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绾谁心-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几年,我游历了西域和苗疆。。。。。。”萧如斯说这话时,细细地看着我,观察着我面上的表情,可惜我听的一头雾水,他游历苗疆和西域关我什么事啊?
“:我在当地的巫师那里,学了不少巫术,其中。。。。。。包括招魂术。”
招魂术?
我怔忪了,好科幻的一术词,可他学了招魂术又关我什么事了?
“:而这次,我是用了招魂术把你给招来的。。。。。。”
我面上开始石化。什么?!他小子。。。他小子把我当什么了啊!
可这些都还不是重点。我想起了一件事。
“:今年的九月十二,就是在这次我被你。。。。。。弄到洛阳来之前,你上不是动用过一次,但是失败了?”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萧如斯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琳琅,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我怎么知道?”我看着他,开始傻笑,“: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是你。。。。。。原来是你。。。。。。原来。。。原来竟是你。。。。。。”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九月十二日,是我到真朝来的日子,也恰巧是真正的戚琳琅香消玉殒的日子,也恰巧。。。。。。萧如斯启用招魂术,真正的戚琳琅已经魂归地府,那具身体没了个主事的魂魄,而我这个倒霉的,被萧如斯的招魂术招领到了戚琳琅的身体里,而昨天,萧如斯再次启用招魂术,便将戚琳琅身体里的我,终于领到了他身边。
见我笑的越发噎气,萧如斯渐渐开始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把我揽进怀里,轻声安慰“:琳琅,琳琅,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我听大娘说你小产了,命悬一线,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多害怕。。。。。。”
琳琅,琳琅,戚琳琅。。。。。。我不是她,为什么我要代替她来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这些?我在心里想着,越想越觉得憋屈,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卷入宫闱争宠,替她照顾儿子,费心巩固她的地位,现在好了,还有人告诉我我是被招鬼似的给招来的。
我生不逢时吗我?在现代非了九牛二虎之力成了引领T字台的人物,才享受了几年的好日子,就又被带到这里,一切归零,又得复盘重来。
我眼中的泪水簌簌地往下掉,掉在萧如斯的青衣上,慢慢地晕化开来。
“:琳琅,你别这样,求你,别这样。。。。。。”萧如斯心疼而又无力的提我擦着泪水。
我耸拉着脑袋,他凭什么说的那么委屈,是他把我弄到这儿来受迫害的,他还委屈到我前面去了。
萧府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有兴趣加我的QQ啊?一般我上了QQ,就有在更新了,我不是不想更新,是我老被老师扣押在学校里受迫害啊,我大好的华丽丽青春啊~~~~~~~~~~~
“:我要回家。你让我回去。。。。。。”我扯着萧如斯的衣袖,任性地低头啜泣。是他把我弄到这儿来的,他应该有办法送我回去。
可惜,萧如斯会错了意,也是,他怎么会明白呢?
我来自未来,这任我在这儿和谁说,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他把我死死揽在怀里,力气大得都快把我捂窒息了,“:不许,我不许你回去。。。。。。”
对牛弹琴,鸡同鸭讲是怎般的无力,我是体会到了,我怎么就摊上这种破事呢?
我被萧如斯安置在他的繁香水榭静养,他不必费心想个什么好理由让我乖乖地呆在房里,繁香水榭四面环水,我这个有恐水症的人自会识时务的静养。
那天我提出的要求遭到萧如斯的拒绝后,让他好生紧张了一阵子,怕我想不开,怕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同他闹。可我什么都没做,在伺候我的小丫头的嘴里,我知道了萧府的底细,我有我的打算,萧府在洛阳是首屈一指的大户,在江湖武林中也倍受推崇,只是没想到这儿也有‘江湖’这个称呼 ,而萧府的大夫人,居然也是戚琳琅的姑姑,我想起皇宫里的皇后,戚琳琅的母系戚家,是金陵的权势大户,出过五个宰相,七个将军,十三个尚书,现在,又出了个皇后和太子妃,真可谓是真朝无可比拟的显赫家族。
我从软榻上站起,走到水榭的木栏边,微微向下倾了身子,水里倒映出一个人影,朦胧不清的随着水摇晃,我不知道萧如斯是怎么想的,毅然放弃了戚琳琅的肉体,牵引她的魂魄来到自己的身边,虽出了错子,成了我,但不知道这算不算暗恋的最高境界,水里的倒影虽不能让我看清现在蜗居这具身体的容貌,但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我颇为仔细地看着水中的倒影,想看清楚自己现在是何等的尊容,屋子里也不知道是有意或是无意,没摆设一面镜子。
“:小心!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斜旁里忽得伸出一双手,稳稳地扶住我。
一回头,萧如斯的一脸忧虑不安近在咫尺。
“:我没事儿,就想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样了。”几乎是有些嘲讽的,这句话出自我口。
萧如斯闻言骤然一震,五官竟有些痛苦的扭曲着。
半晌,听他低语如呢喃,“:琳琅,我对不起你。”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他过去与戚琳琅到底如何,可总能感觉到他对戚琳琅的用情至深。
可惜,一入宫门深似海,萧郎从此是路人。
“:‘琳琅’这个名字以后还是别叫了,一个过了气儿的人,会惹麻烦的不定。”我望着水面,“:这么多天了,怎么也没听见有人告诉我,太子妃已薨?”
轻不可闻,我听见一声叹息。
“:人有六魂七魄。我只招至六魂六魄,所以。。。。。。还一息尚存,只是昏迷不醒罢了,不过你放心,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的眉梢开始不住地往上挑。
不行了,我要发飙了。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到底对不对啊?他既然想得到戚琳琅,为什么不干脆利落的全数收了来,非得婆婆妈妈地余下一丝?那可是我的。。。。。。。
我心头不悦,就像是被人强行冻结了银行帐户,虽然里面并没什么钱了。
回过神来,萧如斯正探究地看着我,我肃肃容,冷冷地看了回去。
萧如斯的神情有些古怪,“:你。。。。。。该不会是在和自己吃味儿吧?”
我冷哼一声,我的表情就有那么差吗?吃味?哼哼。。。。。。
旋过身去,已经是日薄西山,初冬的阳光没什么暖意,也不如夏天的白亮耀眼,但那血红的颜色照在水榭翻卷的冷色青纱上,却多了分暖意。
以后。。。。。。就留在这里吧,思绪间,忽然窜出了这么个念,不必再像在太子府时,与如妃针锋相对的争,她争的是安逸的宠爱,我争的是更好的活下去。
我终究是个懒怠的人,每日防着如妃的算计,还要适时适宜投桃报李地回报她一点,要说不累人,母猪都能当选世界小姐了。
所以,还是留在这里。。。。。。。至少,这有个能护我周全的。
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生荥,我很抱歉啊~~~~~~打到一半被抓去庆生日了。 长相思,摧心肝,美人如花隔云端。
我隆而重之地给自己安上了这么个名号:安云端。
本来我想让萧如斯给我起的,在这地儿的呆上半月,听多了小丫鬟念叨他的好,我也有些道听途说地将他看成了个文武全才,可惜,他执意不肯,要取一个诗意又感性的名字,最好的方法是翻阅古诗词,姓是按我在现代的而定下的,恰巧就翻来了这句,‘相思’太俗,如花太朽,比来较去的,就只有一个‘云端’可用。
彼时,我成了安云端,美人如花隔云端的安云端。
“:这名字很别致,”萧如斯听过后,眼眸一亮,含笑道“:云端,云端,我以后可就这么唤你了。”
我傻笑,我本就不是他的琳琅,此时,却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云端。是缘,还是孽?
琳琅。。。。。。我心下忽然一紧,有些陌生了的名字。
“:宫里的情形怎么样了?”这句话忽然就先于我的意识,脱口而出。
萧如斯原本欢喜的脸色暗淡了下去,我有些懊悔,但还是镇静地看着他。
“:宫里大乱,满城风雨。”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话的时候,他却缓缓开口了。
大乱?满城风雨?我心下一凉,安逸到底还是没听我的劝吗?他还是。。。。。。和琳嘉。。。。。。在他身边不过三个月,接触不多,可作为储君必有的节制,我瞧他倒很好,他作为皇储,弟兄们未必不窥探着,难免不。。。。。。
“:太医院瞧不好太子妃的病,太子大怒,下令太子妃若驾反瑶池,太医院的医正第一个掉脑袋。”
我怔住,怎么。。。。。。
“:过了几日,太子妃的病仍不见好。太子赏了太医院每位太医二十板子,罚了两月的俸禄。”
“:后又有几位太医上奏太子,太子妃昏迷不醒,准备后事的好,太子震怒,抬脚将领头的太医踢翻了个跟头,下令,腰斩,帝斥太子,暴躁不仁。”
我开始挑眉,睇一眼面无表情缓缓陈述的萧如斯,孙悟空能看出白骨精的原形,我怕能看出白骨精的精髓,谁让我生活在各个是人精的现代呢?在T字台上的人精可多了去了,是敌是友,一双好眼睛少不了,但现在,我看不出眼前这个人的心思,洛阳与京城可是隔了千里地,他却知道得如此之详细,应该是费了银子和心思去打听的。
安逸的如此举动,在想些什么,我也猜不透,戚琳琅的生死,他应该会漠不关心的,可为此而招来皇帝的斥责,是想做作样子给谁看,还是想谢谢我的牺牲?
“:琳琅,听得他为你如此,你会不会。。。。。。想回去了?”好一会儿,萧如斯开口问。
“戚氏琳琅将殪,存的是安云端。”我淡漠地回答了他。安逸怎么做,随他去,他做事知道个度,已经干不成我什么干系,脱离他那双狼眼睛,我高兴都来不及。
萧如斯的神色有些怪异地看看我,忽而一笑,明媚如初开之白莲,我自是一怔,好像,上次看见他笑,还是我刚刚见到他,后来因为我的冷漠疏理,他即使笑,也多了些小心和伤怀。
他上前一步,将我带进他怀里,下巴在我发间磨梭,“:云端,明儿个我们出去散散心。”言语见是释怀的,我刚才的那句话,至少让他觉得我已经愿意融入‘云端’的身份,愿意。。。。。留在他身边。
我凝神应了一声,闻着他衣袖间的淡香,微微的凉薄,透着一丝白梅冷艳的残香,不是安逸的龙涎香优雅贵气。
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手断了。。。。 我到底还是爽约了,大约那天在风口上立的久了,我受了风寒,先是咳嗽,而后开始发高烧,请来了大夫,诊了脉,利落的下了方子,萧如斯吩咐小丫鬟煎了药,谁料端到了我面前,我竟是止不住的反胃恶心,我犟了脾气不愿意吃药,任周遭的人如何的劝,只是抿紧了嘴不张口。拖了几日,越发严重。
“:云端,该喝药了。”萧如斯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毫不意外地端着碗药,“:我等会而要事要和你说。”
我恹恹地瞥一眼,摇头。
“:和皇长孙有关。”
我眼皮一跳,抬头看他,他脸上现在是一种似笑非笑,隐隐透着了然。
人家都设好了套子等你下了,你跑得开么?
其实接触得越久,我越发现萧如斯和我是同类人,怎么看都是用褒义词形容的那类,可做事的狠绝果断,用贬义词怎么的概括不全,不同的是,我只对看不过眼的用,而他,有事没事都爱阴你一下。
我干脆地接过药碗,用手捏了鼻子,一仰头,成了。
药苦极,旁边递来了一碗蜂蜜水,灌下后,好受多了。
“:太子妃久病未愈,已迁至清宁宫,由皇后亲自照看,皇长孙年纪虽小,主意拿得却是极硬,也跟了去。”
我心下默然,眼前仿佛浮现优小小的乖巧模样。
“:母妃,优背书给您听好不好?”优乖巧地依在我身边,撒娇。
我含笑,看着优刚要允了,转眼却发现优已是一脸泪痕地扯住我的袖子,“:母妃,优是不是不听话让您生气了?您怎么不要优了?”我刚想说不是,优却成了安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戚琳琅,回来,我命令你回来。”他面上的表情让我害怕,我向后退去,“:安逸,我不是她,我不是戚琳琅。。。。。。”他脸色大变,步步向我紧逼,出声咄咄逼人,“:你不是她?你如何不是她了?你不是她你又是谁?”说着,举起面镜子放在我面前,我一看,镜中人正是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