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女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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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聊天室进去,起了一个非常惹眼的名字:一试深浅。然后很龌龊的发给一个叫纯情少妇的女人信息。我说:“想不想试试深浅?”“滚!”对方迅速的骂了我一句。我一下子被激怒了,心想你装什么清高,如果你真是纯情少妇,深更半夜的来成人聊天室卖弄什么风骚。短暂的思索之后我决定戏弄她,我开始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先是礼貌的说对不起,刚才有些莽撞吓着你了云云,然后又尝试着和她交流一些诸如生活感悟、明星趣闻之类的话题,再之后就是谈些哲学历史音乐之类,间或说两句英文。果然,这纯情少妇先是不搭理我,后来就偶尔回我一两句,到后来终于问我:“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起这么下流的名字?”我说我是政府公务员,而且我没觉得我的名字是下流的啊,“一试深浅”的意思是想试探对方究竟有多少文化内涵,试探他人素质深浅的意思,我说你想歪了。听我这么一说,对方打过来一个羞涩的笑脸。接着我又补充道:“当然,如果试探其它深浅我也在行。”对方旋即敲来三个字:“你好坏哦!”我说:“坏也要有资本的!”她又说:“那你有什么资本?”我说:“虽然不是十分英俊的外表,但有棱有角的面容,175厘米的身高,运动员一样的身材,17cm的弟弟,算不算资本。”纯情少妇说:“你就吹牛吧!”我说不信我可以给你看啊,我有视频。随后我就打开了视频,调整好最佳角度,与对方建立了连接。屏幕上,我能看到自己身穿三角裤的古铜色肌肤,那浑身的腱子肉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无限魅力。我没有露脸,我只给她看了胸部以下的部位。对方也有像头,只是照着墙角的一幅画,显然她在屏幕的那端隐藏着自己。我心想,今晚我要是不让你出来,我就枉为一回男人。我说:“怎样,对我还满意么?”她说:“看起来还算可以,不过满意与否没真正试过是不知道的。”我说:“那好吧,我们先从文字开始。”于是,我开始用文字为她温柔的爱抚起来,先是亲吻,既而是抚摸……柔如轻风一样。她在网络的那边先是说:“不要啊!”转而又问:“下面你还要怎样?轻点啊!我好紧张……”我没有理她,充分施展我文字的魅力,开始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她的反映渐渐热烈起来,并且时不时的要求我摸这摸那儿的。我看时机已到,便说:“亲爱的,请将视频对着你好么?这样我会更有感觉。”大约有3秒钟的沉默,然后屏幕上的对话框一阵晃动,我看到了一个性感妖媚的女人身体,衣着暴露,身段完美,只是和我一样没有露脸。我说亲爱的:“我们脱了吧?”她说:“那你先!”我想我的东西不值钱,脱就脱。于是我将三角裤轻轻褪下,那巨大的肉根“腾”的一下弹出,屏幕显示它是如此的生机昂然、活灵活现,好像昭示着生命的不屈和顽强。屏幕的那端,那女人也在犹犹豫豫中衣衫尽褪,饱满的乳房,多毛的下体,尽展我的眼前。我禁不住长吁了一口气,心想网络如此奇妙,人性如此虚伪,情欲如此妖娆。
最后在我不断的努力挑逗下,屏幕那端的“纯情少妇”终于哼哼唧唧、泛滥成灾、瘫软成一片。而我,也对着那香艳的肉体喷薄而出,那乳白色的精液“呼”的一下射出老远,仿佛穿越万水千山直接射入了她那两腿之间、密林深处……
第一部分
第二十九章
夏雨在我住办公室的第21天找到了我,见面就泪眼婆娑的说:“回家吧,孩子想你!”虽然我明知道想我的不止是孩子,但一提到我的宝贝女儿丫丫,我就心软的一塌糊涂。20多天没见到孩子,我也想她,想她手舞足蹈的欢快样子,想她胖乎乎的小手圆圆的脸蛋,想她叫我爸爸时候的幸福和甜蜜……尽管心里这样想着,但我嘴上却依旧万般强硬的说:“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夏雨转身,在同事们复杂目光的注视下,捂着脸呜呜的哭着走了。不知为什么,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竟掠过一丝莫名其妙的快感。
我一个人呆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脑子里盘算着往后的生活还该怎么继续?如果和夏雨离婚,我们的家产该怎么分?虽然结婚近5年来我们没攒下多少钱,但那二手房买的时候还花了7万多,还有银行里的27000元的存款,都该归谁?如果法院判决,我想应该我拿大头吧,因为新的《婚姻法》中明确规定,过错方应该给予非过错方一定经济补偿的。夏雨给我戴的绿帽子,她当然属于过错方。想到这里,我有点后悔那天把自己找小姐、见网友之类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而这不会成为夏雨和我瓜分家产的话柄吧?如果真的闹到法庭上,我就来个死不认帐,反正她也没有证据。还有丫丫,我想一定要归我,我那么爱孩子,我会精心把她抚养大,让夏雨看看,没有她我照样能给丫丫幸福。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一声冷笑:“什么他妈的患难夫妻,什么他妈的同林鸟,真正到祸难来临的时候,还不是想着各自单飞?”正这样想着,忽然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思绪,接起来是父亲沙哑的声音:“小名,爸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你在做决定的时候,多考虑一下你妈的身体,还有丫丫将来的幸福……”撂下电话,我的头又大了起来。是啊,自从母亲知道我和夏雨的婚变之后就卧病在床,她老人家为我们儿女操了一辈子的心,难道连个省心的晚年都没有吗?还有丫丫,我真的可以一个人把她带大么?缺少了母爱的孩子,心智能健康发展么?即便我将来能给她找一个后妈,可那后妈就真的能像夏雨一样对丫丫好么?我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千万只蜜蜂在乱哄哄飞舞一样。我站了起来,简单喝了一口水,冷静了一下情绪,我突然决定回家看看。
我用钥匙打开我熟悉的家门时,夏雨正满脸泪痕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丫丫玩耍,丫丫则穿着开裆裤,正在吃劲的爬她那红色的塑料滑梯。因为孩子太小,在这之前每次都要靠大人的帮助才能爬上去,我知道此刻的夏雨没心情,否则这时应该是她小心翼翼的扶丫丫上去,然后再绕过来在底下接着,鼓励孩子欢叫着滑下来。是的,想必她的心里并不比我好受多少,还哪来的心思哄孩子呢?我看到了丫丫撅着小屁股,小脸憋的通红,想上怎么也上不去的着急表情,心里禁不住酸疼的很。正在这时,孩子一抬头看到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嘴里大声喊着:“爸爸——”这一声爸爸叫得我的心都碎了。我赶紧跑过去,扶孩子上去,然后再绕过来在底下接着,几个来回之后,丫丫就开始乐了起来,还不时的搂着我的脖子亲我一下。
自从我进家门起,夏雨依旧保持着最初坐沙发的姿势,一动不动。唯一的变化就是她两眼中开始源源不断的淌出泪水,那泪水似两条溪流一样落下,在她的胸襟前湿成了一片。我抬头四处望了望这个曾经无比温馨的小家,没想到仅仅在我离开了20几天就显得冷锅冷盆、凄凉的很。茶几上,一碗吃剩的方便面摆在那里,里面还有半个没有吃完的荷包蛋,上面居然还落了一只黑色的苍蝇。夏雨是个贤惠的女人,在以前的日子里,我们的小家从来都被她打扫的无比洁净、一尘不染。而今,这巨大的反差让我觉得生活真是残酷,它可以把一个人、一个家庭,破坏得面目全非、体无完肤。
在陪孩子玩了大约20分钟后,我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又带了些必备的生活用品,顺便从影集里抽出一张我和丫丫的合影照片装进包里,然后走到夏雨的面前,冷冷的说:“星期一早上8点,我在法院门口等你!”夏雨目光呆滞,依旧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我转过身,正准备离开,忽然丫丫跑过来,懂事的一把搂住我的大腿:“爸爸不走!爸爸不走!”我觉得心里剧烈的抽搐了一下,但还是一狠心甩开了孩子,使劲的关上了门。身后,丫丫的哭声在耳边久久的回荡……
第一部分
第三十章
接到夏雨自杀的消息我正在开会,虽然手机被设置成了振动,但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姨子的号码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跑到走廊里接听电话,只听到大姨子在电话里急促的说:“虚名你快来吧,老妹割腕了,正在中心医院正抢救呢!”来不及请假,我急匆匆的跑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医院而去。来到急救室,我看到夏雨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脸色苍白,输液瓶和白色的胶布看起来都那么刺眼。
大姨子告诉我,刚输完血,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接着她又说道:“早上她把丫丫送来我家,让我帮着照看几天,她说要出趟远门,我看她表情不对,就暗中跟着她,见她回了自己家,10多分钟后我敲门,她不开,打她电话,她也不接,我怕出事就报了警,谁知她……”大姨子边说边流眼泪。
这时一家人都陆陆续续赶来了,尤其丈母娘一进门就号啕大哭,嘴里喊着:“我的女儿呀,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亲人们都过去扶住她,安慰道:“医生说没事了,你没必要这么伤心!”老太太不听,只是一个劲的哭,嘴里还不住的唠叨着自己的女儿命苦。说起丈母娘一家,对我真是不薄。老丈人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啥说道都没有,丈母娘虽然爱唠叨些,但拿我也当亲儿子一般看待,有什么好吃的,总是让我们一家三口回去。尤其在我和夏雨工作忙的时候,他们还十天半个月的帮我们拉扯孩子,人心都是肉长的,对这些我心里不是没数。
在这乱哄哄的场景中,丈母娘忽然看到了我,踉跄着走到了我的面前,竟“扑通”一声跪倒,哭着说:“小名,你要是和小雨离婚,妈就不起来了!”老人家的这种突然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不已。大家赶紧过来搀扶,我也迅速猫下腰,一把将老人扶起,嘴上说:“妈你这是干啥呢,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吗?”老人不听,依旧固执的还要跪,并且说:“你要是不答应,妈就是不起来!”我的眼泪唰的就流了出来,我说:“妈你别跪了,我答应你,不离婚!”大家一起七手八脚的将老太太扶到了一边的凳子上休息,在场的所有人都跟着流泪不止。
场面终于得到了控制,我一个人走到了角落里,点着了一根烟。经历了这么多变故让我觉得我的生活现在简直是一团糟糕,丈母娘给我下跪的举动很明显,在老人家看来是她女儿对不起我,我要抛弃她女儿,所以才导致她女儿自杀的,因为在我把夏雨捉奸在床的第二天,我就去丈母娘家捉闹了一翻。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些我心里不禁有些愧疚起来,我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不值得夏雨的家人这么争取我。
这次自杀事件之后,我又搬回了家里住,名义上是照顾急需康复的夏雨,实质上是看着她,免得她再次自杀。离婚的事情被彻底搁置起来,没人胆敢再提,亲人们也轮流来家里陪夏雨谈心。夏雨则很少说话,每天躺在床上,表情漠然的看着我弄这儿弄那儿。
我想起2001年的9月22日,我和夏雨一起游览长白山天池时,我们站在山顶上,互相拥抱着俯视那碧蓝的池水,夏雨无比幸福的问我:“老公,你能一辈子对我好么?你能一辈子不离开我么?”我当时也因为看到了美丽景象而心情愉悦,信誓旦旦的说:“当然能!”夏雨不相信我的话,非要我发誓。我就说:“我对着天池发誓,一辈子对夏雨好,一辈子不离开夏雨。”看得旁边的游客掩嘴直乐。我记得夏雨当时就狠掐了我一把,嘴上说:“如果有一天你要是狠心离开我,我就从这天池上跳下去给你看。”
我还记得2002年的12月1日,夏雨生完孩子的第二天,她忍着剖腹之后的余痛躺在病床上无比温柔的对我说:“老公,我终于为你生孩子了,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你今后一定要对我和孩子好!”我那时,手摸着她洁净的额头,感动的使劲点头。
……
这些日子,我觉得自己迅速苍老,我就像一个即将被榨干鲜血、迅速干瘪的生命一样,快速萎蔫起来。洗脸的时候,我照照镜子,发现里面是一个眼神黯淡、胡子拉碴的陌生人,我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在哪里见过,他和我究竟有什么关系。我开始变得心神不定、整宿失眠,在给夏雨拿药喂饭的时候,甚至因为走神几次将碗打翻,这一切都被夏雨看在眼里。终于,一天在我默默的喂完夏雨饭之后,夏雨破天荒的开了口,只说了一句话:“我们离婚吧,孩子我要,其余的都给你!”
第一部分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