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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宅斗之春闺晚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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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深吸了口气,不想原先平和善良的穆三姑娘这样有手段,不止刚刚口齿锋利,现在又退避自如,叫她从此多了个心眼。
“姑娘,你伤到哪了,奴婢给您上药。”栖月扶着穆念雪在床边坐下,小丫头巧燕已经递过了药膏。
“不过一点点血,没关系”穆念雪接过药膏,仔细看了看栖月,“倒是你的脸肿了,疼吗?”
“奴婢不疼,奴婢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她们都那么欺负小姐,明明是四姑娘先动的手。”栖月咬着舌头,泪珠儿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行了,这些不要说了,目前为止局势是向着我们这一边的。况且爹也不是那么不明理的人。”
栖月跟巧燕都是一愣,两个人不是很明白地望着穆念雪。
“同是回房思过,一个自主离去,一个被人押着,谁的不端更多一些?”穆念雪只轻轻地一点拨,两个人方恍然大悟。
“难怪姑娘不让我说话,原来是这个道理。”栖月心安了,难得的是姑娘变得这样睿智,懂得欲擒故纵、先发制人。
房间外的帘子动了动,二人都闭了嘴,只听一个丫头来回,“姑娘,太太打发人送碧痕松花膏来了。”
“知道了,收下吧,再着人拿了赏钱打发。”穆念雪不动声色地回,心想柳氏那边动作可真快,既然她们要跟她玩这场游戏,那就陪她玩到底。
玉棠苑里穆念秋正大发雷霆,砸了好几个花瓶,又跳着脚乱骂丫头,柳氏进了屋子看见乱糟糟的玻璃瓷器变了脸色,“简直胡闹,给我住手!”
“她们都欺负我,爹爹不管我,连娘你也对那贱丫头好,我一头撞死去算了!”

☆、第二十四章 惩罚

穆念秋说着只往墙上撞去,被柳氏拉住了抱在怀里,又喝令屋里的丫头,“都给我下去,今天的事情走漏半点,小心你们的舌头!”
等屋里都走干净了,柳氏才将女儿扶正,好好地劝说,“谁说娘对别人的女儿好,不对自己的女儿好?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哪一件不是绫罗绸缎?头上的钗环都是娘另外给你打制的,不比别的丫头好么?”
穆念秋还嘟着嘴,“那你为什么给她送膏子?事事都想着她,巴不得把自己的家产都送去?”
“哟,瞧瞧你讲的气话,真是娘生的却不知娘的心思”柳氏便在女儿耳边轻声细语了几句,又宽慰道,“娘不为你,还能为谁?你也太不懂事了些,偏巧怎么就叫老爷知道了?老太太寿辰又快到了,到时候人来客访的知道你的事情也不好。”
穆念秋自知理亏,也不吭声了。柳氏见劝慰好了,就叫丫头们都进来,将地上的碎瓷都收拾干净。秋菊弯腰进来禀报,“太太,大少奶奶来看姑娘来了。”
“请她进来吧。”柳氏一边说一边搂着穆念秋在怀中摇晃。
“给太太请安”王氏瞄了一眼地上,又将目光瞥到柳氏怀里,“哟,这样大了还粘着娘,到底还是亲生的贴肚皮。”
穆念秋动都没动一下,眼皮微微阖着。柳氏随便往椅上一指,“坐吧,我又不是你婆婆,这么拘着干什么。”
王氏赔笑了两声落座,将今天的情况都禀明了,思索着道,“三姑娘像变了一个似的,和三年前不大一样了。太太怎么看?”
“能怎么变,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这边只要老太太做了主,就不怕了。”
“那她家的财产。。。。。。”王氏说完就睨了穆念秋一眼,柳氏在旁边摆手,叫她别说漏了嘴。
王氏也就点头,不声不语的。
“还是照计划行事。”柳氏简短地提道,偏偏这句被穆念秋听到了,仰起了头问,“娘,什么计划啊?”
大人的计划当然不会说给小孩子听,柳氏想了想只得敷衍,“就是怎么让你当上世子妃的计划,你这孩子,听也听了,可别说出去。”
穆念秋十分高兴,搂着柳氏的脖子亲了一口,“娘,你对我最好了。”
王氏趁机又奉承了几句,才回房。穆念池一个人站在窗户边上发呆,连旁边有人路过都不知道。王氏也懒得理睬她,心道,穆家的四位姑娘就属穆念池差了些,她还好歹有娘,哪知娘又是个低三下四的,连累她女儿给人拾鞋也不要。
“二房出什么事故了?”大太太费氏依旧在暖炕上打坐,一张脸面无表情。
“回太太,是三姑娘与四姑娘闹了些意见,没什么大事。二太太已经劝和了。”王氏面对严厉的婆婆,多多少少有几分恭谨,好在她玲珑多变会处事,才不致于丢了脸面。
大太太哼了一声,也没言语。她虽未管事,可事情都在她眼皮子底下,二房的势头怕是越来越大了。
第二天,池塘边发生的事情刚巧就落在了老太太耳里,敲着拐杖说要秉公处置。会客厅的主位上坐了二老爷与老太太。两边分别是各房有脸的嬷嬷、大房媳妇王氏、二房太太柳氏、三房太太殷氏。
穆念雪与穆念秋分别跪在中间的蒲团上,穆念雪不为所动,穆念秋倒先哭起来,口中直喊着,“老太太给孙儿做主,三姐姐骂我不知检点、思慕男人。。。。。。”

☆、第二十五章 辩白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这话也太重了些,且都是与名声有关的。穆念雪无法辩白,因为她的确说过这话。
柳氏也开始唱红脸,“可怜我上上下下地为她们操持,有什么吃的穿的都拿给她们,生怕顾不全一样。到头来我忙活了一场空,一个不领情一个名节尽毁,这叫人怎么看我?”
柳氏一边抹眼泪,一边觑了穆二老爷一眼。但见他面色灰白、不住叹气索性哭地更加大声。王氏则在一旁妆模作样地劝慰,“三姑娘虽然犯了错,好歹没有传出去,府里的都是自己人,不会说漏的。”
穆念雪脸色一白,明明是作了恶的人却偏偏颠倒黑白,真是可笑。穆二老爷沉着面,明知道不关雪儿的事,此时众口悠悠他也不好发话,不然就有偏袒女儿的罪过。
老太太一脸怒容,龙头拐杖重重落在地上,“一个女孩子不学点好,什么说不得,夹枪带棒地说到男人头上去,不怕笑话吗?连我也替你害臊!”
“母亲息怒,这件事还需从头理过。。。。。。”穆二老爷最是个孝顺的,一边劝一边帮老太太顺气。
“你娶的好媳妇,生的好女儿!”老太太也是气糊涂了,捡着陈年旧事一顿臭骂,穆二老爷一声不吭。
穆念雪的脸紧了又紧,旁边穆念秋更是得意地冲她笑。
“是我口重了,请老太太不要责骂父亲。”穆念雪来不及为自己辨清,就先为父亲求情。
老太太哼了一声,十分的不满,“你现在知错了,当初干什么去了,你的心肠竟这样歹毒,要毁秋丫头的名节吗?”
所有人都隔岸观火,这场景正是她们心中想要的,只有堂中的三太太斜着个身子观戏,好似事不关己一样。
“老太太请看一看,到底是谁心肠歹毒”穆念雪招手将栖月叫了进来,又撩起自己的裙边,膝盖处已经红肿得发炎了,“昨日被四妹妹打伤,我跟栖月敷了药膏,不见好还愈来愈重,何况还是四妹妹出言不逊在先,说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老太太不信可以问大嫂子。”
柳氏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那药膏是她命人送去的,穆念雪虽未指名道姓,但意思却是明确的。
穆二老爷看着一阵心疼,穆念雪又接着道,“此事不怪母亲,或许是拿错药了也未可知,只请老太太明断是非。”
老太太握着拐杖又问孙媳妇,“王氏,你说是与不是?她们的伤果真是四丫头造成的吗?”
柳氏在一边给她使眼色,但是她不敢看,也不敢撒谎,只得道,“回老太太的话,我是刚巧路过,并没有看见什么。”
“没有看见,难不成这是空穴来风吗?糊弄我这老太婆?”老太太对王氏的话十分不信,更是气上加气。
“罢了,当时的场景我看见了,我可以证明雪儿是无辜的,此事就不要再计较了。”穆二老爷面色沉沉,打断了老太太的话。
“爹。。。。。。”“老爷。。。。。。”
这下柳氏与穆念秋都不依了,王氏更是垂下了头。穆念雪心中一片温暖,没想到爹还是愿意帮她的。
“秋儿不是有意要伤三姐姐的,实在是她侮辱我在先,求您老人家为我做主。”穆念秋小心翼翼地看了父亲一眼,到底是傲气占了上风,膝行到老太太跟前说道。

☆、第二十六章 财产

“不管怎么说,你打人就是不对”老太太这个时候却没偏袒穆念秋,一脸严肃地道,“传出去伤了穆家的脸面,理应受罚!”
屋子里有人咳嗽了两声,王善保家的说道,“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姑娘们玩闹过了些,一个院子里有几个不生事的。只是大少奶奶当时在跟前,就该劝住了两人,也不会搅了局面。”
这事好像轻易就带过去了,将责任牵扯到大奶奶身上。只恨王善保家的是个有脸面的人,在老太太屋里站得住脚,王氏虽管理整个园子,却是个小辈,当着老太太的面也不敢顶撞,只得承认错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怪孙媳妇没有处理好。”
“知道就好,你是做嫂子的人,哥儿们用不着你管,只带着姑娘们做些女红、背背书德,这才是要紧不过的。园子里的事多还是交给你婆婆管理。”
“回老太太的话,园中的大小事务我都说给大太太听了,但凡要拿主意的事都由太太做主,我不过跑跑腿儿。”王氏惊得一声冷汗,生怕老太太将她管理园子的权利夺走了。
“行了,都下去吧。我也乏了。”老太太打发了众人,由穆二老爷扶着回房休息。
穆念雪转危为安,虽没有被罚,气势上却输了一截。心里恨得牙根咬紧,手指头不住绞着帕子。穆念秋打人伤人,最后却一点责备都没受!若是她犯了错,恐怕要拉去跪祠堂了。
“栖月,真是委屈你了。”穆念雪摸着栖月红通通的脸,昨日若不是她将计就计,只怕她们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这不能怪姑娘。。。。。。”栖月还要往下说,巧燕打起帘子禀报,“姑娘,老爷来了。”
话音刚落,穆二老爷的靴子已经踏进了门槛。穆念雪忙要跪下,“爹,女儿犯了错还请爹爹责罚。”
穆二老爷早将女儿拉了起来,“今日委屈你了,膝盖还疼吗?”
“女儿不委屈,反倒让爹难堪了。”穆念雪摇摇头,扶着父亲在小几旁坐下。
栖月命人捧来鲜茶,穆二老爷就问道,“你母亲给你擦伤的是什么药膏?”
穆念雪让人拿了碧痕松花膏来,一边解释给父亲听,“药是好的,只是这是治筋骨、跌伤的,磨破了皮就不行,也是我疏忽了。”
穆二老爷一阵深思,药膏拿错并不排除是柳氏故意为之,刚才的景象他也看见了,女儿的境况的确很危险,若不是他护佑着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穆念雪见父亲想着心事,也就达成了目的。在她走出穆府之前,要让爹护她周全。
“自从娘过世以后,除了爹和弟弟,我就举目无亲了。”
“不,你还有你外曾祖父。”穆二老爷突然道。
“爹,你是说太爷爷吗?”穆念雪擦了擦眼中的泪水,恍惚地问。
“嗯,不过他辞官远在扬州,说起来你母亲的嫁妆田产、商铺还在那边呢。”穆二老爷如实说道。

☆、第二十七章 噩梦

穆二老爷原配姓沈,娘家在扬州,祖上富甲一方,从商。到沈氏的父亲这一辈,便用钱买通了官职,做到军政事务总管一官,后得罪了权贵削去了官职。柳氏的大伯在经商途中遇险,落水淹死了。沈氏的父亲便到衙门里告状,申辩他兄弟的冤屈。哪知官府跟另一边的商贩连通一气,这官司根本无人做主。
柳氏的爷爷便弃商从文,以六十岁的高龄荣获三甲第一,殿试上颇得皇帝青睐,给了个大学士的官职。老人家在翰林院苦修了二十年,不仅编纂出一套书案,还理清了二十年前那场事故。而今退去官职,只在院子里清修。
穆念雪听得目瞪口呆,打心底佩服太爷爷,“爹,老人家多少岁数了?”
穆二老爷抚了一下脸上髯须,“今年正值耄耋之年,若下次方便,为父带你去一趟,也好看看他老人家。”
穆念雪很是欣喜,“谢谢爹!”
傍晚时分穆二老爷回到梨香苑,柳氏服侍地十分殷勤,又是换衣又是布菜。穆二老爷头一次感觉虚假,沉着面孔,像有无限心事。
“老爷,您怎么了?”柳氏放下了衣裳,有些惴惴地问。
“没什么,朝堂里的事情。”
柳氏吊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给初晴使了个眼色,让她给老爷斟酒。柳氏便在一旁宽慰道,“老爷也不必忧心,好歹还有尚书一职在旁边顶着。喝了这杯酒,休息一晚,烦恼就过去了。”
穆二老爷没有接话,柳氏试探地道,“雪丫头的药是我差人送去的,都怪我没有问清楚。。。。。。”
“不必说了,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穆二老爷一杯酒下肚,头就更加昏沉,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回房歇着。
柳氏听到这句放了一半的心,推着初晴到房间里,温婉地道,“今日就由初晴服侍老爷歇下吧。”
穆二老爷没接话,好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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