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仇俏佳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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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包小松的父亲是个大官,说不定包小松把事情告诉他爸爸听,他爸爸正好有什么下级或者朋友在主管这个案子,让他父亲去通融通融,或许能够了解到一些具体的情况。
包小松的表态是:“这还用说吗?涛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事发当天我就告诉了爸爸,他问是犯了什么事,我说是贩卖毒品的事,因为我听警察叫他大毒枭。爸爸听了以后慢慢的摇了摇头,说,‘小涛子从小就是个还不错的孩子,怎么会踏上这个道的?这下赶上风口浪尖了,眼下正是风头上,这个路子,可能谁都不敢去通,弄不好,还会湿手沾上干面粉,甩都甩不掉,你告诉若婵,叔叔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刘若婵并不想深究,她本来就对包小松没抱多大的指望。
但是他说的风头上,她是明白的,现在的形势的确如此。
在中国,法律是有弹性的,所谓的风头上,几乎是每个老百姓都明了不过的事。
也就是说,这个阶段风声紧,最好是不要顶风作案,否则一旦被拿下,肯定罪加一等。三年刑期可以判到十年,十年以上的可以判到无期,无期以上的基本上都是死刑立即执行。这叫从重,从快,从严处理。
七十年代叫刮风,凡是在刮风的当口被逮,那只有自认倒霉,因为这个时候法律已经从“儒家”暂时借给了“法家”。
改革开放以后,风头上打击最严的一次当属一九八三年的八月十九号开始吹响的号角,也就是当时大名鼎鼎的、让人诚惶诚恐的“8·19”风暴。在这次风暴中,确实存在着一些冤魂,他们没有达到枪毙的罪行,但都被敲洞了。
在一年的时间里,被判死刑立即执行枪毙的有24000人,其中包括朱德的孙子。
这是1950年镇反运动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集中打击。
在“八三”严打中,一个典型的罪名为流氓罪。流氓罪因其罪名的庞杂和模糊,被法律界称为“口袋罪”。
著名的案件有朱国华案和陈小蒙、胡晓阳案等。这些案子的主犯均为高干子弟,都以流氓罪被判处死刑。如果是今天,他们没有人命案,至少其命可保也。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拉布拉多犬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0…12 8:16:21 本章字数:2401
最有趣的是发生在身边的一个真实事件。“8·19”风暴期间,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去看电影,散场后忽然下起了大雨,他赶紧躲在了一排私房的屋檐下避雨。
想不到这雨一下起来就没个停,半个小时了还没有止雨的迹象,小伙子还有急事,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蓦地,他发现有一户人家的窗户开着,而窗户的边缘上,有一把雨伞挂着,小伙子经过短暂的思想激励斗争,走过去把雨伞拿到了自己的手上。真是无巧不成书,也该他倒霉,这时房子的主人正好回来,目睹有人在偷自家的东西,上前一下子逮了个正着。
房子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还可以,想教训几句算了,毕竟只是一把雨伞,而且这时的雨确实还下得很大,小伙子只是顺手牵羊罢了;可他的老婆简直就是个泼妇,死活不答应,非要送他去派出所。
结果,这个小伙子因为偷了一把雨伞,被定性为盗窃罪,判了两年劳教。
这就是中国法律的“风头上”。
所以,包小松一再强调风头上的问题,刘若婵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她来到了她和李涛的结婚新房,房间里面一应俱全,到处贴满了喜字,一副喜庆的模样;她看着墙上的结婚照,看着李涛会心的笑脸,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这间新房就在李涛父母的斜对面,是几年前为了准备婚房李涛买下的,估计还有一点贷款没还清呢。
然而,最大的压力是,整个小区都被李涛是大毒枭的事闹沸腾了,不明真相的人三五成群,叽叽喳喳;好心的人为李涛的父母担忧,今后的日子将怎么过?
幸灾乐祸的人,这时就像是过节一样,眉飞色舞地到处扬言: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似平常西装笔挺,别克轿车,还以为是事业有成,前途不可估量呢,谁晓得原来是道貌岸然,靠贩大烟起家的呀,真是世事难以预料啊!”
按理,凭李涛平时的为人,应该不会轻易得罪人,可是,我们前面说过,有的人仅仅是因为妒忌,在这种时候,必然会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甚至会夸大其词,以此来发泄因为自己不如别人而压抑着的嫉妒感。
当然,还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他们的起哄毫无目的,只是因为太无聊、太空虚导致的。因为有了这样的话题,这些人有了说话的机会。
李涛的父亲本来就有头晕的毛病,那天在婚礼现场亲眼看着儿子被抓突然晕倒后,在床上躺了几天,本来已经没事了,被小区里的种种议论以后,他感到自己抬不起头来。
他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以前李涛风风光光的时候,他的腰杆子挺得很直,现在他不但怕出门,心里面还有一股强烈的郁闷。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但更要面对现实啊!这么多的警察和特警,难道公安局真会抓错人?
正是由于他的胡思乱想、面子、心中的郁闷,加上婚礼现场的打击,他再一次倒下了!是新德叫的120救护车,并陪着李涛妈妈跟着救护车一起到了医院。
新德是个厚道义气的人,虽然他没有考进大学,但一直很敬重李涛,李涛也绝对把他当作兄弟,每次出差开会发的礼品或者是客户送的东西,除了刘若婵家一份外,基本上都少不了新德的。
有人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塞牙,这事还真让刘若婵给碰上了。
好好的一个人,转眼间变成了QQ先生,大毒枭,刘若婵百思不得其解,她整天恍恍惚惚的,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也无法预知接下来的状况。
但饭总是要吃的。
这天下午她到菜市场去买菜,因为小婵读书回来和小婵妈妈下班回家都是要吃饭的。
这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
她因为心事重重,走路的眼神有些心不在焉,一脚踢翻了正在吃狗食的拉布拉多犬的饭碗。
她从小就怕狗,这时的拉布拉多因为美餐被踢,正在愤怒地狂吠,刘若婵本来是浑浑噩噩的,被狗这么一叫,而且拉布拉多是中大型的狗,她吓得拔腿就跑。
她不跑问题不大,狗只是狂吠几声而已;她这一奔,拉布拉多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狠狠地一口咬在刘若婵的小腿肚子上。
一般来说,家养的狗很少咬人,尤其是像拉布拉多这样的世界名犬,平时是较厚道的,而且在犬类的智商排名第七,人类给盲人配的导盲犬,就是这个品种的狗。
但它今天为什么会咬人?这有几个方面的原因。
首先,狗在吃东西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碰它,它会认为你在抢它的食物,因此产生攻击性。
其次,狗在狂吠的时候,它并不是要攻击你,它是一种畏惧性的防卫。其实狗是怕人的,它在对你叫的时候,你不要理它,也不要做任何动作,它自然会平息下来。
第三,这也是刘若婵被咬的最主要因素。狗在攻击人的时候,它不是为了咬人而咬人,它是因为怕被你攻击,所以才选择的主动攻击。刘若婵在踢翻它饭碗以后,没有保持淡定,拔腿就跑,让狗产生你在用什么方法来攻击它的误解。况且,你刚刚破坏了它的美餐,它还正在气头上。
刘若婵被狗咬的这一口着实不轻,已经有鲜血在往外流。而狗却早已逃之夭夭。
周围马上围上了几个小区的邻居,他们都认出了这是底楼陈大爷家的那条拉布拉多。
有人说得赶快送医院,有人说必须尽快打狂犬预防针,也有人去找陈大爷,而陈大爷没在家,他儿子是开餐馆的,平时饭店里的剩饭剩肉就是拉布拉多的主餐。
“奇怪了,平时我路过这里时,这条狗都是链子拴着的,今天怎么就突然自由了呢?”一个邻居阿姨如是说。
“今天这狗把铁链条挣脱了,又咬了人,这狗肯定有问题······”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包小松的机会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0…12 8:16:21 本章字数:2624
“当然有问题,你们谁打了‘110’了没有?”刚才的那位老太话没说完,新德已经来到了刘若婵的身边。他问了有没有人打过‘110’,见无人回答,他对身边的一个邻居阿姨说:
“阿姨,你去电话亭打个110吧,这里有我呢。”
发生这个故事的年代,还是“大哥大”的后续时代,普通人拥有的,基本以都是BB机为主,俗称“拷机”,只有相当有地位的人和大老板,以及一些暴发户,才会有砖头一样的“大哥大”。不过这时候的数字手机已经悄然兴起,只是还没有开始普及。
被新德吩咐的阿姨知道新德跟李涛的关系很好,所以他照顾刘若婵很正常,估计她跟新德的关系也不错,所以就去了电话亭。
刘若婵站在原地,她没有哭,也没有像是受到了特别大的惊吓。也许,在她的心里,被狗这么咬一口,远没有李涛被抓后杳无音信来得疼痛。
邻居阿姨打完“110”后又回到了现场,她看见新德正搀扶着刘若婵,其他人都在帮忙拦出租车。
这时,一辆宝马X5的越野车开进了小区,开车的见这里有一堆人,便探出头来看是什么事,起先是人多看不清,但很快他就清楚地看见,新德正搀扶着刘若婵从上街沿往路边靠。
他飞快地跳下车,车门都没来得及关,快步奔到刘若婵身边。
“若婵,这是怎么啦?”问话的人正是包小松。
“被狗咬了。”新德回答道。
“我来吧,”包小松急切地说,他本想叫新德放开手让他来搀扶,但觉得似乎没多大的道理,于是就搀着刘若婵的另一只手臂道:“正好,上我的车吧,赶紧去医院。”
就在这短短的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包小松的大脑里闪过无数个想法和念头。
当他看见新德搀扶着刘若婵的时候,产生的一个重要想法就是,我包小松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冒了如此大的风险,为的就是创造追求刘若婵的机会;现在李涛进去了,生死未卜,怎么能让你新德捷足先登?
这种拍美人马屁的机会,这种可以表现自己的关键时刻,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这时,110警车也到了。警察在大概了解了整个过程的情况后,很轻松地说:“好了,情况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对陈大爷家的情况很了解,你们先去医院,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们处理了。”
包小松把刘若婵扶上车后对新德说:“你别去了,我一个人就行了。”
“不行,李涛哥不在,我不跟着心里不踏实。”新德很坚决。
包小松没有办法,他心里在想,有什么不踏实的?难道你还要和我竞争不成?但嘴里还是说:“好吧,多一个人帮忙也好,快上车!”
包小松以最快的速度把宝马X5开到了附近一家最大的三甲医院,其中连闯了两个红灯。闯红灯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父亲的战友是市交警总队的政委,一个电话电脑里的记录就不存在了。
“新德,你先去挂号,我陪她先到急诊室。”李涛不在,包小松绝对有凌驾于新德之上的自信。
急诊室里的人很多,病床上好多都是鼻子嘴里插了管子、手上在输液、仿佛生命垂危的病人。
新德挂完号回到刘若婵身边的时候,还没有医生空下手来顾及他们。
这时陈大爷的儿子也赶到了,他的餐馆离这家医院不远。
“不好意思,真的是对不起,让若婵受惊吓了!”陈大爷的儿子胖胖的,面相很和善,他一个劲地打招呼,还拿出一叠人民币说:
“若婵,这个五千块你先作医药费,后面的事尽量按你们的要求办。这狗养了四年,每年都打疫苗的,应该不会有事。 新德,小松,麻烦你们两位了!”因为在一个小区多年,他们彼此都认识。
“这个畜生的事是说不清的,”新德说,“我劝你把这条狗处理了,再发生这样的事就麻烦了。”
陈大爷的儿子有事先走了,包小松让新德也回去,说他一个人就可以了。
新德心里有些犹豫,也很纠结;如果自己硬要留下,似乎没有什么必要;倘若自己先回去,他明白包小松的心意,但是他觉得如果包小松在这种时候乘人之危的话,那缺德可就缺大了!
想来想去,他还是没有马上离开,他要听完医生怎么说再走。
新德因为没有大学文凭,只能跟一个朋友一起做点小生意,他们是在一个副食品批发市场批发小海鲜,虽说赚不了什么大钱,但小日子勉强可以过得去。这个时候他应该是进市场的时间,他看见一个年长的女医生正在忙里偷闲喝水,便上前询问:
“请问医生,被狗咬除了打针还有其他什么治疗吗?”
“不需要其他治疗,如果严重的话,为防止意外,需要多打几针狂犬疫苗。”女医生很和善,说话慢条斯理的。
“很严重的,牙齿印很深,出了不少血。”新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