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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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人能不能为酃祈霖所用,他不想去操那份心,如果酃祈霖连这些人都搞不定,那他凭什么去问鼎那皇位?还不如跟他回家去种地。
“你叫来这么多人看守这个院子干什么?”
李月的眼睛并没有离开书,只是开口问道。
酃祈霖刚才做的事情他都知道,尽管他一直待在屋里。如果真的有人对他们不利,就他们俩现在的身手,逃走是不成问题的,况且,已经有了暗卫,干嘛又招多余的过来。
“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睡觉。”
李月轻声一笑:“放心吧,据我所知,暂时还没有人要对你不利,你今天可以高枕无忧。”
酃祈霖上了床,慢慢地靠近李月,然后开始脱衣服。
李月把书往旁边一放,“我们睡觉吧。”
等他抬头看酃祈霖,不由惊奇的睁大眼睛。“你小子干嘛脱得溜光,你还要洗澡啊?”
酃祈霖的身体有些颤抖,声音也便得黯哑:“哥,我想让你好好看看我。”
“你小子吃错药了?我哪天少看你?到现在,洗澡还要让我给你洗,你还好意思说。” 李月虽然觉得酃祈霖的行为奇 怪{炫;书;网},但实在猜不出他要干什么。
酃祈霖光着身子,跪在李月的旁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高高昂起上。
“你从来都不看这个地方,也从来都没碰过它。”
李月如同摸在了烧红了的铁板上,猛地把手缩回。
“你小子什么意思?拿我开心是不是?” 明知道他已经没了那个东西,却要让他这样,李月有些恼怒。
酃祈霖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让哥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它,你没有,我的可给你。”
李月虽然无法理解酃祈霖的想法,但也还是明白,他没有恶意,于是,口气放缓:“傻小子,那东西长在你的身上,哪里是你说给我,就能给的,再说,我也不可能要你的那样东西,那是男人的命根子。”
酃祈霖执拗地按住他的手:“你看看它,摸摸它,就象碰你自己的一样,你会喜 欢'炫。书。网'它的,虽然它在我身上,你随时可以摸它,它也是属于你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月坐起身子,脸色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并不是大人的年轻皇子。
酃祈霖用乞求的眼眸看着他:“哥,我想把我给你。”
李月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小子,你哥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我怎么要你,况且,你还是一个男的。”
酃祈霖见他松了口,连忙说道:“可以的,你摸它,用手握它。”
望着酃祈霖那有些迷离的乌黑的眼眸,李月终于被他撩拨得有些心动,把眼光落在了那个他总是故意忽略的地方。
酃祈霖说得一点都没错,每一次他为酃祈霖洗澡时,他都把眼睛远离那个地方,也从不用手碰它,因为那是他心中之痛所在,这么长的时间,他还是无法彻底释怀。
手轻柔地将那还温顺地趴在那里的柔软握起,心里真的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酃祈霖欣喜地叫了一声:“哥,你握紧点,你的手好舒服。”
李月没有说话,但还是听从了酃祈霖的要求,略微地握紧了些。那小小的柔软在他的手心中开始变化,他可以感受到那一波又一波的感觉,每一波过后,那小小的柔软都会变硬,再变硬,最后,他手中握的竟是一个滚烫硬如铁的大家伙。
李月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赞叹:“小子,你的这个家伙还真够大。”
此时的酃祈霖已经不满足于李月只是用手握着它,身体犹如被火烧开的热水,憋得他有要爆炸的感觉。
他的眼睛赤红,似乎能听见血液在自己身体内奔腾的声音,两个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动。
这份难奈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部发出如同困兽般的低吼声。
“哥,我憋得好难受。” 酃祈霖抓住李月的肩膀,身体在向他靠着。
“去尿泡尿就好了。” 李月说着,松开了手。
“不要松手。” 酃祈霖几乎是用哭音说出这几个字。“不是那种感觉,不是的,哥,你帮帮我。”
本来笔直跪着酃祈霖几乎是全身压向李月,身体往前挺着,却不知怎样才能让自己释放。
李月净身时也还是个孩子,他又怎么可能懂这些。不过,看酃祈霖那难受的样子,也还是努力地让自己的情绪稳定,想着办法。
突然,他想起在家时,看到的两只狗打架的情景,那公狗不就是趴在母狗的背上,来回顶着。
想到这,他将自己握着的手前后撸动一下。
“啊!” 酃祈霖发出一声舒服的欢叫。
“哥,好哥哥,就这样,你的手再动一动。”
李月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气,这个小子,这是唱的哪出戏。虽然如此,他还是开始为他撸动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仅不长时间,酃祈霖的□便在李月的手中吐出白色的浊液。
得到释放的酃祈霖趴在李月的身上,喘着气,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他喃喃地说道:“哥,我好高兴,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以后,你再也不可仍下我。”
李月此时已经将手擦干净,他轻清的拍着酃祈霖的后背,说道:“你还真是个傻小子,你是个男子,哪有什么第一次之说,你当你是女人哪?”
酃祈霖将头枕在他的胸前,幽幽地说道:“哥是男人,我就是女人,哥是女人,我就是男人。”
他的这个样子,让李月颇为心动,他使劲地搂了他一下,说道:“好,哥知道你的心,以后永远和你在一起,等你做了皇帝,我就做你的总管太监。”
“不,做我的皇后。” 酃祈霖把头扬起,眼睛直视李月,认真地说道。
李月嗤笑起来:“你听说过太监做皇后的吗?”
酃祈霖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不要皇后,整个后宫,就有哥一个。”
李月叹口气:“你这哪是一个大人在说话,简直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酃祈霖用坚定的眸光看着他:“我会让哥相信,我今天说的话,不是孩子话。”
李月活动一下被压的身体,说道:“现在,你的事也做完了,可以穿上衣服睡觉了吧?”
这李月也是不懂,刚尝到甜头的酃祈霖怎么可能这样就可以满足。
酃祈霖很想再让李月为他做几次,可是一想到这种销魂的感觉只有他一个人享受,便失去了兴趣,他决定,明天一定找到可以让李月也可以享受到这种简直是成仙上天感觉的方法,到那时,他再多多要求。
也是他从小就在那种不得不隐藏自己的环境中长大,学会忍耐各种事情,所以,即使是需求未满,他也轻易地将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偎着李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个地方被和谐了,所以进来改了一下,因为主在国外,学习不精,还请原谅
第十九章 如此云雨
如此云雨
返回皇宫后的酃祈霖成了一个香饽饽,从来没人踏足的院子,突然变众人争相前来的地方,人刚送走了一个,另一个又来。这些来人的目的,酃祈霖知道得很清楚。
在军营里生活,并不等于他对外面的事不清楚,有了他那个闲不着的哥哥,再加上他哥给他网罗来的具有各式本领的人,他对朝中大大小小的事知道得清清楚楚。
宣阳帝至今没有选定太子,现在已经被封王的皇子就有六位,就是没有封王的皇子,也都有机会被封太子,除了一个人,长着妖孽脸的七皇子,酃祈霖。
虽然如此,由于是宣阳帝亲自为酃祈霖选定李凖做他的武学老师,也可以看得出宣阳帝对他还是蛮重视的,说不定将来还会交给他部分兵权,所以,他成了众人争取巴结的对象。
酃祈霖对所有的人的态度都是一个样子,受宠若惊,唯唯诺诺,还不时地无意地点点火,然后就乐颠颠地,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人们送来的各种礼物,而这些礼物转眼就会不见,他的小院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寒酸。
李月发现酃祈霖这几天背着他似乎做着这什么事,每天躲在李月原先住的屋子里捣鼓着什么,很晚才过来睡。
对此,李月倒不是很在意,这并不是意味着他不在意酃祈霖,而是知道酃祈霖要做的事情很多,他不可能样样都知道。不过,他会为他心疼,年龄还这么小,就要这样地伤神费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做皇帝的儿子还真是不容易,没有能耐,会被人踩死,虽然有了能耐,可要想在众多的争夺者之间成为最后的赢家,还是步步艰辛。
有时,他也很想劝酃祈霖放弃这一切,和他一起快意江湖,可是以酃祈霖的身份,他们的江湖恐怕无法快意。
几天后,林贵妃派蓝茵传来话,说是宫女已经选好,□完毕,明天就送过来伺寝。
这次,酃祈霖主动叫住了蓝茵,让她帮忙将他住的房间好好地布置一番,同时,也为那两个女人收拾两个房间,以便她们以后居住。
蓝茵巡视了一圈,琢磨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让那两个女人住了房间,最后只好在华庆宫离这个院子最近的地方,为她们安排了住处。
对于让她布置房间的事,她暗中笑他小题大做,不过是睡两个宫女,这在皇宫中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但想到这位皇子的地位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她还是指挥人好好地做了番布置。
酃祈霖看了下房间布置,似乎不是十分满意,他把自己的意思对蓝茵说了一下,蓝茵答应了他,并对房间做了重整。
早晨一起床,酃祈霖对李月说道:“哥,替我配点迷药,那种可以做春梦的迷药,而且,要让人可以睡一夜也不醒的。”
李月蹙着眉道:“你小子想害谁?这要求可够缺德的。”
酃祈霖神秘地一笑:“你就别管了,快点把药给我。”
尽管李月几乎要暴跳如雷,酃祈霖仍然坚持要他做监时太监,就是当酃祈霖和宫女翻云覆雨时,李月要为他们做记录。他说,李月是他唯一的贴身太监,别人来做,他不习惯。
李月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拒绝,对于这种事,他只想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烦啊!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
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酃祈霖当然要娶妻生子,他总不能因为他自己不能这样,就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打光棍。
晚上掌灯时分,两个宫女被送了过来,李月看了下她们,觉得长的还不错,但也谈不上有多么绝色倾城。
他想了一下,觉得这怪不得林贵妃,整个皇宫中虽然美女成群,但那种让人美得惊艳的,还真不多。
他倒是没有拿别人做比较,只是拿过去的自己做样板,如果长得连他都不如,那又怎么可以谈得上漂亮。尽管那时候人们总是说,他长得比女人还漂亮,那怎么可能?
李月原以为这两个宫女是分开用的,可是蓝茵说,她们都是处子,没有经过人事,而酃祈霖又是第一次,一个宫女可能满足不了他,所以,给他准备两个,如果他喜 欢'炫。书。网',还可以再给两个。
这让李月想起酃祈霖和他的第一次,想起他说睡觉时,酃祈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恍然大悟,原来那天晚上那小子根本就没过瘾。
这也难怪,他一个太监,也算一个男的,酃祈霖对他又会有多大的兴趣,只不过是依靠他惯了,才想出那好笑的方法,来笼络他。
想到了这点,李月觉得心里酸酸的。
其实他应该知足才对,这已经可以看得出,那小子对他够上心的,他也只不过是对那小子好那么一点点,而他却肯牺牲自己来留住他,他的确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酃祈霖洗完澡后,又到李月原先的屋子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临进屋前,他让李月为他倒了两杯酒,放在桌子上。
李月则站着等在外屋,隔着帘子听着里面的动静。
酃祈霖对那两个宫女还不错,好言好语地说着话,还直劝她们喝点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