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你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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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把她带进了我们的校园,并参观了我的寝室。
在我的寝室里,她仔细查阅了我叠的被子,摆放的物品,阅读的图书。当面翻看我儿时的照片,玩弄我喜欢的玩具。
她也学别人那样拿着望远镜观看远处的风景,坐在桌子前翻动我抽的烟,翻开一本杂志飞快的浏览。。。。。。好像是要模仿我的生活,或者是想知道她不在我身边时我的模样。
她好像很迷恋我的那张桌子,每次来之后,总是把包往床上一扔,就趴在那里偷偷的笑或者静静的想。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把旧时照片摆放在那儿的缘故吧。
我带着她去我喜欢的地方,包括那个水饺店。
那一天,我清楚的记得。午后的阳光落在我们身后的玻璃窗上,我们吃得很惬意。到最后,我们比赛看谁吃的多,最终是她抢了我的2个,而我吃了她5个。
当然,结果是我赢了。她有些不情愿并表示不公平,因为输了的人要回答对方提出的任何问题。
而我,只有一个问题,一个我想了很久的问题。
我提问的时候仍然不敢直视她:“你,喜欢过我吗?”
她起初可能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认真的样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不停搅拌杯子里的茶水。
或许有很多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原来的男朋友,那个心理医生,其他一些我不曾知道的人。
但我知道每个人问这个问题时,都想得到确切的答案,而等待时的心情都不平静。
“你真的那么在乎吗?”她撇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然后,我们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样,压抑着,离开,走在街,融入人群。
那个晚上,我们在外国语学院的操场上坐了好久,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一直到她接到一个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的有些突兀,有些刺耳。她连看都没看就把电话掏出来,递给我。
我有些不解,但仍然接过,放在耳边。
一个男人很温柔的声音在询问她吃过了没有。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而她看着我。
就在这个时刻,透过她的眼神,我看出了她无法逃避的悲伤。
我把电话放在面前:“你好,我们刚吃过饭,而且,我们,不需要你的音乐。另外,如果你没有吃饭,那么没吃回家吃去吧。”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之后,挂掉了,只留下一阵盲音。
而她又一次趴在我的怀里,哭了。
我吻着她的泪水,一遍一遍的告诉她都已经过去了。
渐渐的她停住了哭泣,而我触摸着她的头发:“你知道吗?我爱你!”
她满是泪花的眼睛看着我,很是镇定的说:“是的,我也很爱我自己。”
很确定,我的心被伤了,被这句很冷淡的话深深刺伤了,且不留任何痕迹或鲜血。
我也知道,曾经的爱使她学会拒绝、学会躲避、学会欺骗并且万劫不复。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当我真心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即使她会拒绝我也能接受,只不过她说了一句我无法容忍的话。
我的心刹那间寒冷,死灰般,而我们的身体却紧紧靠着,相互温暖,却又相互排斥。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又能怎样。既然她不爱我,我又何苦再纠缠下去,而且,我也有尊严,某些时候,甚至比别人更高傲。
我默默把她扶起来,替她背上包,打车送她回学校。
在路上,我一直想开口对她说“对不起,既然我们不能相爱,还是分开吧”,但是看到她那么无助的靠着我的肩膀,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内心很不是滋味。
如果这注定是一条已经要到尽头的路,或许我应该还是要走下去,走到尽头,去碰一下壁的好。
在门口,她执意要看着我先回去,而我也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满是哀伤。
我想,我听见了她说抱歉还需要时间之类的话,只是那一刻我什么也不想听,也听不进去。
在回去的路上,迎着风,我关掉了手机。
回想起发生的一切,其实也没有什么,感情世界不可能波澜不惊。就像大海,自己一直喜欢的地方一样,也会潮起潮落,可是狂风暴雨之后,海依然是海。
而我,我想我不是海,我没有他那么宽阔的胸膛,包容的心房,我只有和他一样深不可测的忧伤。
温暖
回到寝室,推开门,我尝试对大家微笑,可是我做得很勉强,脸色很差。
他们一起开玩笑说:“要注意身体呀,千万别累坏了,革命的路长着呢。”
我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拔下固话的电话线、关掉床前那盏灯,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在无边的黑暗中,一阵阵的难过,甚至绝望。
晴朗的午后,我赤着脚在海边柔软的沙滩上不停的奔跑,因为不远处总有一个穿白裙的女孩在向我挥手。可当我要接近时,女孩却总又离我很远,我永远看不清她的脸,听不见她说的话。
最后我跌倒在沙滩上,大声的气喘,看着蓝的天有些晕眩。
当我再次抬起头,却发现身处清冷的街上,路灯一盏盏发出淡淡的寒光,可欣——那个曾经深爱的女孩,温柔的弯下腰问我要不要去她家喝杯热茶。
我有一些迷惑,像听到了一首歌。。。。。。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整个寝室里很安静。
坐起来的时候,感觉还是很疲倦。然后,看到她站在满是阳光的阳台上,面背向我。
我不知道她来了多久,站了多久。
这个时候大家都不在,可能算一个惯例吧,只要有女孩来找人,其他的人都会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消失。在那三年的生涯里,找老大的只有一个人,找我的也只有一个,找另外两个的很多,他们只是戏称来的是他们同学,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有一次下雨天,男孩送她回家。
在路上,他们一边大笑一边奔跑。到家的时候,男孩吻了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手并说她爱他。而男孩回答:“我也很爱我自己。”
年少无知的她还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不计较,即便伤的多深。
所以并不是她伤害了我,而是她原来的男友。
而且我们被同一个人、同一句话所伤害,因此我们才有共同点,并走在了一起,所以我们要彼此相爱。
而当我说我爱她的时候,她只是想知道当时他说出那句话时的真正感情。她并无心伤害我,只是想知道答案。
——这就是她的解释。
我起身下床:“那么,当时我说那句话时,你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她还是背向我:“我想说的是me oo。”
“米卢?”我装作没听明白。
“我说我也爱你!”她大声回答。
“那么我们去吃饭吧。”我走过去牵住她的手。
她转过身:“可是,至少,你应该把衣服穿上吧。”
我们在同福楼吃了羊肉泡,她吃的很少,把大部分都分给了我,显得很温柔温顺。走在街上的时候,很自觉的挽着我的手。
我给她买了几个武汉鸭霸王,她显得很开心。我就知道,这丫头刚才肯定没吃饱。
整个下午我们在百盛看各类饰物,她不停的试衣服,并一再追问漂不漂亮。
我说:“很不错。”
可她却怎么也不满意,并一再怀疑我的眼光。
最后我假装恼怒:“那么,就别再问我意见。”
果然,她开始不停的向服务员询问,但是问完之后,还是不放心的又跑过来问我。
我就纳闷了,怎么就喜欢上了她?
冤孽!
最后她买了好多东西,有用的没用的。
看着她那么开心,我也觉得很温馨。
或许,过日子就是这样。
谁知道呢?
看到街边有卖棉花糖的,我们就混在一群孩子里面并有些扎眼的站在那儿等。不久,就看那个机器似蜘蛛吐丝般很快缠了很大的一个。
这时我手里已经提满了大包小包,她就把棉花糖伸到我嘴边让我吃,并半开玩笑说:“你别误会,我不是关心你,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毒。”
我说:“你早晚会要了我的命。”
她却一本正经的回答:“不会的,我们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白求恩同志曾说过我们活着的目的就是为社会多做贡献。”
我彻底无语。
晚上的时候,我们在回民街吃烧烤,我就问她:“不去上课,教官不处罚吗?”
她就笑着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我们那的班长,而教官是我爸爸的部下。”
为这个秘密我们又在外面玩了很久。
坐在护河堤上,我们仰望天空。这座城市的空气质量很差,几乎看不见一颗星。
记得02年冬天狮子座不知为何伤心落泪,我们有幸在海边目睹了迄今为止最壮观壮丽的一次流星雨,可惜那个时候我们并不相识、相爱,并不在一起。
送她回学校以后,她拿出一个塑料袋:“给你的。”
回去后我打开一看,原来是袜子。
冬天穿在脚上暖暖的,或许。
勒芒
经过这些之后,我们好像对彼此又有了一些新的了解,也越加的爱着对方,虽然还是心存怀疑。
我天真的以为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并轰隆隆的驶向开满鲜花的春天。只不过,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再也没有说过那三个字。
时间就这样不经意的流逝,而生活,每天都和往常一样:上课下课,吃饭游戏,做梦发呆、想你想我。
随着气候逐渐的变冷,大家也都少了一些课外活动,很少再去打篮球或者踢足球,更多的是呆在寝室里面打牌或者网游,像准备过冬的熊。
当然也有例外情况,这个例外就是,我会时不时和她在街上慢慢走,或在灯下一起吃饭,轻声细语,在电影院的黑暗中紧紧抱在一起,安慰她的哭泣。
寝室里的老大已经搬回家住,嫂子可能就要为他生一个宝宝,所以这段时间需要他的细心呵护。另外两个也偶尔带几个女同学过来,简单招呼一声之后我就很快把她们忘记了。
她不在身边的日子,我有时会很安静的去上课并认真的做笔记,或者去图书馆找那些稀奇古怪的书边看边皱眉思考,帮报刊亭的大姐去火车站接货,扛回那沉甸甸的包裹,站在阳台上看云识天气,狠狠地吸烟。
偶尔的,也会想起远在家乡的她,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样子,哪怕我们早已经结束。
某日午后,舍友的女朋友从遥远的法国归来,于是我们一起出去狂欢。
大家在一起喝了很多酒,白的,啤的,红的,总之很开心,放肆,不必为今天愁或明天忧。
走在街上摇来晃去的,像是回到了中学时偷着喝酒的时光。在真爱kv唱歌的时候,我还是唱了《边走边唱》,他们二人真情演绎《广岛之恋》,另一个唱了一首我不熟悉的《暗香》。其间,我们继续喝酒,像是在赌气。
回去的时候,天色很晚,并起了风。
我突然发现他和他女友不见了,于是连忙追问。看着我不解的表情,另一哥们直摇头说:“你真傻?”然后我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他们二人去宾馆罚点球去了。
以后那几天,可能因为宾馆消费太贵或者是想换个环境,他们二人就每天呆在寝室,黏在一起,而且没有一丝一毫要离开的意思。
没办法,为了方便他人、服务群众,我和另一个小子只好连续几个晚上去网吧通宵。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后大家实在熬不住了,就在杨家村附近的民舍帮他们租了一个简陋的地方,但是刚好可以放下一张床,而这,就足矣。
啊,我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宿舍。一看到床,我就直接往上躺,哥们大喊:“慢着,小心明天起来你怀孕了!”边说边用鼻子嗅:“好像,有些怪怪的味道。”
被逼无奈,我们只好把所有的被子、床垫、毛巾、桌上的书籍都拿出去晒,地面被拖了n次,就差没有掘地三尺。屋子里面喷了足足一瓶杀虫剂,满是异样的味道。可是哥们还是说:“不行,我刚才上网查过了,那东西在人体外可以存活24小时呢。”
没办法,我们又在网吧里面蹲了一宿。
后来,他女朋友走了后,有一天他有心或者无意的告诉了我一件事情,让我觉得很神奇。
女孩之所以能去法国念书,是因为她父亲在法国一大学做教授,而她妈妈则在东北一大学做主任。女孩本来一直和妈妈住在一起,后来玩野了,就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于是在某一年过春节全家团聚的时候就央求爸爸带她出国,但是妈妈却怎么也不同意。
可是,最后她还是拿到签证出国了。只不过在国外的时候,却发现爸爸原来在那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