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美人录-第8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他闹出了很大动静,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情况下,他才勉强拿出一部分成果来交给了家族。
像他这样的人,我们不能再给他太多,小诗万万不行,而且,他跟小诗的血缘也不远,算起来,小诗还得叫他一声表叔,呵呵,想娶小诗为妻,钱文俊这老小子恐怕是想儿子想疯了吧?”
大长老点点头,道:“没错,钱文俊经丧子之痛,确实很想再要几个,钱豹、钱蜕一死,还只剩下钱耀一个,钱耀比钱鑫更是不如,也不能怪他有这个想法。”
钱浩通颔首道:“反正小诗不能嫁给他,要不然伦理便乱了,钱氏家族虽然代代内部通婚,但也需要讲究出五服,没出五服,绝对不行。”
大长老忽而看向钱浩通,道:“老五,我们五人中,就属你与钱文俊关系最好,关于他搞研究那事,你最好也抓紧时间跟进跟进,钱文俊有私心,你可不能也有私心啊。”
钱浩通脸色大变,道:“大哥,您这话说的,我怎可能会有私心呢?”
大长老钱浩松笑道:“说笑而已,钱文俊这边,你务必是要盯紧的。”
钱浩通点头道:“明白,我知道的。到月底我再去找他一次,这次无论他找什么借口,我一定要他拿出一些研究成果来。”
第1243章 恐吓与警告
回到永州市,已经是下午五点。坐在出租车里,孟缺问钱小诗:“小诗姐,接下来去哪里?是送你回家还是去银河大厦?”
钱小诗很谨慎地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至今仍有被强吻过的后怕,虽然被吻的感觉,有那么丁点的美妙,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心里很是怨恨孟缺这个家伙,因为刚才他夺走的,毕竟是她的初吻啊。
真正严格意义上来说,亲亲嘴算不得初吻,因为在很多外国度当中,亲亲嘴只是一种礼貌行为。
而舌吻,便只能是男女有暧昧、有感情、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才会发生的一种类情侣行为。
“去银河大厦,我有点饿了。”钱小诗看着窗户外面如跑马灯一样闪过的路灯,心情貌似到现在还是有些尴尬。
“银河大厦有吃的么?”孟缺可从没听过。
“当然有,你难道不知道银河大厦的三楼已经改为餐厅了吗?”钱小诗转过头来,微有得意地说道:“这三楼是遵照我的意见改的呢,纯西式餐厅。”
“哦,是嘛?我还真不知道呢。”孟缺表现的很惊奇。
出租车直往银河大厦而去,约莫五六分钟后,就到了。
孟缺先一步下车,然后很绅士地为钱小诗打开了车。二人一前一后,刚登上台阶,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出现了,他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他早就在此等待良久了,是以一看到孟缺和钱小诗出现,他就迎了上来。
他看到小诗的时候,很高兴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脸色瞬间一冷地看向孟缺,好像根本就是冲着孟缺来的,道:“小子,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孟缺只觉好笑,道:“有什么事非要躲到一边去说,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难道你输了比赛之后,想揍我不成?”
“哼,别以你的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你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仅仅是说几句话而已。”钱鑫一脸鄙夷地道。
孟缺笑了一声,道:“好吧,既然你自诩为君子,那我就听听你要说点什么。”
说着,钱鑫先一步走到一边去了,走了百米左右,来到一棵樟树下。孟缺跟了过来,道:“有什么事,说吧。”
钱鑫一脸冰冷地神色,背着钱小诗,狠狠瞪着孟缺,道:“小子,我劝你个事,你最好离钱小诗远一点,不然的话,哼,后果自负。”
“恐吓?”孟缺冷冷一笑,道:“又是这一套,当年谢生也是被你们这样恐吓了一番吧?”
“哼,我警告你,是给你一条生路,听不听在于你自己。听则生,不听则死,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这并不是在开玩笑。”钱鑫狰狞地说道。
孟缺嬉皮笑脸,一点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竖了个OK的手势,道:“谢谢你的警告,不过,我很想告诉你,我跟谢生不一样。谢生胆子小,我胆子可不小。”
“那你的意思是,不会乖乖听话咯?”钱鑫面色一狠。
孟缺笑着一点头:“是的,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好,你小子够种,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可别后悔。”
“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行,记住你自己说的话。”钱鑫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然后一转身,就径自离去了。
见他离去,孟缺回的了钱小诗的身边。
钱小诗问他:“怎么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孟缺实话实说道:“他叫我不要离你太近,并且说,让我小心着点。”
钱小诗听到这话,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然后她小跑着向钱鑫追了去,喊道:“钱鑫你给我站住。”
钱鑫却走得飞快,并没等她追上来说叨。横穿过了马路,钻进了车里,一下子就开得没影了。
钱小诗气呼呼地折返回来,看着孟缺,道:“你不用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
孟缺微微笑道:“他说那话的时候挺狠的,我真是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钱小诗脸色忽然平静了下来,道:“你怕么?”
“怕?开什么玩笑,我当然不会怕,跟谢生打擂台我都没怕过,我还能怕什么?”孟缺自信满满地道。
钱小诗叹了一口气,孟缺不怕,她却是有些怕。钱鑫可是龙血传人,在她的眼里,孟缺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在龙血传人的面前,那根本就如同蝼蚁一样,想捏死就能捏死。
钱鑫既然发了这样的话,他肯定是会付出一些行动的。
倘若孟缺不按他说的做,不论早晚,迟早会出现意外的。
“你……还是听他的吧,他这个人思想有些极端,如果你不听他的,他真有可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钱小诗忧心忡忡地说道。
孟缺否决道:“无妨,就他,还奈何不了我。”
“你别自大,你知道吗,他可是龙……”钱小诗差点将“龙血传人”四个字脱口而出,觉察后,极忙改口道:“反正你不能小看他,他说的出,一定做得到。”
孟缺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钱小诗那副充满了关心的模样,心里就特别地开心。
便还想逗逗她,道:“不,如果仅为他的一句话就吓到了,那我还有脸再做男人么?他想对我下手,尽管让他来就好了,我若皱下眉头说声‘怕’,我就不叫‘嘉和’。”
“你……怎么就这么倔啊?”钱小诗苦口婆心,怎么说也没效果,心情更是急了。
登时,她摸出了手机来,忿忿地给钱鑫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劈头盖脸地就问;“钱鑫,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恐吓嘉和?”
其时,钱鑫开着车子驰骋在马路上,享受着某种诡计得逞后的愉悦。听到钱小诗的提问,他耸耸肩道:“小诗,你也应该知道,你是不能跟家族以外的男人走得太近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跟谁走得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的谁啊?”钱小诗很愤怒。
钱鑫笑着道:“小诗你别激动,其实这次警告嘉和,也并不是我的主张,而是长老大人要我这么做的。你也应该知道,长老大人们,对你的终身大事一向看得很重。”
“你……”钱小诗知道就算这事真的是长老要求做的,那也一定是钱鑫通风报信的。
“呵呵,小诗,你好生劝劝那个可怜的小保镖吧,按长老们的办事风格,若三天内,他还不消失,那么他就将会是因为交通事故而死的无名尸体了。”
钱小诗愤怒地话也不回,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
一转身,她径直朝地下车库而去。
孟缺跟上几步,“小诗姐,你不是说你饿了么?进车库干什么?不上三楼吃饭吗?”
“不去了,我现在有事要做,你先去吃吧。”钱小诗头也不回,严肃地说道。
孟缺愣在原地,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去。
两分钟后,车库里开出了一辆玫瑰红色的凯迪拉克,车子开得很快,当切入主道,一换方向,径自朝钱氏山庄的方向行驶了去。
孟缺摸了摸下巴,兀自猜测不到原因。
“她这是干嘛去?”
第1244章 星夜
宁轮海港。
华夏国第二大海港,入夜之前,一艘大型游轮从外海而来,停靠在港口。一时间,各种货物络绎不绝地从大游轮上运输而下。
乘客反倒最后下船,但乘客是少数,这艘游轮本就是运输船。
在高高的船沿甲板上,一个眼睛带着血红色的光的青年,双手攀着护栏,看着停船港口附近的居落星光点点,不说近乡情怯,一时之间,各种回忆从他脑中闪过。
星光迷离中,他脑中回忆起来的东西,并非是好东西。在数月之前,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入夜时分,他遭逢了人间最悲痛的经历。
“嗨,已经到港口了,船早停稳了,你怎么还不下船?”不远处有个水手在搬弄着箱子,看着船头甲板上的怪人,他好奇地问了一声。
那怪人猛一回头,那双妖异的眼睛,直盯着水手心里发寒。他一句话也不说,仿佛天生就是一个哑巴。
水手心怯,看着那怪人的表情以及那双妖异的红色双眼,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关于这个怪人,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船的,只知道从他发现此人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船头的甲板上了。
从美国回来,到宁轮海港,他一刻也没离开过那个位置。
忽然,那位红眼怪人手在船沿扶手上借力一撑,然后整个人翻身而起,从高高的船上直接跳了下去。
“喂,别想不开啊!”水手大喊了一声,还以为那怪人是想不开,想要寻短见,登时飞快地跑到船沿边,当向下一往,海平面宁静如一面镜子,在五十米开外的码头边,那怪人的身影已然从入了人流。
“这……他……怎么……”水手惊得错愕,他无法想明白刚才那怪人是怎么跳过去的。五十多米远的距离,即便是能在树上飞的猴子,也不见得能够成功跳跃过去吧?
怪人的年纪并不大,仅是十八九岁之龄。但他却有着跟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沧桑、苦大仇深的固定神情,那一张脸,看起来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欠他的。
离开码头,自始至终他没说过一句话,即便向他搭讪的人不少,向他问路的人也不少,但他就是一句话也没说,冰冷的就像是来自北冰洋的海下冰。
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靠在码头的外面,在这样的傍晚,很多很会做生意的司机,会来到这里接客。
码头算是比较偏僻的地方,在这里接客,如果是接到不懂行情的客,那他们就可以大宰客人一顿,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反正如果是真有钱的客人,也不会太在乎。
“砰!”
绿色的出租车后门突然一开,然后坐进了一个年轻人来。
本来在抽着烟,用手机玩着“消灭星星”游戏的司机,立即回过神来,将车里的灯亮了起来,看了一眼车后座的客人,堆起一脸献媚的笑:“去哪里?”
“上海市。”怪青年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三个字。
“上海市,从宁轮过去,距离可远着呢,五千块,你要坐吗?”司机一狠心,直接喊了个“五千块”,他见坐在后座的青年脖子上挂着一根很粗的金项链,一般来说,会在脖子上挂这么粗金项链的人,不是土豪就是暴发户。
区区五千块在他们的眼里,算不上什么大事。
“走。”青年应了一声,并没丝毫的考虑,似乎一点也不嫌这个价钱高。
司机听他应得这么爽快,心里不禁有些肉痛,早知道干脆喊一万好了。这样一来,就酸杀价、砍价,各退一步也是8000块啊。
“OK,不过呢,在启程之前,麻烦您先给一半做定金,您也应该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也不容易。”司机献媚地笑道。
干这一行的确实不容易,但全下天,干任何一行的,都不会太容易。跑远程路,司机怕到了目的地之后,客人不给钱就跑了,或者是客人根本就没带足钱,为了避免麻烦,跑远程路的规矩,就是先给一半的钱做订金。
“走!”青年又说了一句同样的话,却没给出钱来。
司机面色一改,准备想严肃起来,忽地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有点隐隐作痛。他回首一看,竟看到身后的青年左手持着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正抵着他的腰部。
只要那青年愿意,这柄寒光凛凛的长剑随时都能刺进司机的身体。
“这……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