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从今夜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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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单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已然全身赤裸,而他除了拉开裤链,身上身下完全是工整干净的!
殷夺邪肆一笑,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将那敞开的蜜穴直接对准自己挺立多时的热杵,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未加适度润滑的少女蜜道紧窒得有些干涩,他伸出一指,细细勾弄着花瓣上方那处小小的贝肉,强烈的快感顿时袭来,仿佛电击一般过遍她全身,几乎令她软下腰,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而殷夺这边则小幅度地前后动着,察觉到她的软化和情动,终于忍不住越发大力地抽弄起来,将她顶在栏杆上,微微向后仰着腰。
少年低吼一声,越发勤奋地播起种来。
第52话 转手玩偶1
当平息急促的呼吸与狂跳的心速之后,殷夺的唇,抵在她双峰间那块硕大的宝石上面。
冰冰凉凉的,一如她毫无入口的心,没有温度。
谁都没有说话,细密的呼吸萦绕,然而两人之间的沉默却只觉异常。
殷夺张了张嘴,然而单白却很快俯下身,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慢传回身上。却因为方才他的动作过于激烈,弄得她周身酸痛不已,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殷夺忙将她扶住,也不去管她小猫似的微弱反抗,为她细致穿好底裤、贴上胸贴,然后将那滑的如一滩水似的连身绸裤为她穿好。
单白忍不住推他一把,因着那动作,一下子滑落在地,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背挡住慢慢流出泪水的双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那么疲惫,“你一定要……在这种地方……羞辱我吗?”
殷夺靠过去,用力将她的额头抵在自己肩膀上。他没有说话,只是心里却一遍遍说着:不,我没有……我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多么严重的四个字!哪怕这个“情”是情欲的情,也够令人怵目惊心了!
然而此时此刻他不希望自己仍然这样理智,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的心思都在怀里这个委屈柔弱的小东西身上,她的不甘不愿她的痛苦和羞耻,他全部能感觉到……可是为什么,每次令她这样痛苦的,总是他呢?
是否这样,就是所谓命定的纠缠呢……如果是,该有多好。
单白擦了眼泪,殷夺用口袋里为她准备的手帕擦去她脸上剩余的残妆,擦拭后那手帕却没有扔,被他悄悄塞回了口袋里。
两个人掀了帘子,走出去,有些幽暗的楼梯长廊转角似乎有细细密密的呼吸声,有些急促有些激动,尽管深深压抑着,但仍会时不时地逸出奇怪的声音。
估摸同样是来偷欢的,不知道躲在黑暗中的哪个角落,还没进房间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
然而那野鸳鸯的存在却使得单白的心情更糟烂了。她深呼一口气,无视身旁殷夺递来要牵着她走下阴暗楼梯的手,自顾自地攀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下了楼,一瞬间骤然接触到耀眼的灯光,眼睛里一阵酸疼,几乎要涌出大片的眼泪来。单白侧过头,用力闭上眼。
殷夺慢慢揽住她的肩头,而这一次,她没躲开。
从楼上下来,不管有没有做什么,那么这一男一女也够让说叨的了。单白推拒了殷夺,自己去取餐区选些自己爱吃的东西。
身边女孩子们嘀嘀咕咕的,或不屑或欣羡或嫉妒,她只觉着反感。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单白望着学生会那几个耀眼夺目的少年们,遥遥站在人群的最高处,仿佛天生就是王者一样。
单白毫无感觉地瞪视着那片光彩明亮,眼前却忽地一暗,一片阴霾遮住了她。
她仰起头,少年单纯干净的微笑仍一如往常,可是似乎已经不再有吸引她的魔力了。
蔚年遇手中也端着一个盘子,身上的沉黑色古板西装更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他露出一个别扭的微笑,指指她身边的位子问道:“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单白扭过头,没看他,“随意。”
蔚年遇如蒙大赦,端着盘子乖乖坐下去,双腿并的很拢,盘子摆放在膝头,少年细嚼慢咽的动作很是斯文。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中又一次传来如雷般的喝动,每个人都兴奋异常,蔚年遇却浑身一震,忐忑不安。
因为他听到单白开口了。即便她的音调淡漠,态度冷冽,可他仍想听着,感受着……
“你很像《情人》里面,那个让女主角永生难以忘怀的中国情人。”
蔚年遇身子一抖,神情有些激动,“你,你是说——”
然而少女高高扬起的小脸上,满是冷漠与嘲讽,“同那个中国男人一样——苍白,纤弱,糅合了楚楚可怜的风情。”
“可是……”
单白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莫须有的灰尘,餐盘被随意搁置在一旁,神情冷漠,“只可惜,我喜欢的是达西。”
《傲慢与偏见》中最富有个人魅力的男人。他高傲,可是愿意为爱低头;宁可被误会,他不解释,可是每做一件事,都是为了心爱的那个人。
相比起亲眼见证残忍,她宁可,他当初什么都不做。
“离我远一点。”
她这样说道。
那一夜,不知怎的她很疲惫,似乎一直没有睡实。眼前总有影影绰绰的光影晃来晃去,扰得她脾气暴躁,可是想要怒斥一声,喉咙里却像塞了铅块,什么都吐不出来。
等到第二天早上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单白知道,自己彻底入了地狱。
陶煜千侧躺在单白身边,健壮结实的臂膀支着头,见她醒了,微微一笑,“嗨,骨头架子,又见面了!”
单白直起身,看到长发披散在身下,而身上却是全然赤裸,只用绵软的蚕丝被裹着。她有些戒慎地拉紧被角,瞪着他,“我怎么在这?”
陶煜千一点点靠了过去,而单白蹭着身子后退。他进一步,她就越退越远。
陶煜千不高兴了,直接猿臂一伸,搭在她身上,将她一把搂了回来。
“躲什么?”
坦白说,大早上的,他还真因为这小妞躲躲闪闪的样子脾气不顺呢,真是让人看不惯的畏缩啊。“我又不能让好些个男人一一伺候你,你担心什么?”
敢情这家伙还记着这茬儿呢!
但单白认为,他那不过是假意示好罢了。只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再怎么抗争,连个衣服都没有,还谈什么自由解放?
哀从中来,却见陶煜千拿着手机,按了一个快拨,便将电话放在她耳朵边,跟她说:“为什么会在我这,自然会有人给你解释清楚,要不然我说什么,你还不信!”
电话很快通了,随后,那端传来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因着晨醒尚在慵懒状态地慢慢说道:“喂,是谁……哦,我都忘了,能拨这支电话的,也就煜你一个了……”
“是我。”
单白的声音很冷。
那头顿了顿,却又夸张地呵呵笑了起来,“小东西啊,既然到了煜那边,可要乖乖的哦,要不然以煜那么粗鲁的劲道来说,你可是会受伤的……”
啪——单白直接拍上手机滑盖,举起手想摔在地上,然而想了想,变成丢回给陶煜千。
陶煜千正纳闷她怎么如此镇定呢,却见她翻个身,俯趴在床上,脑袋则扭到与他相反的方向,声音闷闷地说:“他将我丢给你是要做什么,你知道,就来吧。”
她一下子变得这么豪放,反而让原本无比豪放的某男不仅摸不着头脑,还吓了一跳。
他很想问她,是受了什么刺激,会不会因为殷家兄弟对她的转手,而令她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然而转念却是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
靠,有肉吃的时候你还管它什么社会道德舆论观念呢,他陶煜千,最应该做的,就是扑上去,用行动证明——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样想着,在看到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可是那个滋味很美好的骨头架子时,陶煜千更加兴奋了。嗷的怪叫一声,大手猛地抽掉她身上那层薄被,露出她白皙柔嫩的后背来。
因为是俯趴着,她背上那两块小小的尖尖的蝴蝶骨便现了出来,摸上去甚至有些扎手的感觉。陶煜千想起殷夺曾近似调侃又像咒骂一般形容她:“养不熟的玩意!”
现在看来,她可真是浑身都长刺!
平滑的裸背,纤细柔顺的腰线,拢起的两坨白嫩嫩的小屁股,还有下面连接的那双修长挺直毫无赘肉的双腿……即便她很瘦,可是无法否认,她的身子的确勾魂!
陶煜千想将她翻过来,验验正面,却被她拂开拒绝:“要么从后面来,要么就别来——你自己选。”
这问题是不需要答案的。
后面就后面,虽然少了些乐趣,但总归有得玩。
少年粗粝的大掌慢慢摩挲那细嫩的臀肉,捏一捏,而指尖则沿着那弧线慢慢滑下,直到落在神秘的交汇处,那个柔软的凹处。陶煜千试探地推进一根手指,内里紧窒的程度几乎令他这一指想要完全进入都费了好大力气,他用力捅入,看到少女的身子抖了抖,他哈哈大笑地拍了拍少女的柔臀,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待一指完全进入,他前后推进,由最开始的缓慢渐渐提速,最后越发用力的抽动起来,而蜜道内则开始溢出点滴莹白汁液,配合他的动作。
而他的耐心也就到此为止,抽出手指,早已光裸的他趴伏在她背上,掰开她的腿,将自己的巨大狠狠插了进去。
刚进入的那一刻,单白死死咬住床单。身体的痛却比不上心里的痛,她只是不想让陶煜千看到她任何的表情而已,而假装高潮这种事,她还不熟练,也不想先演示给陶煜千这种人看。
少女的蜜道太过稚嫩紧窄,而或许因为陶煜千是练过的,所以他的小煜煜也是得天独厚、训练有素的强硬和硕大,初一进入,比在水中更要夹紧的强烈快感仿佛通了电,令他从尾椎处开始过电,直直通到后脑,爽得他差点大喊哈利路亚!
身上的少年仿佛一个大字,双手双脚紧紧纠缠着少女,古铜色的刚硬肤色仿佛慢慢与身下那一抹白腻纠缠在一起,绞着混着便成了一块牛奶巧克力。
他在她身后不停伏动进出,渐渐打开的通道已然能够接受全部的他,而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甜蜜的甬道内不仅容纳了他,却又仍然这般紧窒,简直是他遭遇过的最佳极品!
往往他找女人发泄,紧的吧,还受不住他的勇猛巨大;受得住的吧,偏偏那里面松的跟棉花似的,明显是做多了,让他只觉自己在共用一个公共座便器,还给人一种从来没冲洗过的感觉。
陶煜千将脸埋在少女细腻的发丝和肩胛间,果不其然闻到聚会那日在她身上感受到清新幽香。说不出哪里香,也说不清究竟是何种香,他向来不是很喜欢动脑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只记得——这香气,是如此强烈地勾引出他全部的情欲狂潮!
少女的体香大大刺激了他,甬道的灼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陶煜千猛烈地动着,即便没有身下少女任何配合,即便没有听到她喊出任何兴奋的娇吟或低泣,可是当汗水纷纷而下,滴落她满身,而他只顾着沉沦自己的强烈快感和欲望中时……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日头渐升,而偌大卧室中情爱仍然没有停止。而等到夕阳西下,月色高悬,房间里男人的低吼声仍然勇猛非常。
不知道是第几次将满满的精华尽数释放,陶煜千的精神仍然很好,然而更惊奇的是,自己只是一时半会没有抽出,经过一整个白天的发泄已然有些疲累的小煜煜却慢慢再度恢复,他挪挪腰,在那溢满自己种子的蜜道内动了动,不仅带出大滩白浊,还明显感觉到自己确确实实又硬了起来!
身下的少女早已疲累的近乎昏迷,他抱着她,突发奇想,下了床将她的背抵在有些冰凉的墙壁上,满意地看到她被墙壁的低温刺激得缓缓睁开眼,而他也在此时,抱紧了她的双腿,将她一下下顶到墙上去,抽出,再顶上去。看到两人身体交接处慢慢流下浑浊粘稠的体液,渐渐染湿了墙上的壁纸,不知怎的,他感觉到自己的男性骄傲自豪感是如此强烈,而当她的小屁股随着自己的进出动作一点点蹭上墙壁,又滑下,再窜上去……与墙纸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却像是一种奇妙而强烈的催情剂,轰的一下子燃着了他满脑子怎么样停不下来的欲火,更加炽烈,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少年低吼一声,上身更加紧密地与少女贴合在一起。她缨红柔软的唇瓣近在眼前,而随着他每一次顶弄,她的头扭过去,小小的唇瓣都会擦过他的肩膀,柔软的触感好似羽毛轻轻拂过,让人心里痒极。
他仿佛受到蛊惑,慢慢低下头,因着情欲而燃烧高温的面庞将她的小脸顶回正位,他的唇,精准而利落地含住了她的。
他的吻仍嫌生涩。可是已经渐渐学会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去寻觅她那个爱躲猫猫的丁香小舌。找到了,他勾弄着,要她配合,要她回应,而紧紧纠缠。
单白闭上眼,全然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