很疼。
疼得她直不起腰来。
她站在没有被打开的门前,望着霍建亭的一步一步走向远方。
这么大的雪天,只要那个女人一个电话,他就什么都不顾了。
连他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霍建亭,你怎么能忘?
风很冷,吹进眼睛里,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泪水流过的地方被腌得发疼。
她只是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仿佛是被哽住了,一下接一下的抽泣着,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孩子。
很久很久以后,她终于还是打开那扇门。
从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起,寂寞就在滋长。
疯狂的滋长,如今,已经没过了她的人。
霍建亭走了,不带一丝留恋的走了,除了寂寞,什么也没留下。
想到以后的生活,也许就这样过好多年,越发觉得恐惧恐慌,心里头的那点害怕也就越来越浓。
她不怪他。
只怪自己,如果没有她的执着,是不是,他和她都会生活的不似这般无力。
无计悔多情。
躺在沙发上,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眼泪却一泪一泪穿过眼眶落在耳后的沙发上。
滴嗒…
有什么东西在胸口上转了转,继而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终于还是抹干净了眼泪,看着落满的灰尘的房子,开始一点点整理。
黑夜那么长,也总有天明的时候,可是她的黎明在哪里?
也许,这一生都等不到了。
把家里的一切都收拾好以后,她把自己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因为许久没人住,被子上带了点淡淡的霉味,和残留下的他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好闻。
明明很累,躺在床/上却是半睡半醒,昏昏沉沉的,偶尔听到一点大的动静,或是突然想起他,整个人就马上清醒过来,不可抑制想东想西。
再也睡不着,一直睁着眼睛到天明。
霍建亭接完了电话,就急匆匆往罗欢欢的住所赶去。
卜一进房门,罗欢欢便哭着扑到他怀里。
“建亭…”
这样的天气,硬靠两只脚步行,从霍建亭的别墅走到这里,已然花了半天时间。
这个时候,已然是华灯初上了。
看着脸色蜡白如纸的罗欢欢,霍建亭颇是心疼。
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问她,“你跟什么人结过仇?”
罗欢欢摇头,“没有…”
“我真的不知道谁要这么对我!”
霍建亭也不逼她,把她扶回床/上躺着,又吩咐瑛姐煮了些安神汤。
经过霍建亭的安抚,罗欢欢的情绪已然安定了许多,让瑛姐把时才收到的盒子递到霍建亭跟前。
她自己则是不敢看,瑟缩在床头,小小的身子微微还有些颤抖。
霍建亭可是带过兵、打过硬仗、杀过人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想也不想,就揭开了那盒子,只见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动物鲜血淋漓的躺在盒子里。
盒子里血迹斑斑,却早已干涸。
饶是霍建亭,也被盒子里的惨景惊得扔了盒子。
罗欢欢则是惊恐的缩在床头一角。
她原本就瘦,如今虽然已经怀孕六个多月,因着是冬天,衣服穿的又多,如果不仔细看,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一个孕妇。
霍建亭弯下腰去,把盒子捡下来,送回到瑛姐手上。
“瑛姐,把这个处理干净。”
瑛姐点头,拿着盒子转身便出了门。
霍建亭皱眉,好看的脸也被一层阴戾覆盖,说不出的压抑在空气里流转。
“东西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缩在一角的罗欢欢动了动,“今天下午的时候,收到的第一时间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霍建亭看着她苍白的脸,也知道有些痛不应该再让她承受。
可事情总是要弄明白的,不是吗?
“送东西来的是什么人?”
罗欢欢摇头,“不知道。”
“东西一直放在门口,瑛姐开门扔垃圾的时候发现有个盒子,就拿了进来。”
“我并没有怀疑,打开盒子以后,才知道是…”
她不愿意再去回想那令人恐惧的一幕,话说到这里,便打住了。
霍建亭点点头。
“看来,我得再为你换一套房子了…”
罗欢欢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望着漆黑的窗口。
“建亭,我是不是不应该生下这个孩子?”
霍建亭看她一眼,“都六个月了,想不要?”
“当初干什么去了?”
罗欢欢咬咬唇,不再吭声。
霍建亭说的对,当初是她自己非要生下这个孩子的,如今,又能怨谁?
谁都知道,六个月大的孩子,已经成形了,也许连小手指脚趾都长齐全了,这个时候,再想做手术流掉孩子,实在是太残忍了…
似乎察觉到刚才自己的话语太过犀利了一些,霍建亭缓和了语气,“你先睡一觉,等路好走了,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后悔!”
他的表情仍然是那副沉沉闷闷的样子,锐利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罗欢欢没有拒绝他,只是朝被子里又缩了缩。
“你今天晚上…还走吗?”
霍建亭神色一凛,站在那里,如墨的眸子望着她。
“我知道你有家,有妻子,我没有想要太多…”
“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我不应该再要求你的…”
“没关系,你想回去就回去吧…”
她垂着头,床头灯昏昏暗暗,柔的长发恰好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却能感觉到她的落寞。
霍建亭紧绷的唇松了松,“我睡客房。”
他转身离开,她则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霸占着霍建亭。
可这个社会于她来说,太孤单,太凄凉了。
除了霍建亭,她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一连几天,太阳都很好,雪后的阳光总是让人觉得亲切。
虽然天气很冷,可暖暖的太阳总让人觉得,看到了希望。
顾清歌穿梭在上班的路上。
她穿一件深蓝色的长款羽绒服,长长的摆子恰好停留在膝盖上方,遮住她修/长的腿,怎么看,都觉得笨拙。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着霍建亭的话。
只婚不爱…
只婚不爱…
那又如何?
她爱霍建亭,可并不代表霍建亭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强加给她。
比如说,罗欢欢…
还有罗欢欢的那个孩子…
霍建亭那么紧张罗欢欢,只有一种解释,那孩子是霍建亭的。
既然他跟罗欢欢已经有了孩子,那他为什么不和罗欢欢结婚?
还要和自己过这种挂名夫妻的生活?
地上的雪已然化了个精光,地上到处一片湿漉漉的,空气却出奇的好。
许是天气冷的缘故,妇科这几天的病人很少,到是内科感冒发烧的病人多一些。
顾清歌乐得清闲,闲来无事,便拿出考试要用的书猛啃。
有人敲门。
门没锁,顾清歌朝着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来人夹着一大束马蹄莲,堪堪正挡住他的面孔。
顾清歌抬眼,看着洁白的马蹄莲,若有所思。
“这个季节,不应该有马蹄莲的啊…”
花儿落下,叶卓燃一张俊颜出现在顾清歌的视线里。
“说的对,这个季节本来是没有马蹄莲的,可是我为了讨美人欢心,特意置办了一个花房,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花。”
眼神随即落在顾清歌的脸上,“不知道,清歌小姐肯不肯赏脸来看看这些花呢?”
这样寒冷而单调的季节里,能看到马蹄莲实属不易。
如果还可以再看到别的花…
顾清歌心中一阵阵向往。
她犹豫着,被眼前的马蹄莲蛊惑。
“来,小心些…”
“还走得动吗?要不要我抱你?”
顾清歌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口,便在看到门口的身影时愣了下来
。。
世界真小
更新时间:2013…9…19 11:58:18 本章字数:3852
顾清歌的微愕当然没有逃开叶卓燃的眼睛,顺着她的眼神望过,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那个男人。8
此时,他正扶着一个女人,高蜓健拔的身躯宛若天神一般,保护着娇小明媚的女人。
那女人叶卓燃自然是认识的,今年最红的甜歌皇后,罗欢欢!
而扶着她的那个男人,正是顾清歌名义上的丈夫。
此情此景,他不知道顾清歌是一种什么心态,单看她苍白如霜的脸,他就知道她很难过。
自己的丈夫的,抱着别的女人,还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这份奇耻大辱,谁能受得了?
可偏生的,眼前这女人只是死死抠着桌子一角,站在那里,直勾勾的望着那对男女走过。
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哀莫大于心死,是不是就是眼下这副光景?
他悄悄的把花放下,轻声问她:“要不要…”
“我出去替你教训他们一下?”
连他自己都觉得心间那股子酸涩如狂风入体一般,刹那就席卷了所有的温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