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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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某个脸人强行绷出来的冰砖脸已然垮塌,却仍旧佯装发怒的样子,大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顾清歌,老公现在严重警告你…”
清歌额际几条黑线划过,警告?
还严重警告?
她犯什么大罪了,需要接受这种处分?
霍建亭见她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顾清歌同志,请你严肃点儿!”
“我们在讨论你的政治作风问题!”
政治作风问题!
清歌只觉得眼前冒白花,晴天霹雳就这么霹下来,正好砸在她头顶上。
“那个首长同志,请说重点就好…”
霍建亭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顾清歌,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要是再敢不打招呼就自己跑出去,我就关你禁闭!”
关禁闭?!
难道她就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么?
一脸戚戚状,嘟着嘴,转瞬就从霍建亭身上爬了下来。
“霍建亭,你凭什么关我禁闭啊?我又不是你的兵!”
她中午出去是跟小陌出去的啊,刚才他不是看到了么?
要是她有心不告诉他自己在哪里,他又怎么能见到林小陌?
霍建亭腰杆子挺得直直的,冷睨着小女人,“顾清歌同志,你是我老婆,我要对你的安全责任!”
“你这样一声不吭就跑出去,我很担心…”
清歌原本一肚子的火,在听到他这句话以后,所有的火气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
仰起小脸儿,怯生生的看着他,“你…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全吗?”
霍建亭无奈的叹息着,把小女人抱回到自己腿上坐下来,轻轻顺着她的长发,埋首在她颈窝里,汲取着属于她的茉莉花香气。
“妞妞,难道你忘记前两天的车祸事件了吗?”
“当时你虽然逃过一劫,可是,对方有心要杀你,你在明,他在暗,只要他想杀你,就会一直盯着你,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你这样冒冒失失跑出去,我真的很担心…”
天知道,当他中午赶回家,看到霍太太不在家的时候有多担心。
那一刻,他甚至以为天塌了。
好在,打她的电话,她接了。
听完霍建亭的话,清歌心底流露出一抹小小的愧疚。
她半躺在霍建亭怀里,伸长了指尖抚过他俊逸的脸庞,很小声的说道:“老公,对不起…”
霍建亭倒没有真的想罚她,见她知错,已然不再计较了。
“妞妞,你要是有心认错,就亲我一下。”
她脸红,急忙想从他怀里跳出来,可惜上了贼船,想再下船很难。
“霍建亭,你能不能正经点…”
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不给她半分挣扎的机会。
霍建亭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微红的脸,“我很正经啊…”
“…”
清歌直翻白眼,他这哪叫正经?
霍建亭偏偏就是不肯放过她,唇角细细啃噬着她纷嫩的脖颈,“要么我亲你一下,要么你样我一下,二选一…”
他新生的胡渣刮在她纷嫩的肌肤上,一股电流自体内滑过,洁白如羊指玉一般的肌肤上迅速布满密密麻麻的小米粒。
“那个…那个…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霍建亭板起脸,“没有!”
男人强势而霸道的吻落下来,直到把她肺里的空气榨干才放过她。
很快,两个人又恢复到之前的和平共处阶段,霍建亭又陪着她四处转了转,然后又将她带到了半城墓园。
顾清歌的母亲就葬在这里。
上一次,是她自己安葬的母亲。
一别四月,母亲的坟头上竟然连一根杂草也没长出来。
好像经常有人打扫的样子。
她站在母亲墓前,再看着一旁自己的墓,神色平静。
“妞妞,告诉我,是不是季盛东给你立的墓碑?”
霍建亭永远也不会忘记四个月前,他在这里看到墓碑的那一刻。
眼是酸涨的,人是麻木的,心是空的。
自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释怀。
顾清歌不见了,他的心似乎也跟着没有了。
直到王三五提醒他,他才醒悟过来。
原来,霍太太那样讨厌自己,宁可死了,也要避开自己。
清歌把白玫瑰放在母亲墓碑前,神色安详,凝视着墓碑上母亲的笑容,心情似乎也好的很多。
“不是的,当时我肋骨骨折,险些刺进心脏,他一直在手术室里陪着我,哪有心情帮我立碑啊?”
霍建亭皱眉,“你肋骨骨折?怎么会骨折的?”
听到这件事以后,霍建亭对自己的恨又多了一分。
他竟然在那样的大雨天里,扔下受伤的她,离开了…
难怪霍太太会那样绝望。
她要有多失望,才会对自己深爱的男人那么绝望?
甚至恨不得自己死了…
清歌想了想,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还记得那天你打我的一记耳光吗?”
“当时我撞到了一边的铁皮柜上…”
霍建亭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
一拳重重砸在地上,原本健康的右手手背上布满细碎的伤口,殷殷的血向外冒出来。
“对不起…”
“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无数个对不起。。。”
“都是我混蛋…”
张开怀抱拥住她,轻轻吻过她的脖颈,一路蜿蜒向下,最后落在她心脏部位,重重落下一吻。
“老婆,对不起…”
“我才是这个世界上伤你最深的那个混蛋…”
他的心好疼。
疼得不可自抑。
他竟然那样对待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霍太太…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女人那么残忍?
又恨又悔又心痛。
这世上可有后悔药卖?
如果有得卖,他一定替自己买一颗。
站在林芳杏的墓碑前,霍建亭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妈,我没照顾好妞妞,您打我吧…”
墓碑上的女人依旧慈眉善目的笑着,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一般。
清歌想要拉他起来,他却执意不肯。
“妞妞,对不起…”
他只能一声又一声的说着对不起,心中的痛,早已令他悔恨不已。
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墓园里安静极了,只有沙沙的落叶声陪伴着他们。
午后的阳光从枯叶缝隙里折射下来,落在他们身上,如流淌蜿蜒的水墨画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时间过去了很久,霍建亭一直跪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过。
倒是清歌,知他腿上的伤还没好,生怕他又牵动伤口,急忙去拉他,“建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下一秒,霍建亭紧紧拥住她,“妞妞,此生若是我霍建亭再负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她急忙摁住他的唇,“你会对我好的…”
两个人又在林芳杏的墓碑前说了会儿子话,直到夕阳西下,两人才拖着手离开。
上了车以后,霍建亭似乎想起来什么,问她,“妞妞,你不觉得岳母的死大有问题吗?”
经霍建亭这么一说,清歌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
自己参加宴会的时候,母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神智都是不清醒的,又怎么会自己拔下氧气管?
“你是说,妈妈/的死,不是自杀,是他杀?”
霍建亭点头,“妞妞,按你所说,当时的情景岳母一直处在昏迷中,试问,一个昏迷中的人,又怎么会自己拔掉氧气管呢?”
清歌想了想,“那天我一个人,没有钱也没有电话,我只能靠着两只脚走了大半个城,才到医院,我到医院的时候,因为天气太热,医院不肯停放我妈妈/的尸体,林姐无奈之下,只好替我签字,同意母亲尸体火化,我赶到的时候,就只剩下母亲的骨灰了。”
想到那一天的情景,清歌不免感伤,连语气里都带了哽咽。
“当时我问过林姐,她说半夜里她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看到的就是母亲手里握着拔掉的氧气管,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体早已冰凉。”
实在不忍心让她再伤心,霍建亭伸出胳膊,揽着她,“好妞妞,这件事,交给我带查,好吧?”
清歌点点头。
贪恋的抱着她,轻吻着她的秀发,“妞妞,谢谢,谢谢你愿意回到我身边,谢谢你不嫌弃这样人渣的一个我,谢谢你还爱我,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
浓得化不开的缠绵落在车窗上,激吻中的两人无法在意其它。
前排眼尖的司机急忙把自己与他们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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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回到霍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佣人们早已备好的饭菜,只等主人们入席。
一回到家,清歌就要上楼换衣服,霍建亭身上的衣服也脏了,夫妻两人自然是亦步亦趋,同时迈上一上楼的台阶。
他们上楼,夏楠母女下楼,四人在半途相遇。
夏楠下意识的看一眼清歌的肚子,假装不在意的轻轻蹭了她一下。
果不其然,清歌的身体大副度摇晃,险些摔下楼梯,幸好霍建亭扶的及时,握住了她的腰。
“对不起…”无心的夏楠急忙道歉,真诚而肯切。
“清歌,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急急忙忙解释,生怕霍建亭又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来。
毕竟,这个时候,她和母亲都受了伤,不适合跟霍建亭再起冲突。
先道歉,先服软,并不是件坏事。
连张美娟脸上都堆起了难得一见的笑空,歉意满满,“清歌呀,实在对不起,我们母女两个人并排走,让这楼梯变小了…”
霍建亭已然黑了一张脸,俨然是风雨即来的架势。
清歌也觉得夏楠不是有意的,刚才那一下,撞得并没有多厉害,也就没放在心上。
“算了,我没事…”
转脸又看向霍建亭,“建亭,不是要换衣服吗?快点上去吧…”
歌儿到儿只。霍建亭狠狠瞪了一眼夏楠母女的背影,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霍太太上楼。
晚饭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而改变,大家依旧各自吃着各自的饭菜,谁也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到是霍建亭,一直不停的在给清歌夹菜。
晚饭后,大家各自散去,各回各的房间,谁也不打搅谁。
罗欢欢似乎很累,早早吃完饭就回房了。
夏楠和张美娟似乎有心事,也没多做逗留就回了房间。
霍建亭很想知道霍太太这四个月里发生的点点滴滴,很快就缠着她上楼了。
两人说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话,霍建亭才放过清歌。
因为怀孕的缘故,清歌困得厉害,还不到十一点,她就急匆匆爬进了浴室洗澡。
刚洗到一半,便见霍建亭赤条条的出现在她眼前。
“啊…”
“霍建亭,你给我出去…”
男人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身体,眼神在她小腹上落定。
“妞妞,你的肚子好像比以前胖了;是不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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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梦变黄梁
更新时间:2013…11…24 1:37:12 本章字数:7702
因为浴室的门被打开,有强势的冷风直插身体,虽然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却依然能感觉到那股冷气的凌厉。睍莼璩浪
清歌下意识的把自己埋进水下,几近恐慌的望着他,嗫嚅,“没…没…没有…”
霍建亭眉心微微皱了皱,视线依旧停在她的小腹处。
隔着白色的沐浴露泡沫,清歌依旧能感觉到那股凌厉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好怕。
好紧张。
霍建亭会怎么对自己?
怎么对这个孩子?
他说他很讨厌夏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不喜欢孩子?
包括她肚子里的这个?
如果霍建亭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又会怎么样?
她不敢想。
只是紧紧把自己蜷起来,缩在水里,垂着头,尽量不去接触霍建亭的视线。
深呼吸,让自己狂跳不已的心稍稍平静一些,缓缓道:“没有,最近在季总那里吃胖了…”
下意识的解释,拼命掩盖事实。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生下这个孩子,不管它是谁的,它都是顾清歌的孩子。
不管它的父亲是谁,她都会好好疼它,爱它。
没有人知道她对这个孩子有多么期待。
那个时候,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无意识的活着,有一段时间,她甚至不想醒过来,就这样睡死过去,似乎也很好。
因为太痛。
痛得撕心裂肺,痛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也还是痛。
连指尖里流淌的都是痛。
想要把一个人从身体里生生拔除,首先要把自己的心撕裂,然后再把属于那个人的记忆挖出来,然后再把心缝上。
缝合以后,那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