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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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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开口打算打消妹夫那执念的秦思源不由一怔,仔细想了想那游方僧人曾经与他们闲谈说过的话,神情突然激动起来:“心兰,你是说……”
  铁心兰点了点头:“那游方僧人说他要来京都参研佛法,阿昭现在这样子,正像他说的眠魂之症,不如我们带了阿昭过去,请他……”
  “游方僧人?”沈谦疑惑地看向秦思源,“可有名号?眠魂之症又是怎么回事?”
  秦思源连忙解释了:“那游方僧人说他就叫僧甲……”
  沈谦已经砰地扑了过来:“僧甲!他如今在哪里?”
  外人不知道僧甲大师,沈谦在药谷却是知道这人的。他的师父曾经跟他和白云飞说过:“僧甲其人,绝艳惊才,医药之理与佛法禅意相融,不说肉白骨,但是生死人之技,却是比之我药谷另有蹊径。”
  偏偏僧甲大师此人不喜彰显声名,民间有缘受其恩的多是不知道僧甲名字,他又素来行踪无定,四方游历,因此并不广为人知。
  沈谦没想到大舅子善心,会搭乘了僧甲大师同船,还知晓了僧甲大师的名姓,眼前立时升起了希望,紧紧抓住秦思源的肩膀,一迭声地追问:“僧甲大师可曾跟你说了他要去哪里?”
  秦思源没想到沈谦乍然失态,一时惊诧得还来不及张口,铁心兰已经抢先说了出来:“僧甲大师说他这次来京都,会在开元寺挂单参禅……”
  一听到开元寺的地址,沈谦已经飞快地用薄褥将秦云昭包好抱了起来:“我现在就带阿昭去找他!”
  “僧甲大师真的这么厉害?”秦思源想着船上与他侃侃而谈、语气温和的大和尚,瞧着也不过四十岁上下,难不成真是佛法精妙无比?
  不管怎么说,妹妹总又多了一分有救的希望!秦思源拉着铁心兰也连忙跟了出去。
  镇国公府的马车很快就出了门,向城外的开元寺疾驰而去。不消一个时辰,沈谦不顾知客僧惊诧的目光,紧紧抱着秦云昭出现在开元寺专让游方僧人挂单居住的一排禅房前。
  知客僧虽然不知道刚来的那位游方僧人为什么会如此得这位新封的镇国公看重,但是他在开元寺多年,这一点眼色是绝对有的。
  带路来到僧甲所宿的那间禅房前,知客僧一脸肃穆又恰到好处地显露出了一份恭敬的表情,轻轻叩响了禅房的木门:“僧甲大师,镇国公求见大师。”
  “哪一位?”似乎没有听清知客僧的通传,僧甲悠闲淡然地声音从门内传来。
  不等知客僧再开口,沈谦已经抱着秦云昭几步走近跪在了木门前:“僧甲大师,药谷沈谦携内子求见!”
  禅房里轻轻传来衣袖拂动的声音,然后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四十余岁的清癯男子立在门内,目光温和,通身的气质没有半点成名人物的卓然,反而如花鸟草木般带出一片自然亲和的意味。
  沈谦没见过僧甲大师,只这一眼却认定,此人就是师父口中的僧甲,那名实际上应该有八十高龄的传奇人物。
  沈谦立时深深弯了腰下去:“内子秦氏,为了救我胸口中箭,虽多方救治,却一直昏迷不醒,迄今已经一月有余,求僧甲大师施救!”
  他手中抱了秦云昭,弯腰虽然不便,可诚心相求,却是除了托着秦云昭的手臂以外,瞧着整个人都似乎匍匐在地了。
  这可是太子面前的红人,新封的镇国公!知客僧暗自吓了一跳,不自觉地眼光就飘向了僧甲那里,一边庆幸开元寺底蕴深厚,要求知客僧最先要记住的一条,就是众生平等,不许衣冠取人,他之前带这位僧甲大师过来挂单时,应该是没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
  僧甲含笑看了知客僧一眼,单手对他行了个礼,谢了他带人过来,然后宽大的袍袖一拂,转身先走进房间里去了:“是药谷的弟子啊,进来吧。”
  沈谦连忙起身抱了秦云昭进去了,木门轻轻阖上,虽然并没有从里面拴住,可紧跟过来的秦思源和铁心兰两人却是不敢再去打扰,只得耐着性子等在了外面。
  过得小半个时辰,沈谦就出来了,找了知客僧要了一间僻静的禅院,先将秦云昭安置了过去,然后恭敬地将僧甲大师请了进去,又派了王延火速回城给他请了十日的假。
  秦思源和铁心兰对视了一眼,急忙瞅了布置停当的空子,一把抓住了沈谦:“妹夫,可是僧甲大师说能救醒阿昭?”
  沈谦虽然脸色依然慎重,眼中还是闪烁出隐不住的一丝激动:“大师答应一试。”
  实际上,僧甲大师在仔细探查了秦云昭的脉息后是这么说的:“本罩死气,但是似乎又蕴出一丝生机,要生机勃现,天时、本命、气运亦要俱全。老僧救得了人,但是改不了命,但看天意缘法。”
  天意如何,沈谦不敢多想,但是只要僧甲大师愿意出手一试,就让沈谦如溺水之人看到一根稻草一样,总是多了一分期盼和寄托。
  沈谦那不合礼法的补办亲迎之礼的请求,太子虞泽弘都含混应了,如今听说他带了秦云昭去了开元寺,还要请十日假,虞泽弘只当沈谦是病急乱投医,想着请开元寺高僧来念经解厄了,又哪有不应的理?
  虞泽弘不仅允了沈谦的假,又赏赐了不少东西下来,还遣了福全专程过来给开元寺添了一千两香油钱,让开元寺的几位大师们务必尽力施为。
  几位大师客气接待了福全,却把那一千两香油钱推辞掉了,也把话直接说明了:“老僧几人不敢忝颜居功,镇国公这次请的是一名才在我寺挂单的游方僧人,名号僧甲,天下奇人异士甚多,想来有僧甲大师的救治,秦夫人定能安度此劫。”
  僧甲,这是个什么来路的人?福全从来没有听到过这僧人的名号,瞧着开元寺几位大师的样子,也是并不知道僧甲的来历,只得先怀了一肚子疑惑回禀太子去了。

☆、421。第421章 买卖

  “僧甲?”虞泽弘看向郑兴平,见他也茫然摇了摇头,心底忍不住有些奇怪起来。
  开元寺声名在外,香火鼎盛,沈谦再是病急乱投医,泰半也该是请那几位高僧念经祈福才是,怎么会大庙不进烧小香,求到一个挂单的游方僧人面前去呢?
  虞泽弘转头看了半弯了腰恭谨回话的福全一眼,继续问话:“你可亲眼看到那僧甲是个什么样的人?”
  能跟着主子一起上位的都不是普通人,福全虽然只去了那一遭,却是把能打听清楚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奴才过去的时候,据说那位僧甲大师正在给秦夫人诊治,所以没能见到人,不过那间禅院里药味很浓。
  奴才问了人,说那位僧甲大师是今日才到开元寺的,年约四十许,形容清癯,瞧着并没有什么高人的模样,倒是气质温和自然。
  奴才听说,这位僧甲大师似乎是顺路搭乘了秦大人的船进京的,但是进京后沈国公在码头上迎了秦大人过去,那位僧甲大师是自己走去开元寺的。”
  虞泽弘不由沉思起来;福全打探的消息很详尽,那就是说,之前秦思源并不知道与他同船的僧甲是什么人,到了沈谦府中后,大概是谈到了此人,沈谦才带了秦云昭追了过去。
  那么,沈谦一定知道这位僧甲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能救秦云昭的人。不过福全说那间禅院里药味很浓,那僧甲应该就不是用什么佛法,而是医术超群,所以用药来给秦云昭诊治了。
  不是什么道行高深的神神鬼鬼就好,虞泽弘慢慢放了一大半心,也不忘记吩咐福全一声:“仔细听着镇国公那边的信,若是秦夫人好了,孤要及时上门庆贺。”
  他的人并没有掌握航线,要是秦云昭好了,那航海的生意才好继续合作下去。吃过了大甜头的虞泽弘,自是知道,这海商能给大夏国库带来多少真金白银。
  福全应了退下去了。姚锦云那边也很快得知沈谦将秦云昭带去开元寺的消息,忍不住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地藏经;她是真心希望秦云昭能够好转回来。
  镇国公府的马车匆匆忙忙出了城后,太子殿下的人也跟着出了城,眼睛盯着这两头的人很快就打听到了一个消息:那替了太子妃一难,又救了镇国公一命的秦氏,因为伤重难治,被镇国公死马当做活马医,带到开元寺请高僧念经解厄去了。
  更有那消息灵通的还得知,听闻那秦氏与镇国公沈谦早在南城就阵前成亲,如今秦氏又为镇国公留下一对双生子,所以这一回秦氏遭难,镇国公情意深重,已经定下了五日后,不管秦氏如何,他都要补办一场盛大的亲迎之礼,让秦氏明正言顺地坐着八抬大轿进镇国公府的大门。
  第二日京都就议论纷纷,不少人嗤笑沈谦虽然因功封了个镇国公,却是粗鲁武将出身,拿着婚姻大事胡闹,践侮了礼法。
  却也有不少名门贵妇私下议论,这镇国公倒是一位敢做敢为的好男儿,能为一个活死人一般的发妻做到如此地步,普天下也只有他一人了。
  “想不到那秦氏在沈谦心中竟被如此看重。”一处僻静的民宅里,一道阴冷的声音幽幽响起,“视礼法于无物么?我倒要看看,沈谦是否还会把名节也不当一回事!”
  那位镇国公听说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啊,要招惹了他……肃立在一边的老仆面色微变,忍不住开言劝阻:“二爷,都说那秦氏已经是命不长久了,你何必……”
  “她自己要逞能,替下那姚氏,活该她命不长久!”一名眼含戾气的青年男子忿忿地诅咒着,“要不是她和沈谦两个都对我大姐见死不救,我大姐又怎么会死?”
  大姐要是不死,如今正该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哪里轮得到姚氏原来一个皇子侧妃上位?
  大姐要是成了太子妃,那就是今后的国母,张家就是国戚,也是要封国公之爵的!如今这一切却是因为沈谦和秦氏两人当日在城墙上见死不救,被活生生打了个粉碎。
  想到今天父亲在朝堂上政事不顺,自己也被刑部的同僚暗中嗤笑,吏部尚书府的二爷张玉诚心里更是着恼。
  本来乱兵之下,张家对嫡长女张敏的身死倒也无话,可张玉诚却在无意中得知了一个消息,沈谦和那秦氏俱是武功高超的,当时完全可以保得大姐的性命,却因为怕大姐拖累他们,所以一脚把大姐踹开了。
  这一脚踹得何止是他大姐张敏的性命,还是他张家本来一个稳稳当当的国公爵位!
  虽然大姐去世,太子殿下甚为哀悼,可是那时太子殿下依然只是四皇子的身份,也是以皇子妃的礼仪将大姐下葬的,过了几日,四皇子殿下才受了太子之位,可身边的太子妃之位,却是让姚氏那贱人得了去。
  本该到手的东西却鸡飞蛋打,怎么能教张玉诚不恨?
  本来听说沈谦要行荒唐之事,张玉诚还私下鼓动了几位御史想参沈谦一本,谁知道姚御史倚着自己是太子妃父亲的身份,只在都察院说了一段话:
  “秦氏为保龙孙,以身代而受难,又以命护夫,此等贞烈妇人,正该为女子之楷模。沈国公感念其义,愧疚下只想尽心弥补,虽稍稍与礼法不合,但是法外尚有网开一面,何况此等情有可原之事?沈国公不过求个尽到心意罢了,我等外人也不必多置喙了。”
  人家婚书都领了,当初也是因为要为国平乱,形势危急下所以才草草成亲,虽然秦氏生下了镇国公的血脉,可这事儿搁谁家闺女头上,都是个硌应。
  秦氏顶替了太子妃赴难,这是义,在城头又为了救自己的丈夫受了重伤,这是情,这样有情有义的一个女子,如今都是这般将死的境地了,她自己的丈夫乐意补一回礼以弥补心里的愧疚,你们还有什么不容的呢?
  都察院的御史们都是嘴巴子厉害的人物,其中又以姚御史为最,姚御史立在那高度、捏着那大局观一说,几位御史想一想,到底也怕那一直没醒过来的秦氏要是死了,沈谦会迁怒到他们身上,因此忍了下去,只在私下里腹诽了几句。
  张玉诚没挑动御史成事,自己却是咽不下这口气,国公府守卫众多他无空可钻,可到了那开元寺,已经是京都城外,他还有一颗暗棋在手里呢,就不信自己动不了什么手脚。
  何况张玉诚也没打算杀人,沈谦不是宝贝那活死人一样的秦氏吗,他就是要把那秦氏给偷出来,让人扯了她外衣,只着件中衣扔在京都闹市。
  他且看那沈谦还端不端得了那副情深意重的样子来补办什么亲迎,不管办不办,镇国公府有那样一个主母,必受京都嗤笑,沈谦头上那帽子,不绿也被人染绿三分,还有什么面目在朝中行走?
  张玉诚在刑部任职,三教九流俱是打过交道的,跟江湖上一些人物颇有些来往,今天他带了一名心腹钻到以前暗中买下的这间民宅来,就是约了一个小帮派谈这笔交易。
  直到天色已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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