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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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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的接应下,再度飞驰突围而去。
  等沈谦一行驰马转过一处关隘口,早已在那里等得心焦的兵士连忙推了滚木擂石下来,将那条山路堵了个结实,然后纷纷策马跟着沈谦撤退。
  见到这里居然有这么一番明显等待已久的布置,秦云昭不由心里一个咯噔,她怕是只听到了半截话,赶回来想帮忙,却是帮倒忙了。
  果然沈谦将刀扔给王延拿了,回手就将她从后面提着横坐到自己身前来,声音里已经带了按不住的火气:“谁让你来的!都说了让你安心养伤就行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沙场混乱最是刀枪无眼,你……”
  马儿一个大跨步越过一道小坎,垂着头挨骂的秦云昭连忙下意识地往沈谦前襟抓去。沈谦身上穿的是锁子甲,秦云昭那只手没了衣襟可抓,紧急抬高揪住了他的衣领,然后才发现沈谦的手早已紧紧搂稳了自己的腰,她根本不虞会被颠下马去。
  被马儿这一颠,两人骤然靠紧在了一起,沈谦感受着掌下柔软而有弹性的细腰,一时心跳如擂鼓,先前嘴里还想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我身后就是林子,已经看好了退路的……”觑见沈谦紧紧抿了嘴,秦云昭张口讪讪解释了一句,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好,刚要松了手,沈谦已经低头一偏,将她的手腕噙在了嘴里,恨恨地一咬才松了口,拉下她的手揽上自己的腰:“你以为我是草包么?”
  口气却比刚才和缓了很多。秦云昭理亏,知道自己刚才差点打乱了他的计划,这时也只好闭紧了嘴巴不开声,只是被他那一咬惊得心中如小鹿乱跳,刷地就取回了手尽力想挪远一点。
  她刚才一时急了,听到靖风说沈谦在断后,马上想起了他胸口中箭的那个梦,所以立时就偷偷溜了回去,只想添上自己一臂之力,帮上一些忙;却没想到沈谦早有布置,自己差点就帮了倒忙。
  而现在,几乎过了一年,自己与沈谦再度以这种带了暧昧的姿势坐在一起,还做出了情昵之举,瞬间就乱了她的心绪,甜蜜、钝痛、酸涩、负气,各种滋味乱麻似的搅和在一起,纷乱的心思更是有些恍惚起来。
  见秦云昭抽回了手不肯揽上他的腰,又在自己胸前低了头不说话,沈谦忍不住就担心起来。他刚才实在是又惊又怕,所以一时没控制好,语气就重了,这时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立时有些害怕秦云昭会生气。
  从秦云昭赶来报信直到现在,因为形势不由人,两人一直都没有提起和解的事。沈谦本来打算等秦云昭完全醒了,休息好了,再找个机会好好在她面前认个错,把她哄转回来。
  没想到闹出这么一个岔子,沈谦担心焦灼之下,错还没认,倒把人又先训了一顿,这时回过神来,心里不由忐忑之极。秦云昭不说话,他也讷讷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只是用双臂更紧地环住了她的腰,想让她尽量在马背上坐得安稳点。
  他的手勒得太紧,秦云昭沉默地挣扎起来,伸手去掰他紧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沈谦心里更是紧张起来,催马快跑跟身后的亲卫拉开了一段距离,不仅将秦云昭紧紧拥在了怀里,更哑声把压了快一年的心声问了出来:“阿昭,你回来可好?”
  自秦云昭突兀出现在他面前后,这几天虽然形势骤变,军务繁多,秦云昭也是基本一直在帐中昏睡,可一想到阿昭就在他身边,晚上哪怕只得一两个时辰能拥着她入睡,心里亦是满足之极。
  他害怕,这短短的三天对他来说就是神仙日子,他不敢相信阿昭要是再度离开,自己会怎么样,他不想抬头看着阿昭变成天上的流云,而自己却只能在无尽的阴影里痴痴仰望。
  秦云昭没想到他会突然催马快行,然后跟自己吐出心声,逼问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喜欢沈谦的,不然不会在说了分手之后,一想起他心头就涩涩地生疼,甚至于听到跟他极其相似的沈瑞的声音时,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出现瞬间的僵硬。
  虽然那僵直极其短暂,可在出现的瞬间,她只觉得像是有一阵细微的电流从心脏窜过。而这一刻,听到沈谦本尊亲口唤出的那声“阿昭”,秦云昭的心更是忍不住紧缩起来。
  答应,还是不答应?
  秦云昭紧紧咬着下唇,听着沈谦固执地又追问了一遍,终于微微启唇想要说话,前面却突然传来了靖风惊喜的声音:“将军!你把秦教头一起带回来了?太好了!都怪属下失职……”
  秦云昭重新抿紧了嘴唇,沈谦一张脸顿时又黑又臭,看向靖风沉声轻斥:“既然知道失职,就把这顿罚记下来,等打完了仗再跟你算!”
  靖风喏喏应着,调转马头时偷觑了一眼被沈谦紧紧护在怀中的秦云昭,见正巧与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不避不闪地冲她挤了下眼:勇于美救英雄的秦教头,你是好样的!
  秦云昭脸上顿时有些发烧,马上就转过头不去看靖风那带了戏谑的眼神,心里却微微松了口气。靖风这一打岔,总算是让她先暂时避开了沈谦的追问,缓了一口气。
  沈谦也没有时间再继续等她的答案了。后路虽然封了,兴州军却彻夜急行军,悄悄地从另一条路上绕了回去。这一次诈败,兴州军装作措手不及,将来不及带走的粮草烧毁了一半,到底还是剩下了一半留给了血羯军。
  旃那叶,性味甘、苦,寒,有小毒,主治泻热行滞,通便,利水,泻下伤正气,除腹泻外,还致恶心、呕吐、腹痛,并可见头晕、行走不稳。
  被旃那叶浸泡过的粮食,也不知道血羯军的肠胃可消受得起?沈谦率军静静地驻扎在山林中,如墨的眸子中寒意重重,看着极远处血羯军营地的一圈篝火,耐心等着斥侯的回报。
  “将军!他们开始发作了!”飞奔过来的斥侯队长顾不得喘匀气息,先一口气把情报禀报了。
  沈谦神色一肃,沉声传了令下去:“全军听令,将坐骑衔枚裹蹄,我们反袭回去!”这一战若胜,血羯主力受重创,这一场战争的胜利就指日可待了。
  扫了眼跟自己隔了几个马身的秦云昭,沈谦偏头跟身边的靖风耳语:“靖风,你记着,务必要护好她!她要是有了意外,你提头来见!”

☆、290。第290章 没脸见人了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虽然血羯军中了计,陆续发作开始跑肚子,沈谦带军冲过去时,也是不敢轻敌。一波锲形冲锋之后,又是一轮连弩攒射,兴州军才由大阵分散成小阵,跟血羯军掩杀混战在一起。
  秦云昭跟着靖风安静地伫立在战场的边缘,看着眼前规模浩大的冷兵器厮杀,最直观的无数血肉横飞的冲击,第一次才感觉到什么叫战场!
  她的身手无疑是出色的,可要是放进这战场里,无疑只是一朵小小的浪花,只能随着海潮涌动而冲击,很难笃定自己在下一刻不会被拍在礁石上。
  所以沈谦在昨夜才会急而生怒,而自己昨天也确实是运气,沈谦撤得快,追击他的只是部分血羯的先头部队,要是真被咬住,等血羯大军掩来,她这样单枪匹马的,绝对会像塞进绞肉机里的肉条一样。
  秦云昭轻轻咬着下唇,目光极力在一片血色火光中的战场上搜索,终于发现了那道骑在马上的沉稳挺拔的背影,长刀在他手中灵活翻飞,坐骑边一些或明或暗的身影不断地被劈开,又从看不清的阴影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向他聚拢过去。
  秦云昭拉着马缰的手攥得越来越紧,指节已经捏得发白,那人的身上却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抡、劈、斩、撩,一路血战冲杀,手上的动作竟是半点也没有慢下来,凶狠,暴戾,在秦云昭的眼里透着说不出的力量之美。
  沈谦的身影已经冲杀得太远,秦云昭极尽目力也无法再望见。天边有启明星在熠熠闪亮,黎明马上就要到来,而晨曦出现之前,这片最深的黑暗却让秦云昭心头涌上了一些不安。
  靖风座下的坐骑有些躁动地跺了跺蹄子,打了一个响鼻。前方战场上,血羯军主将战死,队伍已经开始溃败,在几个副将的带领下,一路往后奔逃。
  兴州军咬住了败军的尾巴继续痛打落水狗,败军的后队被冲击得散开,不少兵士仓皇逃命,有一支小队竟往靖风和秦云昭藏身的这片树林子逃来。
  靖风脸色微变,刚抬起挂在马鞍上的连弩,一边的秦云昭已经拍马站出了林子,抬手间连弩飞射,当先逃近前的十余名血羯兵士俱被一箭穿喉,惨呼毙命。
  后面的人惊得立即止住了脚步,看着在晨曦中面容清冷的女子怔了片刻,有人继续冲了过来,有人却用血羯话叫了起来:“是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快跑!”
  昨天晚上秦云昭转身去寻沈谦,将血羯咬上来的兵士们杀了不少,她姿容清艳,本来刚出现杀了几人时,血羯士兵们还不以为意地调笑起来,等她发完连弩后抽刀杀近,血羯兵士们才发现这女子杀人跟切菜一般毫不手软,比男人还要狠辣几分。
  现在看到她出现在这里,昨晚跟她照过面的几个血羯兵士马上机灵地调头逃生。秦云昭将愣头冲近的敌人从容斩杀,见剩下的那些兵士已经转向跑远,侧头看了靖风一眼,咬了咬牙按捺住了自己,忍着不去追击。
  靖风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要是秦云昭追杀出去,他一下子是拦不住的,少不得也得跟着她往外面冲,刀箭无眼啊,万一秦云昭受了伤他绝对要被将军摁死了。
  黎明已来,晨光中血羯的营地已经一片狼籍,留下来的兴州兵有条不紊地分队仔细打扫着战场,靖风这才带了秦云昭聚拢过来。
  沈谦的亲卫侯威过来传令,将军让大家打扫完战场后,北向前行五里到半月泉扎营,又跑来找到靖风,跟他匆匆说了几句就要走。
  秦云昭顾不得纠结连忙叫住了他:“猴子,将军他…怎么样?”
  侯威糊得血迹斑斑的脸上突然现出犹豫来,话也有些吞吞吐吐:“秦教头,将军他在半月泉……没有什么的,不碍事的……我得赶紧去找万大夫了,秦教头,我先走了。”说完竟是逃也似地跑了。
  秦云昭先前听着他把沈谦的命令传来,心里还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到底不落心,才叫住侯威问了那一句,谁知道侯威不仅一脸犹豫,说话也吞吞吐吐,末了还飞也似地跑了要去找万大夫。
  秦云昭的心顿时沉下了半截,沈谦一定是受伤了!急急跟靖风交待了一声“我去前面看看”,秦云昭两腿一夹马腹,就打马冲到前面,问了半月泉的位置,一溜烟儿地飞驰过去了。靖风想了想,也策马跟了上去。
  先前跟在沈谦后面追击的兴州军已经整队回来,开始在半月泉建营了。秦云昭连续问了几个人,才找到跟在沈谦身边的王延:“将军呢?”
  王延一张脸上也糊满了血迹,正端了一盆血水要泼,猛然被秦云昭揪着这么一问,“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指了山坳处一块石头后面:“将军在那里……”
  秦云昭瞧见那盆浓艳的血水,一股凉意从指尖直接窜进了心里,冷得一颗心紧缩地发痛。王延脸上还带着干了的血痕,并没有净过面,那盆血水是从谁身上擦洗下来的,答案昭然若揭。
  秦云昭觉得脚下的地面突然有些变软,自己顾不得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咬紧牙稳住了身形,急步就往王延指的那块大石头后面跑去。
  沈谦正靠在石头上闭了眼,手脸已经被擦洗得干净,眉间笼着浓重的疲惫,眉心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他身上的锁子甲已经取了下来,可紧身窄袖的戎服上,到处都是干了的褐色血印,胸口处更是沾了一大片,前襟下有一圈浅浅的隆起,看来是已经包扎过了。
  秦云昭立时就想起那个他前胸中箭的梦来,慢慢走过去半跪在他身前,轻轻唤了一声:“沈谦。”
  沈谦的眉头皱了皱,眼睛却没有睁开。秦云昭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伸手就去解沈谦皮革束腰的带子,嘴里有些慌乱地轻轻念着:“我带的有华灵的药,你不会有事的,他的药那么灵……”
  她在给自己打气,生怕自己解开沈谦的衣襟后,看到的是狰狞可怖的伤口,就像梦里那支射进他左胸的箭被起出后的样子……她不敢想像下去。
  秦云昭微微发抖的手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阿昭,”不知道什么时候,沈谦已经睁开了眼,眸中墨色浓浓,似乎还有明亮的火焰在灼烧,紧紧盯着秦云昭煞白的小脸,固执地把那夜的话问了出来,“阿昭,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这一动,就有血从窄袖中慢慢浸了出来,将那处袖子上已经干了的褐色重新染出了一块湿润的深色。秦云昭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拼命地点了头:“我不许你死!我答应你,答应你……”
  沈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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