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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腹黑总裁盛宠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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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苏墨精致的五官,阴鸷得骇人,深邃的双眸瞬间黯淡,“冷言,先黑了颜色的网络。”据他所知,颜色因为在医院照顾母亲,在母亲睡着后,她无聊得很,所以跟易苏墨要了台苹果,好打发时间。
    如果被她看到了……
    ……
    然而,在易苏墨赶往皇悦集团的时候,颜色在老太太的病房里,双眸不敢相信地看着电脑屏幕,“奶奶……这是,这是……这是苏墨?”
    说着,她把电脑抱到老太太面前,“告诉我……这不是苏墨吧?这不是我的易苏墨吧?”她已经哽咽得说不出声来。
    网络上的那则报道,标题分明是:A城最有价值的钻石男,竟曾驻扎美国地下人肉赌场多年!副标题是:韩氏总裁易苏墨的那段过往!
    报道上说了易苏墨的母亲被逼自尽去世后,十岁的他被歹毒的后妈虐待,关进小黑屋,每日鞭打,饿了一个星期后再逼着他跪在地上吃馊饭,类似于这样的虐待行为致使易苏墨患了自闭症。
    在李丽的怂恿谏言下,韩亦远将易苏墨送到了美国,对外人是称治病,实际上是送到了当时美国最大的地下人肉拍卖场!
    十岁的易苏墨在那呆了半个多月,因为没有人拍下他,所以遭受拍卖场的人的虐待,每天遭受鞭打摔跤,但他依然顽强地挺过来了。
    直到有一天,小苏墨被地下拳击场的人看上,就拍下了他,从此开始了非人的生活!
    报道上不但有文字,还有图片和视频。
    视频上,小苏墨瘦骨如柴,被逼压上了拳击台与人对打,他才十岁,对手却是看上去四肢发达的黑人!结果,他三两下就被打倒了,并且被那黑人高举在手上,甩了几圈,最后重重地摔到地上!
    还有些图片是易苏墨十几岁的时候,如果不是那双眸独特,尽是血的五官依稀透着精致无匹,颜色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易苏墨!
    他那么小,根本不可能打得过那些成人对手!每次输掉的时候,他的主人就会以更狠的手段将他折磨。饿他个三五天是常事,鞭打是家常便饭,他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完好的!
    有一张图片,是易苏墨大概十三四岁,显得比同龄人小很多,他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满身是伤,额头上依然在流血,周围的病人都远远地看着他不敢靠近。
    还有一段视频和描述,易苏墨大概也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他当时的主人为了让他在拳击台上完胜,不惜逼着他注射兴奋剂,这样情况下,易苏墨赢了第一局!
    渐渐地,他的主人不满于状了,加上易苏墨渐渐长大,功夫也在多年的训练下日渐强,已经不受他控制了。所以,他就让易苏墨染上了毒瘾,只有让易苏墨依赖他,才会一心归顺,给他挣更多的钱!
    染上毒瘾的易苏墨是痛不欲生的!清醒的时候他暴戾地要反抗,但毒瘾发作时,却只能爬到主人跟前,求他救他!
    最后,易苏墨终于靠着自己的顽强意志战胜毒瘾,一边假意顺从主人,一边偷偷靠着药物扼制毒瘾,最后靠着自己一身的功夫和睿智,杀了他主人以及他旗下的人,解放了其他跟他一样的命运的奴隶。
    颜色不敢再看下去,直感觉有人在撕扯着她的心脏,好痛好痛!看着那一张张易苏墨满身伤痕的图片,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还有那视频里,那瘦骨如柴的身子,受尽那折磨……
    天啊!易苏墨那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双眼就如水龙头般,眼泪簌簌地流下,最后终于忍不住地嚎啕大哭,“奶奶,苏墨怎么……他怎么……”
    老太太和阿秋在一旁看着那图片和视频,心也同样痛着,如撕心裂肺般,她知道易苏墨在美国的生活很艰难,却万万没有想到,易苏墨过了那么多年惨无人道的生活!
    颜色哽咽着,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心好疼好疼,全身的血液都犹如被抽干了……
    老太太悲痛地与阿秋对视一眼,看向肆流着眼泪的颜色,她不会觉得易苏墨脏吧?
    颜色抽噎着站了起来,电脑随着掉到了地上,但她无暇顾及!她要立刻看到易苏墨,立刻!要将他抱在怀里,告诉他,都过去了。
    颜色一路上,泪雨滂沱,引得计程车司机一阵诧异却未敢出声。
    来到皇悦集团,颜色直奔冷漠办公室,打开门,却看到易苏墨和冷漠两人正在讨论着什么,易苏墨的脸上始终紧绷着,透着戾气。
    两人看到门口的颜色,愣住了,尤其,她脸上的泪……
    冷漠站了起来,来回看了易苏墨和颜色两人一眼,走了出去,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颜色奔了过去,紧紧地抱住易苏墨,泣不成声地,“易……易苏……苏墨!”
    易苏墨轻推开她,双眸盈满伤痛之色,轻抬起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你……”她都看到了么?
    颜色抽泣着,抬眼看着他,许久才勉强能说出声,“我的心好疼,好疼啊……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她抬手捂住胸口,“啊啊啊……这里好痛!”
    闻言,易苏墨猛地拥过她,紧紧地拥着,“颜色儿……”
    顿时,颜色的颈间已是一片清凉湿润,那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颈脖处,让她的心脏如被重击着,“都过去了,过去了……”
    两人紧紧地拥着彼此,谁都不愿放开。
    许久,两人脸上的泪都干了,颜色轻推开易苏墨,抬手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很痛吧?一定很痛……他们怎么舍得这样对你?呜呜呜……”
    易苏墨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会觉得……觉得我脏么?”
    闻言,颜色瞪大了双眸,“脏?你傻瓜啊!”说着,她又不可抑止地哭了出来,“我只有心疼,好痛的,易苏墨,你怎么会过得那么苦呢?”
    易苏墨的心终于安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脏,不愿意面对那段过去,可她却说只有心疼!哭得撕心裂肺地,她说她心疼!
    “我很幸运,遇到你,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颜色擦了擦眼泪,“那不要再去想了好不好?不痛了好不好?我们要向前看,你现在有我啊,我说过,要保护你的!”
    易苏墨终于笑了,再度小心地问道,“那你会不要我么?”
    颜色怒瞪着他,心脏处却依然疼着,“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你,你一定不知道,我想要跟你过一辈子……不然,你怎么会认为我会不要你呢?”
    闻言,易苏墨猛地抱住她,“颜色……”
    “我们都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些苦痛了,因为我们有彼此啊,你说是吗?”
    易苏墨重重地点了点头。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可以丢下彼此,一定会保护对方,易苏墨先生,你愿意吗?”
    易苏墨低笑一声,点头道,“我愿意!”
    “我也愿意!”颜色扬起小脸,抬手扬起小指,“我们拉钩!”
    见状,易苏墨扬起小指,与颜色的勾住……
    冷言办公室,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监控器上哭得跟泪人儿似的男女,宋少扬抹了抹脸,擦拭了那湿润,“操,我就说易苏墨是白担心,颜色姑娘怎么可能会嫌弃他呢?”
    冷言生生把眼眶的液体倒流回去,这么多年来,易苏墨过的日子他们太清楚了,他们也曾经心疼过。现在这些过往暴露在众人面前,易苏墨不想颜色知道,他想要在她面前展现出最好最干净的一面。
    然而,依两人的感情,依颜色的性格,依她对易苏墨的死心塌地,又怎么会因此丢下易苏墨呢?她哭得撕心裂肺,心疼着易苏墨,这就是爱。
    两人的眼眶都湿润了,宋少扬看向一旁的冷漠,他始终面无表情,就在他与冷言要骂他铁石心肠时,他淡淡地说了句,“苦痛早已经过去很多年,能在今天得到这样的女子,也是幸事。”
    ……我是影苏分割线……
    C城,墓园
    袁若溪跪在墓碑前,欧阳则烈的助理欧阳舜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嘴角却扬着笑,“爸爸,妈妈,若诗,好久都没有来看你们了,你们高兴吧?韩亦远虽然没有死,但他却中风了,这辈子都好不起来了!也好,让他生不如死也好!”
    “爸爸,你说做人要善良,要有正义感。可是面对那个丧心病狂的,我做不到,所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我一定会去自首的,但我还是没有找到妹妹的项链,是我没用,妈妈,这是你为我们设计独一无二的一对,可是,要成为缺憾了……”说着,她从衣领处拿出戴了二十年的项链,“妈妈,其实我不想做建筑设计的,你知道,我想成为像妈妈那样的珠宝设计师……可是,我没有机会了,警方正在调查韩亦远中风的事,必须去自首。我不后悔,妈妈,只要能报仇,我都愿意!”
    说着,她依然跪在墓碑前,笑得哀戚,“……我不后悔。”
    许久,她站了起来,对身后的欧阳舜说道,“回去吧。”自欧阳则烈入狱后,欧阳舜就一直跟在她身边。
    说着,她率先走在了前面。
    欧阳舜赶紧跟了上去,“袁小姐,你真的要去自首吗?”
    袁若溪顿住脚步,阳光下,她脸上的哀楚之色更明显了,“就算我不去,你不会告发我吗?”
    欧阳舜急忙说道,“不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背叛你?再说,韩亦远又不是死亡,警方那边不会追究吧?”两年前,袁若溪无意中救过他一次,从此他都谨记在心。
    袁若溪瞥着他的慌张,“我随便说说的而已,别紧张。虽然他没有死,但是他本来是脱离危险的,现在却中风了,依照韩家以前的势力,他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两人又继续向前走着,良久,欧阳舜支吾着,“袁小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有话就说,你该知道我讨厌吞吞吐吐的!”
    欧阳舜看向她胸前还没有来得及放回衣领里的项链,“我看到过跟你这一模一样的项链!”在中元集团未倒前,欧阳舜和颜彦运也算相识,前阵子,颜彦运曾经找过他,托他为一条很精致的项链找买家。
    顿时,袁若溪的脸色变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廖凡,“真的吗?真的吗?在哪里?在哪里?”
    欧阳舜皱了皱眉,“在颜彦运身上,你认识他吧,就是欧阳总裁之前利用过的那个人,他是易苏墨老婆的哥哥!”
    “什么!那个贱人的哥哥?项链在他身上?为什么你到现在才说?”
    “我以前虽然知道你在找项链,但是不知道项链长什么样,前阵子,颜彦运托我卖掉那条项链,我没有帮他。刚才看到你拿出项链,才想起来。”
    “快!带我去见他!”袁若溪激动起来,脚步也显得不稳,但却阻止不了她前往,“若诗的项链!若诗……我的若诗是不是还活着?!”
    她一边不可抑止地嚷着,一边快步走出了墓园,与欧阳舜两人驱车离开。
    两人来到地下钱庄,却没有发现颜彦运的身影,据说今天没有来,好像是在家。于是,欧阳舜凭着记忆,颜彦运在中元集团入职前写过人事资料,他依稀记得上面写的地址。
    来到颜家,欧阳舜敲了敲门,门打开了,一股酒气扑鼻而来,身后的袁若溪不由得蹙了蹙眉。
    颜彦运看到是他,吃了一惊,一边开门一边说道,“舜哥啊,你怎么会来?”
    欧阳舜和袁若溪两人走了进去,袁若溪始终蹙眉,随意扫了眼客厅的摆设,最后目光定在正厅柜子在的那一排照片上,最后,定格在其中一张黑白照片上。
    瞬时,她瞪大了双眼扑了过去,照片上是一家五口,年轻的夫妻坐在正中间,脚边蹲着三个小孩,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最小的女孩看上去似是六七岁的样子,脸上肥嘟嘟的,扬着阳光笑意。
    顿时,袁若溪地捧起那张照片,两行清泪簌簌落下,那个小女孩……分明就是她思念了十六年的妹妹啊!
    旁边的欧阳舜和颜彦运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颜彦运率先走了过去,拿过袁若溪手上的照片,“这都是我们小时候的照片了,有什么好看的?”
    袁若溪又抢过照片,眸光看向照片上的小女孩,目光顿时变得柔和,“若诗!这是我的若诗啊……”
    颜彦运诧异地看着她,“什么若诗,这可是我们小时候和爸爸妈妈照的照片。”
    欧阳舜似是想到了什么,走了过去,“袁小姐,这……”
    袁若溪好不容易恢复激动的情绪,猛地抬头看着颜彦运,“这是……是你们家的照片?”
    “是啊,怎么了?”
    “她……她在哪里?她在哪里?”袁若溪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大声问道,最后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颜彦运当她是疯婆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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