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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风流镖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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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春直摇头。慨叹世事诸多巧合。接着。在停车场。鲁春与简言又非常巧合地碰到焦宝亮与孟飞凯。
    其实。他们四人在停车场相遇也不能算巧合。至少从焦宝亮与孟飞凯二人来说。他们是特地在停车场找到简言地车之后在此等候地。
    焦宝亮百无聊赖地坐在车头灯上,而孟飞凯则专心致志打他的电话,就连鲁春他们过来,焦宝亮高兴地迎上去,都不能打断他听电话的雅兴。
    简言开了车门,孟飞凯倒是非常自觉地坐到副驾驶位上,不过,他手中的电话还紧紧握着,不时地点头嗯嗯啊啊。而焦宝亮,竟然沉得住气没有问鲁春事情的经过,只是时不时看了看孟飞凯,几番欲言又止,不过,终究没说出话来。
    车子启动了没多久,孟飞凯总算放下电话,打了个响指,然后说道:“亮子,都调查清楚了。”
    焦宝亮喜上眉梢,不过,鲁春却永远能在他人说话之前把他要说的话插在别人前头。
    “两位同志,你们不是被带到保安室去了吗?”
    焦宝亮张了张嘴,看见鲁春一脸期待,只好先回答道:“是这样的,那个侯老到了保安室之后,大概太过忧心侯氏的小姐,这不,心脏病发作,所以,侯老让我们快点出来,帮他去找他们小姐……”
    “哼,封建余孽,都什么时代了,我们大明谷都称同志了,他们倒还小姐小姐的……”鲁春对于侯小梅小姐的身份很不以为然,发了一通牢骚。
    焦宝亮无奈地附和道:“是啊,封建余孽……”
    “那个侯老啊,修习内功之人,竟然会心脏病发作,我看,他的修为也还没到家。”
    焦宝亮只能继续附和:“是啊,修为没到家,要不是他靠偷袭我与飞凯,凭他的身手,怎么能够突破我们的防线……”附和完之后,生怕鲁春再度插嘴,赶紧一口气说道:“话说我与飞凯对江夏也不熟悉啊,幸好,我们认识你鲁春同志,所以,就到停车场来等你们。”
    非常简洁地说明之后,焦宝亮马上问孟飞凯,“飞凯,你调查到了什么?”
    孟飞凯神色凝重地说道:“香港方面的安全部同事有侯氏的部分资料,据他们所说,侯老是侯氏几十年的老人了,出生于江夏市,家人死于战火之后就被侯氏收养。他的身份应该是介于家人与仆人之间,一直孤身一人,以前是侯氏董事长的贴身保镖,现在年纪大了,偶尔陪着侯氏的小姐四处走走。”
第一第五十八章 石城往事
    原来孟飞凯一直听电话却是因为他在电话里问安全部同事有关侯老与侯小梅的背景。
    “至于说那个小姐,侯小梅,亮子,你肯定想不到,她在六岁之前一直住在内地,直到六岁那年才被带到香港。”孟飞凯回头看了一眼焦宝亮,炫耀似的说道:“猜猜看,侯小梅以前是哪里的人?”
    焦宝亮双目一亮,脱口而出道:“难道是当年罗国庆插队落户的石城市荆山大队?”
    开车的简言没想到经过焦宝亮与孟飞凯这么一调查,罗副局长真可能与侯小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大惊失色之下,脚底下刹车猛地一踩,车吱的一声,停在路边。
    “没错,侯小梅六岁之前一直住在石城市的农村,母亲在她三岁那年坠河身亡,可悲的是,她没有父亲,她母亲是被人强*奸之后生下的她……”
    鲁春听到这儿,似被人剜了一刀似的,心口疼得厉害。他自己有爸有妈,自然知道有爸妈疼与没爸妈爱之间的差别,一直以为鸡窝头天生欠扁,谁能料到,六岁之前的侯小梅,身世却如此凄惨。
    “难道说,强*奸侯小梅她妈妈的是罗副局长、罗国庆?”鲁春对鸡窝头的称呼无意中回归到她的本名,而对罗副局长的称呼,却改为直呼其名,可见,他问出这个问题之时,心里已有了定论。
    “别瞎猜,”焦宝亮难得的批评了鲁春一句,然后解释道:“罗国庆同志是文革时期在荆山村——那时候叫荆山大队,插队落户的,后来由于表现一贯良好,公社党委推荐他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加入到公安队伍中,几十年如一日奋斗在刑侦第一线,表现是有目共睹的。他离开荆山大队去念大学的时候,侯小梅的妈妈可能还没出生,怎么可能会……不说了,飞凯,你继续。”
    “那照你这么说,罗国庆有可能强*奸的是侯小梅的奶奶……”
    “小春,”简言打断了鲁春的不负责任的瞎猜,“罗副局长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你别打岔了,好不好?”罗国庆的形象在简言心目中始终是高大的,以至于语气中已经带有明显的不快。
    “嗯,别打岔,我继续……侯小梅的母亲也是自小没了父亲,而母亲——也就是侯小梅的奶奶,也是没结婚就生下了侯小梅的母亲。那个时候不比现在,一方面,侯小梅的奶奶因为有一个解放前逃到境外的父亲,另一方面,未婚生女,也是非常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所以,一直是大队里批斗、游街的对象,身体状况一向很差,文革结束没几年就一病不起。
    而侯小梅地母亲在这种环境下成长。性格极度自闭。即使被人强*奸。也问不出是谁干地。侯小梅无父无母。据老头所说。他与董事长当年到石城寻找家人。第一眼看见地就是光着脚、一身破烂单衣地侯小梅。那时已经是寒冬腊月……”
    焦宝亮即使在保安室已经听过侯老说了一遍侯小梅幼时地苦难遭遇。此时却依旧唏嘘不已。“或许那老头是因为想起了这茬。这才心脏病发作地。”
    孟飞凯表示同意。“差不多就是这样。这老头身手还是挺厉害地。要不然。咱哥俩也不可能拦不住他。”说完了题外话。话锋又一转。夸奖起焦宝亮:“这次。我们能了解到这么多情况。还多亏了亮子他们一局地同事。亮子。好样地!”
    焦宝亮怔了怔。随即摇头叹道:“飞凯啊飞凯……”
    “嗯。什么事?”
    焦宝亮:“……”
    “喂,亮子,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叫我?”
    “飞凯啊飞凯,为什么你总是在我要夸奖你的时候,你才会听到我在叫你的名字……”
    ※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同样是调查,孟飞凯因为有军方背景,可以很容易地联系到对外国家安全部门的同僚,所调查到的信息,远比焦宝亮调查到的来得多——至少,一般人想要调查侯氏当家人以及其曾孙女,很可能会经历一段漫长的时间,而且还不一定能调查得到有用的信息。
    焦宝亮感慨一番之后,却没有直接说出孟飞凯期待已久的溢美之辞,转而问鲁春事情的详细经过——尽管焦宝亮与孟飞凯已经能猜测出大致案情,不过,现在,他们所需要了解的细节、一切影响到案件的细节。
    鲁春却不急于说出自己所知道的,而是追问孟飞凯:“飞凯同志,你确定调查到的信息是侯老孤身一人,而没有什么家人子女什么的?”
    孟飞凯很奇怪,侯老在侯氏中的角色,只是类似于旧社会的家仆而已,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怎么会让鲁春这么感兴趣,于是反问道:“有没有家人很有关系吗?”
    鲁春仔细一想,是啊,好像没什么大的关系,不管怎样,现在已经确定的是,侯老应该就是窃取凭证之人,更重要的是,不管他有没有子女,那份凭证的的确确是贴在保险柜的门上,而不是窃为己有——这就足够了,有没有子女反而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哦,没什么关系了,”鲁春摇摇头,不过,还是把昨晚上在青年武当娱乐城发现侯老以及儿子之事说了出来,“飞凯同志你怎么看?”鲁春问道。
    “其实这并不奇怪,”焦宝亮分析道:“改革开放以来,港澳台出入内地方便了,趁着到内地探亲的机会娶上一个老婆也是很正常的,而且,侯老的情况吧,我估计,他在侯氏几十年,指望着侯氏给他养老,如果被家主人知道他有子女,说不定就给一笔钱打发回乡下了,出于这个目的,他隐瞒有家人的事实,拿着侯氏的月俸在香港替他儿子攒家当,也是合情合理的。”
    “哦,亮子同志说的有道理,”鲁春不再纠缠于侯老的问题,整了整思路,然后,把他昨日到了江夏之后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有些情节还是需要加工的,比如说他打了罗宁,那么,说法就成了“教育了罗宁”;还有些情节似乎没有必要告诉焦宝亮与孟飞凯二人,就好像帮助一中队警员叠罗汉,与整件事情无关,那就省略掉——事实上,他不知道的是,焦、孟二人不但知道叠罗汉的典故,甚至还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第一第五十九章 心情变好
    鲁春的本意并不是要讲故事,所以,叙述的比较平淡,没有悬念,也没有烘托气氛的助词,但胜在详细。而这时候,简言、焦宝亮与孟飞凯是很好的听众,他们并没有插话打断鲁春的叙述。
    等到鲁春说完之后,简言慢慢发动车子,然后对其余三人说道:“案情经过基本上一目了然了,如今要想取得证据证明罗副局长是被陷害的角色显然有些困难,但不管怎样,至少我们还来得及使罗宁免遭厄运,两位领导你们看,是不是去新天下小区,找到侯小梅,然后阻止她的下一步行动?”
    “两位领导?”鲁春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焦宝亮,又看了看坐前排的孟飞凯,忽然问简言:“言姐,你没开玩笑吧?”
    焦宝亮很是无奈地问:“我们不像领导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鲁春忙着表白道:“这不,我与两位领导不是发生了一些误会了嘛,那个……”摆了几下手势,然后憨憨一笑,“呵呵,对不起啊……”
    焦宝亮与孟飞凯直翻白眼,要说二人的身份,其实昨晚上在欧亚饭店的时候早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可笑鲁春直到现在才知道他们是领导,你说气人不气人。
    “算了,我们现在不谈这个,”焦宝亮现在也只能大度地表示无所谓,“不过,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你可得请客。”
    “不错,”孟飞凯觉得光是请客好像太便宜鲁春了,补充道:“还有……”
    “总之,小春同志,你要请我们吃一顿好的。”焦宝亮生怕孟飞凯再次弄巧成拙,要是提出其他令鲁春反感的要求,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嘛。
    “行,没问题!”鲁春自忖钱不是问题,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正说着的时候,鲁春忽然哎呀一声,手指车窗外,说道:“看,那辆车不是侯小梅的奔驰么?”
    迎面数百米开外。一辆黑色地奔驰S500卡着绿灯穿过十字路口。不多时。与简言地桑塔纳对驰而过。
    “没错。车牌号是这个数字。”简言急着猛按喇叭。前面地路口红灯高悬。遵守交通规则地司机都把车给停了下来。结果。把他们地桑塔纳给堵住动弹不得。即便简言想要闯红灯。也要等前面地车开走才行。或者撞掉隔离栏也是一种选择——不过。要想撞掉混凝土地隔离墩。难度似乎太大了点。
    “言姐。车里有没有罗宁?”鲁春自忖目力极佳。可惜。目光未能穿透深色地车窗。急得连声问简言。简言本来因为车被堵住动不了。已经很是着急了。被鲁春这么一叫。更是好像油锅上地蚂蚁。恨不得跳下车去追奔驰。
    “我也看不清啊。别急。我打个电话。”简言拿出手机。输入罗宁地电话号码。可惜。电话倒是接通了。响了一下拨号音。马上又被挂掉;再拨过去。却提示电话已关机。
    鲁春并不知道侯小梅会采用怎样地手段陷害罗宁。而未知地。也是最让人担忧地。而且。知晓了侯小梅地身世之后。莫名地对侯小梅多了种怜惜之意。所以。鲁春又有了新地担忧。担忧侯小梅陷害罗宁之后。她也不能逃脱法律地制裁。
    鲁春并不是那种担忧这担忧那地人。不过。如果让他眼睁睁看着罗宁与侯小梅遭受牢狱之灾。而他却不努力去阻止地话。可能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稍稍犹豫了一下,趁着目光所及还能看见奔驰车的车尾,鲁春当即打开车门,跳下车,匆匆交代道:“言姐,两位领导,你们去新天下小区,我去追那辆车,咱们分头行动。”说罢,跳过隔离墩,朝着奔驰远去的方向追去。
    汽车里——
    “飞凯啊飞凯……”
    “怎么了,难道这回又是我不是了?”
    “移动发短消息提示余额不足,我记得昨天还新充了五百块钱……”
    “嗯咳……咦,绿灯了,可以走了……”
    ※
    奔驰车不紧不慢地朝着荆楚国际大酒店的方向开去。司机胡师傅是几十年的老驾驶员了,车开得虽然不是很快,但非常的稳当,来了江夏三天多时间,唯一能令侯小梅满意的,恐怕就只有前面穿着制服,戴着白色手套的胡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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