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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水恋月-第7章

小说: 水恋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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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呀……”发愣过后,才猛然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她尖叫着抽来床单裹身,并嗔视那个大吃冰淇淋还能面不改色的家伙。
  但白逢朗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得了什么好处,接着说明道:“而且,你不曾修炼过法术,身体承受不起移形术所带来的压力。所以,得麻烦你开车了。”
  “可、可是……神话故事里……”由于他一脸的坦然,无视于她凹凸有致的美色,害她想讨回一点清誉损失的公道都显得师出无名。再听到腾云驾雾的心愿不能达成,不由得想举牌抗议了。
  “那些神话故事并非我狼族所撰。”他颇感歉意的表明无能为力。人类的身体太过脆弱,不该图求超出体能所能负荷的冒险。
  “OK!OK!我了解了。白先生,麻烦入境随俗一下,也许本人的身材入不了阁下法眼,但你还是礼貌回避一下的好。”从衣柜里找齐了衣物,她客气的要求得到一点隐私。
  似乎在到此刻,白逢朗才明白她的惊惶所为何来。他再度看了下她裹着床单的身体,脸上浮现一层困窘的红,他轻道:“失礼了。”之后,身子隐于无形。想是移身到外头了。
  “他看到一丝不挂的女体,大抵与看到一丝不挂的小猫差不多吧?”朱水恋喃喃自语,然后垮下俏脸,一把丢开床单,对着穿衣镜瞄自己的身材,哀怨自问:“可是有哪一只小猪小狗会有我这种标准身材?”
  一大清早,宁静的“殷园”便沉浸在一种狂喜的气氛中。而小金狼殷佑包办了所有的尖叫与音效,惹得其他人捂耳的同时也考虑着一拳K 昏它以终止噪音污染。
  “舅!舅!我亲爱的舅!我等你好久好久了!哦,你是我唯一的阳光,全部的希望,哇啦啦……”瞧瞧!可不就语无伦次、手舞足蹈起来了。
  被盛大欢迎的白逢朗心中自是无比愉悦的,但展现在外表上的,只是轻浅舒缓的笑容。定定的凝视绕着他打转的小金狼,审视它身体的状况……
  比他预期的好一点,至少不是奄奄一息。他感应着“殷园”的气场,正是盖在最能发挥护咒力量的风水上,加上四家族五百年来从未懈怠过的守护,让殷佑得以在持稳的气场下平安苏醒。
  但也不是没有隐忧的。照理说,虽然小王子沉睡了五百年,但在沉睡中,灵体仍成长、修炼着,它的心性该有成年人的模样了。在狼界,修炼一百年就算成年了,何况小王子如今算来已五百一十岁了,为何仍是……不曾成长的孩儿心性呢?莫非当年封印它时,出了什么差错?
  他伸手抱起小金狼,以食指轻点它印堂……咦!?
  望入小金狼一双雀跃的灰眼中,虽不明了,至少是安心了。
  “小佑,好久不见。”他轻柔地道。
  “对呀!五百年了耶。舅!还是你最好了。”它斜眼一瞄,望着不远处坐在扶手上满脸欠扁样的男子道:“不像某人,投胎了也是那副德行,专门欺负弱小”
  今日一身终极保镖酷哥样的元旭日鸟都不鸟它一眼,架着墨镜的双眼一迳儿的盯着爱人看。
  白逢朗跟着望过去,讶然的扬了扬眉。是“日”!他身上强烈辐射出属于“日”的气息。虽然投生为凡人,但那种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狂妄脾性,放眼世界,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能把狂妄发挥得这般天经地义了。
  是了!他早该猜到小王子应已遇到“日”或“星”其中一人才是,否则小王子哪可能开口说话?它身上的异能全被封在狼王令之中了。当初是为了保护它醒来时不被野心份子趁它虚弱时消灭它,所以封住它能力、使它如同一只普通的人界野狼,教任何人都寻不着它的气息。
  “太好了,‘日’已出现。”白逢郎抱着小金狼走向元旭日。
  “少攀亲带故,我是不得已的。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不必再联络,把笨狗抱远一点,本人鼻子过敏。”元旭日撇撇唇角,不认为自己有认亲的义务。
  白逢朗优雅一笑。这人,果然永远都不会变的。
  “还是要感谢你。”
  “不如感谢她吧!”元旭日指着身边的韩璇。“没有她,我管小笨狗死几百次。”
  “你看你看!他就是这么恶劣,所以我才会自力救济!”小金狼指控完后,得意洋洋的笑了,将额头抵在白逢朗的大掌上,让他感应自己的思绪。
  白逢朗讶异的看着元旭日身边的中性……美女?(或俊男?)就他所知,“日”是没有姻缘线的,但此刻却有了。而这一切居然是来自小王子五百年前心血突然来潮的一个动念!
  “小佑?”这孩子一向鬼灵精怪,他知道;但此刻才发现它基于玩心所设下的优笔,似乎都有所计量。是吗?
  殷佑得意笑道:“那一天他踹了我一脚,痛死我了,然后这就是我的报仇啦!”事实证明,君子报仇,五百年不晚。“少在那边笑得一副欠扁样,快拿第二块金牌出来瞧瞧,老子今天抽空来,就是等着看狼人奇观。”元旭日挥挥手,受不了他们演完了七夕会又来打哑谜。
  韩璇定定看着白逢朗,第一个察觉到他面有难色。
  “白先生,有问题吗?”
  “舅?”小金狼疑惑的抬头问。朱水恋道。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们,令牌掉了吧?”‘“令牌没有遗失。”白逢朗道。季曼曼小心接着问:“然后?”
  “怎么了?舅。”
  “我无法独力解开封印。”白逢朗遗憾地叹口气。
  “什么意思?”朱水恋心急的问出大伙一致的心声。
  “你母亲对封印下了‘情咒’。”
  “呀!”这是小金狼凄厉的惨叫。
  “鸣……呜……呜……我完蛋了!我以为舅舅是我最容易得到的助力,只要找到了他,就可以不费力的得到狼王令。舅舅多好呀!他是全世界最温柔慈祥的人了。他没有‘日’的邪恶坏脾气、难搞;也没有‘星’的冷酷无情僵尸脸,可是……噎……可是我母后却给舅下了情咒……我的命好苦哇……呜……”小金狼趴在于悠的怀中高歌五子哭墓,简直像天生要吃这一行饭的天才,连孝女白琴都要靠边站了。这种魔音穿脑的功力,可不是阿猫阿狗学得来的哦。
  数百年来,白逢朗一直在找解咒的方法。但解咒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白逢朗真心爱上某人,与之同心解咒;再者就是要找来施咒人解咒了。问题是小全狼的娘早五百年前就在冥府作客了,上哪找人呀!?
  “小笨蛋!你母亲是哪一根筋不对劲?这么热心的替你找麻烦?”朱永恋捂住耳朵,实在也很想逃开,但……太想知道“情咒”这玩意儿,所以脚底板像被强力胶黏住,怎么也移不开。
  韩璇回公司主持重要会议,元旭日当然也跟着。而被小金狠哭得心软的白逢朗回狼界拜访道行高深的长老,打听其它解咒方法。
  留下来的,就只有偷闲的三位女子与一匹狼了。唉!还是一只哭狼哩!
  “我也不知道我母后是怎么想的。她的宝贝儿子历劫,她不必高兴得来凑—脚吧?拿不到舅身上的狼王令了啦,呜……”
  “佑佑,你说情咒这东西像是一种爱情指令,那么只要你舅舅爱上一个女孩子不就成了吗?到时你就拿得到今牌了。”管于悠轻声安慰着。
  “爱上一个女人就可以了!?”朱水恋闻言跳了起来。
  “哟,水恋,别这么兴奋,留一些给别人探听比较好哦。”季曼曼好声好气的建议着:“太快露出小色女的真面当心会吓跑那个温文善良的美男子哦。”
  “多谢指教,烦请闭嘴。”朱水恋睐也不睐一眼,直冲到小金狼面前。“殷佑,你快说成不成?”
  小金狼懒洋洋无力道:“说也没有用啊。你们都知道他们白狼族的人有多么清心寡欲,又不鼓吹婚姻、恋爱。他们是精神清静论者,不重物质,不做会失去理智的事,感情淡得离谱。当年我父王可是追求了我母后七中年才让她点头下嫁、体会到什么叫爱情。那么你们该知道他们白狼族对爱情有多么冷淡了吧?他们的男女难追到至少要花十年接近他们,再花二十年追求他们,求取好感。噢!简直是折磨。而我舅更是龟毛之极致。他是那种会花三百年去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再用一辈子去思念她的奇男子,根本不可能再有爱上别人的机会……呜……”再度悲从中来,好哀怨呀!
  朱水恋心中被重重一刺,百般不愿接受白逢朗心中果真有人的事实,还……还……爱了一辈子!并且让她一点趁虚而入的机会都没有。
  “老天!就算那美男子没有爱上别人过,我们水恋也没本钱花七十年去追求他的爱情呀!等她追到了人家的心,也早蒙主宠召了。多糟的事!”季曼曼吁了口气,庆幸起白逢朗没有再爱别人的能力,否则恐怕会一再伤心。
  季曼曼的论调再次重击朱水恋的劳心。
  没错呀,就算地争取到了他的心又如何?再以死亡教他伤心一世吗?他们狼族的寿命是那么的长,不是区区人类的寿命可以比拟的……
  她,不能争取他的心,不管她已放下多少炽烈的情愫。注定伤心的结尾,使她不敢图求快乐的过程。对白逢朗那样令她心仪的男子,她不能!
  “为什么他没追到心上人?他是那么的无与伦比。”想到自己的没资格,不免愤恨起那个他爱过却没得到过的女子。
  小金狼叹气道:“悠悠,我告诉过你‘情咒’的使用限制吧?”
  “嗯。你说下咒者必须是承受者的心上人。这个咒术是为了让痴心汉有机会去寻找另一个春天。通常是伴侣提早死去,怕另一半孤独,所以下此咒;再不然就是三角关系里,落得感情没归处的第三者被成为眷属那二人下咒,期许他遇到命定的爱人。”于悠说完,惊讶的睁大眼,她明白了!
  “你们的意思是……”季曼曼低呼。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朱水恋死板板的咬牙。
  “是,就是那么一回事。”小金狼无辜的眨眨眼,接着道:“我没告诉你们吗?我母亲不仅是我舅的表妹,还是他生平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子。如果没有我父王出现,他们早就成为夫妻了。我没说过吗?”
  第五章
  若棠……你可真给我找了个难题呀。白逢朗苦笑地在心底轻喃。
  站在银铃树王边,举自向下眺望着白狼族的领土,在一片银白与深蓝的色泽里,宁静平和是唯一的氛围。他最喜在此沉思、练功、修法。而这里,也有着最多他的愉快回忆……
  若棠满一百岁的成年礼,在这里向他告别……
  “表哥,我要周游列国,我要亲自走过八大狼族,看遍各种风土人情。”像个初生之犊,她纯真的晶眸里闪着对生命的热情、对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后来……
  “我们该结婚吗?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表哥,我喜欢跟你在一起,这就是了吗?”温柔而好奇的甜美嗓音,这么问着他。
  再后来……
  “表哥,我告诉你哦,世界上居然有那种无礼至极的人,我真是不敢相信。人人都应该是平等的,不该有阶级之分不是吗?为什么弱者要臣服于强者?而强者理所当然认为别人该膜拜他呢?”困惑而薄怒的她并不明白她已遇到她这一生再也摆脱不了的牛皮糖。
  然后……
  “我不认为我适合活在那种有尊卑之分的地方;明明就是不适应的,不会因为有了爱情便理所当然可以忍受那一切。爱情……居然要这么选就吗?想着他时百般甜美,可一想到嫁他后所要承担的身分,全部都变着了,我不嫁,表哥,还是咱们这儿好,没烦恼,没那么多讨厌的事……”可是她并不知道,当她这么说时,眼神有多么黯然。不想因为爱情而委屈的人,却早已被委屈了,像是被困在囹圄里的蝴蝶,不算折翼,却也飞不动了……
  最后……
  “表哥,我们之间兄妹之情大过男女之爱;大过,并不表示否定你我之间没有男女之情。我不一定要嫁他的,表哥,只要你说一声,我便不嫁了。你告诉我,我定不负你,我愿意一辈子留下来。”憔悴却仍美丽无双的脸孔是宁愿舍弃爱情来回报他一生守护恩情的决心。在嫁前,突然被白莞点出了他一番心意,她来到银铃树王前这么说着。但他怎么忍心呢?若真忍心,早就阻止她恋爱了,更别说还权充和平大使,替他们的误会奔走、揭开真相,使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一夜,殷祈以他一贯的强势,掳走了宣布要退婚的若棠。是他通知殷祈前来的。理应该是这样。
  三人之间只要有二人得到幸福,便算是大胜利了。独自黯然的那人,活该如此,谁教他要搞不清楚介入其中生风波呢?明明没他的位置呵。
  他—直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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