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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说,我俩谁是夫?-第21章

小说: 说,我俩谁是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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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说说。”
  
  “掌嘴最轻,就是让他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直到主子说停。洗嘴是用开水漱口,一般用刑后的人就无法说话了。治嘴是用针刺舌,至少一百针,刑过之人,舌头也只能保留部分。缝嘴您能猜出,但需要两天后才可放开,割舌虽然受刑之人以后不再有说话的可能,但也只是一下子,罪遭的反到要少。”
  
  酃祈霖听了直摇头:“不行,他不可以不能说话,那就掌嘴。”
  
  “做了不该做的事,就比较难下刑罚,不过做事是用手脚做事,惩罚也是针对这些的。常用的有拔指甲,扎指尖,掰断指,踩铁板,跪钉板等。”
  
  “等到这些刑罚受过之后,他还能活下来,那他就要接受每天训戒。”
  
  “那都有什么?”
  
  “分为早训,日训,晚训和夜训。早训是自掌嘴二十,叩头一百,日训是做苦力,去刷马桶,晚训是鞭刑二十,夜训是倒吊过夜。”
  
  酃祈霖骂道:“这人还能活吗?”
  
  孙福一弯腰,面无表情:“太监本来就不算完整的人,只是奴才。”
  
  酃祈霖想着怎样来惩罚李月:“我以后还要他好好地伺候我,所以,决不可以让他有半点残缺,但这惩罚却也不能少。”
  
  他想了一会儿,说道:“今天先验身,然后棒责,由本王自己动手行刑,否则,难消我心头的气。打完了他后,今天就先不惩罚别的,因为我可不想让他死,反正还有半个月,我们慢慢来,你在求刑室替我安张床,我要住在那里看着他。”
  
  孙福点头称是,有酃祈霖自己亲自决定要怎么做,等于救了他,否则,他是想不出办法如何让李月在半个月后还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里。
  
  “那奴才就先替他验身了,王爷请先回避,恐污了您的眼睛。”
  
  酃祈霖却是一动不动,眸中似乎有什么在跳跃:“他是本王的人,本王要知道他的一切,所以,要和你一起验身。”
  
  一直都冷静异常的李月,身体猛的抖动一下。
  
  刚才孙福在说那些骇人听闻的酷刑时,他都没怎么害怕,既然酃祈霖亲自跟他来到这里,那就不会让他受到那些罪,至少,也会让他少受罪。可现在酃祈霖说要看他的身体,内心的自卑,让他羞愧难忍。
  
  虽然平时私下里与酃祈霖不分上下尊卑,但他从来都没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才使他设想周到地应付着身边的所有事,并不暴露两个人的亲密关系。
  
  不让酃祈霖看到残缺的身体,是他维护自己尊严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酃祈霖看到这一切后,不管酃祈霖怎样看他,他都觉自己再也无法象以前那样,坦然地面对酃祈霖。
  
  “王爷,不要。” 许久未说话的李月开口叫了酃祈霖,恳求地看着他。
  
  酃祈霖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你这个该死的奴才,给我闭嘴。”
  
  李月看了酃祈霖一眼,眸光复杂之极。他双膝一曲跪了下去,整个人俯在了地上:“奴才情愿去死,请王爷成全。”
  
  他着话终于激怒酃祈霖,他一步上前,将李月从地上拽起,让他面对着他:“为、什、么?”
  
  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一点点地挤出,其中的意思,身为旁人的孙福自是无法理解。
  
  委屈,愤怒,伤心,忧虑,更多的是心疼。
  
  你这个家伙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想到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你在怕什么?怕那些折磨人的酷刑吗?你以前的坚强都哪去了?你放心,有我在,我就一定会让你好好地活着出去。
  
  为什么那么不想让我看你的身体?怕我从此瞧不起你?你的每寸肌肤我都摸过,我何时轻视过你一点?
  
  李月从他的语气里,从他那双乌黑的双眸中,了解其中所有的含意。
  
  其实,酃祈霖所不了解的是,李月心中还有一个结。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让他对两个人之间的这种关系,暗藏着罪恶感,他总是认为,两个人终究是无法长久在一起,一旦酃祈霖做了皇帝,他能够坦然地继续做着他身边的太监,眼看着他穿梭于三宫六院,而不嫉妒?
  
  而师敏的出现让他明白,他做不到。
  
  在酃祈霖通往皇位的路上,他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以酃祈霖现在的能力和暗中势力,他一定会走到最后。
  
  与师敏的谈话,让他知道,她是一个可以辅佐他走到最后的人,她比他自己更适合酃祈霖。
  
  他的这个计划,已经将自己的死包在了里面。
  
  师敏在听到他的计划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你知道吗?这样做的结果,你会死的。”
  
  李月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自私,因为他想通过这样做,让酃祈霖能永远记住他,总比等酃祈霖当上皇帝后,抛弃他好。
  
  “这对我,也许是最好的。”
  
  “是吗?你是我的,什么才是对你好的,要由我来说得算。” 这一刻,酃祈霖的霸道显露无疑。
  
  “我今天一定要看,哪怕是你死,我也会扒掉你的衣服,看你。”
  
  “脱!”  酃祈霖恶狠狠地命令道。
  
  旁边的孙福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不要再惹王爷生气,既然王爷不嫌弃你,你就不必太在意。其实,我们做奴才的不给别人看自己的身体,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怕污了人家的眼睛,给人带来霉运。” 他后面的一句话,明显是说给酃祈霖听。
  
  到了这时,李月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把腿分开。” 孙福走到李月的跟前,蹲下身看了一眼,又用手摸了摸,然后站起来,对酃祈霖毕恭毕敬地汇报道:“通过。”
  
  酃祈霖的眼睛从李月解开衣服的那一刻,就没有离开过李月的身体,他的眸中似有某种狂热在喷发,看上去已经难已压抑。
  
  “本王也要来检查一下。” 说完,他来到李月的身边,要蹲身去看。
  
  李月不由闭上了双腿,用手挡住自己的下面。
  
  酃祈霖不理他,似乎很恼怒的样子,说道:“把腿分开。”
  
  “王爷!” 李月的眸光,满是哀求。
  
  酃祈霖硬着心肠,好不退让。如果他现在心软,那他就很难再找到机会,与李月之间的这层隔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冲破。
  
  当着别人的面,李月不能违背酃祈霖的命令,他也看出,酃祈霖这次是铁了心。心中不禁对酃祈霖有些抱怨。
  
  为什么一定要将这最后的一点尊严也要拿走?
  
  他再次慢慢地将两条腿分开,全身却是控制不住的抖动着。
  
  看到李月如此模样,酃祈霖心疼无比,若不是孙福在旁边,他肯定要将他抱在怀里安慰他,告诉他,他有多么地珍惜他。他的手在李月的下身轻轻划过,如同在抚摸一件珍贵无比的宝贝。
  
  这个人是上天送来解救他的人,他所遭受的痛苦与屈辱都是为他酃祈霖而受,所以,他一点都不觉那里丑陋,只是那块疤痕让他心疼。
  
  这时,他看到在李月的眼里有晶莹的泪水大滴地溢出,让他的心一窒,自觉自己的眸中也是烟雾朦朦。
  
  他黯哑的声音对孙福说道:“你是训事房太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有任何风声让我听到,你的命就不要要了,出去吧。”
  
                  第二十九章 是谁被虐
  孙福如果再看不出酃祈霖和李月之间的关系,那他就不用在宫里混了。只是酃祈霖没有发话,他不敢自行离开,听了酃祈霖的话,立刻如同听到了特赦令,连忙退了出去,把门关好,散去等在外面的执刑太监,一个人远远地守在了门外。
  
  见孙福离开,酃祈霖立刻抱住了李月,低头吸吮着李月那不停流淌的泪水。
  
  “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好难过,我也想哭了。”
  
  李月闭着眼睛不理他。
  
  酃祈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气我,可是,我想要你全部,就象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一样。”
  
  “现在你满意了,那么丑陋的地方终于让你看到了。”  李月心中真的很委屈,仅在这一天,所有让他丢任现眼的事都让他做个遍,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给他灌了迷魂药的坏小子,而他却趁机落井下石。
  
  “不,一点都不丑,你所受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说到这儿,他语气一转,生气地说道:“但你必须得受惩罚,你竟敢想扔下我,你要记住,这辈子都不许你比我早死”
  
  有的事情,就是一念之间的区别。刚才还觉得世界末日都快到来的李月,在坦然面对酃祈霖后,却犹如一块石头落了地,心情竟轻松了很多。
  
  “你干嘛那么狠?还要打我五十棒,屁股还不被你打烂?” 其实,李月知道,五十杖,已经是最少的了,他的罪是皇上所定,想不挨打就离开这里,那是不可能的。
  
  “不打,你怎么能记住我的话?”  酃祈霖虽然这么说,心里早就开始疼得揪在一起。
  
  “那你把耳朵堵好了,我的叫喊声能把你的耳朵震聋。”
  
  “我看你能喊多大的声音,我会一点都不差地听。” 他也会一点不差地将他的月为他受的苦全记在心里,以后加倍尝还他。
  
  只是,面对如此的“秀色”可餐,酃祈霖还是无法忍住不吃,结果,孙福老老实实地,远远地,耳听不见,心不颤地为他们忠实地守着门,一个下午,都没敢离开。
  
  也许两个人都想释放心中对即将到来的酷刑的恐惧和担心,这一次,两个人都很疯狂,分不清谁在要谁,简直就是一场龙争虎都,直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再也没有力气起来。
  
  酃祈霖仰面躺在地上喘息地说道:“我一会儿都没有劲儿打你那五十棒了。”
  
  李月也是喘息地回答道:“我绝对有劲儿大声的叫唤。”
  
  酃祈霖担心地说道:“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那药还能有效吗?”
  
  “一次可以顶一天。”
  
  再怎么拖,该来的还是要来,半个时辰后,李月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求刑室的长凳上,手和脚都用绳子固定,这是怕他受刑不过,身子乱动,打到其他地方,伤了他。
  
  旁边,站着孙福和专门监刑的太监。
  
  酃祈霖艰难地举起手中的木杖,似在举着千钧棒一样。
  
  随着的木杖的落下,屋里传出几种不同的声音。
  
  “噗!”这是木杖击打肉体的声音,也是最先出现的声音。
  
  “啊! ......” 这声随后的凄厉的哭喊是李月发出,他现在力气尚足,声音当然响亮。
  
  “一!” 这是孙福在查着杖责数目。
  
  ...
  
  ...
  
  ...
  
  这些声音在重复着出现,每一次间隔,都让身在其境的人感觉太长,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这个难挨的时间赶快过去。
  
  尽管李月已经吃了自己配置的可以减轻疼痛的药,尽管酃祈霖已经在努力地掌握着力度,尽管真正落在李月身上的杖责次数绝对没有五十下,可李月身上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那被咬破了的嘴唇,那被指甲深深嵌进去的手心,还是说明了他受过的痛苦有多大。
  
  当孙福终于将五十说出来时,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孙福和那个太监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好象刚才是他们在挥杖行刑。他们好想立刻逃离这里,但酃祈霖没发话,他们连动都不敢动。
  
  没办法,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惩罚令,即使是再作弊,这打还是不能少挨,否则,那欺君之罪是谁都跑不掉的。
  
  酃祈霖立刻仍掉手中的木杖,松开绑着李月的绳子,抱起趴在凳子上他,对着孙福怒吼着:“让你准备的金创药哪去了?”
  
  他的这句话,如同特赦令一般,孙福立刻动了起来。
  
  “月,你还好吧?”
  
  “打你五十杖试试,看你还能不能说好?”  李月故意这样说道。
  
  酃祈霖小心翼翼地将李月放在刚安好的床上,让他趴着。“要是可以,我一定替你挨着五十杖。”
  
  见酃祈霖担心的样子,李月不忍再逗他,“知道你会,不过,这只是皮肉伤,没有那么严重,别那么愁眉哭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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