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绯闻妻-第1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裴锦程摇了摇头,“我们公司也有员工自己带饭啊,公司有微波炉,人家也上班,怎么就可以吃自己家做的饭呢?”
申璇咬了牙瞪着那个坐在总裁椅上大言不惭的无耻男人。
他的意思是叫她在梧桐苑做了,拿到公司来,中午热了吃?
嘴角都被逼得抽了抽,“大少爷,有新鲜的饭菜不是更好?放过夜的饭菜里面很多成份都会变质,你没听过一有人吃了隔夜的蛋炒饭中毒了吗?”
裴锦程似乎不能理解申璇的说辞,“我又不吃隔夜的蛋炒饭,我看他们很多都菜和饭的盒子分开,中午拿着盒子到食堂的微波炉里面一打热,很香的嘛。”
申璇怀疑裴锦程是不是有偷窥癖,否则他一天到晚的最多去下面食堂吃个饭,怎么可能会知道人家的饭菜盒子分开,热了还会很香?17901513
话题已经很快从对韩启阳撤诉的问题上转折到了………什么时候做饭,什么时候打包,饭菜放到什么地方,中午由谁去下面食堂热饭,在哪个地方吃饭。
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全部都给申璇扔了出来。
“行,晚上我做饭,等饭菜冷了就打包,早上我带到公司来,中午我下去食堂热,再把饭菜拿上来给你吃,行不行?”
“这个方案挺不错。”裴锦程俊眉轻轻一扬。
“那撤诉?”
“不撤诉。”裴锦程又冷了眸。
申璇火气一上来,“裴锦程,你玩我是吧!”
“只一个做饭,就让我让步,凭什么?我早就想弄得他永不翻身了。”
申璇看着裴锦程的眼睛,那手支着下巴,眉眼扬着,眸子里分别写着“还有呢,还有呢?”,她揉了揉太阳穴,“我说过了,白珊做的事,我都做。做饭,接你下班。”
有一个女人为他做那些还不够,还要个个都那样,齐人之福那么好享!毒死你!
裴锦程“嗯?”了一声。
申璇呼了声气,继续退步,“我不像这段时间这样加班了,也不睡客厅。”
裴锦程嘴角呡出一丝窃喜,可是喜过之后又眸间清明,“让他回海城去,如果他同意不再来G城,我就撤诉!”
“裴锦程!”纤秀的拳头握起来,她吼了他。1d705。
见她一次又一次因为韩启阳控制不了脾气,他支在下颌处的手化掌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双掌往桌面上一撑,整个上半身都前倾了过去,眸底精光强势不容反抗,“你不是说可以让他退出‘世纪网游’吗?退出了还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勾0引有夫之妇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一心想把他留在G城,好跟他两个人重归旧好?!”
申璇终于任自己握着拳头也无法再平静,胸膛起伏的时候,憋在胸腔里大团大团的气被她喷出来,那些气体吐出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
快要憋死了!
“裴锦程!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启阳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你想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你以为谁都像你跟白珊一样恶心人吗?!”
G城,这个肮脏,龌龊的地方!
哪家豪门里的男人都跟裴锦程一样。
有妻有妾!
这些龌龊不堪的人!
有钱或有权的,正大光明的娶妾!无视女人的尊严!
他要她服从他,她答应了,要她做些自己讨厌做的事,她也答应了。
最后他还要污蔑一番!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污蔑她?
裴锦程喉咙上喉结一阵阵的滚动着,凤眸逼视过去,他看到女人眼中的鄙夷,厌恶,甚至恶心,那些林林种种的东西绞成她的恨意,突如其来的恨意,方才她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时候那些东西一瞬间便拧成了鞭子,毫不留情的朝他打过来!
“申璇,这都下班了,你到我办公室来做什么?我要下班了,你还不走?”裴锦程站起来,走到衣帽架边上,他的西装是白珊临走时重新挂上去的。
他取下来。
申璇看到裴锦程的样子,仿佛今天她进办公室来这一趟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一如前几天一样的冰凉。
她恨自己冲动的性格,为什么不能像对客户一样对他?
为什么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被刺激得完全没了理智?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放过韩启阳的意思?如果他非要如此,那么这次他们只能走向绝裂了!
“裴锦程,夫妻做到我们这种份上,还有意思吗?既然我在你眼里是那样的,你如此尊贵,一定会对不干不净的女人嗤之以鼻,为什么不干脆跟我离婚?这样的话,你眼不见为净,我也眼不见为净,不是对大家都好?”
裴锦程原本背对申璇,向着衣帽架,西装刚刚捏在手里一抖,准备穿上,却在申璇说完这段话时,赫然转过身来,双目眸光冽厉的刺过去!
。。。。
210:抽她的筋!
更新时间:2014…2…28 14:41:53 本章字数:3457
“申璇?”男人的身躯徐徐转过,修长的腿迈开一步,再一步,动作极缓,却又感觉极重。
他一双俊眉蹙起,眸里的光虽厉却带着沉沉的审视,连他的语气都是不可置信的疑问。
“你又来了?”手中的西装随手一丢,扔在了超大的办公桌台上,西装穿在人的身上明明挺拔帅气,被扔在桌上,除了面料做工上等考究之外,再也看不出来能不能让人看起来更挺拔。
“你又来了。”裴锦程又重复一次,这次不是问,而是陈述。
他把袖口的钻扣解开,先左后右,然后把袖子挽起来,一个一个动作都很慢,看起来慢条斯理,可是申璇已经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给摄得往后退了一步,再一小步。
“裴锦程,你想干什么!”申璇并不后悔自己提出来离婚,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够了,只要裴锦程肯离,她愿意跟爷爷说对不起,对不起他对她的期望。
她做不到跟白珊共享一个丈夫。
等裴锦程把申璇逼到了死角,他挽着袖子的长臂支过去,撑在她身后的墙上,把她圈在他的范围以内,俯偏着头,贴在她的脸边。
如此近,近到申璇听到了他牙齿咬磨的声音。1d6V4。
还有他愠怒的呼吸声,“申璇,我要说几次?你要我说几次?!”
“你跟我说离婚?你凭什么跟我离婚?进裴家家门的时候,没签过婚契?还是说你根本就忘了为什么会嫁给我?”裴锦程提到这一句,心房处有一片极薄的刀片倏然划过,划出一条细口,那个他讨厌的理由,他却不得不一次次拿出来说。
申璇心里一窒,“你打算用那件事,让我内疚一辈子?”像白珊一样,提及那件事,说她是个破坏者,破坏了别人的幸福,让她一辈子活在被撕扯的内疚里。
他的手掌修长,掌心的茧子极少,算得上细,扯开她扎进裙子里的衬衣,大掌钻进去,一把捏住她的腰,用力一卡,将她提得起来些,与他对视,薄唇上的弧光,凉薄如斯,眸色更凉,那凉意似乎是从心底穿透而来,深得很,深得无法动摇,“内疚?申璇,你会内疚吗?”
“你告诉我,你到底会不会内疚?你内疚的话,会做什么事?你会做什么事?啊?!”他的手向上钻去,钻往她的心口,她挣扎的时候,他便把自己的身躯压过去,将她紧紧的压在墙上,“啊?!”他的声音暴怒震吼!
申璇被裴锦程的怒焰震得一抖,却更是激发了她要反抗他的决心!
她像只骄傲的白天鹅,她的脖子便是修长的天鹅颈,仰起来的时候,倔强孤勇,歇斯底里,“你还要我做什么事?我破坏了你以前的幸福,我拆散了你们,我退出来,补偿你们!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怎么样?!”
他纵容白珊到这样的地步,她一再的退让,他还想她怎么样?她还能怎么样?
“这就是你觉得内疚的事?”他的手指隔着薄棉的内衣垫子,戳着她左边的心房,“申璇,你有心吗?啊?你要内疚的就只是这样一件事吗?”17901202
申家那个破矿出了事的时候,是谁顶着那么大的危险和压力去解决的?!是谁?!他差点丢了命,难道她不知道吗?!
为了拿回她那个破纸条,他被白家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被人逼着结婚的滋味她没体会过吗?***她眼睛都瞎了吗?!
“你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啊?!”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往她腋下一卡,提起来一个转身就往办公桌上抱去,整个人覆上去!
申璇被压得出不了气,她侧过脖子去呼吸,“裴锦程,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还你,才能补偿你!你说!”
“申璇,你说说,你凭什么离婚?我欠你什么吗?你照顾我三年,你不该吗?如果不是你,那三年我用得着那样过吗?你不该照顾我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而我醒过来之后呢?我欠过你什么吗?而你呢?你都欠过我什么?你要补偿我?你说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裴锦程此时就像个精明的商人,似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这样列出来,然后一一明码标价,出…售!
申璇挣扎的动作一滞,看着顶上的男人,她的眼睛一层层的浮上雾气,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办公桌分为两段,朝着总裁椅的那方覆了真皮,另一方是抛光刷漆的实木,她的手正好搭在分界线上,一边硬凉,一边相对温软。
像这个男人的性子,她似乎都体验过。
雾气氤氲深了,她没了方才的激动,空气里好象有氧气泡泡在空中飘落,时间久到静谧,她缓缓开口,“谢谢你帮申家解决矿难,谢谢你没让我坐牢。”她一哽,“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这些,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才能还你。”
“现在是不是又要加一件,韩启阳?”男人眼睛里锐光如刀,剖进她的内心,带着些轻谩嘲弄,似乎已经将她看穿了。
“嗯,加一件。”
“申璇,你就一个人,你说,你能拿什么来还?”
“……”
“离婚了,你拿什么来还我?”
“……”
“别弄得这么委屈,别觉得你自己多难受一样,申璇,没人比你好受,就你这副性子,当年遇上我爷爷没把你怎么样,已经算好了。你以为换了G城其他的豪门,你还能活着走出G城?”
申璇怔然,全身都开始癫颤,离疯还有多远?她很想此刻就变成一个什么也不管的疯子,或者什么也不懂的痴儿。
她能走到今天,知道是别人的恩赐,她都知道。
她不是不愿意记恩的人,可是这副枷锁,她还要背多久?爷爷,她会感激一辈子。
可是现在白珊来锁她,裴锦程来锁她,每个人都可以来锁她。
因为她一个人,欠了所有人!
以前他总是不明说那些,她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不是所有人都在意,都记得。
如今他一笔笔的帐跟她算,她才深刻的体会到,穷尽一生,她也还不起这个债。
裴锦程拿着她的债务,扔进熔炉里,熔好后,开始敲锤打磨,铸成一把刀子,他拿着那把刀子,在剔着她身上的刺,在剐她身上的骨头,在抽她的筋,抽了她的筋之后,她再也没有能力反抗他。
他看着她的眼泪从从眼角滑下去,流进了耳廓里,他喘了气,将胸口那些闷痛的感觉都想一一呼出来,可是连呼几口,那气压却越压越紧,他越发的难受,她的眼睛不再看他,望上天花板。
伸手滑进她的裙子里,“以后还提不提离婚?”
她摇了摇头,像个没了筋骨的女人,“不。”
“嗯?”
“永远不。”
他俯下头去,“好,你记住,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申璇,为人妻子该做的事,你会做吗?”
璇迈躯手的。“会。”
他的嘴吻上去,吻过她的脖子,“申璇,我真是恨死了你这么倔,都恨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点点头,她也恨。
恨死了自己的倔强,如果她肯像白珊一样,该有多好?
她也想像白珊一样,做那样的一个女人。
伸臂圈过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已经没有口红的唇,是淡淡的樱粉色,凑上去,吻住他的嘴,舌尖轻巧的从嘴里伸出来,钻进他的嘴里。她的高跟鞋踢到地上,长腿伸过去缠住他的腰,松开他的嘴的时候,绵绵的喊了一声,“锦程。”
他急喘一口气,再次吻下去,手在她的裙子里扯褪着她的丝袜,面对她的邀请,他一点抵御的能力都没有,一点也没有……
把她抱进休息室的床上,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扣,她却动作轻柔的脱去他的衬衣,解开他的皮带。
烟花在兴奋的高点爆开的时候,他听她软柔的喊他的名字,“锦程……”
以前她在他的身下,那些急切的娇喘,捶打,今天一次也没有过。
以前她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