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求婚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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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笑?要不是你出这什么馊主意,我才不会丢这个脸!”席骏越更火大了。他从来不打女人,也许从自己老妹开始是个不错的主意!省得看她在那里嚣张。召姨是不是特地生这个女儿来折磨他的?席骏越痛丧的想。
“要是你觉得馊,你可以不要做啊!又没有人拿着枪指着你的头逼你去做?”
召雨玉觉得肚子笑得好痛,“而且一定是你活该,我的大嫂才不会跟你一般见识呢!”
“小月,她是谁?”两个女人现在都不关心这个自尊心受损的席骏越,关心的是那个“铁板”
“问他。”召雨玉现在可跛了。
“大月!”两个女人马上转向。
“召雨玉,你给我记住。”席骏越丢下这一句话,转身走回房间。他可受不了两个阿姨的车轮战。
“小月!”两个女人又转向。
“天机不可泄漏。”召雨玉贼贼的笑。
千月集团这四个字在商场上是一则传奇。很多人都很想跟掌控千月集团的席家沾上边,就算是一点点关系也好。所以席骏越的画能够成为市场上炙手可热的商品,除去他本人高超的画技外,还有着这么一个背景。
席骏越坐在“月亮艺廊”里的吧台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他环顾四周,除了他自己的画作以外,还有召雨玉买回来的画。
叹了口气,他将目光收回,盯着手中的酒杯。品盈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流转着,四溢的香气在他的手心里蒸发。
他知道他能够得到任何物质上的享受,不用求、不用等待,只要他想,就可以得到。从小就被奉为天神的席骏越,向来予取予求,没有入敢违逆他,只除了他老妹召雨玉,而现在又多了个陶雨菲。
百思不得其解,席骏越森绿的眼中透出一丝玩味。因为陶雨菲的难缠,反而引起他的兴趣,老妹的预言则是触发他的灵感。虽然召雨玉的预言没有一次不应验的,让他避过很多次的灾难,但是最大的灾难还是比不上召雨玉这个麻烦制造者。想起老妹带给他的祸害,席骏越的太阳穴就隐隐作痛起来。
“睃!”放下酒杯,抚着额角,席骏越忍着不让自己说出咒骂召雨玉的话来,但一次次的麻烦的确都是因她而起。只要召雨玉一开金口,他就永无宁日。
虽说席家的继承人是他席骏越,但他心里明白这只是名义上的,他清楚,他再怎么努力去学习商务,就算他是二十岁就拿到博士的天才,这都不够。事实上,只要召雨玉的预感所说出来的活,就赢过他千万倍的努力。
他不喜 欢'炫。书。网'这样子,但是他明白这个事实,这不是他所能够选择的,召家的能力只有女性能够继承。他不是能带给席家未来的人,从曾爷爷开始,一直到父亲,都是娶召家的女子为妻,为的都是延续席家的未来。
但父亲带给他怎么样的未来?闭上眼,席骏越的浓眉仍然紧锁。
父亲并没有享受齐人之福,与母亲的婚姻只维持了四年的关系就告终止,但席骏越并不知道母亲的下落,就像父亲为何会在他三岁时消失一样,他不知道原因,也没有人告诉他。
他从小就不是个爱说话的孩子,有没有父母,对他而言从外表看不出来,但他内心是个呐喊哭泣的小男孩。但他掩饰得很好,直到小小召雨玉闯进了他的心防,教会了他笑和爱。
所以席骏越可以对任何人不假辞色,唯独对召雨玉,他就板不起脸凶她原因就在于此。
你为什么不嫁给我
5.你为什么不嫁给我
“叮!叮!”
一阵金属撞击的清脆声音响起,席骏越知道这是召雨玉所戴的脚链所发出的声音,因为她走路像猫一阵无声无息,老是神出鬼没得吓人,所以干脆给猫戴铃铛。
“你来了。”席骏越仍然没有睁开眼。
“大月,你生气了?”召雨玉拍拍老哥的额角,跟席骏越挤在一张沙发里,亲亲的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说话。
“要不是你从不说假话,我真的以为你是在整我。”席骏越任凭召雨玉缠着他,这是他们兄妹的习惯,不明就里的人还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呢。
召雨玉抓起一把席骏越的长发把玩着,“我不是不能说假话,但是我不喜 欢'炫。书。网'说假话,那些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我并没有骗他们。”
这句话换来席骏越的冷笑,“我明白。”
因为召家的预言能力在说出违心之论之后就会自动消失,但是只要自己不认为自己在说即可,所以召雨玉才会大剌剌的骗人。
“是他们自己愿意吃亏上当的,关我什么事?”召雨玉不满的扯了扯席骏越的长发,痛得他睁开眼睛。
“你做什么?”他拍开召雨玉的手,看到她又对他的头发动了手脚,不禁火大起来,“你怎么老是喜 欢'炫。书。网'把我的头发编辫子?你有病吗?”
她两手一摊,站起来无奈的瞄了他一眼,“我就是不喜 欢'炫。书。网'你披头散发的样子,真的要找个人来管管你了,啊!有了!”
他忙着把召雨玉编的辫子给拆开,懒得理她的胡言乱语,谁知道她居然把他的头发给弄得打结了。
正当他忙着把一头剪不断理还乱的头发给拆开的同时,有人走进艺廊。
召雨玉不急着出去看是谁来了,反而神秘的对席骏越开口:
“你知道是谁来了吗?”
“少烦我。”他不耐烦的说。
“如果你想解开这个结的话,一定得靠这个人。”她一语双关的说。
席骏越闻言一愣,他看着召雨玉,像是不明白她的话似的瞅着她。召雨玉只是点点头,这是他们兄妹间的默契,只要召雨玉一有预感,她就会这样的点头。
“你看到什么了?”席骏越放弃他的头发问题,紧张的问。
召雨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对他的问题做一个完整的说明,只是转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嘴角露出微笑。
“没有看到什么!”她最喜 欢'炫。书。网'玩这种文字游戏,“不过你老婆来了,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有谁会白痴到跟一个有预知能力的人打赌?”席骏越看到召雨玉对他做鬼脸,不禁失笑。
而走进来的陶雨菲就是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会笑?不是冷笑、不是嘲笑,而是货真价实百分之百的笑。
“大嫂!”召雨玉走上前拉着陶雨菲的手,亲热的叫她,“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今天会过来,所以我特地过来等你。”
被席骏越一笑失了魂的陶雨菲终于回神,对“特地”来等她的召雨玉有点歉意和不解,对召雨玉的等待抱歉,而对召雨玉的先知不解。
“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她没注意到召雨玉叫她大嫂。
“我还知道你是对那两幅火与冰念念不忘才来的。”召雨玉得意洋洋的说。
“晓云!”席骏越阻止召雨玉说下去,他不希望有外人知道她的能力,这对她有害而无利。
“放心啦!”召雨玉拍拍席骏越的脸,要他安心,“我的大嫂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这点我很有信心的。”
陶雨菲看着召雨玉,召雨玉的话引起她的好奇,但席骏越一副生人勿近内模样,打消了她询问的念头。不过召雨玉的确说中了她的心事,她的确是为了那两幅画而来。
“不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你要不要来杯咖啡?”召雨玉把陶雨菲推到吧台边,跟席骏越保持距离,自顾自的泡起咖啡来。“你下班了?”她瞄了一眼陶雨菲的套装。
陶雨菲抚平身上套装的绉褶,把脸上老气的眼镜扶了扶,才点点头。
“你上次的打扮比较好看。”召雨玉把咖啡豆放进豆机里。一转又一转的把咖啡粉磨出来。
“你没有近视嘛!为什么要把你好看的眼睛给藏起来?”召雨玉又问。
陶雨菲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召雨玉的话让她感到不安,但真让她不安的原因则来 自'霸*气*书*库'她身后的灼人视线。
席骏越也想知道她要如何回答,意外的,他看见陶雨菲的手握成拳后,随即放开,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他虽然没有召雨玉的预知能力,但察言观色他是会的。
“这样子看起来比较专业。”陶雨菲说出她预先设定好的答案,“也比较方便,我的眼镜是一种形象的设计。”
“可是你明明没有近现啊!”召雨玉把咖啡粉取出,倒入咖啡壶里,点燃酒精灯把水烧至沸腾,蒸气上涌把咖啡粉溶解,不一会儿,就可以闻到咖啡的香气在空气里飘浮。
陶雨菲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连忙改变话题,“好香,是什么咖啡?”
“蓝山。”召雨玉把滤纸里的咖啡渣丢掉,把咖啡倒进两盏骨瓷杯里,递给陶雨菲一杯,“试试看,不加糖和奶精的原味,很多时候因为外在的改变,而品不出它真实的滋味,对不对?”
接过咖啡,陶雨菲拿着杯子的手一震。她说什么?抬眼看着召雨玉含笑的脸,陶雨菲思考着她话中的意思,这是单纯的指咖啡而言,还是她看出了什么?
“咖啡很好。”陶雨菲只能闷闷的说出这句话。
但她的举动都没有逃过席骏越的眼。
“你喜 欢'炫。书。网'那幅画吗?”召雨玉指着吧台边的一幅画问。原本放的那幅打翻的墨水已经换成现在的这一幅。
那是一幅很简单的画。一片深深浅浅的交织而成的森林,却像是在水中一样,郁郁苍苍却余波荡漾,像是从泪眼模糊中去看这世界一样。
这幅画只有六十公分的长度、四十公分的宽度,并没有表框。
陶雨菲在看过以后。不经意的回头去看身后的席骏越,他并没有看着她,只是以懒洋洋的姿势靠在沙发上,一手持杯、一手按着额,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这幅是他画的,也知道他刚才一直在看她,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头看他。就是这么样自然的,她做了这个动作。
“怎么样?”召雨玉问。
“这像是一幅哭泣的森林。”陶雨菲并没有发现画里有任何的落款,但她就是知道这幅是席骏越的作品,这是席先生画的?”
“真不愧是大嫂!一下就看出来了。”召雨玉走近陶雨菲,小声的说,”你知道吗?他那个人说的,跟你说的一样!哭泣森林就是它的名字,还死不肯签名,让我没有办法卖掉!对了,你要不要?。”
“这……”陶雨菲不知道如何回答。
“要不要?帮我个忙,把它处理掉,我负责帮你送到你家,怎么样?。不等陶雨菲回答,召雨玉高兴的拍了拍她的肩,“就这样说定了,多谢你帮忙!“
陶雨菲—愣。怎么召雨玉好像在说一件垃圾一样?她不敢再回头去看席骏越的表情,因为她又可以感到他灼人的视线在烫伤她的背。但他一句话也没说,好像对召雨玉送画这种事习以为常。
“对啊!大月,你有没有开车来?”召雨玉走近席骏越并推一推他。
“问这做什么?”他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你不要奢望我会开车载你,我喝酒是不开车的。”
“我又没有说这种话,你有车就好办了!”召雨玉转头问陶雨菲,“你会不会开车?”
“会啊!?陶雨菲不明白召雨玉问这做什么?召雨玉甩着她的长辫子,“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
“请说。”陶雨菲。
“帮我把这个醉鬼载回家。”召雨玉又露出她那迷死人的笑容,“我不会开车。”
“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坐在陶雨菲身旁的席骏越看着她开车,一脸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禁想逗逗她。
结果换来她的白眼,“我在开车,不要说话。”
席骏越像是唱歌似的,“我有钱、我英俊、我聪明,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煞车声。
没系安全带的席骏越结结实实的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
“该死!女人!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他捂着撞痛的头顶,回头望着陶雨菲。
“我说过的,我在开车,不要说话,而且没系安全带是你的错。”陶雨菲皱眉道。
“有人说过你很凶吗?”他藉着酒意装醉,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外表那样子?到目前为止,看来除了脆弱的天使跟固执的老处女以外,好像还有一个是火爆的小魔女可以来形容她。
“你是第一个。”她不耐烦的说,车子又发动起来,“请你不要在我开车的时候说话,行吗?”
他这次学乖了。把安全带系上才开口,“我想跟你说话。”
陶雨菲装作没听见,心里想着要是刚才没答应召雨玉送他回家就好了,都怪她心太软了可是她答应了以后,才发现其实可以让他自己坐计程车回去的。
结果现在她要开着她不熟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