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盛宠娇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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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受了委屈只会躲在他怀里哭的小女子,也不是任何时候都需要他的保护和照拂。比如说现在,他就很乐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跟曹一鸣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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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餐店里点了许多份现成的菜肴,红烧排骨、炝豆芽、芸豆烧肉、鸡米粥、火腿焰饼……娘俩撑死花了七八十块钱,满足地走出来,已是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妈妈,时间还早呢,我去花伯那里批点花去卖吧,十点回家!”甜甜牵着妈妈的手,犹豫地问道。其实,她还是愿意跟着妈妈一起回家的。毕竟现在妈妈身体好了,就不用她再卖花贴补家用了。
没想到夏婉音毫不犹豫地点头:“嗯,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回去也没事做(连电视都没有),你去吧!”
甜甜有点舍不得妈妈温暖的手,她觉得就算回家没有事情做,能躺在妈妈身边听她说说话,对于十岁的孩子来说也是件幸福的事情。不过她习惯听妈妈的话,只好听话地点头,然后松开了妈妈的手,去花伯那里批发鲜花去做零售了。
看着甜甜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霓虹的光影里,夏婉音的美眸再次涌起泪水,哽咽难休。她真的太对不起孩子,为了生活,她让她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委屈,承受这个年龄所不能承受的一切。
擦干泪水,夏婉音没有再犹豫,她掏出口袋里装着的曲谱,走进了灯光酒绿的风月场。
对于这片区域,以前的夏婉音非常陌生,但现在她则非常熟悉,因为近一年来,她和甜甜的收入来源主要依赖这个地方。
来到一家迪厅的化妆后台(给保安塞了一百块钱买烟),夏婉音开始逐个问那些正在上妆的歌手:“有新谱的曲子,可以试听,要不?”
有的歌手似乎有点兴趣,但更多的则是不耐烦,直接把曲谱给她丢回去:“你这画的都是什么鬼东西,看不懂!”
对于这些连五线谱都看不懂的歌手,夏婉音并不陌生,她耐着性子说:“我可以吹给你听!”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琴!
她的口琴吹得犹如行云流水,娴熟而流畅,曲调也别有风格。吹了大约一分半钟,就收住了,几位歌手表示感兴趣,让她继续吹。
“一共四分钟十三秒,想要的话五千块。只要找人填上词,就可以领先独唱,说不定能唱火呢!”夏婉音开始做广告,鼓动那些歌手掏腰包。
但谁的钱都不是那么容易往外掏的,歌手们也不买帐。“谁知道你后面谱的好不好?值五千块吗?”
“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呢!五千块真得不贵啊!如果有诚意,咱们可以换个地方听,不然被别人抄了去,就不值钱了!”夏婉音提醒道。
有不屑地轻哼声,有不耐烦地驱赶声,还有闷声不吭的,不过最后还真有两个歌手站起身。一个是浓妆艳抹的妙龄女郎,一个是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夏婉音不由暗喜这张曲谱今晚多半能脱手,因为这首曲子的风格尤其适合谱成情歌由俊男靓女演唱最合适不过!
“三千!不用试听了,直接交钱拿曲谱!”妙龄女郎伸出三根手指,喊了一口价。
夏婉音摇头,“五千最低了,不能再砍!”
“行,五千!”帅男孩竟然不还价,直接拍板成接。他这么爽快,引来同行们的瞩目,他微微一笑,颊边露出两个迷人小酒涡,解释道:“我觉得这曲子不错,值五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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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的现场,衣香鬓影,正是宾客皆欢的时候。然而,在这语笑宴宴的表面隐藏着不动声色的波澜。每一个交手回合,安宁稳占上风。
她依偎在楚钧的怀里,笑靥如花。男子对她的宠爱就是她最强的后盾,根本无惧任何挑衅者。她知道楚钧在不动声色地看好戏,也不想让他小瞧了她。
“大侄子,你的领带不是自己挑的吧!”安宁似是随意地问道。
曹一鸣生性多疑,他即从刚才的交锋里感觉到安宁的不好拿捏,因此并不想轻易开口回答。没想到他的犹豫给了他身边的崔宜凤抢答的机会。
“是我帮他挑的,怎么样,很漂亮吧!”崔宜凤倨傲地睥睨着安宁,无论家世背景还是容貌学历,她自认哪样都不输于安宁。可是,看着安宁身畔的楚钧,心竟然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原本还算白净斯文风度翩翩的曹一鸣,在容颜绝魅的楚钧面前,顿时从孔雀变成了秃尾巴鸡,秒杀得非常彻底。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女人的嫉妒心理让她仇视安宁,总想着找机会压她一头,显示自己比她高贵。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她很快就知道嘴巴比脑子快的结果是什么。
“啧啧,”安宁很遗憾地摇头,叹道:“侄媳妇的眼光比侄子差了一大截啊!这款品牌领带已经出新款式了,怎么还买淘汰的过时货呢!虽说节检是美德,但今天这样的日子,弃新用旧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句话不但瞬间全盘否决了崔宜凤的审美观而且间接否决了曹一鸣,因为审美有问题的崔宜凤选择的男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周围有隐约的嘻笑嘲讽声,这让曹宜凤羞恼的同时,也让身旁的曹一鸣丢尽颜面,不禁勃然变色。
面对此景,别人犹可,独楚钧大奇。他对安宁最为了解,她从来对奢侈品没有多少研究,如何能看出曹一鸣系的不是这款领带的最新款?
当然,有这个疑问的恐怕不止他一人,不过还没等人搞清楚原因,突然就听到酒会变得吵闹起来。
一声尖细凄厉的怒吼在一片语笑宴宴中显得尤其突兀,不由把酒会的众人都惊呆了:“你们俩居然在同一天订婚,为什么没有人事先告诉过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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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烟茫的完结文《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她是落马的前市长千金,穷困潦倒,男友另娶新欢,用她的话说——倒霉到姥姥家了!
他是高贵的钻石王老五,英俊多金,女友趋之若鹜,用她的话说——骚包到姥姥家了!
当倒霉的她遇到了骚包的他,却演绎出了令人大跌眼镜的意外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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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我不爱你!”
“没关系,让我爱你就行!”
“喂,我说的不是在床上……”
女人和男人的思维行动永远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直到有一天,曾一骞认真地对她说:“何处,我爱你!”
“喂,大姨妈刚来不方便!”
“我说的是这里!”他拉起她的小手轻轻按在他的心口。
☆、25我可以
一声尖细凄厉的怒吼在一片语笑宴宴中显得尤其突兀,不由把酒会的众人都惊呆了:“你们俩居然在同一天订婚,为什么没有人事先告诉过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我!”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白雯珊脸色苍白,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她穿着件灰色的外套,跟酒会现场女宾们华丽的晚装格格不入,而且一身的风尘扑扑,好像世界末日降临的狼狈样子。
白雯珊径直走到两对情侣的面前,看看楚钧和安宁,再看看曹一鸣和崔宜凤,眼睛里顿时涌起滔天怒焰。“骗子!你们统统都是骗子!”
安宁吃惊地看着白雯珊,再回眸看看楚钧。后者伸出大手轻拍她的香肩以示安慰。于是,她便压下惊诧,没有说话。
果然,曹一鸣沉不住气了,他走上前低声喝斥:“你干什么?快回去!”
“骗子!”白雯珊一把揪住曹一鸣的领带,哭着问道:“你订婚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今晚不是订婚!不是订婚!”曹一鸣想从白雯珊的手里抢回自己的领带,可是白雯珊死不松手。他就像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很是狼狈。
“你把我骗走,居然是为了跟她订婚!小舅舅也订婚了,你们都没有人告诉我!”白雯珊哭嚷着,继续跟曹一鸣的领带较劲,引来了大批的宾客围观,还有记者上前拍照。
楚钧拉着安宁自动避开,远观不语。
“要不要出面阻拦呢?毕竟他们都是楚家的人,这……也太丢楚家人的颜面了!”安宁附近楚钧,轻声问道。
楚钧摇摇头,说:“不必管,这是曹一鸣的事情,由他自己解决!”
看来楚钧并不打算看在亲戚的关系上帮助解决矛盾了,安宁也就不再多言。
由于白雯珊纠缠曹一鸣不休,旁边的崔宜凤急眼了,就走上前去帮助男友抢夺他的领带。“你放开他!干什么呀!”
谁知道,白雯珊见到崔宜凤过来,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啪!”崔宜凤冷不防被打了个正着,直打得眼冒金星,不由又急又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镜头咔嚓响,刚才崔宜凤挨耳光的镜头被许多记者抓拍,明早肯定是要上报纸的。
可是白雯珊看起来却比挨打的崔宜凤更加委屈的样子,她失声哭着喊道:“你们都是骗子,全都是骗子!全都该死”
好好的盛大酒会被白雯珊这一闹腾彻底地搅黄了,由于她也是楚家的人,就不能说是外人故意找事了!这应该属于楚家的内部矛盾。刚才白雯珊的语言神情大有玄机,尤其是她纠缠曹一鸣的时候,很像是被抛弃的前女友来痛斥负心人。还有她打崔宜凤的那一巴掌,简直就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表现。
前一阵子关于豪门里乱。伦的风波还没有过去,又加上眼前的这幕,不由令人联想浮翩。种种可疑的猜测迅速在酒会的现场传播开来,关于白雯珊和表兄曹一鸣不伦之恋的事情就像野火般迅速蔓延,不可收拾。
看着失控的局面,安宁有些担忧,便转首望向楚钧,小声地说:“这会给楚家造成很坏的影响吧?万一闹大了,不可收拾!”
楚钧不动声色,淡淡勾唇:“这些问题不必由我们来担心,就是让曹一鸣和白雯珊去担心吧!”
语气那么淡漠,态度是事不关已,好像在那里吵闹被围观的是跟他完全无关的人。
这人……拿他没办法!安宁摇摇头,叹气道:“豪门里面是是非非真是多!”
“后悔了?”略略抬高的声腔隐隐透着威胁,似乎她一旦承认后悔,就要对她采取什么行动。
哪知道小女子半点儿都不露怯意,故意跟他对着干。她微微抬高的下巴,挑衅地道:“后悔了!怎样?”
“晚了!”他伸手捏她秀美的下巴,扬眉低语:“从嫁给我的那天起,就没有你后悔的机会了!”
“切,拽得你!”安宁打落他的大手,顺便在他胳膊上轻拧一把,两人就这样笑起来。
那边正吵闹哭骂得厉害,他们俩这里笑闹得情趣正浓,可谓冰火两重天。于是,这奇异的一幕也被某个眼尖的记者拍了下来。
直到白雯珊和崔宜凤两个女人当众扭打起来,互相扯头发撕衣服的时候,楚钧才叫过裴骏元,吩咐他带几个人把那俩丢人现眼的女人弄到里面去,后面的事情由他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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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是彻底被搅黄了,特意邀请来的记者恰好用手里的相机记录下了难得的一幕豪门*情。不过,他们也深深害怕楚家不会容许他们把拍到的照片拿出去,因此都做好了各种隐藏的准备。
比如说用了隐形照片机,或者把微型相机藏在手包里等等。可是,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楚钧并没有让人检查没收记者的相机,他只是简单地做了个发布会。
“今晚搅了大家的酒兴,我感到很遗憾!等我和安宁小姐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再邀请大家赴会!”楚钧温文尔雅,极有风度和内涵。
于是,有好事的人试探着问道:“请问楚少,您和安宁的订婚仪式还会跟曹少一起举行吗?”
“这个……”楚钧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个恐怕有点遗憾,应该不会了!”
现场顿时又嚓嚓嚓响起了相机的拍摄声,有的记者则用录音笔记录下了这段话。他们听得出来,楚钧也有些看不惯曹一鸣的所作所为,因此,关于楚家想同一天双喜临门的决定,估计要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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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居所,已经快十点钟了,楚钧送安宁上楼休息。
安宁知道,楚钧需要去书房跟父亲楚朝宗交待今晚的事情,不由担心地再次问道:“你今晚一直袖手旁观,还对记者说了那些话,不会挨训吧?”
“胡说!”楚钧一本正经地反驳道:“我不是让人把她们拉开了吗?还对记者做了澄清,不会连累到我们楚家的清誉,哪里有袖手旁观!”
“嘎,”安宁又忍不住笑起来,这家伙……太坏了!这一招无疑是把白雯珊和曹一鸣从楚家剔除了出去,有清理门户之意。
“对了,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楚钧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
“什么事?”安宁准备去浴室冲个澡,奈何这家伙总粘腻着她,也不快点去书房面见他的老子。“快说吧!”
“怎么能对老公不耐烦呢!”楚钧拥着她,边缠着她索吻,边问:“你怎么知道曹一鸣系的领带不是最新款?”
原来是问这个!安宁不由哭笑不得,这个家伙是越来越闲了!正经事情他不操心,专在这种无聊小事上下功夫。好吧,因为这些无聊小事都跟她有关,所以她仍然很开心。
“因为你也系了根这个品牌的领带啊!我猜你系的这根领带的款式肯定比他的新颖,所以才推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