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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比死更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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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咏荟端着高脚杯,轻轻晃动杯子里的红酒,道:“刚才怎么不过去!”
  徐依可不想理她,绕过树身就想走,赵咏荟跨一步挡在她面前:“难道今天还没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吗,他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来?还不是嫌你站在他身边丢他的脸!”
  徐依可遇到说话刻薄的人就不知道怎么反驳,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道:“赵小姐,我跟你也不熟,我没必要听你说这些。”
  “我也懒得跟你说这些,只不过是看不顺眼罢了,你这种女的,家世不行就想着攀上哪一个男人一朝挤进上流社会,见闵正翰那边没戏就死皮赖脸的赖上陈学长。”
  徐依可觉得血都快涌出喉咙了,道:“还真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的,至少现在我是他女朋友。”
  赵咏荟尖刻的笑:“女朋友!真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可是他爸妈内定的儿媳,结婚前他玩过几个女人嘛,我当然无所谓,只不过你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存有什么痴心妄想的念头!”
  “赵小姐,要是哪一天你真有本事拿来一张和他的喜帖,我肯定祝福你,可你现在说这些我就当你自作多情,至少他告诉我他不会和你结婚!”
  赵咏荟艳丽的面孔霎时有些扭曲了,一把将手中的酒杯甩到地下:“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对了,我刚才听说了一个关于你很不好的传闻,你要听听吗。”
  徐依可的心咯噔一下,脸发白。
  赵咏荟接着道:“听说你以前曾经被一群流氓给……轮奸过。”
  赵咏荟刻意强调着那两个字,绕着徐依可凑近她:“十几个流氓啊,啧啧……”
  徐依可颤抖着道:“你闭嘴!”她仿佛又想起那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每个人都对她露出鄙夷的神色,躲病毒一样的躲着她却又不怀好意的议论着她。
  赵咏荟更加得意了:“你怎么不去死,我要是你都没脸活下来了,你怎么那么不要脸的还想去勾引男人呢……”
  “我叫你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活该被人轮!”
  徐依可脑袋嗡嗡嗡的直响,寒冬腊月的天气,额头上一颗颗的冒着汗,她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她迈出脚,想要逃离。
  可是赵咏荟根本没有给她机会,拽着她的胳膊,道:“我还没有说完了,我警告你,他是我的,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我不允许任何人跟我抢他……”
  徐依可使劲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赵咏荟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身体一歪,就这样摔在了地下,不偏不倚脸正好砸在那堆玻璃片上。
  大家都不知道争执是怎么发生的,只听到赵咏荟凄厉的尖叫,围过来就看到一脸鲜血的赵咏荟。
  徐依可也吓傻了,她没想要推赵咏荟的,印象中她好像也没动手,可是所有人都将指责的目光投向她,议论纷纷!
  她听见有人说报警,她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场慌乱。
  很多人都围过来了,新郎,新娘,还有赵咏琳,他们都在问怎么回事。
  陈墨阳扒开人群过来,赵咏荟哭喊着道:“好痛……是她推我,是她推我,我的脸,怎么办,我明天还要走秀……”
  赵咏琳道:“走,赶快去医院。”
  陈墨阳抱起赵咏荟:“我送她去医院,婚礼快要开始了,不要搅了新郎新娘的喜庆。”赵咏琳跟在两个人后面出去。
  徐依可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听见韩越道:“依可,你怎么了,怎么会……”
  她木木的摇头:“没事,你快去吧,不要错过婚礼的时间。”
  婚礼确实马上要开始了。
  韩越迟疑的道:“那你先到里面休息一下。”
  围观的人群又散去,只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原地,她就这样被留下来了,被他留在这样尴尬而荒凉的境地里。
  

第二章被踩碎的尊严

  徐依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婚礼现场,坐在计程车上满脑子都是陈墨阳抱着赵咏荟出去时的背影。捏着电话的手心已经渗出汗了。
  她很想他能打一通电话过来,她想听他用一贯霸道的声音告诉她:怕什么!出不了事!
  就像上一次她短暂性失明那样坚定有力的搂着她,给她安全感,拂去她不安的情绪。可是他为什么对她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
  回到家里依然是一个人,她的心无处安放,赵咏荟到底伤成什么样了,自己会不会被告故意伤害,明天又该怎么去面对赵咏琳,面对今天在现场的人!她觉得很无助,明明什么都没做,最后却全是她的错。
  鼻子酸涩,眼泪却掉不下来,手中的电话一刻也不敢离。
  外面的天色渐渐弥漫,黑暗从窗户爬进来,她一直就坐在沙发上,终于等到了他那通电话,她迫不及待的接起来。
  他说:“现在过来西京医院。”
  她不容自己多想,除了小区就坐车直奔医院,上二楼,他就站在那里等她。他过来揽着她往里走,道:“去跟人家道个歉!”
  她停下来:“为什么,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揪着我不放。”
  “我知道,你进去道个歉这事就完了。”
  “我不去,如果刚才换做是我,别说是自己摔伤了,哪怕是被她甩了几个耳光我都得自己和着血吞吧,有钱有势就了不起是不是!”
  陈墨阳沉下脸来:“你别在这时候跟我倔。”他拖着她的手不顾她的意愿要把她往里面带,道:“一句对不起而已,你到底是多大的面子就这么抹不开。”
  徐依可的心都凉透了,她等了那么久,等他的一句安慰,可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只要求她向对方低头。赵咏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公主,为了成全赵咏荟的面子,她就活该被踩在脚下?
  她往后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甩开他的手,道:“我不会道歉,这是我的尊严,如果是我错了,我道歉,可不是我的错。”
  陈墨阳没想到一向柔柔顺顺的她竟然在这时候该死的坚持起她那可笑的原则来。
  在两个人争吵,僵持的时候,赵咏荟一行人从走廊那头的病房里走出来。她看见赵咏荟的额头上包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纱布,下巴和鼻尖处贴着创可贴,显得有些狼狈,但两颊上没有伤痕,估计没有多严重,只不过当时她流着血,咋一看有些恐怖。
  搂着赵咏荟的是一个中年贵妇,应该是赵咏荟的母亲,旁边跟着的是赵咏琳和一个跟赵咏琳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身后则是医生护士,真真的是众星捧月。
  但真正令徐依可惨白了脸的是因为陈墨阳的母亲也在那群人中。
  陈墨阳在她耳边低声道:“道歉,听到没有!”
  赵母搂着女儿的肩,心疼的道:“还疼不疼,流了那么多血,这得补多少天才能补回来。”
  赵咏荟跺着脚:“我现在丑死了,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我明天都不能去走秀了。”
  陈太太道:“好好休息,脸上的事马虎不得。”陈太太和赵家倒没有多熟悉,只不过赵家在江乐也算是根基深厚,平常遇到赵太太难免要客套寒暄几句。今天她原只是来医院替陈正国拿一副药,正好看见自己的儿子,过来又看见赵咏荟那副样子,问了两句。赵太太拉着她的手,说是女儿去参加婚礼,不知道怎么碰到一个蛮横的女人,几句言语不和之间被那女人用玻璃刺伤了脸。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徐依可和陈墨阳跟前。
  赵咏荟率先道:“你还来干什么,看我是不是毁容了?”
  徐依可没说话,抿着嘴,直挺挺的站着。
  赵太太道:“就是你把我们家咏荟弄成这样子?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手那么狠,竟然拿玻璃片割人家脸,这世道,啧啧!”
  陈墨阳道:“咏荟,不好意思,依可也不是故意的,争执之间难免有意外。”
  赵咏荟是家中的老幺,赵母简直是宠得无法无天,有时候赵咏荟被上面的哥哥姐姐说两句,不高兴了。赵母都能沉下脸来,更别说今天女儿被别人弄成这副样子,简直是怒火中烧,尤其是看到陈墨阳这样维护徐依可,更是气不打一处,只不过陈太太也在,所以不好当场发作出来。
  陈太太认出了徐依可,道:“你不是来家里采访的那个小姑娘!”陈太太转头对赵太太道:“可能是误会,这个小姑娘文文静静的,一时失手了倒有可能。”
  赵太太道:“现在的女孩子看起来都是文文弱弱的,做起事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我们咏荟就吹亏在性子直上,老是被人阴着来。”又对徐依可道:“我们家咏荟要是有点什么事,你预备怎么办?故意伤人,这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看在墨阳的面子上,你以为你来这里忏悔一下就完事了?”
  徐依可觉得忍无可忍了,可还是得那样听着。
  赵咏荟道:“怎么,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陈墨阳放在徐依可肩上的手暗暗紧了紧,暗示她道歉。
  徐依可脸上都没有血色,拼命的咬着唇,大家似乎都在等着她的那句道歉,然后圆满落幕。好证实她们的身份高贵不容亵渎。
  当‘对不起’那三个字出口以后,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踩碎了一地,被践踏成灰尘了。
  一行人往外走,陈太太回头看陈墨阳,道:“你是……”
  陈墨阳道:“我先送她回去。”
  陈太太点头,道:“完了回来,我有话对你讲。”
  徐依可还隐约听得到赵太太的声音,她对身边的陈太太道:“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可真是不得不防,手段多得很,你告诉墨阳可得小心了,真的是家教不行,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老话一点不假……”
  陈墨阳去搂她:“好了,回去吧。”
  她无声息的滑开他的手,自己径直下楼。
  在送她回去的路上,她也不说话,一直托着下巴看窗外,陈墨阳道:“别委屈了,她的脸成那样,你道个歉也是应该的。”最主要的是赵太太是个特别难缠的人,真要等到她日后找事再去处理,根本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当着他的面跟她道个歉,她也不好意思再去找徐依可的麻烦。
  他没听见她的回答不禁放慢车速去掰她的脸,他以为她会哭,会泪流满面,但是没有,她眼里没有眼泪,只是一片沉郁的神色。
  他还真有点不习惯,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头空落落的。


第三章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快乐过

  分别的时候他想吻她,她避开,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他锁上车门,道:“你最近的脾气倒越来越大了,都懂得给我脸色看。”恃宠而骄,恃宠而骄,看来是自己太骄纵她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声音透着暴风雨前的平静,道:“开门,我要走了。”他抽了根烟出来,打火机叮的一声点燃指间的香烟,车厢里烟味袅绕。他在烟雾中斜睨她:“OK,如果你非要证明你自己是特别的,我可以偶尔纵容你闹一下脾气,不过你记住,是‘偶尔’!”
  不料徐依可抓起方向盘前方的熏香盒子用力挥向他那边的车窗玻璃上,憋了一路的情绪就这样崩溃了,吼道:“我说开门,让我下去!”
  金属盒子砸在防弹玻璃上,一声响后落到他的脚边,随着她的声音一起静下来,车里的气氛一下变得诡异的安静。他低头看了眼脚边的盒子然后缓缓的看向她,额头上已经有青筋在跳动。下一秒,他像猎豹一眼迅捷的扑过去,把她扑在她身后的位置上,强力的冲击下,她的腰都快要折了。
  他揪着她的头发,把她卡在座位上,曲起一只腿跪在她双腿间,上身的重量都在她的身上,逼着她和自己对视,恶狠狠的道:“他妈的,给你台阶你都不懂得下,给你几分好颜色,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是不是!跟我闹,你有那资格吗!”刚才一路上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让他忍很久了。
  长发在他的指尖缠绕,扯得她头皮一阵一阵的发疼,但是她不哭也不叫痛,就是起劲的挣扎,妄想用自己薄弱的力量去和他抗衡,她闷声不吭的样子更加的激怒他,她明明很听话的,都是这些日子自己把她宠坏了。
  他越想越冒火,恨不得踹她几脚才能解气,可终究没舍得动手。
  他用另一种方法折磨他,狠狠的堵着她那平常会对他笑,会对他撒娇的唇,用自己的唇磨蹭,用牙齿咬,舌头舔,抵开她紧闭的牙齿冲进去捣腾,一只手被她长发卷绕着,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用力的揉,激烈的搓,毫不怜惜她可能会有的疼痛。
  她还在狭窄的空间里扑腾,指甲扫过他的脸,胡乱的抓着,趁他松懈的时候,抓住机会狠狠的咬住他的唇,血珠子冒出来,她尝到了血腥味。两个人都大力的喘息着看对方,她瘫在座位上,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皱巴巴的。
  陈墨阳扫了扫滚血的嘴唇,坐回自己的位置,开了锁,不耐烦的道:“下去,下去!”
  徐依可一刻也没有多呆,开了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走得很快,身影很快就融在夜色里。
  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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