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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当痞子爱上痞子-第1章

小说: 当痞子爱上痞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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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痞子爱上痞子》作者:黎生

痞子女和痞子男在古代相遇,谁会占上风?
强悍女和无敌男在古代相遇,谁对谁痴情?
一桩官场冤案,一段武林奇缘。诙谐小白开头,轻松圆满结束,中间死去活来……痛着幽默,笑着流泪,嬉笑怒骂间,讲述男猪女猪及其亲友团于无奈命运中的一分坚持。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欢喜冤家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主角:韦小宝、笑三少、萧无尘 ┃ 配角:女主、男主的爹娘亲朋好友侍女侍男一大堆 ┃ 其它:武侠、悬念、冷幽默、另类、雷、抽风


正文 苍天啊!老娘穿越了
    苍天真他娘的是不公平的!
    我不过是一不小心失了个恋,不过是一不小心喝高了些,不过是一个不小心伸了最长那根手指指了指天,一不小心仰头说了句“X”,就中了那亿万分之一的彩,被雷劈到手指,接着就被贬到了这个“出门基本靠走,娱乐基本靠手”的古代来,并且穿越到了一个死了爹娘、其貌不扬的女子身上,并且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远嫁路上的马车里,并且我的未来夫君据说是京城第一号的流氓痞子。
    值得庆幸的是,我那流氓夫君竟是当朝定国将军的儿子,这意味着,我有饭吃。当然,老娘还没被这突来的“幸福”冲昏头脑。俗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尤其在这万恶的男尊女卑的旧社会,将军媳妇这碗饭,绝对不是好吃的。
    这些,我也就不和苍天计较了。穿越,多少也算是为解决现代社会的人口暴涨问题,和促进相对萧条的古代消费事业,做出了些微贡献。我认了!可素,苍天他不该给我一个这样矬的名字!我,堂堂前任已故韦子卿韦大夫的千金,现任定国将军王彦的准儿媳,居然名叫“韦小宝”。
    我喝了一口茶,浇熄了腹中忿忿不平的怒火,打断了表情夸张、甩着手绢儿喋喋不休的奶娘,淡淡地问:“说了半天,我那夫君的名讳是什么?”
    “哎呀!小姐您不记得了啊!您今朝醒来就奇怪得很哩。少爷叫王……”
    我一口水喷了出去,忙问:“不会叫王语嫣吧?!”
    听到“王语嫣”那三个字,奶娘一下抿紧了嘴,面色古怪,狐疑地看了我好久才讷讷地说:“将军家的公子怎会起这般女气名字。”
    我松了口气,又开始喝我的水。听奶娘说“我”醒来之前连发了三天烧,在这没有特效西药的古代,保重身体才素王道。
    正喝着,奶娘把手绢儿往空中一甩,唱戏一般,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接着刚才的话道:“少爷的名讳叫王笑笑!”
    我一口水箭射向她面门,一边呛一边瞪着她直翻白眼。这名字太娱乐了!
    奶娘吓得赶紧靠过来,抡起粉掌,在我前心后背上一阵急拍。我才刚喘得一口气,被她重重一掌拍得又咳起来,慌乱中忙去抓她的手。她却好像受了更大的惊吓似的,怪叫一声,忙不迭地向后弹去,一屁股跌坐在软垫上,嘴里连道:“好险好险”。
    她这一收手,我总算缓过气来,喘了半天,愤愤地骂了句:“你好险个鬼,我才好险!”
    她惊魂未定,抚着胸口,讪讪地笑着说:“我是怕被小姐捏碎骨头哩。小姐天生神力,以前家境兴旺的时候,也不晓得被小姐打碎了多少值钱物件,捏断了多少家丁的骨头!”
    这话太提神了!我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自己的双手,心不在焉地回了她一句:“你倒是天生做说书先生的料。”
    奶娘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古怪神情。
    我哪儿有心情去研究她的表情,满脑子都是那些武侠小说里,武功高强的大侠一掌击碎大石的场景。想着想着,嘴角便扬起了笑意,笑着笑着双手便缓缓举了起来。
    我发誓,我真的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此时忽然就很想知道我这双手究竟有多少能耐,而找到答案的方法只有一个。
    于是,奶娘看我的眼色,从迷茫,逐渐转成了惊恐。随着我双掌落下,在奶娘的尖叫声、马匹的嘶吼声、车夫们的怒喝声、还有老娘我的狂笑声中,我们的马车,裂成了几大块……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四个人,两批马,横七竖八狼狈不堪地撂在地上,一只车轱辘,优哉游哉地滚了开去。
    两位车夫不愧是将军府久经考验的心腹家将,倒也遇事不惊,只不过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看了一顿饭的功夫,也就是约摸半个时辰吧,便回过神来。
    “如何?”家将乙问。
    “走不了。我留下,你去雇车。” 家将甲道。
    “便是骑马去,怕也要明晨才回得来。”
    “那只能在此处过夜了。”
    于是,由于我的一时冲动,年轻帅气还带点傻气的家将乙,独自前往最近的村落。娇嫩如鲜花般的我,在聒噪的奶娘,和年老色衰的家将甲的陪同下,就地生火造饭,开始了穿越第一日的风餐露宿。
    古代的星空,清澈深邃。尤其是篝火熄灭之后,满天星光,如钻石一般闪亮。我躺在奶娘为我铺好的软垫上,黄沙为床,苍穹为被,欣赏着如水无边的初夏夜色。
    此时,万籁俱寂,偶有夏虫啾啾,空气中蔓延着丝丝缕缕的兰花香味。
    兰花……这荒郊野外怎会有兰花?我四下张望,也许是夜色太沉静,也许是旅途太劳累,奶娘已经熟睡,就连一路之上都保持着高度警觉的家将甲,此时也已鼾声如雷。
    忽一阵阴风刮过,我猛地打了个寒颤,抬眼一瞟,全身血液顿时凝结,如坠冰窟。
    眼前是一副诡异如幻觉般的画面。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正“站”在画面中央。说是“站”,倒更象是“飘”,那白色长袍和垂挂在“身体”两侧的袖筒,竟象是空无一物般,轻飘飘地荡来荡去。我慌忙去看这东西的脚,这一看,吓得连呼吸都忘了。长衫垂地,看不真切,但他行动的时候,平滑迅速,完全没有移步的痕迹,也没有脚印,难道真是没有脚的?!
    眼一花,他已飘到老家将身边,俯下身去。我大骇,是传说中的吸食阳气?我想大叫,但身体器官彻底失去了功能,四肢冰凉,全身僵硬,喉咙仿佛被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幸好,那东西只是端详了片刻便起身,老家将那能震飞人的鼾声还继续着。
    他直起腰,转身竟向我和奶娘的所在飘过来。或许因为我是侧卧着,背对月光,他一直没发现我是睁着眼睛的,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得真切。他缓缓转过身来的一刹那,我看清了他的脸!
    那张脸,惨白得如同砌了墙灰一样,幽黑的眼眶居然是空的,不见眼珠,那两个黑洞中似乎还有蠕动着的蛆虫要爬出来。猩红长舌,挂在已经不能叫“嘴”的干瘪窟窿外,那舌已经干枯,几道被风干的黑色血迹,一直延伸到胸前白衣上。我生平第一次有了自杀的冲动。靠!被雷劈死也比吓死好啊!
    他移到近前,我想,他终于发现我是清醒的了,因为他陡然“站”住,直愣愣地用那两个黑洞“看”着我。时间,在那一刹那静止,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心脏已经跳到了喉咙口,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忽然,他的肩旁一耸一耸地动起来,口中发出短促的类似吐气的嘶哑声音,那是……他的笑声。
    尖叫,终于冲破了我的喉咙。那东西的一只手臂,立时暴长,向我的咽喉抓来,我清楚看到他枯瘦五指上寸长的黑色指甲!
    感谢苍天,感谢阎王,感谢养育我的父母,感谢一直关心着我的人们,感谢在网上无聊灌水了半天终于打开了我的小说的读者们,千钧一发之际让我的身体恢复了功能。我本能地伸手出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只听得一声脆响,有点象鸡蛋壳被捏碎的声音,令我全身起了一阵鸡皮。他吃痛闷哼了一声,另一只手也迅猛地伸了过来!于是又是一声脆响……我有点受不了,想呕的感觉排山倒海般涌来。
    砸碎马车和捏碎骨头,完全是两回事,前者是好玩,后者绝对是恶心。
    我双臂一震把他甩了出去。还好,他不是那种粉身碎骨也不忘美食追求的僵尸一族,几个纵跳便在茫茫夜色中消失了身影。
    我颓然倒地,趴着干呕起来,只呕到胸口生疼才想起,刚才这么大动静也不见老家将和奶娘醒来。我一个激灵,从地上弹了起来,疯了一般摇晃奶娘,用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大声叫她,她却像木偶一般,只要我一松手,就咕咚倒在地上,连脊背撞在尖锐的碎石子上也不觉。我又连滚带爬地来到老家将身边,也是一样的情形。我骇然,看这样子,难道是中了邪?
    老家将打雷般的鼾声,和两人身上的热气,让我稍稍镇定了些,想起一个让人清醒的土方,于是摸索着找到水袋,拔掉塞子便往两人头上淋去。一阵咳嗽,两人终于醒转了过来。
    “我的背怎么这么疼?”
    听到奶娘的嘟囔声,我一下跌坐在地上,这才开始如筛糠般的发起抖来。
    “你确定捏碎了骨头?”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想起那两声脆响,还是忍不住要呕吐。奶娘忙紧紧抱住了我,口中不断念佛。
    “那便不是鬼了。是人扮的。”老家将笃定地说。
    “难道是过路的盗贼扮成鬼来偷东西的?”我强压下想呕的感觉,问道。
    “盗贼?那盗贼的轻功未免也太好了些。”奶娘正色道,“移行换影、踏雪吴痕和梯云纵的功夫,都是失传了的极上乘的轻功。”
    老家将吃惊地看看奶娘,又看看我,问道:“你俩究竟会不会武功?”
    我和奶娘急忙拨浪鼓似的摇头。
    “那就奇了。”老家将又皱起了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只是干咳了一声,换了个话题,问道:“闻到什么气味没有?”
    两只拨浪鼓摇头。
    “兰花的香味。”
    我突然想起来,白影出现之前,的确闻到过兰花香味,只是现在这味道已经很淡了。
    “这是一种极罕见的药粉,本身并无毒性,却能加强一些药物的毒性,加快起效的速度。若加入到普通迷香中,只吸入一点就能迷倒一个壮汉;若是和软筋散一同使用,连专解软筋散的解药也起不了作用。”
    我和奶娘对视一眼,恍然大悟。
    “一个小贼怎会有如此稀有的药物。还有……”他顿了顿,避开了我纯洁无辜的目光,转头问奶娘,“你家小姐为何没有中迷香?”
    回答他的,自然又是两只拨浪鼓。
    一行人,带着各自心中的谜团,向京城迈进,谁都没有再问谁一句。
    在人世中打滚得越久,越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何时该问,何时不该问。有些迷惑,也许一辈子也解不开。可是,难得糊涂岂不是能让人活得更快活些?至少,能比某些人活得更久一些。
正文 激动哇!到将军府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位家将提高了警戒级别,还是因为我与那位鬼大盗的亲密接触,只不过是老天又一次不小心的“错爱”,接下来的几天,天下太平,再没出过什么叉子。
    对于两位家将突然间的疏离,以及时不时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眉来眼去的暧昧举动,我一概忽略。天赋异禀之人,必须直面他人异样的目光,迎接世态炎凉的残酷挑战,追求跌宕起伏的人生目标……
    “小姐……小姐!到啦!”
    一路如滔滔江水般的激动思绪,被奶娘兴奋的尖叫声无情淹没。
    “怎么停下来了?”我掀起布帘子向外望去,奶娘也跟着凑过头来张望。
    马车远远地停在了路边,前面高墙深院,便是将军府了。
    将军府门前还挺热闹,熙熙攘攘地围着好几堆人,有坐轿子的,骑马的,还有象我们这样风尘仆仆坐马车赶来的。大都带着家丁、婆子、丫环,看来都不是普通人家。或站或坐,聊天的,嗑瓜子的,抠脚丫子的……倒把个本该威严的将军府门口当成了菜市场。
    两位家将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苦笑了一声。
    “如何?”
    “绕道。”
    于是,两人掉转车头,向偏门的方向缓缓驰去。
    奶娘不乐意了,提高了嗓门嚷道:“啥意思?我们姑娘千里迢迢从杭州赶过来的,连个正门都进不去的呀?”
    这一嚷,立时使我们的马车成为焦点。将军府门前的老老少少,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刷刷地将目光投了过来。
    家将乙眉头拧成了个结,闷声问道:“大姐,非要从这儿过?”
    奶娘一挺胸脯,昂然道:“当然!”
    家将甲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我:“小姐的意思呢?”
    我扫了眼那一片虎视眈眈的目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可是手被奶娘紧紧握着,怎么也不能叫她失望不是?于是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
    老家将又叹了口气,郑重其事地说:“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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