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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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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乱动一样憋屈了。
  只是沈谦在这一点上坚持不退让,秦云昭只好依着他,在青县南城一处大宅子里住了下来,还忙里偷闲放了银沙的身契,把侯威和银沙两人的亲事办了,让两人对外称是来做生意的侯老爷和太太,宅子上也挂了“侯宅”的匾牌。
  秦云昭让二丫借着上香还愿的由头,偷偷给姚锦云那边送去了喜蛋。姚锦云喜之不胜,悄悄地回了两块水头和雕工都极好的暖玉牌回来,秦云昭让邬嬷嬷用大红的丝绳穿了,分别给两个儿子挂上。
  大宝二宝仓促间没定下大名,只取了两个小名,大宝肤色黑,像父亲,小名叫菜团,小宝肤色白,加上耳后有那粒小芝麻一样的小黑痣,就叫汤圆。
  都说小儿取个贱名好养活,沈谦虽然不满两个儿子都跟吃货挂上了边,但是秦云昭喜欢,也就由她去了,只暗忖要给两个儿子取个响当当的大名才行。
  秦云昭一直没有出女乃水,真正成了“干”妈,菜团和汤圆又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时候,因此她闲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恢复训练上,没事儿将府里的亲卫们都操练了起来。
  有后来进来的亲卫这才知道,之前亲卫队长王延一直称呼夫人为“秦教头”,原来以前真的是给侯爷训练过亲卫队的。
  侯威虽然成了亲,除了在外露面应酬,随时打探消息以外,回来时也是必参加训练的。见亲卫们私下里感叹夫人是真人不露相,不免以老人的口吻得意几分:“这算什么,当初夫人不仅研制了我们现在用的手弩,还手把手教会了工兵营如何用炸药爆破呢。”
  秦云昭听到这话,暗中已经相信自己确实只是缺失了一段记忆了,只是想起那几年与沈谦相恋的时光竟然没有半点印象,心里到底有些遗憾。
  秦云昭在青县这边岁月静好,沈谦在京都却形势严峻。
  七皇子虞泽景敢把手伸向怀孕的秦云昭,要不是他那天刚好赶到,几乎让他不敢预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一回京都,沈谦的报复就在暗中层出不穷。
  先是七皇子的岳父兵部侍郎左胜远,被曝出纵容下属吃空头军饷,且自己也在里面拿了钱,朝会被御史参了一本。
  虽然当时莱国公独孤护等人出面陈词,暂时将这件事推到一众替死鬼身上,把左胜远捞了出来,但是皇上震怒,批了左胜远一个停职察看,回家反省思过;这思过的期限却没有明示。
  左胜远算是折了,可这还远远没完,七皇子府上突然死了个侍妾,侍妾的哥哥虽然只是个七品的小官,可这小官却是通政司经历,是直接可以面君的。
  七品的小经历从小与妹妹相依为命,虽然阻不住妹妹一心要进七皇子府做虞泽景的女人,却是发誓要混出头来,让妹妹有一个有所凭依的娘家。
  可惜不等七品经历混出头,妹妹居然就横死了。经历一怒之下,在为皇上呈报政务要折时就跪地告了御状。
  虽然是七皇子的侍妾,但是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所以皇上虽然对那名七品经历心中不悦,还是勉强维持了一个明君的样子,着令宗人府查清此事。
  偏偏大家推托来推托去,宗人府里刚好是性格最板正的一位郡王接了这事,一查二查的,果然查清了事件:那侍妾是吃了皇子妃赏下来的一道桃花糕后死的,可当时与她一起吃那道桃花糕的另外两名侍妾却并没有事。
  原来那侍妾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正在暗中服用安胎药,而桃花糕中有药物与安胎药相冲,两者同食就成了毒药。
  侍妾冤里冤枉的死了,桃花糕中的药物经过医正的反复检测,才查了出来,那是一种极罕见的药物,短期服用有益女子美容,长期服用,却是致人无法受孕,还会永远失去怀孕的能力。
  这道桃花糕,正是七皇子妃左湘最喜欢吃的一道小点心!而下药的人,却查出了是惠侧妃独孤玉蝉身边的一个嬷嬷,箭头直指独孤玉蝉。
  独孤玉蝉却对宗人府的宗正愤而陈词,历数左湘暗中对她下药的事,直言自己那嬷嬷是为了主子才自保和反击。两边牵来扯去的,七皇子府后宅里的阴私一桩桩一件件都被翻腾了出来,更是被有心人故意散布了出来。
  整个京都一片哗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七皇子虞泽景自己家宅中都妻妾不宁,阴私无数,又拿什么让国人信服他能治国平天下?

☆、407。第407章 风云变

  要说二皇子等几位皇子最拿手的是什么事,那莫过于落井下石了。
  七皇子虞泽景的事接二连三的被闹出来,二皇子几个自然拿着大作文章。虞泽景不仅被外面闹得大为光火,就是回到府中,也因为左湘和独孤玉蝉的互掐恼火之极。
  他也是迫切希望有自己的儿子出生的,不管是左湘也好,独孤玉蝉也好,两个人要是能生下儿子,都会为他的皇位之争添上一层保险。
  想到府里这些个只看得到眼前的目光短浅的女人们,虞泽景就觉得头痛,等他登上大位以后,这些个蠢笨的女人他一个都不想要!不仅不会生儿子,还尽给他惹出事来。
  虞泽景挟着腰上系的一块玉玦摩着,忍不住有些嫉妒起沈谦来。那个秦氏那里他虽然没能得手,但是派出去的都的死士,他并不担心沈谦会知道是他下的手。
  倒是没想到,沈谦会想得那么远,一直将秦氏隐藏起来,生怕会露出软肋在人前。可惜了,沈谦如此看重秦氏,要是能把秦氏捏在手上,绝对会是一枚好棋子的,何况后来还有暗报,那秦氏一举生了双子。
  只可惜,被这一下打草惊蛇,沈谦已经把那秦氏连着孩子一起都搬走了,也不知道隐去了哪里。而自己这里,却是愈来愈有些焦头烂额起来,最近老二那边倒是高调着呢……
  “殿下,宫中来人,说皇后娘娘病了。”内侍的声音在门外轻轻响起。
  母后病了?虞泽景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吾即刻进宫侍疾!”
  凤仪宫里,独孤皇后静静地靠在床头,出神地看着案几上那只金蟾香炉里缭缭升起的香烟,搁在锦被上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绣工精美的丝滑被面,浑然不顾那顶尖的绣品被揉皱成一团。
  “娘娘,七殿下请求入宫为娘娘侍疾。”贴身女官芙蓉声音轻柔地立在珠帘后禀报。
  独孤皇后醒过神来,眼中带出了一抹神采:“快宣他进来。”
  虞泽景很快就被带进了内殿,一脸凝重地行了礼,然后焦急地看向独孤皇后:“母后,您是哪里不舒服?可召了太医?”
  独孤皇后抬头看了一眼,见芙蓉躬身轻轻退了下去,空气中只余下几声珠帘相撞的脆响,招手将自己的小儿子唤到了床边来,声音压得极低:“景儿,今天你父皇去了德妃宫里。”
  虞泽景不由一怔。这段时日皇上因为身体不好,基本就是歇在自己的太和宫的,而且华灵和几位太医都说过,皇上目前的身体是不能再宠幸妃嫔的。
  再说了,就是真的起心要宠幸,还有几个年轻娇美的美人在那儿呢,比如去年才进宫,深得父皇宠爱的玉美人。父皇这病情才有些起色,就去德妃宫里……
  独孤皇后将儿子变幻的神色收入眼底,继续用极低的声音说着:“我的人只听到皇上与德妃谈起了二皇子的名字,其余的谈话却是不知道了。”
  虞泽景的脸色骤然冷凝了下来。
  这一年来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却一直压着朝臣们申请立太子封亲王的奏折留中不发,若说他心中没有自己的思量,虞泽景是绝对不信的。
  可就在皇上频频发病这当口,朝臣们怕触了忌讳,都没有再上折子请求立太子,皇上却去找了德妃,还谈到了老二,这就不由虞泽景不多想一层了。
  既嫡且长的大哥因为私开金矿蓄兵一案,被发去守了太庙,早已是三振出局,自己这剩下的一个嫡子本来也是很有一争之力的,可最近却频频麻烦缠身。
  虞泽景知道,自己岳父的事和府中正妃侧妃互掐的事,已经惹得不少朝臣侧目,认为自己虽然占了个嫡,但是齐家都无能,更遑论治国了。
  要是父皇这样一想,打算立长呢?老二虽无绝艳惊才,但是并没有露出过什么纰漏,而且也并非鲁钝之人,平常在父皇面前表现的,怕是很有几分稳重沉凝的模样……
  立长,正好是虞泽仲!
  虞泽景的眼睛猛然一缩:“母后,我们的事不能再拖了,要早做决断才行!”
  独孤皇后一惊,注目看了自己的儿子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花红柳绿莺声娇的四月很快就过去了,带了一丝儿暑风的五月眨眼到来。
  虽然沈谦没能回来,菜团和汤圆的满月酒也只是在后宅里小摆了一桌,但是这些都不会耽搁两个小家伙的生长。
  时间飞快,如今已经一个半月的小婴儿一张小脸儿越长越开,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四处看着,有时看着人脸在眼前,会突然一掀柔嫰嫰的小嘴儿冲着人一笑,让人巴心巴肺地只想把他们爱到骨子里去。
  因为天气开始变热,秦云昭让人不用再包襁褓,只给两个小家伙穿好衣衫,就是睡觉,也是脱了外衣盖一床小褥子。菜团和汤圆手脚得了自由,睡觉时总是喜欢把两只小拳头都伸出褥子,举在小脑袋两边睡着。
  看着像是投降,因为两条小腿儿也是弯弯地曲着,瞧着又像只小蛤蟆。秦云昭笑称菜团和汤圆是在练蛤蟆神功,还找了炭条和纸张画了几张素描下来,惹得邬嬷嬷又气又笑:“哪有当娘的这么调侃儿子的?”
  几个人正说笑着,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了急促的锣声。敲锣,是关城门警戒的意思!
  秦云昭的脸色微变,交待了邬嬷嬷几句,急步向外院走去。侯威刚刚回来,来不及喘气就赶紧跟秦云昭禀报:“北向突然有支军队在往这边来,向县令让人关了城门,兵士和民壮全都上了城墙防守。”
  京都风云谲异,变故还是来了吗?只是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青县这里来?
  秦云昭心里微沉,吩咐田兴守好这里,自己带了侯威一起往北城走去。
  向晨峰正站在城头,拿着千里眼遥遥观察着那支军队。他并没有得到军队会路过的公文,无故动兵,是祸非福。
  天上的神仙打架,他一个小小的县令管不着,他只要据守住这青县,护住青县一城百姓不遭乱兵之祸就好。城里不仅有他的亲人,还有阿昭,还有菜团和汤圆。
  要是来的不是沈谦,向晨峰不敢想像菜团和汤圆那两个小小的可爱的人儿被沈谦的敌人擒住会怎么样。
  史书里曾记载过,大夏动乱之时,有乱臣获对头的家眷,阵前淫其妻,掼其子……看着千里眼中越来越近的军队,向晨峰的心头微微生寒。
  “向大哥!”
  一声清脆的声音将向晨峰唤回了神,未等他转身,秦云昭已经与他并肩而站,也取出千里眼向那支浩浩荡荡扑来的军队看去。
  居然是骑兵营,大概有两千人左右,从千里眼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角制的硬弓整齐划一地配在马辔边。
  秦云昭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青县的兵士有五十人,加上捕快和最近召集过来的民壮,一起也不过两百来人,其中大部分还是没经过正规战斗训练的。
  侯威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沈谦最近的飞鹰传书是在三天前,信中说最近天气有变化,叮嘱了他们要小心,这之后就再没有飞鹰传书过来。他没想到,这变化一来就是一支骑兵,看旗帜正是隶属右军的两个骑兵营。右军,并不是四皇子殿下的势力,而之前沈谦显然是并没有得到这个情报!
  从京都出来要往南下,青县是其中一条道路,看来京中已经异动,有一方的势力打算扼守住各处通往京都的道路了?
  “来者不善!”侯威低声跟向晨峰说话,“向大人最好马上集中兵力,先顶住对方的兜头一击。”
  要是对方兜头来这一下都顶不住,这些民壮们更加不会有士气了。向晨峰明白攻城攻心的重要性,指挥着兵士都统一站到北门的城墙上来,把角制大弓和羽箭一一分发了下去。
  秦云昭不知从哪儿弄了件小兵的衣服套在了外面,头发也梳成了束髻,也领了一把弓一筒箭站在城墙上。
  向晨峰张口想叫她回去,见她一双杏眼正一眼不眨地看着来敌,侯威正紧紧护在她身边,想了想,叹了口气,自己也取了弓箭护在了她另一边。君子六艺,他中举后也是练过一段骑射的,虽然不精,也能顶上些事。
  骑兵在城下不远处勒住了马,一排排铺展开。风将骑兵营的战旗刮得猎猎作响,一种肃杀的气势悄然袭来,城墙上的兵士有的已经开始站不住了,双腿不停地颤抖起来。
  先兵夺势!对于县城这种未上过沙场的兵士,只要吓垮了他们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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