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暮色晨婚-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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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好,心心,先不说这些,我先送你去医院,给你看过了确定你没事我们再讨论别的事好吗?”
此刻童沫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再也无力挣扎,再也挣脱不了他扶着自己的手,还有那火热的胸膛,就在童沫亦觉得心力交瘁的时候雨幕里又出现了一道刺目的灯光,划破雨帘清晰的照在她的眸间,然,灯光就在她的面前停下来,车也停了下来。
“童沫!”看到童沫萧远东很紧张的叫了一句,只怪他在公司脱不开身,现在才得知童沫被警察给带走了,这会儿才匆匆赶来。
“远东……”此刻看到萧远东童沫真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她再次一个挣扎,身子在陆战南的掌心滑落。
“心心童沫!”看到童沫单薄的身子摇晃在风雨里,这两个男人同时一个紧张,不同称呼喊着同一个人连忙上前,手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扶上了她的胳膊,而让陆战南震惊的是他的手不过刚在她胳膊上用了些力她便狠狠的甩开了:“陆战南,你别再碰我!”
“远东,送我回去,我要回家,我想回家!”童沫甩开陆战南的手后当即对着萧远东说出了这句话,萧远东,对不起,此刻她不想依靠陆战南,除了你她再无依靠……
而看到此陆战南心如刀绞,被甩开的手被雨狠狠的打过,透过掌心直刺到心口,从小看着她长大,他曾无数次的看到她的脆弱,曾无数次的看到她的眼泪和无助,而那个时候她唯一需要的便是他的安抚,近二十年的习惯,而今,同样是脆弱的她,可需要的却不再是他……
那一刻陆战南才真真的觉得什么叫做割舍,什么叫做心痛难耐……
“好,我送你回家。”萧远东躬下身干脆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大步走向了他的车。
“萧远东,我只允许你从我身边带走她这一次!”看萧远东抱着童沫转身的一刻,心猛然被刺痛,而他却没有上前去阻止,没有再去跟萧远东争抢,因为他知道此刻的童沫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童心了,如果他这样做只会让她伤害她自己而已,所以只要她此刻能舒服,谁送她回家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她不再这样虐待自己。
而听到陆战南这句话萧远东顿住了脚步,转身,亦如他口气一样的冷:“陆战南,也记住我一句话,我从你身边把她带走,就不会再给你机会!”
“萧远东,你做不到!”陆战南当即反驳,他允许这一次的意外,却决不能让失去成为他终生的意外,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所以是他不会给萧远东机会!
“远东,我们走吧。”现在的童沫真是心力交瘁,昨晚浑浑噩噩的没有睡好觉,今天一早就被叫去了警局硬是给她扣上杀人犯的罪名,再到后来跟陆战南的对峙,她真的累了,真的太累了,她想马上回家,或者马上找一个没有陆战南的地方。
萧远东没有再说话,抱着她径直的上了车,而后自己坐到了驾驶室,没有再做一分钟的停留车灯再次在雨幕中亮起,而后长长的尾灯划过陆战南的眼眸,由大到小,成了一个点,而后消失不见,他的身子也终究无力,一软靠在了车身上,冷冷的雨滴在脸上胡乱的拍打,像是一颗颗的子弹,触及到他的肌肤后爆破开来,无孔不入的袭击着他的身,让他体无完肤。
“老大……”此刻的陆战南已经都湿透了,雨水一个劲的倾泻而下,就从他的黑发一行一行的划过他的脸庞,元晋慌张的撑着伞盖过他的身子,而他好似是被钉子钉在地面上的,眼睛也直直的望着那尾灯消失的地方,许久,许久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从小抱着长大的妹妹,曾经做了他两年的妻子,就在刚才,就在他的眼前,无力的依附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央求他让他带着她回家。
家……
当触及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塞在他的心里面,然后拼命往外一挣,痛不堪言。
从小到大他的家在哪里?他的亲人又在哪里?
他有一个引以为傲的英雄父亲,有一个温柔贤惠的母亲,可是由于这些外在的原因他却只能改名换姓寄养在童家,只能扮演着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然,他也找到了他的家,有视他如己出的干爹,还有跟他生母一样疼爱他的干妈,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一家四口那么的幸福。
可是……可是什么时候这个家也不复存在了,现在他的家在哪里?
如果有房子在那就叫家,那在t市他到处都是家,可是他终究骗不了自己,那不叫家,那只是四面冷冰的墙,印在心口一片冰凉……
“老大……”跟了陆战南这么多年元晋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落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锐气,完全没有了那种处事不惊的风采,此刻被雨淋湿的他真的很狼狈,从他没有就没有过的狼狈。
再次听元晋叫了他一声陆战南回过神,看向了元晋,被不知雨还是泪的液体划过的嘴角微微的抿开,竟是淡淡的一笑:“阿晋,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曾经他跟元晋是真真的难兄难弟,都是孤儿,一起出生入死,一起东闯西拼这么多年,而此刻陆战南知道元晋也已经有家了,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在这样的下雨天,他该陪的该守的是他的妻子而不再是他。
“老大,我陪陪你吧。”可听陆战南这么说元晋慌忙的说了出来,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陆战南这个样子,所以他很担心这样的他会出什么事。
看元晋这么紧张的样子陆战南欣然的一笑,依旧是拒绝了:“回去吧,程澄还在等你,我没事,只是觉得心很乱,想一个人静一静,过了今天我还是陆战南,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做。”
是的,他活了这三十多年他想任性一次,就今天,就今天一天。
“你要帮童心查汤蜜的案子?”跟了陆战南这么多年元晋还是很了解他的。
对此陆战南没有说话,只是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若是换做以前元晋肯定很气恼的跟他说,为了那个女人不值得,可是现在因为程澄的关系他也说不出口。
“好,那老大你注意安全。”此刻元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关切的嘱咐了一句,而后心揣着不安和忐忑慢慢的走开,留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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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不要……求你,不要走……”大婚之日,他随另一女子弃她而去,她怒、她怨、她恨,在疯狂的怒吼中,白了三千发丝;再次相逢,她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女魔头,他是高高在上的东凌国国君;她如复仇天使般的归来,誓将所有负她之人,送进无边地狱。他是北漠国唯一的皇子,却无心朝政,独爱游山玩水,落得一身轻松,然而,上苍却将她送至他的面前“尘儿!我可为你生,为你死,亦可为你负尽天下!”乱世红尘,他率领千军,金戈铁马而来,只为博她一笑!
☆、章节044:为什么要有这样一个男人存在?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份痴情他终究还是辜负了,所以那种感觉,那种爱只能把它小心翼翼的藏起来,只能是当做一种回忆,一种只有痛却没有快乐的回忆。
上了萧远东的车之后童沫就蜷缩在后车座上,无力的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许是那颗坚硬了太久的心一下子疼起来有些不听话,那样的疼所以将她腹部的疼完全的掩盖住了,外面的雨依旧下着,拍打在车窗上啪啪作响,真像是一颗颗冰雹胡乱而有力的拍打着车窗,也拍打在她的心上,那激烈的雨声听来就像一首悲怆的歌,但是它们在发泄着什么呢?在发泄着一种怎样的情绪呢?
一丝寒冷袭来,童沫的身子微微的一颤,再次的将自己抱紧,而就在此刻一直行驶在雨中的车子却停了下来,因为萧远东知道她根本就不想回家,她只是想离开那个男人,只是想摆脱那种相见的痛而已。
既然如此,此刻她已经摆脱那个男人了,现在去哪里还有什么要紧呢?
萧远东脱掉自己的外衣递给了她,童沫接了过来,淡淡的说了句:“谢谢。”
童沫披上了萧远东的外衣,衣服上的湿意很快的便渗透了他的这件衣服,而这件衣服上的暖意也在同一时间沁入她的肌肤,却也仅仅是到了肌肤,那颗心还是如冰雨一样的温度,丝毫没有一点温度。
“沫,那个男人对你就那么重要吗?”陪着童沫静静的呆了一会儿之后萧远东轻声问出了这句话,虽然他刚接触童沫不久,但他真正了解她已经两年了,从她的经历里,从她的歌声里,那个男人的痕迹无处不在,纵然她从来不提却也是无法去撒谎的。
而就在刚才萧远东竟然只称呼了她一个‘沫’字,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童沫觉得有些别扭也有些陌生。
沫,泡沫的沫,当初取这个名字就是要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如同泡沫一样,存在过,却无法留下什么痕迹,也同样她是想抹去过去那些痛苦的回忆,沫,同漠,冷漠,也是要告诉自己之前的往事如泡沫而过,而后的自己要守住这颗心冷漠重生。
只是,她真的做到了吗?
而被眼前这个男人突然问出了这句话她又是怎样的心情呢,童沫暗然一个叹息,抬起头,眼眸里洒了一片冷漠,果决的回答:“不,那个男人只是我的前夫,仅此而已。”
而听到这句话萧远东却只是淡淡的一笑,自然的他是不信的,再次顿了顿,他便接着说道:“沫,不要如此坚定的去回答这个问题,你越是坚定便代表着你越心虚,你一再的强调,是在告诉别人,同样也是在提醒你自己,不然你会害怕那颗为他坚硬的心会在不经提醒下再次软下去,你越如此,越能说明那个男人在你心里的位置。”
“不,不是这样的!”听萧远东这么说童沫突然变得紧张,连忙说道,“他已经过去了,我不可能让他再出现在我的以后,绝对不可能!”
看到童沫如此紧张萧远东再次的一笑,解释说:“沫,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也会相信你也许再也不可能接受他,可不接受和忘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你不接受是因为你心里有恨,是因为他伤你伤的太深,而这些伤痕又是从哪里来的呢?爱不深如何恨之切?而你逃离的这三年,对他,不曾提起,你又何曾忘记?”
不曾提起,又何曾忘记?
一句话完全将她所有的伪装都扒开,一切的心绪竟然全都暴露无遗,童沫说不出话了,那眸低的冷漠也瞬间被一股温温的液体冲散,她可以对所有人都伪装的天衣无缝,为什么只因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就露了所有的心虚?
“人短短一生,有这样一个人一直让你高兴、悲伤、心碎、绝望,占据了你十八年,如何能忘?你反反复复唱的那首歌难道不是唱给他听的吗?还有你自己写的歌,里面有对他的恨,有对他的情,有自己的委屈,也有对爱的绝望,你不肯承认,却也无法去否定他在你心里潜移默化形成的一切习惯,提笔便是荒凉,开口亦是悲伤,这样的情绪在你如此芳华的年纪除了他给的还有谁呢?”
萧远东说完童沫不觉已是泪流满面了,三年了,她都不曾这样哭过了,可此刻听了萧远东的话她却忍不住,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眼前这个她不熟悉的男人,她的心却痛的不能自已。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这些情绪这个男人会懂,陆战南却从来不懂?又为什么非要这么明白的告诉她,告诉她那个男人还一直在她心里存在,这是多少残忍,多么残忍!
她真的恨,真得恨!
为什么让她装糊涂都装不下去,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了解她?为什么要出现这样一个人来让她全部的心事都无处可躲?
“沫,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看把童沫给惹哭了萧远东连忙抱歉的一句,而童沫没有说话,低下头,不再去看他的脸,更不敢去看他如此懂自己的眼睛,那双眼睛看到之后她怕会暴露所有的心虚。
“沫,人生苦短,不要委屈了自己,如果你还爱他,如果……如果你终究放不下他,就试着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而如果你决定放手,那你可以选择另一条路,另一条属于你自己的出路……”萧远东意犹深长的说了出来。
去选择另一条路?属于她的出路?
童沫有些茫然,这个男人说话好像总习惯说一半藏一半,而听完这句话童沫就猛然想起了他说的那句,东起日出希望如故的话,不是跟这句是一个意思吗?
童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