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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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霍太太,真的好甜好甜,甜得快要溺死他。
清歌觉得自己要不能呼吸了,这男人,每次都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她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可这男人偏偏就是不肯松开,灵巧的舌含住她的舌,纠缠嬉戏,强势的扫过她的牙床,直抵深喉。
清歌想:这男人,一定是疯了!
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很享受?
心突突直跳,几乎快要跳出来。
好在,霍建亭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在她快要窒息前,终于放开了她。
看到娇妻一张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脸,霍建亭满意极了。
食指探出来,轻轻划过清歌微肿的红唇,随后又放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嗯,好甜好美…”
暧/昧顿生。
清歌只恨不得掐死他,要不是她这会正在努力吸取氧气中,她早就打爆他的头了!
“老婆,我去上班啦,过会儿就回来看你…”
偏生的,那男人好看的丹凤眼朝他还轻佻的抛出一记媚眼。
妖孽啊妖孽,她怎么从来就不知道霍建亭那样冰砖脸下竟然有这么轻浮的一面呢?
果然皮相害人,这男人,就是生就了一副好皮囊!
很快,霍建亭离开。
清歌百无聊籁,最后又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出病房门,霍建亭就交待了守在楼梯口的保镖,“守好这里,不管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今天的报纸不许拿给太太看!也不许她看电视!”
保镖们立刻站好,维持着最佳状态。
霍建亭看了一眼,冷着脸走了出去。
护士站在楼下,他第一时间去了护士站,小护士一见他,自然都是认识的,连态度都带着讨好,“霍先生好…”
霍建亭有些受不了小护士这样热情的笑脸,轻轻点头,算做是打了招呼,“今天的报纸呢?”
他的声音很清冷,听不出情绪。
霍建亭除了对他老婆有点笑脸以外,对其他人都是视若无睹的,所以,小护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眼神晃了晃,“你等一下,我来找找看…”
随即小护士拿一份报纸给他。
“谢谢。”霍建亭拿起报纸,头也不回的走了。
报纸的头版头条很长,几乎占据了一整副页面。
霍家正门太太生出的孩子是野种,正版太子爷受冷落
报纸不仅说清歌的孩子不是霍建亭的,还传言霍建亭被戴绿帽,因恐霍太太自杀,才不得不承认孩子是自己的。
而某位姓夏的小姐生的才是霍家正宗太子爷,却被强行抱给正房太太抚养。
报纸甚至连清歌的身世都摸的清清楚楚,甚至还配上了清歌的照片。
照片拍摄的角度很好,是清歌大着肚子在花园里散步的情景,照片上,她脸上的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拍这组照片的人离清歌很近,应该就是霍家的人,报纸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清歌的父母,对方并未提及夏俊明,不知道是没有调查清楚清歌的身世,还是留有后招。
报纸上还曝/光了清歌所在的医院,霍建亭把报纸揉成一团,狠狠砸进垃圾桶里。
当下,最要紧的是找人来堵住医院的门,禁止那些记者进来。
很快,他就命月惜晨带了一帮人封锁了医院大大小小的门,每一个进入医院的人,都经经过严格审查,只有不是媒体的人,才可以进来。
坦白说,霍建亭是有些害怕的,他并不是怕那些人,而是怕霍太太知道这件事。
当时那份DNA报告真正的结果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今又被翻出来,他似乎有必要替霍太太澄清一下清白了。
霍建亭把那份报告交给月惜晨,让他去处理媒体那边,而他自己,则是站在楼顶最高处,眺望远方。
真正的DNA报告结果,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么,还有谁知道霍太太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霍建声被关在牢里,一定不可能知道。
而且,霍建声说过,他不是真正的霍家人。
那么,清歌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为什么还和自己存在血缘关系?
那天晚上,在破旧的作坊里,无非也就他们四个人。
假设,夏楠的孩子是自己的,那么,清歌的孩子就一定是霍建声的。
而霍建亭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那么清歌的孩子也不应该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很显然,这种假设不成立。
那么,再假设,假设清歌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那么这个孩子和自己一定存在血缘关系,DNA的契合度应该非常之高。
那么,夏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自己的,换言之,也就是说,夏楠的那个孩子和霍建声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偏偏,那个孩子身上流着霍家人的血。
那么真正的霍建声又在哪里呢?
在这份DNA检测报告出来之前,夏楠一定不知道谁是真正的霍建声。
既然没有找到真正的霍建声,又怎么会让霍太太怀上霍建声的孩子呢?
很显然,霍太太肚子里的孩子跟霍建声没有关系。
再去想想夏楠吧…
当天夏楠的目的是盗取自己的精/子,据霍太太说,正常的精/子在离开女人的下/身那里的生活环境以后,生存时间不超过六小时。
那么,有没有可能,夏楠盗取自己精/子的时候不成功,继而换成偷了别人的精/子?
很显然,这个结果虽然匪夷所思,但它是最合理的解释。
如果结果真如自己所说,那么,夏楠的那个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
霍建亭只觉得眼前一片开朗,扔掉手中的烟,在风中吹了一会儿后,重新转回病房里。
清歌正醒着,在逗弄两个小宝贝儿。
“小墨,你是哥哥哟,应该要让着小白的…”
“小白,虽然你是弟弟,可是你也要礼让哥哥哦…”
两个小家伙儿根本听不懂清歌在说什么,只是睁大了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因为还在月子里,二宝睡得特别多,除了喂奶的时候偶尔会醒来,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在睡。
而一下子拥有了两个孩子的清歌,每次在看到小白的时候,也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态。
虽然这孩子是夏楠生的,可是她一点儿也不讨厌这孩子,甚至比喜欢小墨还要多一点。
小白这孩子,很乖,吃饱了就睡,饿了就吃,很少听到他哭,很是讨人喜欢。
小墨虽然是自己亲生的,可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特别爱哭,一点儿大的事就哭。
清歌虽然不喜欢小孩子哭,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不疼?
这阵子,因为她在坐月子的缘故,霍建亭把除喂奶以外所有的活儿都包了,换尿布,给宝宝洗澡,包括给小家伙儿们用棉签清洁牙床。
他对两个孩子都格外喜爱,没有丝毫偏袒,真正的一碗水端平。
这让清歌越发肯定把小白抱过来是对的。
夏楠到现在似乎还不能下床,又如何照顾孩子?
还有一点,霍建亭说过,夏楠心术不正,不适合当妈妈。
确实也是,那样一帮算计霍建亭的女人,她们夏家还真是露脸。
如果小白一直在夏楠身边,还不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也许,霍建亭是对的。
他这样,也是为了小白好。
毕竟和小白相处了那么多天,有了感情,如果这个时候要让她把小白再还给夏楠,她肯定舍不得。
霍建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清歌正趴在婴儿床边跟二宝说话的场景。
心中某块地方突然就柔软了下来。
他的霍太太,真的是个好太太,好母亲。
也是个好女儿。
现在,他突然特别能体会她一个人送走林芳杏时的那种伤心了。
要有多绝望,才会舍弃自己,才会远走他乡?
明明就在同一个城市里,霍家那么招摇,没有人不知道霍家,而她,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他。
那个时候,她一定是对自己绝望了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开始恨自己。
那个时候,如果他的脑子能稍微冷静一下,就不会和霍太太分开四个月,霍太太也不会受伤严重…
说来说去,还是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被妒嫉冲昏了头,如果不是他心智不明,又怎么会中了夏楠的圈套。
说实话,那天见到夏楠的那一刻,他的心情不能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更确切的说,他觉得那是一场梦,镜花水月的梦,只不过,当时夏楠带给他的冲击太大,而霍太太赤/身/祼/体和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场面太让他失控。
如果不是他被夏楠蒙蔽了心智,如果不是他被嫉妒冲散了理智,他和霍太太就不会受那么多的折磨。
如今想来,错…
其实,全在自己。
望着清歌温柔的颈背,朝着保姆们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清歌一直专注的看着二宝,几乎没有注意过身体发生的事,当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以后,她才知道,她的男人回来了。
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在房间里飘散着,削减了消毒水的味道,莫名了,也抚慰了她一颗空虚的心。
“老婆…”他埋首在她颈窝里,瓮声瓮气的叫她。
二宝正睡着,清歌怕吵醒他们,小声问他,“事情都忙好了?”
霍建亭点点头,“事情不忙好,我哪敢回家见太太啊?”
清歌点了点他的胸膛,“臭美的你…”
“有老婆当然美了,你看看月惜晨那个光棍,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上过,他过的美吗?”某人理直气壮的回她。
清歌哭笑不得,这男人,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老婆…”他叫她。
“嗯,干嘛?”她应他,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听上去像娃娃。
“老婆…”
“老婆…”
他一直这样叫着,直到清歌急了,“霍建亭,你有完没完?”
他才敛住了,“没完没了,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得是我老婆…”
“我天天叫你,日日夜夜叫你,时时刻刻叫你…”
明明那么无聊的话题,在她听来,却别样舒心,如今这个男人,彻彻底底是自己的,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而她对他,也越来越没有办法抗拒。
一个吻不期然的就落在了她的樱唇上,软软的柔柔的,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透过唇齿传递过来。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唇上的小细纹都被他一一梳理的脉络分明。
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她甚至能感觉到霍建亭的硬/挺正抵着自己的小腹。
这些日子以来,的确是为难这个男人了。
下意识的低头去看他那里,却被他制止,“别动…”
他越是不让她动,她就越是得寸进尺,小手一伸,隔着西裤就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丝…
她清歌的听到霍建亭直吸冷气的声音。
“老婆,别动…”他清冷的声音里难得透出一丝隐忍。
她就是不听他的话,小手不安分的在他那里指指点点,偶尔还伸出手来握下一它。
霍建亭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现在的霍太太还在坐月子,他是一点儿都不能碰她的,可是现在…
谁来告诉他,他要怎么惩罚这个大胆的女人?
“顾清歌,你再乱动,我就直接干了你!”
清歌一点儿也不害怕,反正现在她在特殊时期里,依着霍建亭对她的疼爱有加,这男人肯定是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曲的,所以,她的小手在他那里肆意油走,毫不忌讳。
某处涨得发疼,带着太阳穴也隐隐泛着疼,可是那个点火的小女人,还在不知死活。
霍建亭觉得,她一定是故意的!
很快,她不安分的小手就解开了他的拉链,灵活的手指从拉链缝里钻进去,一点点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霍建亭觉得自己要疯了。
“顾清歌,等你出了月子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清歌才不怕他,继续揉/捏他那里。
这男人,辛苦的忍了那么久,虽然她现在不能和他同房,但是,用手帮他解决还是可以的。
随着清歌手指的上下律/动,霍建亭很快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吼声。
缴械投降。
清歌的掌心里的白热一片,她的脸比掌心还要热,急忙冲进洗手间,把手洗干净,脸上的红云却还未褪去。
霍建亭站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惊喜的望着清歌,简直不敢相信。
“老婆…你…”
话还没说完,便见清歌立即冷了脸,刚刚洗过的小手又一次捏住了他那里,“霍建亭,老实交待,刚才到底是为什么事儿出去的?”
“什么样的事儿,非得避开我呀?”
霍建亭无语。
他能说这妮子现在学坏了么?
丫这腹黑的调调怎么越来越像他了?
不过,他还是不打算告诉她,毕竟,她正坐月子呢,这点小事儿,让他来解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