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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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彷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第六部 苍兰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蠍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賸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扞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第六部 苍兰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他无法轻蔑的。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