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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蛮妃三嫁-第39章

小说: 蛮妃三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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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现是伸手不见五指,晨曦摸索着,朝放着油灯的小桌走过去。

忽地,感到一阵的昏厥,晨曦向前踉跄了一下,

“哗啦……”脚下碰到了什么硬物,“哎哟……”晨曦一声痛呼,身子着实扑倒在地。

肋间被硬物搁得生疼,晨曦身子动了下,可此时全身绵软,晨曦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

“怎么了小丫头?又毛手毛脚的,摔疼了吗?”席君睿带着一个手中握了火把的侍卫进来,见到跌倒在地的晨曦,惊呼道。

晨曦觉着很无力,没有回答,兀自喘气,一动不动。

“去把油灯点上!出外候着!”席君睿吩咐侍卫,伸手抱起了晨曦,“怎么了小丫头?这么大的酒味,你喝了很多酒吗?”

“哦,夫君,方才听见夫君,夫君跟黑一说叛军,夫君,夫君此番来川都,和大内高手清风,和清风一起来川都,是清剿……叛军的吗?”晨曦觉着心内痒痒的,话多了起来,但说得很是吃力。

“这些朝堂上的事,跟你小丫头无关,别闹了,乖,到床上歇着。”席君睿说着将晨曦抱到了床上。

昏暗的烛火下,晨曦的脸颊泛着玫瑰色,小巧的红唇樱桃般的,娇艳欲滴,如扇的长睫覆在紫蓝色、半闭着的眼眸上,透着的星般的光泽。

美人在怀,喝了些酒的席君睿,也是一阵的迷醉,缓缓地,他吸吮着少女香艳的唇。

“不,不,夫君就告诉,告诉嫔妾,嫔妾,本妃想嫔妾,夫君,夫君来川都的,的秘密使命,是不是,是不是就为了,就为了平叛?”晨曦动了动,玉臂一下子把席君睿的头搂在自己怀里。

少女特有的芳香,倾刻间笼罩着他,这小丫头,年纪小小,因是半个胡人女子,体态十分的丰盈,又软又香,让他又是一阵耳热心跳,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嘶……”随着一声裂帛的声音,少女粉白的香肩,在微弱的灯光下,玉一般闪着柔媚的光,不由自主地,他吻住了那玉一般的香肩,渐渐向下,越来越浓烈的芳香袭来,

“夫君,夫君,好热,好热,酒,很甜,喝了十,十多杯!”晨曦的身体向他贴近,

在听得他说了一句话后,晨曦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却又说了什么话?

一零四 贞操疑云

似在云端上飘着,身子轻飘飘的,又似被万蚁噬吞,身子痒痒的,蓦地,一阵狂风卷来,从云端猛地坠落,“嘣……”似又是撞到了地面上,头疼欲裂,头重脚轻,肚里翻江倒海,似有啖腥涌出……

“啊……”晨曦从喉咙里,艰难地哼出来。

“小丫头,很难受吗?冷吗?要不要,喝点水?”席君睿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却又清晰可闻。

属于他的那股玄香,倾刻间笼罩着晨曦,身子又轻飘起来,被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拥在了怀里。

他身上的那股玄香,冲淡了喉间的那股啖腥,沫在这醉人的清新气息中,晨曦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小丫头,醒醒,很难受吗?”席君睿摇晃着她,话语中透着关切,也似是透着疲惫。

晨曦缓缓地睁开眼眸,伸出手,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头。

蓦地,晨曦愣住了,似乎是觉着有些不对劲,定定地瞧着露在被子外的光裸的玉臂,还有雪白的香肩。

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

昨晚,生了什么了?

只依稀记着昨晚醉后的那阵迷乱,他不断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唇,晨曦身子又是一阵瘫软。

还有,在她失去意识之前,他说的那句话,掷地有声,“我席君睿不会碰不情愿的女人!”

不知是如何的感觉,糊里糊涂就喝了那么多的酒,难道,糊里糊涂的就出了事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嫔妾的衣服呢?”晨曦将一段光裸的玉臂,埋进被子里,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沉着脸问道。

“真的醒了?”席君睿的声音,忽地又似六月飞霜,透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

听得晨曦的话语,他也不由得沉下了脸。他身边有众多的女人,他从来就没有如现在这般关心过一个女人,可这女子居然在他这个夫君面前,问起这样的话来了,这于他一个男子,是莫大的讽刺,这女子当真是执迷不悟,特别是,在他堂堂三皇子面前,这样的女子,绝无仅有!

他放下了晨曦,坐在了床沿上。

“嫔妾的衣服呢?”晨曦此刻,已经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懑,就因着她没有一开始就顺从他,所以这个男子带她到这儿来,就为了羞辱她,进而再强占她?

他听懂了她话中之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气,“慕容晨曦,用用你的脑子!嫁了人,还长不大,为夫倒要问问,你这是为什么!”他的声音,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

想必,这个女子心中对皇弟席君宁,还存有那么一丝幻想吧,一次次的挑战他的尊严,一次次的挑战他男性的权威,此刻,他的倨傲,也不允许他把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就只有不住的斥责她。

闻言,晨曦心内的愤懑,化为了满腔的怒火,“嫔妾是长不大,嫔妾知道与夫君阅历相差甚远,但嫔妾绝不会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慕容晨曦,想来,你还是真的太小了,你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不过,你要是真的这样还好,别在为夫面前,打马虎眼,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席君睿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晨曦的话。他心内也愤懑着,这女子心里,真的还对皇弟席君宁有期待,心中不情愿,也一直在抗拒他。他的心思,难道白费了?想至此,他是止不住的火往上涌。

“夫君,你的性情还是没变,你还是闷葫芦似的,什么都往心里装着,就如当初,你和姐姐那样,谁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莫名其妙!”晨曦着实弄不懂这成熟男子的心思,忆起了当初,在他还是她的姐夫时,他与姐姐慕容霓裳间的往事,他闷葫芦似的的奇怪性情,害得本就多愁善感的姐姐苦不堪言,有苦无处诉。现今,自己也身陷其中。

听得此话,席君睿略微动容,之所以心中对这女子有这许多的牵扯,与当初这女子给予了他和慕容霓裳的真诚的劝慰,也有莫大的关联。

如今,这女子因缘际会,也嫁给了他,这女子却与慕容霓裳不同,慕容霓裳对他一心一意,可这女子的心里,装着的却是他的皇弟,这于他,很是挫败,也让他不肯轻易透露自己的心思。

“慕容晨曦,不该管的事情,你就别要管。你要知道的是,你已经不再是慕容三姑娘,你该做什么,你该怎么做,需要你自己感悟,别人帮不了你。”席君睿的一张俊脸,凑近了晨曦的一张微微泛着桃花色的脸,油灯摇曳着,那双紫蓝色的美瞳,闪着星光似的光泽,“你现时,一点都不了解你的夫君!”

良久,他才离开,站了起来,似是叹了口气,“慕容晨曦,你的衣服,摆放得乱七八糟,你的亵衣为夫找不着,先穿上为夫的衣服,你自己过去找吧!为夫要歇息了,明天军中还要议事。”他走到衣帽橱,将一套他自己的亵衣拿过来,放在了晨曦的枕边,便顾自的躺下,不再理会晨曦。

胡乱的套上了他的亵衣,迟疑了一下,晨曦将身上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闪烁的油灯下,男子熟睡的脸,刀削斧砍般完美的五官。

惘然走到衣帽橱,正要找自己的亵衣,蓦地,晨曦的眸光凝在了木桶中浸泡着的衣服上,有他的,也有她的,散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难道,宿醉之后神志不清,竟然吐了个昏天黑地?他照顾了自己一夜?

又记起了昨晚失去神志前听到的他的那番话语,“我席君睿不会碰不情愿的女人!”

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他?

晨曦颓然地扶着昏昏沉沉的头。

一零五 带在身边

云间有数鹤,抚翼意无违。

晓日东田去,烟霄北渚归。

欢呼良自适,罗列好相依。

远集长江静,高翔众鸟稀。

岂烦仙子驭,何畏野人机。

却念乘轩者,拘留不得飞。

晨曦斜倚床边,美瞳半闭,如扇的长睫颤悠悠的,手执诗书,幻想着诗中的意境,朝阳的万丈金光,远山的飞鹤,相依相伴,振翅高飞,高翔于蓝天白云间,自由自在,却于一念间,被锁于牢笼,失去了自由自在的日子!

自麋鹿军宴那天酒醒后,席君睿许是军中事务多,这些天都是早出晚归,虽与他同床共枕,晨曦却几乎不和他打照面,他回到军帐中时,晨曦不是装睡,就是真的睡着了,早上醒来,他却已经出了帐忙去了。这倒让晨曦省了心,想到军宴的那晚错怪了他,晨曦心里还是有些郁结,不敢面对他。

这些天许是忙的,他也没找她的麻烦。

望着身侧的军帐,灰蒙蒙的一片,帐外透进来的阳光,是那么的扎眼,晨曦一阵唏嘘。

晨曦着实猜不透这个阴郁的夫君打的何等主意,他这些天没找她的麻烦,她也识事体地不去招惹他,日子倒是平静地过去了。可锁在军帐中的日子,无聊透顶!

“皇妃娘娘,吃早饭吧!今天的伙食好着呢,有红烧肉和酱鸡肉,都是难得的好菜!”仆妇春花手端一个托盘,堆起一脸的笑,一阵风似地钻进帐内。

“春花,那些红烧肉酱鸡肉还是你拿了家去,本妃吃不惯这些油腻的食物。”晨曦放下手中的书,微蹙秀眉,对春花扬了扬脸,说着离开床沿,迈着碎步走至桌子前。

“小妇人谢皇妃娘娘!小妇人不能再要皇妃娘娘的东西了,这几天衣服食物什么的,皇妃娘娘赏赐给小妇人的东西,够多了。”春花放下托盘,嘴上嗫嚅着,却是眉开眼笑。小户人家,大鱼大肉并不多见。

“不就是那些个食物,本妃也用不着,要糟贱了,也是可惜了。对了,春花,你家在哪里呀?”

晨曦说着把碗里的红烧肉酱鸡肉,拨拉到一边去。

“就在山坳那边,翻过这边的一座山就到了。”春花把目光自托盘里收回来,朝身侧指了指。

“春花,从这儿家去,要走多久的路?”用了两口面条,晨曦便放下了筷子。

“约摸一个时辰吧,都是些山路。”春花说着走上前去,就要收拾碗筷。

“春花,这些天你都待在此,送你的这些食物衣裳什么的,你搁哪儿呀?那些鸡鸭鱼肉的,搁的过久恐会坏了!”晨曦说着站了起来,又走到床沿上坐下。

“小妇人的婆婆,都五十多了,身子骨还硬朗,几乎每天都过来这边走一遭,顺便把这些食物衣裳什么的捎带回去!皇妃娘娘吃这么少?”春花边收拾碗碟边说着。

“这些天见到食物,都恹恹的,只想用些清淡的食材,春花,你今天便家去,如有新鲜瓜果什么的,带些儿过来。收拾了这些杂物,你便家去罢!”自那天醉酒后,晨曦总觉着头昏沉沉,精神有些萎顿,春花家既在近处,晨曦想遣了这妇人去,带些可口的食物过来。

遣走这妇人,晨曦想寻个机会溜出帐,到外边走一走。

“小妇人谢皇妃娘娘恩典!可将军吩咐小妇人伺候皇妃娘娘,小妇人不能离开!皇妃娘娘要的这些新鲜瓜果什么的,小妇人的婆婆可以代劳!”闻言,春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头摇得如同泼浪鼓。

“春花,有本妃替你担待着,本妃让你家去,你便家去好了!明早再过来,别劳烦你婆婆了!”晨曦又斜倚在床沿上,对春花不耐烦地挑了挑眉。

“皇妃娘娘,可将军那边,小妇人无法交代!”春花有些动摇,拿起收拾好的托盘,开始抹桌子。

“春花你伺候的是本妃,又不是将军,将军要问起来,你便说是本妃让你家去带些新鲜瓜果过来!”晨曦见得春花有些动摇,遂又说道。

“那……小妇人谢皇妃娘娘恩典!还请皇妃娘娘在将军和殿下面前替小妇人美言几句。殿下那么疼爱娘娘,娘娘一定要在殿下和将军面前替小妇人说话呀,否则小妇人还真不敢家去呢!”春花已然面泛喜色。

“殿下疼爱本妃?何以见得?”此刻晨曦倒被她的话弄得一脸疑惑。

“皇妃娘娘,小妇人在此帮工时间也不短了,也在此见过殿下几次,可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带女人过来呢!这男人呀,心里要对女人好,才会带在身边!殿下身边那么多的女人,偏就只带皇妃娘娘一人过来,殿下自然疼爱皇妃娘娘!”春花把手中收拾好的托盘,又放在了桌子上,赶紧插上话,朝着晨曦暧昧地眨着眼睛,“皇妃娘娘这些天吃食偏少,是不是泛酸了?”

“泛酸?!”晨曦蹙了眉,更是疑惑了。

“皇妃娘娘年少,想也未懂这些,娘娘伺候殿下也有一些时日了吧,是不是怀上了?怀上了就会泛酸了,还真是喜事呢?”春花此刻嘿嘿笑着。

“嗨,没有的事!想是那天本妃喝酒喝高了,坏了肚子,这些天才会吃食偏少。”听得她又扯到了那些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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