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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学之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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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林眨巴着眼睛望着天花,根不在乎我的嘲讽,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对她起了那么大的兴趣。每次排戏看着她,一颗心就嘭嘭的直蹦跶。见不到她的时候呢,心也跳个不停。这种感觉,跟彭雪在一起就从来没有过。”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见不到她心难不成还能不跳吗,你当我现在跟诈尸鬼说鬼话哩。

  其实冯林会喜欢上李茹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全土木院的男生没有几个不喜欢她的。她长的虽不如方雅琪那般倾国倾城,但在我们这块阴阳失调雌性作物凋敝的贫瘠土地上也算得上几年才冒一个的隔代美女。撇开其他不说,单论她殷实的家底,就算长的满脸脓疮,那扎堆成群的男生也会如臭苍蝇般直往她身上粘。

  冯林为了她甚至已经拟好了一套作战方案,还一度邀请我给他当狗头军师。我说你要泡的这尊菩萨我得罪不起,我帮不了你。没有我这个智囊,冯林就成了一只剁了脑袋的王八,分不清前后腿。约李茹的方法也土的冒烟,除了吃饭还是吃饭,而李茹更为阔绰,作为回报,她便双倍的请客,而冯林为了显得更有诚意,就只能更疯狂的请客,他们之间逐渐陷入了吃饭的怪圈,一张嘴便忙得连爱意都无法表达,只会埋头吭哧吭哧。而这个时候我就最喜欢掺和在他们中间打得火热,混吃混喝,而且每次去的时候,专挑一些没有口袋装钱的T恤穿,最厉害的时候一个月攒下了30天的饭钱,还有一天是因为迟到没赶上。

  冯林骂我打秋风,我骂他脑抽风。他骂我饭桶,我骂他*捅。

  最后他在我死皮赖脸的纠缠下妥协了,每次吃饭也不再介意我这个“第三者”。

  他们交往的愈密切,与我们宿舍之间的来往也愈频繁。宿舍里除了我,胖宝他们都很喜欢看到李茹进行宿舍间的友好访问,因为无论她往哪一坐都是男生寝室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精致的身材,俏丽的脸蛋,没有哪个不垂涎,甚至几个走廊过路的陌生男生都会不知好歹的探进头来搭讪。

  我讨厌李茹来,是因为她一出现就完全打乱了我最为原始的土著生活,我不能只罩条T恤裸着下身挂着器物到处晃荡,*杂志以及那些被老鼠啃了几个大洞的*还得束之高阁。最为离谱的是,每次她来,冯林都会像一个731部队战犯背着个消毒器对每一个墙角旮旯喷洒一遍空气清新剂,还点名了要我注意个人卫生。这小子先前是邋遢的祖宗,现在却担当起UNEP署长的职能。他就是一扒了盖子的王八,装四脚蛇。

  冯林这小子俗就俗在约会不会挑地点,挑错地方也就算了,一看到有足球赛就把人家姑娘撂在宿舍自个儿跑去看球。这样的情况直接导致每次来宿舍李茹都只跟我攀谈,不懂行的人都以为她是我的妞。而我也最怕这个,每次跟她说话就没正没经的,烦了就直接一个倒滚爬上床去睡觉,而她还跟我絮絮叨叨的,我就会对她说,得,您这么爱打听我私生活,干脆上床我们蒙上被子一块研究。这个时候她会哼唧一声气得嘟着腮帮子掏出自己的指甲刀在我书桌上乱划乱刻。一年下来,我粗略统计了下,她总共在上面刻画了25副花草图案,67个汉字,汉字多为“王八蛋”“哈利油(长沙话)”“宝气(长沙话)”“白痴”等字眼。后来学校举办的一次木版画比赛,她还夺了第二名,相信都是一手在我桌上给磨练出来的。

  晚上没事的时候我们还一起打扑克,但我不好这一手,所以他们打牌我只能旁边静默。但他们都知道我有一手扑克算命的绝活,所以那次打完牌闲得无聊冯林就要我给大家算算姻缘。其实说白了就是要我给他和李茹算,趁机进行旁敲侧击。我们事先都套好了话,不管多烂的牌都昧着良心只管往好处说,最好能说到今晚结婚,明早产子的地步。

  牌刚砌好围成四方,冯林的电话却响了,他哭丧着脸百般无赖的跑出去接电话。而李茹却催促着我快些发牌。游戏还得继续,我就说,自己抽吧。她就问抽哪堆,我说抽你身前的哪堆,她又问抽上面的那张还是下面的那张。我那时想都不想,说,男上女下,当然下面那张,怎么就这么蠢哩。当时流氓惯了,跑溜了嘴自己都不知道。直到耳边隆冬一声响才清醒过来,她的小手又再一次温馨的覆在我的脸上,只不过离开的时候留下五道指印。李茹的掌纹是断掌,抽起人来特别的利索,也特别的狠,这一点已经过数次的亲身体验明证过。

  打完后她还很疼惜的揉了揉有些红胀的小手,说,该你了。因为我从来不打女人,所以只能忍着屈辱顺从的从牌底下掏了张牌。她一看又急了,嚷嚷着说不是男的抽上面的么。我一看这妞就绝对一傻妞,说什么来什么,还当真了,她不是大脑不正常,就是犯了花痴病。于是把牌一丢又重新从上面抽了张。她这是才笑嘻嘻的把手中的牌摊出来。

  我们两人的牌凑在一块时,我骇得眼珠子差点滚落了下来。她手中是张红心Q,我的是张红心K。KING配QUEEN,还都是红心,绝对的情意绵绵,我背着政府搞了这么多年迷信活动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当她问我们的姻缘好不好,我一口唾沫差点没把自己活活噎死。我只好对她说,“好,好个屁,QK在台语是休息的意思,也就是我们凑一块集体歇菜。”然后又赶紧推着她出门赶她出去说,你还是走吧,咱们以后少见为妙。

  她直到出了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眼睛眨巴着说咱们凑一块真有这么糟糕么。最后走了的时候还对我咕哝了一句“神棍”。

  冯林来的时候就骂我怎么把李茹赶走了,我就跟他说,她周期已到,下腹不适。他也拿我没辙,就只好摇晃着脑袋回床睡觉。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九
有句话我觉得说的非常在理,那就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其实我很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只是那棵树已经风干了好几具尸体,所以我就得寻找第二棵树继续上吊。不管是歪脖子树,还是空心树,只要能上吊就是好树。

  我常在网上诱骗些小女孩子,只不过还没达到让警察叔叔倍加关注的程度,顶多只是骗骗情感,已达到让我上吊的目的,我相信政府的policeman不会拒绝一个濒临死亡的人这么淳朴的请求。

  我的网名叫“小泥猪嘟嘟”,别跟我说这个名字有多弱,多面,在如今情感泛滥的时代,这个名字就好比一把利刃能刺开女性那层最为薄弱的膜,叫什么膜来着,对,保护膜,让她们那肆意张扬的母爱如潮水般泛滥到极致。而且我网上泡美眉都是舍远求近,这主要出于两方因素的考虑:一是节省人力财力上的支出,尽量的把路费开销挪用到开房费用上,以提高生活的品质。二是保证自身安全,现在的劣女如洪水猛兽层出不穷,倘若一个失算,劫色也就罢了,劫财可就得不偿失,更要命的是在荒郊野外天地无应。

  所以每次去公寓食堂三楼的网吧上网,我都会睁大着眼睛把QQ登录界面上那些有着登录记录的QQ号全都给记录下来,只要是女的一律拉进好友栏,然后再将自己的无耻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通常我会以以下几种开场白进行铺垫:“你好,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姐姐,我学习上有些困惑”,“我好烦恼,想找个人倾诉”,“我失恋了,你能陪我聊聊吗”。等能撬开她的嘴夺取战略主动权后,就开始寻找突破口:“你是哪所学校的”,“哦耶,好巧哦,我也是”,“说不准我们经常碰到呢”。最后就开门见山的说:“我们见个面吧。”

  所以几年下来,公寓里的女生我基本上都摸透了底。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一来可以增进自己的女人缘,二来可以促进不同专业之间的学术交流,当然还包括嘴对嘴式肢体上的艺术交流。虽然大多数女生对此抱怀疑态度,而且过于主观片面的将我人品单方面贬低,并且近年来这种观点成几何级数态势发展。我想这里面一定有原因,而原因不在我,在那个长舌妇的身上。

  那天我在三楼网吧上网,依然像以前一样,QQ一打开就同那些“目标人物”进行感情的沟通。因为长期以来的训练有素,我自己已经打造出一整套的流水作业,所有的对话内容都已编排好文本格式直接按CTRL+V进行对话,所以最夸张的时候能同时与30人聊天。那天一切进行的很顺利,甚至已与五人进行到最后一个步骤。突然一个叫“漂亮小天使”的问我:“你经常这样同女孩子搭讪吗?”

  我说:“不是,你是第一个,我很腼腆。我感觉同你很有缘分,还这么巧在一个公寓。”

  她说:“真的要见面吗?”

  我说:“你是我第一个要约见面的女生,虽然心中很是忐忑,但更多的是期待。”

  她说:“那好,我就在你旁边。”

  我当时被她这句话眩晕了很久,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使,隔着一条互联网都能感知我在哪,于是我就满脸兴奋的站起来四处张望我的小天使。最后却远远的看到一个女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我奔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捞起我桌前的键盘朝我脸上横劈竖打,嘴里不停的骂咧:“叫你装纯,叫你泡我,叫你第一次……”

  她每揍我一次,嘴里就喊一声,惊得全网吧的人都聚拢了过来欣赏,简直就成了他们正现场直播的真人版街机——肥肥VS八神庵。我当时觉得这女人在床上肯定是*,不仅力道雄浑而且音质厚实,耿直耿直的一个小型低音炮。只不过瞅她那仿尼米兹级航母的身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会自信到帅帅的八神要泡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最后顾虑到自己的淑女形象,把碎成两截的键盘随手一撒,撇下昏迷的我扬长而去,临走还甩下一句狠话:老娘开着两个号你还都想泡,活腻了你!

  那女人走后还将我大肆宣传,让我在天马公寓一时间声名狼藉,曾一度李茹跑过来问我有这么回事吗。我说那种风言风语你都信。她又问那你身上的伤哪来的。我说,被狗撵的。

  我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一个信念,革命的信念,绝不向恶势力屈服,不屈不挠的信念。所以之后的行动我就变得格外的谨慎小心。俗话说天道酬勤,就是说我的。在我努力下一个叫“如梦令”,另一个叫“盖茨家的花瓶”的妞纷纷落网。只不过那个“如梦令”爱死缠烂打,一直停留在最后一个阶段不肯出面。而那个“盖茨家的花瓶”一听我说是学生企业家就迫不及待的要求见面。

  我也很想验验“盖茨家的花瓶”的成色,看看她到底是青花瓷,还是马赛克。于是我们约好在一家叫做Cappuccio的咖啡馆见面。

  “花瓶”来的很晚,居然比我还晚到了5分钟,这也是我人生约会史中第一次碰到比我还不守时的人,这也说明了她的贵妇习性高过我的懒惰性。

  “花瓶”告诉我她叫任青筱。我觉得他老爹一定是位知识分子,名字取得贼拉文雅,青筱,青竹的意思,寄意刚直清丽。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越是臭老九就越容易掉进窟窿套里。“任青筱”顺着读起来就是“人情小”,倒着读起来就是“小情人”,难怪她给自己起个花瓶的名字,当时差点没把我笑岔过气。

  她问我为什么笑,我就说你长得美,跟你名字一样,她就笑嘻嘻的看着我,两目含情。任青筱的眼睛黑亮,很有些妖媚,样子也清秀丽人,唯一不足的就是胸部不够丰满,不过总体来说,站到人群里也算独树一帜。

  她也一直把我真当成有财的阔主,逼着我要名片,联系方式。这女人有些太小资,过于享受,贪慕虚荣,我也并没有与她深交的意思。但碍于面子我只能假装在身上胡乱翻着,好不容易翻出了安德楠以前给我的名片递给了她。她一看完名片,两眼就雪亮雪亮的,嘴里尖呼着“哎呀,你还开了个酒吧耶”。她那嗲声嗲气的声浪喷涌而出,直让人掉鸡皮疙瘩。

  我说这是以前的酒吧,现在转租出去了。我更多的是担心她找上门给安德楠添麻烦蹭吃蹭喝。

  席间她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我点了份意大利浓缩咖啡,当侍应生问我要双份还是单份时我懵了好一会。我基本从不喝咖啡,咖啡对我来说好比DDT,苦涩而有害,但是真要喝起来,就得像喝酒一样一口闷,还得份量大,所以我马上回了一句说:要双份。

  “你好man哦。”任青筱妖媚的说,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任青筱的眼睛很会说话,特*,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弯成一道缝,尖细尖细,睫毛夸张的翘起,配合起眼圈周围深深的眼影,形成了一道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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