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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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打算干啥,打算都花钱买啊!这被子也得有的卖才成。还有,还有……”
“行了,别说了。”姚长山摆手道,“这嫁进来确实要教教她,这过日子的地方还多着呢!”
“这说句实话,成家过日子,爷们儿辛苦了一天不就图个有个热乎的饭菜吃,有身干净衣服穿。”大娘一口气闷了碗里的酒,砰的一下放下碗,爬了过去,戳着他的胸口道,“你说你们男人图啥,是不是都图人家长的好看。这好看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这眼泪巴巴的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他娘,你喝醉了。”姚长山轻拍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孩子他娘道。
“呜呜……”大娘这泪水一直流,姚长山这心里也不好受,“就当是缘分吧!”
“呀!熄灯了。”姚长山叫道。
“爹,我点盏灯进来啊!”姚博远说道。
姚长山看着她伏在他身上也不哭了,就道,“进来吧!”
姚博远提着煤油灯进来放在炕桌上,“我娘怎么了?”
“没事,喝醉了。”姚长山摆摆手道,轻轻的把她放在炕上,“我说咋没声音了,原来睡着了。”
姚博远麻溜的端起炕桌放在地上,把花生和布袋筐子都拿走了,略微擦了下炕,然后打开炕头柜铺好炕,两人合力把大娘送进了被窝。
“爹,娘哭了是不是。”姚博远小声问道。
“谁说的,你母亲只是喝醉了。”姚长山极力否认道。
娘这脸上的泪痕看得清清楚楚他又不傻,姚博远心里嘀咕道。
“混蛋,臭小子,你要是过得不好,那是活该。”大娘挥舞着双手骂道,“过得不好,瞧娘不抽你。”
姚长山捂脸,不好意思道,“你母亲说梦话呢!这事别告诉清远。”
“我知道。”姚博远阴着脸说道,接着又道,“爹,我去给你端洗脚水。”
“不洗了,你也早点儿睡吧!”姚长山招招手笑道,“我那俩孙子好吗?”
“好着呢!”姚博远一提起孩子笑道,“一点儿也不闹,秀芹是能吃能睡的。”
姚博远倾身上前道,“那个爹我好像感觉那俩臭小子踹我呢!”
…“怎么回事?”姚长山一脸惊喜,随后不解地问道。
“姥姥说这叫胎动,四个多月了,我把手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能感觉到他们在他娘肚子里打拳呢!”姚博远乐呵呵的说道。
“好好,我的乖孙儿。”姚长山笑得跟菊花似的,眼角泛起了鱼尾纹。
“行了,赶紧去睡吧!”姚长山挥手道。
“等等,我听见说话声,好像是你姑父和姑姑回来了。快去看看。”姚长山说道。
“爹,你别起身了,我这就去。”姚博远从兜里掏出手电筒,披着挂在外间的大棉袄,转身出了西厢房。
自从知道秀芹怀孕后,姚博远就买了个手电筒,方便媳妇儿起夜,怀着孕别磕着了。
“穿上棉袄,外面冷。”姚长山喊道。
“知道了爹。”姚博远摇头笑着打开了街门,“姑姑、姑父回来了。”
“啊!回来了,这都等着咱呢。”田胜利看见三大娘家的街门也开着,姚致远打着手电筒站在自家大门口道。
“那姑父、姑姑早些休息,我进去了啊!”姚致远说道。
姚博远也道,“我进去了,爹也等着没睡呢!”
“那快进去吧!我们回来了,叫家里人别担心了。”姚长青挥手道。
“姐,姐夫,先来过来吃碗汤面在睡觉,一晚上啥也没吃。”姚长海站在自家大门外道。
“好好。”两口子进了姚长海家。
却说姚博远打完招呼后,转身进了门,插上街门,回身就看见爷爷、奶奶的东里间煤油灯还亮着呢!走到窗户下道,“爷爷、奶奶,我姑姑、姑父回来了,您早些休息吧!”
“啊!是博远啊!你也赶紧去睡吧!”姚奶奶说着熄了炕头柜上的煤油灯,又躺了回去。
“老伴儿,听见了,长青两口子回来了,放心睡吧!”黑暗中姚奶奶说道。
“嗯!”
姚博远又前后检查了一下,看着清远的房间想着里面空空荡荡的,虽然这已经辞职了,不过这些天都守着老丈人家去了。
唉……长叹一声姚博远回了自己的房间,站在姚长山帘子外道了一句早些休息,就转身进了对面自己的房间。
“呜呜……这大晚上吃上一碗热乎的面条真是舒坦啊!”田胜利吃的西里呼噜,还不忘间歇处说一声。
“怎么样,人安全送回去了吧!没找错地儿吧!”姚长海放下碗筷问道。
他一晚上也没吃啥东西,也跟着招呼管局长和满耕叔了。
姚长青顿住筷子道,“我只知道人在商业局家属院住,具体那间院子还真不知道,不过合该今儿顺利,拖拉机一进大门就看见管局长的爱人了,人家不放心,一晚上不知道出来几回了。真是省得我们问了。”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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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商讨婚事()
贫农大魔师;第374章 商讨婚事
姚长青放下碗筷,“唔!总算活过来了,坐在拖拉机上可真‘凉快’。茇阺畱尚”
“那小北风刮得飕飕的,真是……”田胜利一哆嗦,“冷啊!”
“怎么样?用不用吃些预防感冒的‘药’。”姚长海关切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医生。”田胜利摆手哈哈一笑道,“对了,二狗子你也别担心,我叮嘱他了,回家喝一碗热姜汤再睡。穿得再厚也挡不住小风飕飕的。”
连幼梅摁住姚长青的手道,“姐,我收拾碗筷,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跑了这么久也累了。”
“那就麻烦你了。”姚长青说着也不客套,让开了位置。
“我送你们。”姚长海拿着手电下了炕。
姚长青他们出了东里间,站在中堂道“姥爷,婶子,我们走了啊!”
“吃好了吧!赶紧回去休息吧!”刘淑英挑开帘子挥手道。
“婶子,这么晚打扰你们了,耽误你们休息了。”田胜利不好意思道。
“说什么傻话?”刘淑英摆手笑道,“我就不送你们了。”
“不用,不用,长海也留下。”姚长青接着又道,“对了,明儿上午咱去县里,这事咱还得跟管局长再谈一下具体的细节,定下来才行。”
“行,明儿咱早点儿去,赶在上班前到县里。”姚长海说道。
姚长海在房‘门’口把马提灯递给了田胜利,“姐、姐夫我就不送了。”
“行了,甭送了,今年天冷的早。再冷下去,少不得要少火炕了。”田胜利提着马提灯缩手缩脚道。
姚长海两口子收拾了一下,洗洗就睡了,躺在炕上,“嘶……真冷了。要烧炕了。”
姚长海抱着媳‘妇’儿很快就睡着了,明儿还有正事要办。
“长青,回来时,看着村子里亮起了晕黄的煤油灯,让人心里不由的涌起一股暖意,甜甜的、糯糯的。热热的。这寥落的几盏灯火中,有几盏是为咱们而亮的,这瞬间就暖和了。当初搬回来住,真是再正确不过了。”田胜利搂着她的肩膀道。
“在外面多不好意思。”姚长青轻扭着身子不好意思道。
“乌漆麻黑的,又没人。我搂着自己的媳‘妇’儿咋了。”田胜利笑着推开了自己的街‘门’。
“呀!这炕都整理干净了。”姚长青摇头失笑道,“弟妹可真是……”
两人累的啥话也不多说,姚长青铺炕,田胜利倒了暖瓶里的水,洗洗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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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好疼,像是要爆炸一样?没想到乡下自己酿的酒,后劲儿这么大。”管永刚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道。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疼的轻,真是逮到酒了就不要命了是不是,没喝过是不是。”黎丹桂双手抱‘胸’站在‘床’前轻点着脚道。
“谁?”管永刚猛的抬头道。“吓死我了,媳‘妇’儿是你啊!”
“不是我,还能有谁啊?”黎丹桂问道,食指戳着他地‘胸’口道,“你希望是谁啊?”
“瞎想什么?”管永刚啐道,这心里可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回家了。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问道。“我昨晚儿上咋回来的。”
“哦!你昨晚儿上可威风了,让人家姚湾村大队开着拖拉机。怕你冷着了,还给你铺着褥子。盖着被子,给送回来了。”黎丹桂坐到‘床’上又道,“喝的不省人事,最后还是人家姚家妹子的爱人把你给背进屋,放在‘床’上的。管大局长,你可真能耐了啊!”
管永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昨儿喝的太多了,也是因为太高兴了,幸不辱命,领导‘交’代的事办好了。”
“这乡下人还真淳朴,怕我担心,连夜也要把你给送回来。”黎丹桂摇头轻笑道。
“老管既然醒了,穿上衣服,来看看这些东西咋办吧!”黎丹桂从大衣柜里把换洗衣服扔给他道。
管永刚换好衣服跟着她出了卧室,黎丹桂指着八仙桌道,“桌子上是姚家妹子昨晚上放下的蜜饯,大概有十来斤。”她扯着他出了房子又道,“跟我来吧!院子里的煤球房还有,两只兔子,两只大公‘鸡’,都是活的。他们扔下就跑,我是追都没追上。”
“那个老管啊!这党的纪律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咱收人家的东西,合适吗?不违反政策。”黎丹桂小心翼翼地问道,嘴巴上虽然这么说,这眼神直瞟着煤球房。
“行了,口不对心!”管永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笑道,“小姚他们送来的,你就安心收着,这兔子和大公‘鸡’都是野的,他们自个儿打猎、下套子抓的。”
黎丹桂抓着他的手‘激’动道,“老管,你得意思是姚家妹子送来的可以接。”
“嗯!回头我拿咱家的攒的一些票证给他们,咱不白拿人家的。”管永刚笑着点头道。
“行!这么说咱今儿可有炖‘肉’吃了。”黎丹桂眼眶一酸道,“咱家多久没见荤腥了。”
“行了,说那干啥?”管永刚摆手道,“咱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有钱咱就吃‘肉’,没钱咱就吃素。”
“兔子咱吃了,这两只‘鸡’,你今儿杀了,晚上的悄悄地道。
“行了,我晓得。”黎丹桂应道。
按说家里有他们俩挣着工资,就是养着四个孩子,也够‘花’。可架不住婆婆常年生病,这吃‘药’跟吃饭似的。她再贴补点儿娘家,可不就捉襟见肘了。
用票换她是举双手赞成,这家里钱不多,就攒的票多,没钱买,这票可不就留着呢!
管永刚摇头失笑道,“这乡下人还真实诚。”沉思了一下,话锋一转道,“孩子他娘。我可警告你,这东西咱只接小姚他们送来的,其他人的东西。”
“放心吧!我知道,我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啥事我瞒过你。不都经过你我能同意了。”黎丹桂拍着他的胳膊道。
“行了,我上班去了,估‘摸’着小姚他们在办公室等着我呢。”管永刚走到院子里水龙头下洗漱一下就推上了自行车。
“哎!你现在走,不吃饭啊!”黎丹桂追在后面喊道。
“不吃了,上班去。”管永刚骑着自行车摆摆手道。
黎丹桂还想说,结果看着他单手骑车歪歪扭扭的样。立马住嘴了,别一下摔了。
结果不言而喻,管永刚还当着他们的面,给领导打电话。这以后的姚湾村大队做出了蜜饯都被列入计划中,言外之意不愁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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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妮儿眼里在计划经济时代不愁卖了。瞧把老爹给乐的,这嘴好几天都没合上。
就连商讨清远的婚事都是姚长海都乐呵着呢!
为了清远的事大家又一次围坐在一起,坐在东里间。
姚爷爷先说道,“今儿咱们说一下清远的婚事,五叔公定下来日子了,二十多天后。那么这二十多天,咱得给清远和帼英准备聘礼、嫁妆还有房子。”
“嫁妆比照着秀芹来。”
“爹!”大娘叫道。
“老大媳‘妇’儿听我把话说完。”姚爷爷淡淡地说道。
“是!”大娘咕哝着嘴不甘心的坐在炕沿上。
姚爷爷接着道,“结婚后住在家里。就住清远现在的房间。”
“爹!”大娘又出声道。
姚长山扯扯她的衣袖道,“爹说话呢!别‘插’话。”
姚清远又不傻,看脸‘色’就知道娘有多不愿意了。于是出声道,“爷爷,不用,咱们村还有几间石屋,小叔给我一间修整一下就能住人。”
“说什么傻话,有家。怎么可能让你们出去住。”姚‘奶’‘奶’拉