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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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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有个庶子,可那病病歪歪的模样,大夫也说不准他还能活多久,只不过是用药养着而已。而老娘那边,已经几回催他在大哥的几个儿子里择一个嗣子过继了。
  大哥的儿子,便是最小也已经成家娶亲,哪里又还养得亲呢?何况大哥夫妻俩那嘴脸,现在竟是只当他现在的家业就是他们的了一样。
  昨天借着来探弟妹的病,大哥两口子竟大大咧咧在他府上呼奴唤仆起来,虽然被柳儿令人赶出去了,可杜鹏也看到,这府上人心已经开始在变化了。
  他们竟都当他绝了后了,迫不及待要来接收这家产了,以大哥大嫂那悭吝性子,莫说他那两个年纪还不大的庶女了,就是柳儿这个嫡女,怕是也恨不得不打发嫁妆,卖将出去吧!
  凭什么!这可是他的家,他的家产,他辛辛苦苦半辈子攒下来的家业!凭什么就要让那两个贪赖的人给占了去?!杜鹏手指捋进发间,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爹爹。”杜柳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轻轻唤了一声,瞧着杜鹏鬓边几乎全白了的头发,心头忍不住一酸。
  哥哥过了身,还未养好伤的爹爹受了打击,当时又病了一场,鬓边已半染风霜,可好歹月姨娘那里还怀了哥哥的遗腹子,大夫诊过脉后又说是个哥儿,爹娘这才稳下心来。
  谁知道,怀都怀了这几个月了,家中因着两处突然失火,竟会让月姨娘受惊小产,不仅嫂嫂那院子的主仆都被烧没了,月姨娘肚子里,哥哥留下的那点血脉也就这么没了……爹娘又怎么受得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呢?
  何况,还有大伯和大伯母那令人生厌的嘴脸!
  杜柳当时虽然发横将那两人撵了出去,可她也接手管家了这一段时间,又怎么会看不出下人的人心浮动?回头看到爹爹这样,杜柳心里酸涩至极,张了张嘴,可唤出那一声“爹爹”后却一时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呢?家里没了男丁,产业可归族中!就是还有个病病歪歪的庶弟,眼看着也是个长不成人的样子,祖母和大伯那边,便是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直接就逼爹爹过继嗣子!
  大伯母那天过来,看她和几个庶妹的目光,活像是待价而沽,只想着要把她们卖多少银子!杜柳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冷,身上已起了一层鸡皮粒子。
  杜鹏已经抬起了头:“大夫给太太诊过了?怎么说的,是不是要换方子?”女儿过来,自然是请来给陈雪娘的大夫已经诊好脉了,因此杜鹏这样问着。
  杜柳收回了看着父亲那头白发的目光,悄悄垂下了眼:“大夫说,母亲那里是忧思过重,胸中郁结不解,这才会……已经又换了方子了,女儿这就去亲自抓药回来。”
  见杜鹏有些疲惫地挥挥手,杜柳忍住眼中的酸意站起身来:“爹爹也要多注意保重身体,女儿如今……现在就去抓药了来。”
  不等杜鹏再说什么,杜柳急急地退了出来,用手中的帕子按住了眼睛;她如今也只有爹爹和娘亲依靠了。
  万安堂一如既往的生意好,杜柳脸色漠然地坐在花厅中,取出药方让伙计下去抓药了。有一对夫妇刚拿了诊号,被另一个小伙计领了进来:“两位还请在这里稍候片刻,林大夫那里还有两位病人。”
  小伙计下去斟茶去了,年青的夫妇两个却自顾自地说起话来。妇人明显怀着身孕,肚子隆起很是明显,却是一脸的又喜又忧:“都说双生子要极费力才生下来呢……”
  男人就轻斥了她一声:“胡说些什么,林大夫说过,你身子一向康健,只要注意着,不会有多大事的。”说完又哄了妇人几句,见妇人脸色霁和,男人陪了些小心试探着问了出来:“阿沅,既然是双生子,其中一个到时跟我姓可好?”
  正在木着脸端茶的杜柳手上不由一僵,扫了一眼斜对面那夫妇两人的衣饰,看着不过是家境稍好的人家,原来这家人竟是招婿上门?
  妇人已经娇声答了话:“二哥,爹娘可一心盼着孙子继承我们张家的香火呢,只怕两个孙子都嫌不够的。”见男人面上有些讪讪,妇人又放了软话,“不过咱们把这两个孙子抱给了爹娘,哄好了他们,然后慢慢跟爹娘把话说圆了,等下回,我们再生的孩子就跟你姓……”
  男人的脸色立即好看起来,他和妻子如今正年青,要多少孩子不得?左不过再等一两年的工夫,邻居里生了五六个儿子的多的是,阿沅这一怀就是双生子,照这速度,不过几年他也会有个跟他姓的儿子的!
  “杜姑娘,你要的药已经抓好了。”先前的伙计提了一串麻黄纸整齐包好的药包走了进来。
  杜柳连忙谢过了,伸手接过药包,出门上了马车,心思却还一直在飘忽着。招婿上门的守灶女,生下的孩子自然是跟女方姓,男人只是赘婿,就是家业,也自然是传给守灶女的……

☆、258。第258章 醋意

  罗奕怔怔看着手中的绢帕,一时还回不过神。
  杜小姐说她是偷偷过来给家里上香祈福的,走到了这里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既然遇上了,自己自然是伸手襄助了。不过举手之劳,那一刻杜小姐却瞬间泪水涟涟,抓住自己的衣襟,哭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罗奕揉了揉手里那绢帕,洁白的帕子,是用上好的素绢裁作的,上面用色泽鲜艳的丝线,精致地绣了一枝随风轻荡的柳枝。
  兴州民风虽然开放,可他还是谨记着男女大防的,慌不迭地扶着杜小姐的肩头推开了她,杜小姐也红着脸解释说她一时失态了,可那一番忙乱后,她的帕子不知怎的,竟然就到了自己手里。
  就是之前那一番情形,也被赶上来的同僚常校尉看了个正着。罗奕只觉得头痛起来,杜小姐家里那种情形,女孩子一时软弱些他能理解,可……让人误会了什么就不好了。
  手中这团绢帕,丢也丢不得,拿着又像块炭一样,罗奕只觉得烙手得很,想了想,还是先塞进了衣袋里;还是得找个什么时机把这帕子还给杜小姐才是,这是女孩家的私物,不好流落在外面的,就算他私下了烧了也不成,万一杜小姐回头想起这帕子跟他寻来,他交不出来,更是不妥了。
  等办完了差,因着明日是休沐,罗奕不必再回大营中,自往自己的私宅过来,才到门口,半夏就高高兴兴地告诉了他一个消息:“秦姑娘回兴州来了,先还遣人补送了一份中秋节礼过来呢。”
  秦云昭现在跟着她哥哥,寻常都在东野,就是中秋节也是在东野过的,不过除了浆丝的事外,她私下里还帮着秦思源忙着船屯的事。
  船屯里正在造船的紧要处,兄妹两个吃住都在里面,竟是一时将中秋节都混忘了,就是中秋节的第二日,八月十六,秦云昭的生辰,也是被忘到了脑后。
  等那船的几个关键部件被修造出来以后,被人从兴州带来的几份节礼已经搁在桌上都要上灰了;兄妹两个才想起这回事来。
  生辰还可以在家吃一碗寿面算过了,中秋节礼却是要补的,而且因为忘记节礼是一件很失礼的事,秦云昭趁着运送这一批新织出的冰蓝面料过来的时机,挨家亲自上门补了礼。
  罗奕听说她人回来了,不由惊喜起来,跟半夏说了声晚间不回来吃饭了,想了想转身就去柳街寻秦云昭。
  秦云昭刚从将军府上回来,她是一户户挨家补礼送上门的,邵永年忙着做事,只让她把礼搁下就行,罗奕还在当差没有归家,就连沈谦,石老管家也说他出去办差好几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石老管家倒是很想请秦云昭在府上多坐坐,可秦云昭哪好意思多坐,留了礼道了歉就先出来了。跟何花商量了一些清荷坊的事以后,秦云昭漫步走回去时,一时兴起,想着很久没有吃到五味斋的酥油泡螺了,脚步一转就往那条街上绕了过去。
  才进街口,就有糕点的芳香淡淡传来,秦云昭精神一振,脚步加快了几分,刚走到店边,就看到伙计正把一只盒子递给等在门外的一名年青男子:“公子,你要的新出炉的泡螺。”
  那人接了盒子微笑着转过身来,只微微一怔,一抹惊喜就漫上有脸庞:“阿昭!我正要来找你!”
  “罗大哥。”秦云昭本来没料到会在这家糕点铺前面碰上罗奕,听到他这一句话,顿时明白了,他这是得了自己回来的消息,专门绕过来买糕点的。
  这盒子酥油泡螺,是专门买给自己的……秦云昭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急中生智先客气地问起火器营的事来:“罗大哥,火器营如今进展如何?”
  要是说别的,罗奕怕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秦云昭提起火器营,却正好给了他一个好话题,当下一边陪着阿昭往柳街走着,一边细细给她说起情况来。
  火器营跟船屯一样,在兴州军都是新建的事物,罗奕自然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说得一阵又跟秦云昭讨教一阵,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夕食的时候。
  无双已经在厨下把饭菜都收拾好了,这时候又怎么好让罗奕饿着肚子回去呢?秦云昭只好客气请罗奕一起用了饭再走,罗奕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过也仅止于此了。晚秋的天色黑得早,用完饭无双已经在院子里点上灯笼了,秦云昭就婉转地提醒起罗奕来:“罗大哥,如今天色黑得早,家里又只有我跟无双两个,倒是不好多留你了……”
  罗奕也知道这个理,讷讷地站起来告辞。他这趟专门过来,怀中还揣着那支镶红宝的凤头金簪,想着把自己的意思先给阿昭透一透,只是刚才一时找不到机会。
  罗奕原来也是这家里出入过几回的熟人,无双见主子起身送客了,自收拾了盘盏去了厨房,院门口一下就只余了罗奕和秦云昭两个人。
  这时机还要等什么,半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罗奕突然就缩回了脚,胀红了脸瞄了一眼秦云昭,鼓足了勇气问了出来:“阿昭,思源可说了要给你相看人家?”
  见自己还是避不过罗奕这一番话,秦云昭正要开口,罗奕已经突然自怀里取出了一样东西塞到了秦云昭的手里:“阿昭,这簪子,我送你!”
  他动作极快,仿佛那簪子是烫手的火炭一样;却根本没注意到,还有一样东西被他这一番动作带了出来,飘飘荡荡摊落在了秦云昭脚下。
  他说得又急促又紧张,生怕秦云昭会立时把这簪子还回来,没想到秦云昭接了簪子后就低头看向了地上,似乎愣住了,又似乎是因为害羞,罗奕一时心跳得如擂鼓一样,突然就把心思更直白的说出了口:“阿昭,我心悦你!”
  可说完这句话后,一见秦云昭抬脸起来正要张口,罗奕却一下子就没了底气,竟是做出了一个让秦云昭意想不到的动作:他不等秦云昭答话,突然就拔脚跑了!
  “罗……”
  “大哥”那两个就卡在了秦云昭的嗓子里。秦云昭俯身从脚边拾起刚才被罗奕从他衣袋里带出的那方帕子,在灯火下看了个分明。上好的素绢,上面用草绿的丝线精美地绣出了一枝随风飘荡的袅袅柳枝儿,端得是活灵活现,让人如入春景。
  秦云昭的心却揪了一下,这图案的帕子,她见过!以前在五味斋买糕点时,她曾见过杜柳的手上拿的就是这图案的帕子,所以帕子的一角才会绣上这样一枝鲜活的柳枝。
  可这女人家的私物,怎么会到了罗奕的怀里?秦云昭想起杜鹏原来还想给哥哥戴上绿帽子的事,心里不由一紧,莫不是杜鹏那里看哥哥这边不谐了,竟又把主意打到了罗大哥身上?
  秦云昭将那块帕子团在掌心里,连着罗奕塞到她手上的那支金簪,下意识地攥紧了去。她得找罗奕把话说清楚,千万要小心杜柳那个女人。
  “怎么,你很喜欢这簪子?”
  一句轻轻的问话像风一样飘来,秦云昭愕然惊喜地抬眼,傍河边的一株柳树下,沈谦正负手而立,脸色隐在半明半暗的灯光里,可那黑黑深深的眼睛里,却如夜中的野兽一样幽亮地灼人。
  秦云昭看到他第一眼时的惊喜,慢慢地褪了下去,心里涌上了一丝委屈,却还是镇定地辩白着:“我没打算接罗大哥的簪子,刚才只是一时失了神,明天我就会把簪子还给他,也会跟他说清楚的。”
  事涉杜柳,虽然她跟杜柳不对付,但杜家已经是这种境地,她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现在也无意把杜柳失贞的事随意抖露出来。沈谦既然爱她,那就该信任她才是,何况她也马上跟他解释了。
  沈谦慢慢走近,盯着秦云昭澄澈如清潭的杏眸,一时只觉得胸口酸酸胀胀起来。
  得知秦云昭回来时的一腔欢喜,此时在沈谦心里全部都因为刚才的所见,酿出了满满一腔醋意。他知道阿昭肯这样对他解释就是好的,他也应该相信她,可心里头,却有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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