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你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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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每天看书、上街、游玩、思索,和原来几乎没什么改变。穿以前的衣服,抽同一个牌子的香烟,去熟悉的影院看同一部影片,天气冷的时候怕的厉害,会不停的哈气,怀疑自己会死去。
只不过我是和一个女孩一起看书,一起上街,一起游玩、思索。而这些,我没有说。
我并不是对过去还抱有什么幻想,我只是感觉这是我的事情,仅是值得我思考回味的,而不是拿来说给别人听的。
面对可欣,我还是很礼貌,就像一个刚认识的朋友一般,简单交谈,谨慎回复,试着再次微笑。
妹妹和我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而可欣很自然的要去了我最新的电话号码。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接到了可欣打来的电话。当时我靠着窗,每一句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像真的有了一些隔阂、生疏。
巴士悄无声息的移动着,我的心却始终无法把电话那端的人和曾经爱着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让我第二天陪她吃午饭,没有任何理由。
我如约来到了原来经常光顾的小店,一样的咖啡,一样的薯条,一样的汉堡,一样的可乐加冰,甚至连张贴的广告语也没有更换。
她比我晚到一会,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低头的我,因为我还坐在原来的位置。
她问我在古城究竟过的好不好的时候,那一刻,我恍若回到了甜蜜的过去,但是我知道,这并不是现实。
我变的沉默起来,而这也很快传染给她。于是彼此不再怎么注视对方,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了街上过往的人群。
这座城市里的每一条街道,每一盏路灯,每一处风景,我们都曾同时知道。每一朵花开,每一片叶落,每一个季节都曾一起度过。
我们也曾彼此深爱着对方,也曾迷惑。
然而,这些都已经变成曾经,曾经的曾经。
吃过饭之后无聊的坐了一会,她邀请我去她单位看看。而我,不知道如何拒绝,就像当初为了不让她伤心而同意分手一样。
我们一起慢慢的走到站牌,安静的等待她们单位的班车。
一路上坐在一起,从远处看很像一对情侣,只是每个人想着各自的心事。
其实回来之后我也听到了她的一些事情:因为工作的原因和男朋友分手,在一个基层单位工作,头发时常变换颜色。
而这些,已经不再是我所关心的、所能关心的。
我在她的办公地点呆了大概2个小时,上网、查邮件、看新闻,她坐在一旁,不怎么说话。
其间可能进出过几个人,但我没有在意。当我要回去的时候,她把我送到门口,然后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这个表情一般意味着她有话要说。
“抱歉,我们单位的一个小孩子一直追求我,可是我并不喜欢他,但是他以为我是单身,就一直纠缠不休,所以今天才把你叫来做挡箭牌。你不要误会啊。另外,真的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这件事情感谢我,还是因为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那些岁月。
说着的时候,她就收到了那个所谓小孩的短信:你男朋友我看到了,很帅气,祝你们幸福。
我看完后递还给她,没有回头道别就直接走了。
后来,听说她在那儿站了好久。
我是不敢回头,我怕自己忍不住。
和她相见之后,过往的一幕幕总是强行浮现在面前,让我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虚幻。我知道自己死也不会承认,在内心深处,某一个地方,还和原来和最初一样。
随风而去的,不是我,我,依然还在原来的地方等。
聚会
于是,我就愈加想念远在古城的燕歌。
其实回到山东后不久,就收到了燕歌快递过来的毛衣、手套、袜子以及以上物品的价格细表。
我给她回了一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说了很多,不知不觉已经到午夜,而大雪已经悄无声息的粉刷了整个世界。
我们的通话虽然漫长,但是最后过滤所剩下的信息就是“想念你”、“一个人并不是很快乐”、“盼开学”。
就这样,这一年,有过悲伤,也有喜悦,漫步春夏秋冬,爆竹声中,辞旧迎新。
春节过后不久,节日气氛依旧浓烈。高中同学组织聚会,于是,我又一次见到了可欣。
有意的,我们并没有坐在一起,但是相隔的并不是很远。不知情的同学还开我们俩的玩笑,只不过我们都没有笑。
在穿插喝酒的过程中,我们碰了一次杯,她先干为敬。再一次碰杯的时候,她还是这样。我有些不忍心,确切的说是有些心疼。
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下,我很不痛快的喝下一杯,并替她喝下另外的几杯。
后来,她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看着我,流着泪。
大家去唱歌的时候,我扶着她下了楼梯。然后,她柔软的身体靠着我,醉眼朦胧的,双手紧紧抱住我。
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背上5楼。摁响门铃之后,她妈妈和我一起把可欣放在床上。
坐下喝水的时候,阿姨说很高兴看到我,并叮嘱我以后一定常来玩。
走下那段多次走过的楼梯,我掉进了深深的回忆。
楼梯口还有我们曾经刻下的字,一起栽的那棵树已经长大,只是我们不在一起。
回到聚会上,第一次用心的唱了那首《边走边唱》:已经很习惯从风里向南方眺望,隔过山越过海是否有你忧伤等待的眼光。有一点点难过突然觉得意乱心慌,冷风吹痛了脸庞,让泪水浸湿了眼眶。其实也想知道,这时候你在哪个怀抱,说过的那些话终究我们谁也没能够做到。总有一丝愧疚自己不告而别的逃,但往事如昨我怎么都忘不了。爱情边走边唱,唱不完一段地久天长,空荡荡的路上铺满了迷惘。心甘情愿的挣扎,百感交集的盼望,终究还是一样换不到你想要的收场,不是吗?爱情边走边唱,唱不完一段地久天长,心中抱着希望,只看到失望。不如一切这样吧,你和我就算了吧,谁都害怕复杂,一个人简单点生活吧。
唱的过程中,我大口的喝酒,并流泪,笑着说是风吹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
但我总是害怕会在同一条街上偶尔相遇,或在书店挑同一本书籍。更甚至,在熟悉的地方捧着一杯咖啡也会看到心动的身影。
我怕她会很认真的看着我,像《春光乍泄》里面颓废的张国荣那样,神态低落,眼神含情的扔掉一支烟,有些玩世不恭的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有一天,天气很好,太阳很高也很温暖。我和妹妹逛街的时候,在书店又一次看到喜爱的《挪威的森林》,于是就买了一本,而我知道,自己家里已经有好多本。无意间看到垮掉的一代的书籍时,赶快溜走了。
妹妹看着我,会心的笑了笑。
我想,我已经告别了那个年纪——需要理由、需要教导着去学会张扬或者放弃自我。
我们就这样,在没有别人的注视下成长。
元宵节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骑着车子去广场上看烟花,感觉很凄美。短暂的璀璨留下短暂的惊叹,而我不希望自己的生命也这样。
周围拥挤的人群,喧哗之中,却突然感觉难过。
我越来越向往大多数人的样子:没太多思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考虑柴米油盐,而不要形而上。
其实回来之后,见到已经工作的同学,看他们充实的生活中的那些烦恼,都让我羡慕不已。大家在一起时谈论的话题,我总是没什么可说的,他们都有了自己的职业,和相应的思维方式、生活模式、兴趣范围。
而我,对此,一无所知,被排除在外。
不知远在西安的她过的好不好,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是如何度过一个个白天和黑夜。
好像这个春节她回了一次老家,终于可以吃到正宗的武汉鸭霸王。听说黄鹤楼上面的风很大,所以那一天她感冒了,在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也就越加想念我。
可能,这次老家之旅,她并不是很开心,有些睹物思情吧。
而这些,当时的我并不知道。
但我明白,深深的明白:即使和我在一起,过往的一切,她都历历在目,无法忘却或者抛弃。
那个我未曾见过面的男人,就像恶魔一样,不远不近的追随着她,并威胁着我。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在一起,不分离。
杀伤力
我终于无法忍受在家时的无聊和无助,提前回到古城。
我记得,我们再一次的拥抱,出现在我走出火车站的那一刻。
她冲了过来,大叫着跳到了我展开双臂的怀里,而周围的人都发出会心的笑声。
那是一个清晨,街上依然可见春节的气息,只不过初春的寒冷依然,我们大口的哈出热气。在kc喝着热的橙汁,她就很仔细的观看我:“耳朵还在,眼睛鼻子都没掉。嗯,保存的完好如初。”
我知道,她是在用一种夸张或者装作轻松的方式来表达对我的关心。
但我还是假装不领情的瞪了她一眼。
“眼光依然具有杀伤力!”她继续贫嘴。
中午的时候,太阳渐渐睡醒了、升起来,并睁开了眼,于是我们就有一大片的阳光。
而我的寝室,尘土飞扬。她和我一起/炫/书/网/整理被褥,洗刷用具,收拾垃圾。
/炫/书/网/整理完一切的一切,我们就在阳台上抱在一起,长时间的接吻,一次又一次。
阳光下的我们,温暖而具体。
我点了一支烟,她坐在我旁边托着下巴看着。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就问:“味道好吗?”
吸的是烟,抽的是寂寞——不记得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她,微笑。
我们就这样子在阳光下、阳台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上在德发长吃了水饺,大个的,很多。有好多外地游客也在那里,热热闹闹的,就像是在过年。我们吃的很慢,有点心不在焉的。
没有见到对方的时候拼命的想念,见到之后却一切如故,寂寞的寂寞,无言的无言。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发展,有没有前进的道路。
——而这,就是现在的我们。
我没有告诉她寒假里面的见闻,她也没问。我们的回答都是:和亲人在一起,等假期结束、想见到你。
天色渐渐晚了起来,我就送她回家。
在路上,她突然问起:“就你一个人在寝室会很冷的。”
我开玩笑的说:“去年寒假不也是这样。冷?那你陪我呀。”
她好像真的考虑了一下,但还是摇摇头,可能有些提不起兴趣。
于是,我看着她上了楼。
她只是回头看着我,还是没有想让我上去坐坐的意思。
随着假期的结束,同学们陆陆续续归来,自然少不了聚餐。
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和所有导师一起喝酒那次。当时大家喝的很尽兴,好多女生也露出豪迈神情,一个个喝的不知天南海北。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老师却抱着大家哇哇大哭起来,场面一时很尴尬。
后来听说,可能是因为性格原因而在学校受到排挤吧。
我没做什么表示,只是最先悄然离开了那个热闹非凡的聚会。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或者要对他们说的。我也没有那么多需要他们来嘘寒问暖,而那些迷惑也不会有人给我解答。
第二天,我就受到了班级上一位老大哥的批评,说我怎么能在老师面前吸烟,老师没走怎么自己就先走了之类的。总之我这个人很没有礼貌,很丢人。
我很谦虚的点头,诚恳的说:“我错了,我对不起党国,我有罪。”
那个老大哥看着我嬉皮笑脸的样子,一声叹息,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其实,我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他可能还不到四十岁,就患有心脏病。本来我是很同情他的,可是后来却渐渐厌烦。因为几乎所有事情他都让人陪着去做,好像随时他会离我们而去。比如有一次让我陪他去超市,来来回回大半天,结果就买了两节电池,还让我帮他揣着。
以后,我形成了一种习惯:一看到他,我就抢在他之前说“我有事,先走了”之类的话,结果肯定是搞得他很不是滋味。但我不狠心不行,如此交往下去,别人非以为我们不是同性恋就是父子关系。
后来我终于解脱了,但是又有了新的受害者——那个福建仔。
听说这时的他更夸张,连上厕所也要问福建仔:“你去不去?”
回民街
班级里面的任何好事几乎(不忍心删掉这个词)都没有我的份:学习优秀、单科第一、优秀班干、校级三好,甚至学习进步奖都没有被提过名。
整整三年里六次评选,翻来覆去总是那么几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