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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曙光-第36章

小说: 曙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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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珍平复了情绪与则冬一起回到席上,新娘已经开始敬酒了,尤凝大喊:“南珍你跑哪儿去了,赶紧过来~!”
南珍跑去挡酒,最后喝的醉醺醺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吧,好人一生平安~~~
这个文的成绩真的很差,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不好看所以不来了?心情低落。
明天有喝醉酒的疯婆子的吻戏,要来蹲守哦~~
谢谢了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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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5)。。

尤凝要备孕不能喝酒;两个伴娘又娇滴滴说自己酒量不好,南珍撸着袖子上去一口一杯;喊着:“你们闪开;看我的!”
南珍被挤在一群人里豪迈不已,尤凝踮起脚尖去看人群外的则冬。
他静静站在那里;眼里只有南珍。
尤凝从一群人里退出来;走到他旁边站着,则冬缓缓转头看她。
尤凝说:“我家南珍是个傻姑娘。”
则冬眼睛都不眨一下。
尤凝说:“如果不是傻,有谁会像她那样活着?”
则冬这下点了点头,是啊;这世上有谁会像她这样活着?
努力的过好每一天,用尽所有热情去攒钱;对已经过世的未婚夫的父母好到让人心疼。
则冬再次看向南珍;南珍啊,只有你是这样。
尤凝抹了抹眼角:“你叫则冬?你听好了,我把南珍交给你,你什么都没有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对她一心一意。”
则冬低头看着脚尖,是啊,他什么都没有。
尤凝说:“拜托了。”
则冬微微躬身,好像是交接了一根棒子,从此,南珍归他所有。
他弯弯嘴角,尤凝竟看呆了。
这家伙是在笑吗?
则冬穿过那些人,一手捉到滑不溜秋的南珍,将她护在怀中。
酒醉的人闹着不肯,他抚了抚她滚烫的脸。
尤凝不许宾客再闹南珍,南珍被则冬带走。
她撒泼耍赖,要酒喝。
则冬蹲下来脱掉了她的高跟鞋,将她背在背上。
南珍晕晕乎乎地跟则冬絮叨:“我跟尤凝从小就好,尤凝今天很漂亮吧?我跟你说,新娘都是这么漂亮的!”
她说:“我,我也穿过一回婚纱,不是我吹,真的很漂亮!”
则冬把外套兜头盖在南珍脑袋上,她还在继续说话,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他无法回应,脚步加快,想带她回家。
午后,小区里没什么人,南珍大概已经睡着了,安静得很。
则冬背着她走到楼下,看着台阶,将她往上颠了颠。
南珍哼了哼,两手软软的圈着他的脖子根。
还没走到家,则冬的后背就湿了,背上的人小小的抽泣,眼泪从他的领口淌下,湿漉漉一片。
***
则冬一手撑着她的腿,一手开门,进去后将南珍放下。
南珍是醒着的,睁着湿漉漉的大眼呆呆看着则冬,则冬一时不知她到底有没有酒醒。
他想起来,南珍却攥着他的衣角。
他用手覆盖住她的手,重新蹲下来看她。
南珍的眼妆全毁了,黑黑的眼泪挂在脸上,滑稽得不得了,她抬手一撕,撕下两片假睫毛。
则冬耐心的等着,看着她哭。
她说;“我不强求了,但我会一直对阿宝好的。”
则冬抬手摁了摁她的头。
她说:“我以前穿婚纱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则冬微微抬起身,欺过去,吻住她。
他的手撑在沙发上,将南珍困在自己的臂弯里,南珍的后背贴着沙发,动弹不得。
酒意上头,她边哭边接吻,被则冬咬住上唇吮吸,一下下,有轻有重,次次撞在心头。
则冬很高兴,因为他说的话南珍都听进去了。
她好乖,比实验室里的任何一只小动物都要听话,让他无限的想要怜惜他。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情,是的,怜惜。
他的胸腔被怜惜之情填满,他只想用亲吻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他用唇安抚她的哭泣,南珍的哭声渐渐小了,他改为双膝跪在沙发上,将她更窄地圈住,不急不缓地持续这个亲吻。
到最后南珍忘了哭,只记得混沌中,是则冬薄薄的唇一直在纠缠她。
她在他的亲吻中睡着,脸上脏兮兮的,委委屈屈的。
则冬松开了唇,扶她躺下。
他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脸,可南珍眼睛上的黑色墨线却擦不干净。
他近近的挨着她的脸,呼吸很轻,怕打扰到她的好眠。
他用手指碰了碰,然后抠了抠,指甲沾上了黑色。
他觉得有趣极了,一点点的抠,南珍扭了扭脑袋,不让他的手指碰到。
他就作罢,不再扰她。
南珍睡着时的任何一点小动作小表情都让他好奇不已。
她的身上不只有蛋糕的甜美,出门时喷了些香水,此时体温上涨,洇出了淡淡花香。
她睡着时,则冬就挨在她的颈窝轻嗅。
***
南珍这一觉从白天睡到晚上,醒来时家里没开灯,黑漆漆的只能看见则冬白天穿的那身衬衣。
她想起了白天的吻。
想起了他们在石柱后面拥抱。
她在黑暗中红了红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表情被则冬看得很清楚,他伸手摸摸她的脸,算做打招呼。
南珍坐起来找鞋穿,不理他不看他。
则冬去开灯,然后靠在墙边定定看着南珍。
南珍走到哪里他都用眼追着,他从白天看到了晚上,一点也不厌烦,反而觉得不够,很不够。
最后南珍砰地关上门,总算阻隔了那火热的视线。
第二天,果不其然地,则冬又被南珍从店里赶出来。
他带着笑意出来,肩上扛一把简易鱼杆往海边走。
挂饵,抛竿,浮标浅浅地露出头,他在等待鱼儿上钩。
感觉到岸边有人朝这里走来,则冬回头去看,然后不在意地,只专心盯着浮标。
身边有人坐下,则冬起杆,饵料被吃掉了,却没有鱼。
他换了一个大号的钩子,再次抛竿。
风大,礁石上坐着容易晃,姜维一手扶石头一手扶眼镜,他不张口,则冬就绝对不会主动先说什么。
最后他问:“你会给南珍带来危险吗?”
则冬的手很稳,一动不动。
这时浮标动了一下,鱼儿上钩了!
则冬飞快地扬杆收线,感觉下面是个肥家伙。
使了些力气,一尾南珍爱吃的海雕被扔进他的小桶里。
海雕不服气,甩着尾巴在小桶里转圈,最后知道无望,慢慢安静下来。
“她对我永远客客气气,”宋权看着桶里的鱼。“但她对你笑,对你淘气,正如以前,她在所有人面前都乖乖巧巧,却只对宋权任性。”
宋权。
则冬不再抛竿,低头整理纠结在一起的鱼线。
宋权死了很久了,她应该有新生活。姜维叹息。
一团乱麻的线怎么整理都解不开,则冬扯掉了线,弯腰拎起小桶,将鱼重新扔进海里。
那头肥肥的海雕很快便游开,再也不敢靠近这一带。
姜维怔了怔,不知道则冬为什么要扔掉鱼。
则冬颗粒无收地往店里走,留姜维一个人在礁石上看海。
***
南珍看他两手空荡荡的,脸色不怎么好,一进来就往仓库钻,就有些担心。
她在前面转了几圈,时不时瞟一眼门。
阿彬在吧台后面抬头说:“南珍姐方糖没了。”
南珍快速哦了一声,推开仓库的门:“我去拿。”
她看见则冬坐在没有铺被褥的床上不知想些什么,南珍蹲在地上翻东西,一时间竟找不到方糖在哪里。
忽的就被人从地上拽起来,她弄脏了手,他那么爱干净的人却不在乎,一手压着她的后背靠近,一手非要牵住她的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不愿开口。
南珍斟酌一番,问:“没钓到鱼就不开心了?”
则冬沉默良久,点点头。
她叹息,“算了,去吃饭吧,阿彬给你留了午餐,你多少吃一点。”
则冬不愿松开她,南珍有些自责,以后再也不会赶他出去了,瞧瞧,没钓到鱼伤自尊了。
则冬的怀抱很温暖,很令人沉醉,南珍舔舔唇,说:“我是来找砂糖的。”
则冬终于肯松开她,很快从架子上拿出一包递过去。
南珍:“哦,谢谢。”
她不敢久留,抱着一包糖出去,阿彬大喊:“南珍姐我要的是方糖你怎么给我砂糖!”
南珍啧了声:“吵死了,闭嘴。”
她边说边接起一通电话,那端有海浪声,她问:“姜老师你不用上课在海边干嘛?”
姜维笑了笑,说来吹风。
南珍瘪瘪嘴,心想:“大冷天的来吹风?自虐吗?”
然后又想到则冬一大早就被她赶出去吹海风,不知道有没有感冒。
她捂着听筒吩咐阿彬:“快去煮一锅姜糖水。”
阿彬问:“谁喝?”
南珍:“我想喝。”
阿彬没二话的进了后厨。
南珍这才放下听筒,正好听见姜维说:“……则冬呢?南珍,你不喜欢我,喜欢他么?”
南珍有一瞬恍惚,一时谁都没有先说好。
就是这一瞬的迟疑,让姜维的心跌入谷底。
许久,过了许久,他才能打起精神说话:“不一定要是我,只要你快乐就好。”
南珍不想回答,只是跟他说:“小心要感冒了,等等路过进来喝点姜糖水吧。”
“……好。”
可直到天黑,姜维都没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来大姨妈了,估计你们都跟我家姨妈很熟了对不对?恩,腰酸,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酒后接吻,恩,必须撒花一下昂~~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1)

晚上打烊;咖啡店的灯全关了,则冬蹲在地上锁门;秋夜的寒气从脚底往上钻;南珍站在他身后跺着脚,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树影憧憧;姜维站在一棵大树背后;偷偷看着南珍的背影。
则冬直起腰,将钥匙还给南珍,两人一前一后往同一个方向走,姜维不知道南珍的车去哪里了;只看到南珍忽然停下来冲则冬摆摆手;示意他再离得更远一些。
则冬听话的后退;直到快看不见南珍了才停下,双手插袋站在路边。
南珍满意了,扭头又往前走。
则冬这才跟上她的步伐。
整个过程无声,却默契十足。
姜维甚至看见则冬在路灯下弯了弯嘴角,只因为南珍走路不老实,被小石子绊了一下,滑稽的在高跟鞋上晃了晃。
姜维的鼻尖上都是汗,眼镜慢慢滑下来,眼前就变得模糊一片,他飞快地用手推了推,等看清时,则冬已经走到了南珍身边,牵住她的手。
有人牵着,南珍走路就不怕摔倒了,竟然踩在了马路牙子上,高跟鞋稳稳的一步步走,走到街口拐弯,姜维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两人回家,南珍喊饿,则冬就去烧水煮面,从厨房窗户看见姜维从小区门口慢慢走来,眼镜片闪了闪。
他敲敲门,里面洗澡的南珍愤怒:“干嘛!”
则冬不能说话,只好给南珍发短信。
隔着一扇门,南珍满头的泡泡迷住了眼,挣扎着去拿手机。
则冬说:“家里没面了,我下去买。”
南珍不疑有他。
***
则冬下楼时,姜维正蹲在楼下喝酒,那是一瓶烈酒,高度数的酒精在空气中挥发。
则冬蹲在姜维旁边,两手空空看着他。
姜维朝他举了举酒瓶子,问:“要不要喝一点?”
则冬摇摇头,他不喜欢酒精,那种麻痹的感觉会令他想起很多不愉快的往事。
姜维喝醉了,眼镜在脸上挂不住,索性扔在地上。
他一个劲的唠叨:“小南很可怜的你知不知道?宋权死的时候她几乎疯了,可她妈比她疯的还厉害,所以她醒了,她知道自己不能疯,她替宋权照顾二老直到现在,你说说,她多好!”
宋权的葬礼姜维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连香玉死活不让下葬,南珍抱着她的腰死死咬着牙,再张口说话时牙齿上沾着血,偏偏唇色惨白如纸,在灵堂上看着吓人。
是她说:“下葬吧,时间到了。”
然后就被连香玉一巴掌打肿了半边脸。
事后人人都说连香玉厉害,明明几天不吃不喝,打人的时候照样有力气。
他那时就站在门口,远远看着她。
那时他想,再过几年,过几年一定要让南珍过上好日子。
灵堂里有宋权的照片,他还很年轻,很英俊,他走得太突然。
他觉得宋权在看他,在对他说:请你替我照顾好小南。
小南。
他那时就在心中默默呢喃这个名字。
咖啡店着火那天,他第一次喊出这个名字,像宿命般,他的心牢牢刻下了这两个字。
但是……
但是……
则冬帮他捡起来,用衣角擦干净,放进他的上衣口袋。
姜维迷瞪着双眼看着则冬,说:“如果你没对她好,我就对你不客气。”
书生柔弱,姜维不是个动拳头的人,威胁起来没有力量,但在则冬听来却不是这样。
这句话对他来说很重要。
则冬看着姜维,他不排斥真心对南珍好的人,哪怕是情敌。
他对姜维连最后那点敌意都没有了。则冬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姜维失落的笑出声来,则冬像是他乖巧听话的弟弟,他与弟弟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喜欢弟弟。
他拍了拍则冬的肩膀,则冬硬是扛着没动。
***
第二天,姜维在数学课上声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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