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男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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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放心吧。我和她斗了十八年了。经历今晚之事,我会更加小心。即使她变厉害了。我不见得会输给她。”
谢坚抓着王梅的手放进谢军手里,“老妈,别生老爸的气了。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你们先出去吧。”
“这……好吧。你好好躺着,我等会儿进来给你取针。”
谢军紧紧握着王梅的手,暗自摇头,阻止她再唠叨,拉着向她门口走去。
第9节:第0004章 谢家的祖传金针(1)
“哎哟……老爸……救命啊!”
谢坚忘了右边脸庞插着三支毫针,大大咧咧的翻身,右边脸庞碰到竹椅靠背了,疼痛钻心,伸手一摸,发现断了一支毫针,吓得大声尖叫。看“儿子,怎么了?”
王梅虽是女人,可她更紧张谢坚,速度比谢军快,第一个冲进房间,发现谢坚右边脸庞正在流血,尖叫的比谢坚更大声,“老头子,快点,儿子脸上流血了。”
“儿子啊,我们上辈子是不是仇人啊?”
谢军急忙冲进药房,从竹椅上拣起半截毫针,细看针柄的记号,确定是谢家祖传金针之一,苦笑摇头。
“老东西,儿子重要还是金针重要?”
王梅见他抓着半截金针发呆,伸手抢过,从窗口扔了出去,“金针没有了,可以买。如果儿子没了,是不是你生一个赔我?”
“老婆。你能不能讲点理啊?”
谢军从药箱里取出药用镊子,左手绷紧谢坚的脸部肌肉,用镊子尖小心夹着断针,慢慢抽出,“我能生儿子,当初就不用娶你了。”
“老爸,当心祸从口出。”
谢坚斜眼一瞄,发现王梅脸色不对。细想谢军的话,真的有语病,对他递个眼色,还是晚了一步。
“好你个老东西。听你的意思,当初娶我只是为了帮你生儿子。现在儿子有了,而且快上大学了。是不是可以把我踢了?”
王梅刚伸出右手,发现取针正在关键时刻,不敢乱动,冷冷哼了一声,“暂时不和你计较。等会儿和你算帐。”
“天呐!我怎会说这句话呢?”
谢军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可话已出口,无法改口,只能想办法弥补,放慢取针动作,干笑解释,“老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生儿子传宗接代重要,但老婆更重。”
“你解释的越多,说明你越心虚。我们今晚分房睡。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上我的床。”
王梅确定断针取出来了,在谢军软肋处掐了一把,对谢坚递个眼色,怒气冲冲的走了。
“坏事了。真的祸从口出。”
看着王梅的背影,谢军苦笑坐下,“儿子,你帮我说说好话。再说了,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
“不是吧。你居然怪我?这话明明是你说的。又没有人逼你。惹了祸找我说好话。”
谢坚举起右手抚着脸庞,发现红肿退了大半,可疼痛依旧,断针处却没有再流血了,“我可以试试,管不管用,却没有把握。”
“儿子,你是不是成心看我的笑话?”
谢坚一脸苦涩,压低声音主动让步,“只要你说服你老妈,我就欠你一个人情。”
“这个啊……我还是没有把握,只能试试。”
谢坚斜眼看着楼顶,故意刺激谢军的自尊心,“其实啊,分房睡没有什么,反正没有外人知道。”
“哎……我真是命苦。居然被儿子要胁。”
谢军长长叹了一口气,再次让步,“如果你又犯了事,我不罚你。但只有一次机会。”
第10节:第0004章 谢家的祖传金针(2)
“这样啊……那我尽量试试。”
谢坚心里偷着乐,仰身坐起,瞄着右膝的毫针,“把这些东西取了,我去帮你说好话。”
“你记住啊,这次本该重重的罚你,但看在你受了伤,又挨了一巴掌的分上。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谢军侧身取了谢坚腿上的毫针,扶他下了椅子,带着他走了几步,“你感觉怎么样?”
“除了痛之外,暂时没有什么。”
谢坚拉开谢军的手,扶着墙壁走了几步,感觉不错,松手独立行走,感觉可以坚持,穿过单门向堂屋走去。
“儿子,你真行,居然逼得他主动放水。”
谢坚刚进堂屋,王梅从暗处钻出,扶着他向楼上走去,“经过今晚的事,你以后一定要小心那丫头片子。”
“老妈,你放心。我一定有办法对付她。”
上了二楼,谢坚对王梅递个眼色,立即口若悬河的帮谢军说好话。
王梅装模作样的唱反调,趁机数落谢军。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谢军在楼下越听越不是滋味。小跑着到了楼梯口,再次求饶,“老婆。你就当我嘴臭。”
“言为心声,不经意间说的话往往是最真实的想法。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不是说错话这样简单。说明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王梅对谢坚眨眼。
“老妈,千不看,万不看,请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为难老爸了。再说了,你们结婚快二十年了。一直是村里的模范夫妻。总不能因为一句话就闹得鸡犬不宁,人仰马翻的。”
谢坚对楼梯口的谢军招了招手,“老爸,为了表示你的诚意。明天放假一天,陪老妈去城里散散心,再买一套她喜欢的夏天服装。”
“老婆。只要你喜欢,我明天陪你进城买衣服。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我绝不讨价还价。”
谢军小跑着冲了上去,完全接受谢坚的提议。
“老爸,我尽力了,剩下的全看你了。”
谢坚对王梅递个眼色,拽着谢军推了过去,“我下去洗澡了,你们慢慢聊。”
“老婆。别生气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我对你怎样,你心里很清楚。刚才的话一半是玩笑,一半是气话。别放在心里,好吗?”
谢军张开两臂抱紧王梅。
“亏你说得出口。以后再说这样的屁话。谁的面子也不给了。这次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暂时放你一马,看你明天的表现如何。”
王梅半推半就的顺势下台。
“口是心非。”
谢坚见王梅不挣扎了,捂嘴笑了,悄悄缩回脖子,放轻步子向厕所走去,刚进去,发现忘了拿睡裤,出了厕所向楼上走去,“老爸,你们亲热完没有?我上来了哦。”
“儿子,你今晚别洗澡,用毛巾抹抹身子就可以了,别让伤口沾水。”
谢军老脸微红,赶紧松开王梅,探头打量,谢坚真的朝楼上来了,“你到底洗了没有?”
“我忘了拿睡裤。”
谢坚伸长脖子望了望,发现只有谢军一个人,王梅已经进房去了,“别管我了,你进去继续亲热吧。”
“记住,别把伤口弄湿了。你把身子抹了,我下来帮你包扎。以免沾上灰尘。”
谢军还真怕王梅生气,对谢坚挥了挥手,转身进了他们的房间。
“你现在的任务是陪老妈。伤口的事我自己处理。”
谢坚上楼拿了睡裤,折回厕所拧开水龙头,把柄喷放进红色塑料桶里,转身关门。
他从墙上取下自己的毛巾放进桶里,试了试水温,感觉太热了,把水温调低,躬着身子正要脱深青色的沙滩裤,厕所里突然响起一个老头的声音,“小伙子,光屁股对着别人,你不知道害臊吗?”
第11节:第0005章 金针内的灵魂(1)
“关你屁……我日……你是谁啊?”
谢坚发现以前从没有听过这声音,尖叫跳起,扭头望向门口,仍旧紧紧的关着,不可能有人进来,转动脑袋扫视一圈,厕所里只有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的声音?
“别找了,你是看不见我的。我就是人们常说的鬼。”
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在他的耳边说话,又像是在心里发出的。
“鬼?”
谢坚吃力咽着口水,弯腰从桶里抓起喷柄,紧张打量四周,别说人,第二个影子都没有。突然苦笑,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即使对方真的是鬼,也看不见影子,“你在哪里?”
“你有没有看过网络小说?玄幻小说有一类专写灵魂修炼,叫武魂或战魂之类的。”
老头避重就轻,迂回引导谢坚思索灵魂之事。
“我明白了。你不是鬼,而是灵魂。可是,单独的灵魂真的可以生存吗?还有,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之前躲在什么地方?”
谢坚本来就不信鬼怪之说,听到魂修二字,他明白对方的存在形式了。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老头发出沉重叹息,“真要细说,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一下子说太多了,你很难接受。我现在只说我出现的前因后果。”
“还有前因后果?听你的口气,好像挺复杂的。你是谁?为什么要附在我体内?会不会伤害我?”
想到一些穿越重生小说的桥段,谢坚又紧张了。
“傻小子。你是我的恩人。我当然不会害你,只会尽力帮你。”
见谢坚还紧紧握着喷柄,老头乐的呵呵大笑,“你放心吧,我既不会害你,也不会霸占你的身体,更不会影响你的日常生活,等我魂修完成之后,自会离开。”
“老头,你好像很喜欢左顾而言它。我问你是谁,为何选择我?怎么不说,只说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谢坚眼有不满之色,冷哼一声扔了手中的喷柄。
“我是谁……哎!暂时不能告诉。你以后叫我老扁。我叫你什么呢?老坚?太难听了,有点像老jian一样。”
老扁一连试了三种叫法,都不满意。
“挨扁?你是不是欠揍啊?”
谢坚乐了,随着笑声,内心紧张渐渐消失,“我看你是真的想挨扁。老扁两个字,像人名吗?”
“你小子怎么这样难缠。称呼很重要吗?只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而已。顺口易记就可以了。但我的名字中真有一个扁字。不全是瞎说。”
老扁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缓缓诉说他出现的原因。
到底是多少年前,以及他的真实姓名。他一直没有细说。只说很久之前,他被别人害死,仇家担心他化作鬼怪复仇,或是作怪之类的。正因为这样,仇家请了法师把他的灵魂封在一锭金子内。
“一锭金子内?”
谢坚突然打断他的话,默算时间,成锭使用金子作为货币应该清代前后的事,由此说明,老扁不是近代人,“你到底是哪个朝代的人?”
第12节:第0005章 金针内的灵魂(2)
“我都说了,现在说多了你更难接受。tu。xinyou”老扁再次避重就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整理自己的思路,继续说后面的事。
机缘巧合,封有他灵魂的那锭金子到了谢家先祖手中。那时的谢家已经是中医世家了,而且颇有声望。也懂针灸之术,而且是谢家中医最擅长的一项。
有一天,谢家先祖把那锭金子铸成了三十六枚金针。因为封咒的原因,他仍然无法离开金子之内。灵魂被封在一枚金针内。这枚金针就是谢坚之前弄断的那一枚。
“挨扁的,不对吧?”
谢坚抓起毛巾擦抹背上的汗水和灰尘,“既然有咒语封印。金针只是折断了,没有人解咒,你怎么可能逃出来?”
“小子,你名字叫坚,似乎真的挺尖啊。这点小破绽也被你揪住了,幸好不是狐狸尾巴。”
老扁乐的呵呵大笑,这次不再回避问题,坦然直说,“你的血破解了封印之咒。”
“易位而处,你觉得这话能令人信服吗?”
谢坚躬身脱了沙滩裤和贴身的四角裤,用沙滩裤缠在伤口处,抓起毛巾湿抹身子,“如果血能解咒,你早该逃出来了。”
“有前途。”
老扁乐的开心大笑,“当然不是所有的人血都能解除封印。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童子血,二,善良之血,三,三重命格人的血。”
“挨扁的。前面两个我明白。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三重命格的人?这件事只有老爸老妈俩人知道。”
谢坚把毛巾扔进桶里,从香皂盒内抓起玉兰油香皂,反手在背上涂抹。
“傻小子,你忘了。我一直在谢家祖传金针内。虽然不能出来,却能听。知道谢家许多事件。而且陪着你们谢家祖祖辈辈一起行医。四处奔跑。只说理论,我比谢家任何一个人都强。”
老扁见谢坚不出声,开始诱惑他。
“你说得这样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谢坚把香皂放回盒内,抓起毛巾拧了拧水,反手搭在背上,用力勒拭,“你说陪谢家祖祖辈辈出去行医,是否清楚谢家针灸术有一篇传治男人那个的?”
“这个……知是知道,可我不清楚谢氏针灸这一篇的具体内容。但是,凭我陪伴谢家世世代代的人,以及我积累的知识,综合在一起,绝不会比失传的内容差。”
为了取信谢坚,老扁真想说出实情,可转念一想,现在说了实话,反而会害了谢坚。必须慢慢磨练他,一步步引导他。
“你就吹吧。空口说大话,人人都会。你真有本事,等我老爸遇上棘手病人了,你露一手让我看看。用事实证明你的大话。”
谢坚解开右腿的沙滩裤,拧干毛巾小心抹拭伤口四周的灰尘。
“小子,你等着瞧。我一定让你心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