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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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队伍这次伤亡很大,可不可以再给我补充些人?” 酃祈霖还很厚脸皮地要起人来。
冷朝辉没有迟疑:“王爷放心,我会派最好的士兵过去,绝对保护您的安全。”
酃祈霖一抱拳:“那就多谢将军。”
然后他对三皇子仁王酃世仁说道:“皇兄,你们来了可太好了,我得回家好好地睡觉,这一个月,我连觉都没睡好,整天地提心掉胆。”
刚要出门,他又返了回来,很难为情地对冷朝辉说道:“求将军一件事,等给父皇写奏折时,可不可以不要告诉父皇,我没留在风陵镇这件事?我真的不是临阵脱逃。”
冷朝辉虽然冷着脸,心中却是翻腾,酃祈霖这是等于将所有的功劳全部给了他。
“末将一定听从王爷的吩咐。” 他郑重其事地应承道,其实,他这也是表达着他的心意,那就是,他以后,将不遗余力听从酃祈霖的调遣。
酃祈霖对他露出会心的一笑,便走了出去。
望着酃祈霖出去的背影,武启达和三皇子仁王酃世仁都露出鄙视的样子。
“唉,我这个七弟。” 酃世仁拍拍冷朝辉的肩膀,摇摇头。
冷朝辉的眸光却是深邃,让人无法琢磨。
李月先行回到了他们的院子,也可以说是他与酃祈霖在风陵镇的家。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澡。因为战争,以前给他们供应热水的镇民,逃到别处去了。
这段时间以来,身上的衣服都没脱下过,别的士兵还可以去河里洗洗,而他却是不敢,怕让人知道他的太监身份。
将炉堂里的火点着,水放进大锅,一阵闷闷的下腹疼痛传了过来,他知道,可能是那毒又发作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如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如此,开始疼过一两天之后,就会过去,可现在,平时下腹部也会坠坠地疼,连骑马都难受。
他自己懂医,可却找不出自己中的是什么毒,身体除了下腹部的疼痛,却也没什么大碍。
手摸下腹疼痛的部位,李月心里一惊,因为他竟触到了硬块样的东西,下腹的疼痛,带得下身都难受非 常(炫…书…网)。
虽然腹痛难忍,他还是烧了几锅水,足够他和酃祈霖两个人用的。
见酃祈霖还没回来,他决定不等酃祈霖,自己先洗了,顺便查一下,下身出了什么状况。
他并不喜 欢'炫。书。网'自己现在的的身体,没个男人的样,虽然是太监,可也还算男的,他的心中对这个不象男人的身体充满了无奈,虽然酃祈霖是喜 欢'炫。书。网'得没法。
当他正准备进入浴桶时,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却不由大吃一惊,两个多月没见,怎么变了样?
他用手下意识地前后摸着,有些不知所措,手放在了胸前,不敢松开。
而酃祈霖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你门都不锁上,要是来人,还不都被人看了去?” 酃祈霖嘴上责备着他,眼睛却早已离不开李月那□的身体,在他的眼里,那具身体对他的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
他咽了口唾液,呼吸都已经不平稳:“月,你好美,女人都不会有你这么美,我不是说笑,是真的。”
李月猛地转过身,进入浴桶,将身体埋入水中。
“你出去,不要看我。”
他现在的样子,真的无法让酃祈霖看到。
同样是练武,酃祈霖的身体肌肉一块块地,看了都让人嫉妒。
而他的身体虽然也有肌肉块,可和酃祈霖的比起来,简直是寒碜的要命,没办法,他只好认命,谁让他没了那命跟子。
酃祈霖的胸部那两块肌肉相当可观,有时,他还笑他,说那肌肉快赶上女人的胸了,酃祈霖则总是自豪的动动那两块肉,让他只有嫉妒的份。
可现在,他的胸前也有肉长了出来,但那决对不是肌肉。太监还要长那女人的东西吗?虽然还不太明显,可也足可以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冯锁,我保证,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李月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酃祈霖奇 怪{炫;书;网}地看着他的举动:“月,你怎么啦?”
他们两个人,已经用不着这么扭扭捏捏的吧?
李月背对着他,也不说话。
酃祈霖走了过去,扶住了李月,不让他再转身。
“你干嘛捂着那里,象个女人似的。” 酃祈霖说着,要拉李月的手。
李月红着脸,对他吼道:“你别看。”
这反倒让酃祈霖感了兴趣:“你那里怎么啦?让我看看。”
李月的手被酃祈霖强行拉开,酃祈霖也是一怔。
以前平坦的胸部微微隆起,两个粉红色的茱萸俏立其上,哪里是什么男子的身体,明明就是个女人。
酃祈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大脑似乎也不太听使唤,憋了半天,他黯哑的声音说道:“现在,我可以确定一件事,妖孽是你不是我。”
李月用求救般的眸光看着他:“别的太监是不是也长这个东西?”
酃祈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等我们回宫后,偷着去看他们洗澡,就知道了。”
他嘴上说着话,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了上去:“这也太好看了,月,就让它继续长,长成象女人的那么大。”
李月对他吼着:“那我怎么出门上街?”
酃祈霖白了他一眼:“这点事就让你白痴了,你不会穿衣服吗?难到你还要光这身子?”
李月泄了气,说道:“行了,你自己弄你自己的洗澡水吧,我两个多月没洗澡,我得好好洗一下。”
酃祈霖应道:“行,一会儿我们互相搓下后背。” 说着,他的手却是不老实地向李月的下身摸去。
前后两个多月没有吃了,打仗时还不觉如何,而如今这么一放松,快要馋死了。
第四十章 雌雄难辨(二)
他的脸色又是一怔:“你站起来,让我看看。”
李月气得要打他:“洗完澡再看不行吗?”
酃祈霖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你那里也不对劲。”
听他这么一说,李月也紧张起来,手向下摸去,满脸的不解:“太监不是不长毛吗?”
说完,他又摸下自己的脸,问酃祈霖道:“我没长胡子吧?”
酃祈霖也非 常(炫…书…网)认真地看着他的脸,也用手摸着,然后摇摇头:“没有。”
李月现在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真的是中了毒,而这些异常现象,正是毒性的表现。但他不想让酃祈霖太早知道这件事,所以换上了笑脸。
“你总说要把我当女人,这次,你可要如愿了。”
酃祈霖却是轻松不起来,他紧张地看着李月:“你真的没事吗?”
李月大方地给他看自己:“你看我象有事吗?”
酃祈霖仔细看着李月的脸,虽然疲乏一些,有些倦容,但绝对肤色正常,所以也就放了心,自己去准备洗澡了。
两个人洗完澡之后,都迫不及待地想拥有对方,便上床滚起了床单。
酃祈霖自然又是将李月的全身上下印满了他的唇印,李月也将他的全身吸得紫色斑斓。
虽然李月下腹又痛又酸,但在这个时候,他的不想让这种事坏了两个人的兴致,而他又是一个对痛特能忍耐的人,所以,酃祈霖开始并为发现什么异常。
李月先是用嘴为他含过,让他先释放一次,这样,酃祈霖就可以在为他松动后部时,不至于憋得难受。
两个多月没用那里,不事先松动一下,强行进入,两个人都得受苦,尤其是李月。
酃祈霖把头低下,看向李月的下身,然后猛的把头抬起来,脸色都变了。
“月,你身体这样,为什么要瞒我?”
李月心里一惊:“怎么了?”
“还瞒我,你看你这里都什么样了?我不信你没感觉。” 酃祈霖生气地看着他。
想到李月那里已经肿成那样,每天都跟着他,骑着马,东打西杀,酃祈霖心疼得不得了。
李月见瞒不下去,只好告诉他实情,不过,他也没想到他的下身会将他情况暴露,因为那里除了又坠又涨,并不十分疼痛。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有时肚子会疼,我也是刚才注意到,肚子里好象长了什么东西。”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酃祈霖焦急而又担心。
“几个月前,除了有时肚子疼,别的倒没什么。”
“为什么不早说?都告诉过你,不许瞒我任何事的。”
李月低声说道:“我自己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才没对你说。”
酃祈霖猛然想起什么:“难道是你的师父为你下了毒?”
李月这时反到清醒得很,他太了解酃祈霖了,所以,故意语气轻松地说道:“小子,你先别急,大不了我死了,你也跟我一起去死,这总行了吧。”
酃祈霖难过地抱着他:“月,你的医术这么好,一定会为自己解毒的,对不对?”
李月笑道,看上去信心满满:“那当然。”
酃祈霖想了一会,毅然说道:“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我要带你去找遍天下所有的好大夫,让他们给你解毒。”
李月拍拍他:“小子,你先别急,告诉我,我底下是什么样子,我自己看不到。”
酃祈霖说道:“你的下面整个都是肿的,颜色发青。”
李月说道:“奇 怪{炫;书;网},那么严重,我怎么没有感到有多么痛,却是肚子在痛。”
他想了一下,对酃祈霖说道:“你帮我看看,替我摸一下,看我肚子里的肿块与底下的是不是连在一起,还是两个不同的肿块。”
说着,他让酃祈霖先从腹部摸到了那个肿块,然后一只手从下面伸进去,另一只手按向腹部的肿块。
此时的酃祈霖,虽然做着和以前一样的事,可心情却是大不一样。
他认真地摸了一会儿,才很确定地说道:“是一个肿块。”
李月眼前一亮,说道:“从底下情况来看,好象是里面有了淤血,不通则痛,那我就先试试把淤血放一放,看能不能减轻症状。”
他让酃祈霖拿过一根粗针,在底下青紫的部位扎了一下,立刻,从针眼处,黑色淤血不停地冒了出来。
酃祈霖惊喜道:“真的是淤血。”
李月也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等淤血放完,说不定就好了。”
酃祈霖奇 怪{炫;书;网}地问道:“可这血是从哪儿来的,那里怎么会出血?”
李月随口说道:“可能那里受过伤吧。”
他说这话时,本是无意的,可听到酃祈霖的耳朵里,却是轰地一下,如雷贯耳。他懊恼地低下了头:“都怪我不好。”
李月不解地问:“你为什么那样说?”
酃祈霖沮丧地说道:“除了我,还能有谁能让那里受伤?”
李月却是没有马上说话,脸色暗淡下来。
如果是那样,绝对不是酃祈霖,而是他的师父。那人恨不得将那里捅烂撕成两半,直到现在,他还经常梦见那些可怕的情景,而这些,他并未对酃祈霖怎么说,只是一带而过。
他回来后,除了开始两个人因为彼此的需要,不是为了yu望,做过那么两次后,酃祈霖足足两个多月都没再碰他,反到精心呵护,每天为他清洗上药,直到那里全部痊愈。可没想到,还是留下病症。
酃祈霖也意识到了原因,想到李月回来时,那里惨不忍睹的伤势,不要李月说,他也知道李月曾经受到怎样的非人蹂躏和折磨。他握了握李月的手,故作轻松地说道:“如果是那样,反倒是好事,至少,不是中毒,你也不会死,只不过是遭点罪,是不是?”
李月想到自己曾经被污辱的身体,歉意看着他:“对不起。”
酃祈霖亲了他一下:“傻瓜,又说白痴的话,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碰上了我这个灾星,你所受的这些苦,都是为我而受,是我该说对不起。”
看到垫在李月身下的布巾全被血浸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