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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法医宠妃-第55章

小说: 法医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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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尧天浩圣口一出,所有人都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个拥有一对举世无双的蓝眸女人,就是皇上唯一的血脉,飞燕公主。

    尧元武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吃惊,显然他已经知道了炎知蓝的这个身份,尧元轩却一脸惊色,本来在他心中,就能感觉到炎知蓝不同与一般的女人,她的身上总是带着一丝与众不同的气质,听到这个震奋人心的消息,他一如既往,从容淡定,只是望着面前的她,露出一抹浅笑,再没有过多的表情。

    既然有了公主身份,炎知蓝更加有底气了,朝马背上尧天浩走了过去,昂视着他,说:“皇上,不对,是父皇,父皇,您好不容易找到我,认了我,这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您看,能不能赦免四王爷的死罪,他也是为了救您的女儿我吗?将功折罪,您就网开一面,放了四王爷么?父皇,求求您了!”

    “不可以!”尧天浩一口回绝,吓了炎知蓝一跳,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尧元轩这么严格?他接着说:“燕儿,朕是一国之君,怎能说话出尔反尔?置国法于不顾,这样的话,以后谁还会遵纪守法?不行,绝对不行!”天浩皇帝故意板起那张俊美的脸,佯意生威。

    “借口!”炎知蓝也不示弱,管你皇帝不皇帝,她觉得不公平的事,就一定要伸张正义,尤其是发生在她的眼前,那也是绝对不行滴,“你是故意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其实,就是想杀了他,以绝后患,欺负他孤单一人,无权无势,无人为他做主,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大胆!”天浩皇帝一时面子挂不住,还没有人敢像她这样,当着众人的面,直言无忌的指责他,“别以为你是朕的女儿,就可以顶撞朕!朕一样可以…”

    炎知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她听他说这话的意思,脖子一挺,反击道:“怎么样?大不了一死,我就顶撞你了,你硬是要杀四王爷的话,我就立即死在这里,让你失去女儿,尝一尝孤单的滋味,看你好受不好受?”说着,脾气上来的炎知蓝突然转身,牟足了劲,冲向一棵树干足可以撞死人的桃花树,以死示意。

    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个公主这么强悍,倔强,尧元轩更被震撼住了,他没有想到炎知蓝会为了他如此不顾性命,他的心动了,乱了。

    “不要!”尧元武大喊一声,他也被震撼住了,因为炎知蓝居然当着他的面,为别的男人寻死问活,他恼了,吃醋了,不高兴了。

    从刚才就一直看到炎知蓝一味维护尧元轩,他的脸都快气炸了,想想昨天的自己,一直傻傻的等在五里坡上,那棵意义非凡的梅花树下,像个傻瓜似的担心她有几百上千种可能,担心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会不会…这样了,会不会…那样了,那一夜真的出奇的冷,他却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一直等待有等待,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跟尧元轩在一起,若不是皇上找到他,他此时此刻还傻等在那里,做个小傻瓜。

    这一幕真得很惊险,眼看着炎知蓝甩着手臂,紧闭眼眸,歪着脑袋,一股脑的要去撞树,所有人都冲了上来,却来不及救她,只有离她不远的尧元轩,他身手敏捷,拍地而起,眼疾手快,以力挽狂澜之势,奋力将她救了下来,只看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尧元轩以身护住她,也不希望她受到一丝丝伤。

    尧天浩被吓得整颗不太健康的龙心,狠狠的揪了起来,他下了马,仓慌的跑过来,一把推开抱住炎知蓝的尧元轩,将炎知蓝扶起来,问长问短,看上看下,生怕她摔伤了哪里,如今,身份的巨烈转变,迫使天浩皇帝将那股痴狂的将她当成幻月来关爱的心境,无可奈何的转化成宠溺儿女的那种父爱,倾尽心中所有的爱,全给了炎知蓝,连着声说:“好好好,朕答应你,朕答应你,不杀他,不杀他,只要你不要再去寻死,要朕做什么都可以?”

    炎知蓝一听,生气的眸子一下亮了起来,拉住他,赶紧重复的说:“是你说的哦!父皇是一国之君,说话绝对不能出尔反尔,置国法于不顾,不然的话,以后谁也不会遵纪守法?父皇若反悔,我绝对是第一个不遵纪守法的人!”她活学活用把他刚才说的话,用来反将他一军,弄得尧天浩无话可说,指着她,宠溺的说:“好你个燕儿,你用朕的话反将朕一军,让朕想反悔都不能反悔了,不过,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父皇!”炎知蓝不依的叫道。

    尧天浩伸手一止,炎知蓝懂得适可而止,无奈的退到一边,只看尧天浩严肃的脸,目光转向一旁听罚的尧元轩,说了半天,就是却要将他调到边疆去,没有他的旨意不准回京,那不是要将尧元轩发配充军,驱逐出京么。

    这比一刀杀了他,更惨!

    就连炎知蓝都听明白,天浩皇帝这些场面话里的真正意思,尧元轩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淡定的谢主隆恩,此时,世人都看得出他这是逆来顺受,不作任何反抗,倒显得势单力薄,无人帮衬。

    于是,重义气的炎知蓝,又不依了,怎么能看着尧元轩为了她被驱出京城,去那风吹日晒,日子清苦的边关受苦呢?

    她仍然毫不吝色的为尧元轩争,不停的争,不示弱的争,不放弃的争,最后尧天浩又争不过她,只好一再妥协,炎知蓝终于为尧元轩争得留下,不用发配到边关去,却被贬到东郊,去守皇陵,为亡故的皇亲,抄写佛经,依然是没有圣喻,不得回京,不过,总比去到那个边关要好的多。

    就这样,尧元轩依旧不怒不言,谢过皇恩,便在几名禁军的监督下,朝东郊皇陵走去。

    “四爷!保重!”炎知蓝真得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让他安然无事,她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不然,势必适得其反,反而会更加害了他,只好等以后有机会,再为他求情了。

    “公主!我不能再保护你,帮你了,你自己多加小心,我走了。”尧元轩说完这几句话,便转身走去。

    “四爷,我会去看你的!再见!再见!”炎知蓝难受的朝他挥着手,泪撒桃林,蓝眸如海,水涟漪漪,看着尧元轩那道落寂孤漠的背影,她的心疼了起来,难过了起来,无可奈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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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走尧元轩之后,尧天浩欲意接炎知蓝母子进宫,过那个没有自由的公主生活,可是,炎知蓝才不稀罕,她左推右拒,最后找了个借口,要等天浩皇帝正式布告天下,她是幻月国失散二十年的公主身份,她才正式入住皇宫,以安天浩皇帝的心。

    而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说,反正,她是极不想再进那个不是人住的后宫。

    尧天浩依依不舍,在临回宫前,将一块纯金雕造的金牌塞给炎知蓝,说是有了这块金牌,她可以随时出入皇宫,去看望他,接过这块金牌后,只看到天浩皇帝由禁卫军严密护送,返回皇宫去了。

    看着他真得走远了,炎知蓝长长的松了口气,整整折腾了她三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逛大街,回王府,见蛋蛋,她一脸迫不及待的兴奋样,赶着回八王府去见她的小宝贝,三天没有见到蛋蛋,想他想到快要发疯,至从有了蛋蛋,就没有跟他分开超过三天,这一次,一定把冷静的他给吓着了吧。

    一想到这些,炎知蓝完全把一张脸气得一会儿黑,一会儿绿的尧元武,忘得一干二净,更别提昨天相约的事,她急着跑向钢牙,牵过缰绳,正准备上马,就被气得想要掐死她的尧元武拉住,质问她为什么昨天落日时分,没有应他的约,而是跑来找尧元轩等等这一系列追根就底的问题。

    炎知蓝不愿意回答他,故意装傻充愣,跟他打马虎眼,这家伙一跟她见面,就老跟她斗嘴,争吵,好像一见面不斗不吵,这日子就没法过,生活就失去意义似的。

    不过,要是让她拿捏别人的性格,炎知蓝也许没有多少把握,要是拿捏尧元武,炎知蓝可以说是信手拈来,所以,她才敢在他的面前耍尽小花样,没大没小比嗓门,闲来无事斗个嘴,日子轻松又闲趣。

    在尧元轩面前,她就不一样了,规规矩矩,文文静静,话不多言,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太厉害,太深沉,心眼太多,她根本驾驭不了他,就连靠近他一点,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狂乱不已,心律不齐,整个人都失去了平时的自信与骄傲,嫣然像个听话文静的乖乖女,言词谨慎,需要老去猜想他的心思,考虑他的感受。

    这是两种不同的心境!

    被禁军带到东郊的皇家陵园,冰冷空荡的石宫,无比的阴凉,这里只有犯了错的宫娥太监会被贬到此处,替皇家看陵园,今生就得葬送在这个会被人遗忘的地方,孤独一生,凄凉一生,而如今,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一位如此高高在上的王爷,会被贬到这里来守园子,抄经诵佛。

    秋夜已至,外面的风冷阴阴的,窗外的落叶飘絮絮的。

    这是尧元轩在这里的第一个晚上,空荡的石宫,只有一张冷冰冰的硬床,一张朽旧的长几书桌,桌上只有一盏微亮的风灯,以及一张神龛,神龛下放着一些供拜物件,便再无其他任何一样装饰的物件,这里嫣然就像一座囚宫,看上去凄凄凉凉。

    可是,尧元轩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不介意身份的落差,反而是他一身精致华贵的黑袍,玉带,金底靴,衬得他跟这里的一切是那么格格不入,此刻,他正坐在那张朽旧的长几桌前,双膝微盘,右手提笔,借着右手边,那盏微亮的风灯,凝神撰字,心念专注的抄写经书,以度亡灵。

    “四爷!如意烫了一壶酒,您先喝一杯,暖暖身子。”突然,不知不觉,一个白衣女人出现在尧元轩的身后,她就是江湖上人见人怕,鬼见鬼躲,百花宫宫主—玉如意,如此的她却在面对尧元轩时,声音极其温柔,身姿无比娇媚。

    她先是为专心抄经的他披上一件绒袍,跟着,她带来的一名随从端了一个烫酒的暖炉放在一旁,另一名随从则是将几碟美味的菜肴奉了上来,一切放好后,她们俩静静地退了出去,独留下玉如意与尧元轩两人。

    尧元轩的目光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正在抄写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对她们一律视而不见一般,冷漠的态度却并没有伤到玉如意,他一向如此冷傲,而她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被他这种冷傲气质深深吸引。

    尧元轩没有说话,一如往常,惜字如金,接过她奉上的暖酒,一饮而尽,右手没有停下,依然在抄最后的那一行经文,他只有见到炎知蓝的时候,才会尽力卸下这股让人害怕,让人紧张的冷傲气息,使她不会感到他难以近人,而对其他人,他没有任何顾虑,我行我素。

    接过尧元轩退还的空酒杯,玉如意温柔的脸,噙着一丝恬静的笑容,一边拿出暖炉里烫着的酒壶,为他续上一杯驱寒意的烫酒,一边轻声试着问:“四爷,这么做,值得吗?”

    玉如意知道他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纤纤的惋惜意味,她是在替他觉得不值。

    轻缭的落下最后一笔经文,尧元轩噙着一丝邪魅的笑,似乎挺满意这一切的表情,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毛笔,一点也看不出他因被贬而气恼,这让玉如意深感意外。

    抬头,望着拱身送酒的玉如意,尧元轩的心情极好,面无恼色,冷酷如常,她冲他盈盈一笑,只有在他的面前,玉如意温柔百态,媚眼如丝,不失女子娇媚软香之气,他轻合眼帘,深缓吸着她身上飘来的软香,以及冒着白气的烫酒清香,两种香气混在一起,形成另一种独特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缓缓睁开眼帘,接过她续来的酒杯,轻酌浅品后,他才不急不慢的道:“怎么?你也吃她的醋了?”因为,在尧元轩的心目中,以对她的了解,她不是像冯黛黛那种女人,眼见短浅,行事过激,她一向善解人意,心宽眼阔,不然,那么庞大的百花宫,怎么会听令于她一个弱质女人呢?

    她自然有她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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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如意一听,不自而笑,道:“四爷,倘若如意说不吃醋,那是假的,如意不会骗您,在如意心目中,只是羡慕她,能有四爷如此怜惜,那是她有福气,对于如意来说,能成为四爷身边的女人,已是满足,别无其他。”她脸色一沉,眸光哀叹,接着道:“四爷,您别怪如意妄言,如意只是替您觉得不甘心!不值的!您苦心经营这么久,却因为她被贬至此,要等皇上下旨召您回京,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四爷当真愿意在此青灯冷院,抄经守陵么?”

    尧元轩看着略为激动的她,冷笑了一下,这一下冷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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