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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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更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粗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美的双腿并在一起,含笑展示着自己的羞处。直盯了一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气,哑着嗓子道:「就你了!」
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道:「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水灵的。这大肚子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啊!」
玉莲捧着肚子道:「奴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干不得还摸不得?一个婊子,哪儿来这么讲究?」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进裙里,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声,「什么东西!」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在她滚圆白腻的大肚子下面,赫然插着一根粗圆的物体。拔出来看时,却是一截腊肉似的阳具,上面沾满淫水,湿漉漉活像一条大肉虫。
赵客商看看玉莲的阴户,又看看那条腊阳具,「怎么塞个这玩意儿?」
玉莲小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天让爹爹插过才好接客……」
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肉道:「当爹的鸡巴在女儿屄里塞着……」
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道:「干我……快来干我……」
玉娘一直低头跪在地上,见到那根阳具,她立刻爬过来,摇着屁股急切地叫道:「好大的鸡巴,来插母狗的大屁股……」
那客商骇笑道:「这婊子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下边浪不浪……」
他一弯腰,掀开玉娘的裙子,朝她屁股摸去。叽咛一声,好像摸进一只灌满水的肉窝,淫液顺着手指直流下来。玉娘大腿上,屁股上都湿透了,秘处更是淫液四溢。她淫叫着大屁股一掀一掀,用力套弄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来真是个疯子,晦气!」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子走了过来,媚声道:「大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子,亮出阴部,不禁失笑道:「瞧这婊子,屄上还穿着环呢。」
薛霜灵阴唇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弄时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红润的蜜肉,「奴腿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客官想怎么弄,奴都尽心伺候。」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么样,几个婊子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一日,把这几个婊子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娘的屁股就值这个价。」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娇喘着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上楼,一边吩咐随来的伙计,「小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
楼道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头跌跌撞撞上来,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露出一只雪乳,在胸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进门,就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子,将她一条白光光的玉腿扛在肩上,顶在墙上奸弄起来。丹娘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子,将下体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衣衫。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人从哪儿来?可是南边么……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看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出来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子,雪玉一般的粉颊上眉枝精致如画,下边两只小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爱。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一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一个法子,」女孩指着丹娘道:「两个人一起玩这个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来,不禁心头发痒,淫笑道:「小婊子,下边长毛没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摸摸就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这般骚浪,心痒难搔地冲丹娘道:「这个多少钱?我把你们娘儿俩全包了,一块儿嫖!」
丹娘道:「她是店里的客人,住几日就走的。」
正说着,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这几个婊子下阴各有花样,丹娘烙着字,玉莲塞着东西,玉娘满屁股淫水,薛霜灵阴上穿着环,可这小婊子下面的东西他作梦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满脸的淫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又摸了一把,还是不信,他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开,顿时倒抽了口凉气。那女孩模样生得标致,腹下却长着根软绵绵、滑溜溜的小肉棒,下面没有睪丸,竟是个阉过的童子。
女孩翘起殷红的唇角,带着几分讥笑看顾着瞠目结舌的胡客商,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插紧些,要掉下来了呢。」
姓胡的客人阳具从丹娘的穴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脚站立不住,这会儿几乎跌倒,胡客商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忙抱着丹娘进房。
女孩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摇着小肉棒走到玉莲面前,歪头看着她,「拿的什么?」
玉莲怔了一下,忙用丝巾裹着的腊阳具递过来。女孩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尖着声音道:「你怎么敢拿出来!」说着夺过阳具。
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做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子,张开双腿,抱起圆滚滚的肚子,露出蜜穴。女孩冷着脸把腊阳具塞了进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来就把你下面缝住!」
白玉莲放下裙子,并着脚尖道:「知道了。」
女孩闪身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婊子,她残缺的肢体反而吸引了一些猎奇的客人。在她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台,上下分为三层,四周挂了许多铁环,嫖客们将她肢端的铁钩挂在不同的铁环上,就能任意摆出各种姿势来玩弄她的肉体。
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出躯干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浑圆的大腿,但到膝下却戛然而止。
阴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情,露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婊子。」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没忘。」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干,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抽泣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
一滴泪水从白雪莲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女孩满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了手脚,又被灌了哑药,但内功尚存,若想活下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着……」
伙计把货搬到后院,坐下来呼呼地喘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眼,方纔那几个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转。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脸顿时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伙计,犹豫一下放下碗,柔声道:「客官不歇歇么?」她知道那伙计连一钱银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们这里还有便宜的。」
「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子,半人高,用劈开来的竹子搭成,形状扁长,类似乡里的鸡笼。笼内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笼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头,也不能转身,只能蜷着身体趴在里面,脖子上拴着条链子,浑似被人豢养的母狗。
玉莲捧着肚子道:「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
听到声音,那女子艰难地抬起屁股,顶在竹篾上,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她看上去形容凄惨,身子却还白净,那只屁股也还有模有样。
伙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子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子把屁股露出来,阴部正对着窗口,然后道:「她是个哑巴,但很听话的。你做完把笼子关好就行了。」
玉莲交待完,出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子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叹了口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 ◆◆◆◆
客人来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肉体,让客人们一一光顾。直到天色微明,才朦胧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睁开眼睛,孙天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两人四目交投,良久没有开口。丹娘撑起身子,将弄脏的被褥卷起,换了孙天羽用的,用微肿的喉咙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
孙天羽站起来,拉开帘子,刺目的阳光顿时洒入房内。
「别……」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天色已经大亮,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昨夜欢淫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阳光下。
唇角的阳精、腿间的淫水、乳尖的唾液;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啮咬的痕迹零星沾在她身上。沾满污渍的白嫩肌肤像缺水的果实般略显枯萎。这并不要紧,沐浴之后依然是丰腴滑嫩的洁净躯体。但有些污渍是无法洗去的。
孙天羽望着窗外那树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丹娘。那时的她就像这株杏花,开得正艳,虽然寂寞,却干净如新。如今这花枝却被无数人手攀折,颜色虽艳,却再没有了往日的明媚。
丹娘一边避开刺目的阳光,一边披了件单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渍。她将长发挽到胸前,取出一只匣子,道:「这月的银子已经够了。还节余了些。都在这里了。」
孙天羽没有回头,「是你挣的,留着吧。」
丹娘轻声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
隔壁传来一声儿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内放了只摇篮,里面的婴儿只有几个月大,手脚舞动着,正委屈的大哭。
「宝宝莫哭………」丹娘口中呵哄着,从旁边瓶里倒了些水,洗去两乳的污渍,又用一条新丝帕将乳头仔细擦净,然后抱起婴儿。
婴儿已经饿得紧了,巴手巴脚抱住丹娘的乳房,口鼻都贴在上面,咬住乳头用力吮吸起来。丹娘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背部,免得婴儿喝得太急呛奶,一边柔声呵哄。
孙天羽道:「不如把房间打通了,省得来回跑。」
「不了。还是隔开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欢孩子。」
孙天羽突然恼恨了起来,一把拽过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护着婴儿,眼也不抬地说道:「奴后面没人用过,你先用着。等喂完孩子,奴再认真陪你。」
孙天羽奋力挺进丹娘体内,像野兽一样奸淫着她的后庭。等射完精,他扔下五钱银子。
丹娘怔了一下,随即浅浅而笑,「谢大爷的赏。」
孙天羽刚奸过她,脸上却殊无欢意,冷冷道:「客气。你做着皮肉生意,怎么好白嫖不给钱?」
他结好衣服,走到门边又停住了,「我明日去京师。往后就不再来了。」
丹娘娇躯一震,身体彷佛化为轻烟。
「我知道你为雪莲、英莲的事记恨着我。恨我把你跟玉莲扔到狱里,由着人糟蹋。」孙天羽头也不回地说。
「但当婊子是你自己选的。丹娘,你是个天生的婊子,命中注定的娼妓。就像门外那杏花,生来就是要被人折的,你谁也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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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有客来了。」
呆坐的丹娘缓缓起身,在案前梳妆,镜中那张俏脸一点点变得美艳,就像一张仕女图,在脂粉的点缀下渐渐有了生气,当最后一点胭脂沁上朱唇,镜中那妇人也变得鲜活起来。
丹娘倩笑着,挽住客人的手臂;赤裸着玉体,让客人狎弄着;敞露出羞处,柔顺地与客人调笑;频繁换着种种体位姿势,殷勤地伺候客人。
那客人被她服侍得通体舒泰,云收雨散后,赞叹着逐寸抚摸着她的肌肤,最后分开她白美修长的双腿,倒转折扇,用扇柄挑弄着她媚艳的玉户,笑道:「果然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好个天生的尤物……」
丹娘嫣然笑着用指尖展平玉阜上的烙字,柔声道:「奴是天生的婊子呢。」
一滴泪水从她明玉般的颊上滚落,晶莹的泪珠上,嫖客的面目模糊了,彷佛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朱颜血第九滴血泪,于焉堕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